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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好臭的!”阿慧轻轻扇着鼻翼前的空气,抱怨道。
阿慧人没到,香气已经扑到,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她喷的香水是蓝色牛仔,这味道我也喜欢,曾经有个青涩的小男生,同学出国给他带回一小瓶,他当作礼物郑重的送给我,那味道陪伴了我的青春好几年。
“咳咳……”阿芳却受不了,连忙站到上风口,阿慧笑嘻嘻的说,“阿芳,我今天换了男士香水,味道没那么甜腻,你也闻不了么?”
阿芳嗔怪的说,“是香味就不行,朵朵姐说,我肚里可能是个男宝,男孩子有几个喜欢香喷喷的。”
阿慧一听高兴的看着我,“那我这么喜欢香味,我会生个漂亮的女孩子吧?”
我汗如雨下,刚才不过是闲聊,当初我痛恨香味生个男孩百分之九十是凑巧,哪里成权威了,连忙摆手,“我那是瞎说的,千万别当真,说着玩说着玩哈。”
不过阿慧却情绪高涨,“我最喜欢小女孩了,我要把她打扮成小公主,她爸为我搜罗回来的香水化妆品,我都送给她。”
一群或已经当了妈妈或是准妈妈的女人,凑在一块聊的话题就不会离开小孩子,我见阿慧的肚皮已经很大,想到她都七个月了,便关心的问道,“每天坚持运动吗?顺产的话妈妈不能太懒哟。”
一提这个,阿慧便哭丧起脸来,“好烦哟,不想顺产,要是还有医院能做剖腹产就好了。”
我巨同情阿慧,作为当初是剖腹产的我来说,这一生确实没体会过那种相当于断掉四十根骨头的顶级疼痛,末世以后我一直都庆幸帅帅是医学健全的时候生的,虽然麻药过后的宫缩针也很要命,可跟顺产那时的痛苦比,估计程度轻多了。
“我们不顺产又能怎么办?阿慧你加油吧,你都七个月了,平时很少运动,那是不行的。”阿芳劝道。
“我肚子重,一走路就腰疼嘛,只有靠在床上最舒服了。”阿慧无奈的回答。
我在旁边听着,忽然觉得阿慧蛮危险的,忍不住又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医生?产科医生?助产士什么的也行。”
两位准妈妈摇摇头,“没有,我们这里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人都没有。”
“那,你们生孩子的时候岂不是一个专业人士也不在场?”我脑海中浮现洛莉的惨死,不行,那太可怕了。
“靠命和运气罗。”阿慧摸了摸圆圆的肚子,“还能怎么办?”
我暗自算了算,从这里到成都,路途不算近但也不远,研究所优越的医疗条件,能保证孕妈妈顺产出现问题时及时手术,生孩子等于跑地狱门口晃一圈,没有医生在侧,太不靠谱了。
阿芳月份还小,阿慧已经七个月了,七个月还好,进入八月份才算进入危险期,嗯,这一个月我们怎么也会往回赶,到时候把阿慧和阿芳都带回成都,来得及。
我将建议向她俩提了,两位准妈妈有些犹豫,我想她们对外界不太信得过,也不多说,只让她俩自己回去跟老公商量再作决定,就算她们想去,也得等我们从南澳岛回来捎着她们,不用急在一时。
聂勇他们从钱镇开回一台挖掘机和两台铲车,开回来容易,可除了一位叫阿凡的年轻人会操作这些工程车,别人还真不会,阿凡紧急培训了另外几个小伙子,演练了一天后,他们就浩浩荡荡的向着度假村后道杀去,打算清路了。
我们也开着车跟了过去查看情况,发现那真是无法逾越的一段
一百七十七章 突然的降温
第一百七十七章 突然的降温
折腾了一整天,也只是清理出一小段路来,除了开工程车的几人,其他人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大多在旁负责警戒,将突然冒出来不长眼的丧尸给解决掉。
即使如此,晚上大家还是觉得有些疲倦,吃过晚餐没多聊,各自回房休息。
晚餐时我单独对聂勇说了回程时想将阿芳和阿慧接到成都研究所待产的事,聂勇很惊喜,他本是出于一腔乡情热血对我们出手帮忙,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当然去成都肯定要两对夫妻同行,阿慧老公在度假村不管事,倒是随时随地可以离开,不过聂勇是这个度假村避难所的负责人,若他陪阿芳去成都,这段时间可要好生安排安排了。
睡到半夜时,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冷意袭来,裹紧被子,迷糊中担心的想,莫不是感冒发烧了不成?怎么好端端的睡冷了?
