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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炉已经热透,唐晓又这下子也不烤别的了,所有的烤架里都塞了几个土豆开始烤,忙活得非常起劲。
土豆要烤熟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走到打算藏车上山的地方去踩点,意外的发现了一上片玉米地,玉米棒子挂满了玉米杆,个头不大,果实却极饱满,分明是熟透了。
这下子唐晓又烤完了土豆烤玉米,都烤不过来了,玉米烤熟比土豆还快些,玉米表面被烤得焦黄,散发着糊香糊香的味道,刚烤出来可烫手呢,要垫着厚厚的玉米叶才能拿在手上,闻着这诱人的香味,我们不顾烫嘴,嘶嘶哈哈的啃下来几粒先嚼着,哎哟,这玉米真甜呐!还是粘玉米呢!
唐晓又烤出的第一个土豆没成功,看着外表蛮象样,一掰开发现,这土豆烤得就剩空壳,哈哈烤大劲了!但是那土豆壳也超香的,被祝红抢走吃掉了。
有了经验,唐晓又烤的土豆越来越成功,我们围着他跟一群小时候等着崩爆米花的小孩子似的,烤好一个就被抢走一个,这种抢着吃的东西最好吃了有木有……
等雷暴和罗汉赶回来时,发现我们吃得肚皮溜圆,正在烧水想冲些咖啡提神,而给他们留的是好几棒热呼呼的烤玉米和七八个烤得微焦的面土豆,顿时乐开了花。
“这哪搞来的纯天然绿色食品啊?”罗汉啃着烤玉米含糊不清的问。
“这是大自然的恩赐,吃吧,有的是。”我将咖啡一条条撕开先倒进各人的不锈钢杯子里,那边水也滚沸了。
“战果如何?都搞到啥了?”祝红和吖进跑到两人开回的车里翻起来。
“好东西老鼻子了,自已看!姐,快给我冲杯咖啡,土豆香是香,噎得慌。”雷暴呜呜的说。
“小心烫,慢点喝。”我将用他的杯子冲好的咖啡递过去,又给罗汉冲了一杯,便也跑去看“好东西”。
他们的后座上堆了好多登山专用的设备,有能把从脚踝到小腿都包起来的护腿,防止蛇虫钻进裤子的,还有好几大筒喷雾,上面写着只要喷向草丛,藏于其中的小虫小蛇啥的就会四下逃窜,还有许多之前爬山时用过的东西。
竟然还有几顶帐篷,难道我们还得准备在山里过夜不成?
“就算这次用不上,在这云南我看早晚也会用上,到处都是山和森林。”罗汉端着咖啡凑过来解释道,嘴角还沾着玉米粒子。
“那还有烤土豆呢,去都吃了别浪费。”唐晓又追过来,这些可都是他辛苦烤的,可爱惜了。
吃饱喝得,我们将地面打扫干净,清除了留下的痕迹,然后将三辆车开进了刚才的玉米地深处,各自整装,带齐了登山需要的设备,食物,便出发上山了。
除了自己随身的冷兵器,我们每人只带了一把手枪和少部分子弹,进个旧不是去打架的,而是调查情况和寻人。
这云南的山果然比北方的山难攀,植被太密,我们不停的调整着路线,避开无法通过的密植,靠砍是砍不完的。
而且陡峭的坡特别多,登山绳和登山镐这些工具大派用场,一边行进我们一边感慨,难怪那些丧尸只会堵隧道,就它们那笨样,累死也无法翻越个旧周边的众山呐。
眼见着天色渐黑,我们还没到山顶,大伙决定找地方露营过夜,明天一早再行进,这么危险的山里摸黑前进,那就是作死。
还真被我们找到了一个入口狭窄的岩洞!男人们先进去探了一番,查明没有危险后,我们便全部钻了进去。
这个洞穴外窄内宽,就象那种小口大肚瓶,一进去气温就降低了好几度,一股子阴寒直透衣服,我们发现,这里还住过人,有个石头搭的简陋石床,上面还铺着已经潮湿的干草,地上有一圈黑灰,明显是点过火堆。
“我们出去搞些木头,也点堆篝火,晚上山里估计会更冷。”吖进,唐晓又和祝红拿着斧头出去了。
“山洞里够大的,这几顶帐篷都可以支起来,姐,这顶最大最厚的帐篷给你们三住行不?”雷暴开始动手支帐篷,帐篷有大有小有薄有厚,他支的是一顶最大最厚的,里面住我和小满,念念三个人完全没问题,非常宽敞。
帐篷带的隔潮垫也很厚软,我们将带的毛毯也扔在上面,晚上睡觉的时候盖,这些东西背的时候很多很杂,看似麻烦,用起来就知道少了。
木头弄回来,篝火也点上,洞穴里的温度渐渐升高,那种阴寒潮湿的感觉消失了。
中午虽然吃得很饱,爬了一下午山,那点食物早消耗光了,大伙又动手弄起晚餐来,肚子里添了热乎食,留了两个伙伴守着篝火放哨,其他人都钻进帐篷歇息睡觉。
我们三个女子挤在一个帐篷里,一时有点睡不着,悄悄说起体已话来。
念念搂着小满的腰,小声说,“你跟祝红到底进展到哪了?”