冷意越来越浓,再也睡不实,索性坐起身来下床去翻包,我们带的毛毯就在地上的大包里。
“朵姐,是不是冻醒了?”覃小满轻声问,原来她也醒了。
“是啊,你也冷?我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呢。这半夜怎么突然降温降得这么厉害?冷得不正常。”我怕吵到星星,小声回答。
只有星星打着小呼噜睡得那叫一个香,她在山上长大,体质比我们在城里长大的人不知要好多少,即使我们后天再练,也不如她的基础好。
不过我还是给星星的被上压了条毯子,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
我和小满各加了条毛毯,这才觉得渐渐有了暖意,这会听着窗外风声呼啸,只觉室内的温度一降再降。
“小满,我不熟悉南方的气候,这冬天也跟东北似的说来就来吗?”我见小满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便小声与她聊起来。
“南方的冬季来得晚,也没这么突然,这气温降得怪异……唉,朵姐你记得去年冬天在长星岛吗?那时候冷得就不正常了,难不成要一年比一年冷,回到冰河时代不成?”覃小满说得我这心直往下沉。
“温室效应一停,地球回归到过去的自然温度,全球总体气温下降,有些地方要进入寒冰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人类可是苦也。”我开始发愁。
“咱们费这么大劲从北方逃到南方,冲的就是这温暖二字,若全球变冷,咱们岂不白折腾了。”覃小满越想越闹心,拥着被子坐了起来。
“要真是如此,咱们也不算白迁移,越往南越靠近赤道,温度再低也比东北高得多,零度和零下四十度,那概念能一样吗?”
后半夜就在我俩的臆想中度过,天一亮,我们麻溜的翻出厚衣服套上,星星一醒就嚷嚷饿,跳出被窝才后知后觉的嚷道,怎么屋子里这么冷?
覃小满扔给她一件自己的冲锋衣,让她先对付穿上,虽然大了点,也好过穿我的,我的……星星穿更肥……
大家在吃早餐时,聂勇穿着个薄羽绒服,戴着个毛线帽冲了进来,“昨晚都受冻了吧?”
“大勇哥,咋回事?这才十月份,这晚上咋冷成这样?”唐晓又也是一件套着一件的捂得挺暖和,见到聂勇就发问。
“我也给冻得莫名其妙啊,我来这十年了,晚上突然降温降得这么严重还是头一回,冷得我都睡不着,现把厚被子翻出来给媳妇盖上的,不能冻着她们娘俩。”聂勇一脸的迷惘。
“你连羽绒服都套上了,这就过冬天啦?”罗汉是唯一没加衣服的家伙,不是他有多捱冻,是这厮出门懒得带那么多东西,竟然没备厚衣服,这会仍然一件大背心一件冲锋衣,不冻透才怪。
“我屋里有温度计,昨晚气温直降到零上十度,早上的温度回升了点也是零上十五度,室外温度已经接近零度了,不穿羽绒服穿啥?哥们,还是你抗冻啊,还穿这么薄呐?”聂勇当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罗汉的硬汉风采感到惊奇和钦佩。
“我的意思,你能不能给我整件我能穿的厚衣服啊?你虽然没我高,衣服也是大码的吧?”罗汉一边比量着聂勇的身高一边对着聂勇哀叫。
聂勇这才明白过来,嘿嘿直乐,“我还以为你是铁板一块……得,等着,我还有件皮大衣,长的,这就给你取去。”
聂勇的皮大衣竟然是带夹棉的,而且是长款,罗汉比他高一块,这件皮大衣穿到他身上只到大腿,权当短大衣穿了,肥瘦也合适。
大家到了院里一看,说接近零度半点不夸张,地面铺着一层白霜,冷不丁看还以为是层薄雪。
“太不科学了,广西从来没冷到这个地步。”聂勇喃喃的说,“不过今晚大伙就不能捱冻了。”
“怎地?你听了天气预报?今晚回暖?”吖进搞笑的问。
聂勇被他逗乐,“你们别看我挺老壮的,我最怕冷,一早就知道南方的冬天湿冷,怕自己和客人到时候捱冻,盘下这度假村后,我就把所有房间都安上了土暖气,地下室还改装了锅炉房,只要把这些启动,咱们晚上就能睡暖屋子了。”
“你可真有才……”我们服了,不过也应了一句话,东北人才是最捱不住冷的。
“你烧锅炉,得有煤炭啊,末世三年了,你就是囤了煤也早烧光了吧?”祝红考虑得比较多。
聂勇点头,“第一年我就把煤烧光了,后来冬天最冷的时候,我们去后面林子里砍树劈成柴火烧锅炉,卧槽,把我们这些老爷们累惨了。所以不太冷的时候,我们就挺着,白天多穿点晚上多盖点,也就过来了。”
我们一听,木头哪有煤炭抗烧,靠伐木烧锅炉真是得累死。
“今年过冬的木头没准备多少,也就够烧半个月的了不地,我得张罗大伙抓紧时间继续进林子伐木。哥们,今天挖泥沙的警戒工作,就得麻烦你们自已了。”聂勇抱歉的对我们说。
“本来这就应该我们自己干,还有伐木要是需要我们帮忙,你一定说哈!”祝红拍拍聂勇的手臂,男人之间这个动作有时代表着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亲切感。
每年的伐木属于全民上阵的活,不,是全男上阵,聂勇这个度假村避难所有八十多个男人,都被他组织起来带着工具上了山,只留下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守大院。剩下六十多个女人,和十来个老人孩子,则该做什么做什么。
我们九个人则跟随着清路的三个年轻人,骑着马开着车,一起来到昨天的地段继续挖泥石清道。
即使加了厚外套,可仍然觉得身上不暖,毕竟裤子还只是单裤,我们这一路最冷的应该是迪庆,根本没想到广西的十月份能冷到这份上,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