一百一十八章 老阴山基地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阴山基地
第二天我们早早起来吃过早饭,收拾起所有行李,继续登高,这次很快就到了山顶。
从山顶向着个旧一看,真有些一览众山小之感,四面环山的个旧最大最显眼的莫过于金湖,从山上望下去,犹如一轮椭圆型的脸盆。
下山的过程确实如祝红所说,一点不轻松,而且下到山脚之后赫然发现,面前又是一座比较小的小山挡在眼前,并没有如我们想象已经进入个旧。
无奈我们继续攀爬这座小山,幸好小山不是很高,爬着爬着,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在后山?!”
终于有人了啊!我们激动的回答,“是从山外进来的!”
“举起双手不要乱动!”对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尼玛这是把枪拉开保险的声音呐!我们激动的心情顿时被泼了盆冷水,紧张起来。
一小队荷枪实弹,戴着头盔穿着军装的战士从林子里冒了出来,我们事先将枪掖在衣服里,是看不到的,他们只能看到我们配带的刀具。
“我们是成都幸存者基地派出来寻找其它驻军避难所的,同志!”罗汉大呼小叫着,搬出了官方头衔。
打头的战士虽然黑但挺壮实,眉眼看着不象是云南本地人,“你们是成都的?怎么听着是东北口音啊?”
这小队长竟然也是一口东北腔!刚才我们还没注意。
“哎妈,老乡?小兄弟,你是东北哪的?我们确实是从成都基地来的,但也是后转移过去的,东北去年冬天下大雪,我们拖家带口不得不往南迁啊。”罗汉的口气顿时亲热起来。
小队长口气也不严厉了,他挥了下手,身后的战士都将枪放低,不再对准我们。
“大哥,我是黑龙江阿城的,大名叫马智,小名叫蚂蚱子,你咋称呼?”原来这队长还是我们滨城人!
“我叫罗汉,我是安吉的,哎,这姐姐叫朵朵,她家离你家近,滨城的。”罗汉一把扯过我。
“朵姐,滨城的情况怎么样?阿城那面呢?”蚂蚱急急的问我。
“你是哪年过来当兵的?一直没回去过吧?”我反问。
“丧尸爆发前一年过来的,后来,就一直没机会回去了。”蚂蚱叹口气,“老家那面的情况一无所知,这还是头一回碰到老家过来人。”
“情况比云南糟糕,你也知道东北的人口也不少。”我同情的看着他。
“意料之中……对了,你们这是怎么进来的?隧道都被我们炸了,外面全是丧尸。”蚂蚱打起精神问我们。
“爬山呗!我们开始也是打算从隧道进来的,结果发现好家伙,十几万丧尸看门,没招这才爬墙。”罗汉解释。
“它们是追着我们过来的,我们刚撤退过来的时候,连部队带老百姓,人特多,沿途的丧尸都惊动了,一直跟到隧道外面,师长命令把两隧道全炸了,这才保得个旧的平安。”蚂蚱说,“还挺巧的,今天该我带队巡逻老阴山,也算有缘。”
“这是老阴山?”我叫起来,我来过啊!只不过,我是从个旧市内的老阴山正面上山的,还是坐的索道。
“是呀,老阴山后山。”蚂蚱确定。
“走吧,这后山没修啥路,到了前山就好了,有石板梯,还有索道。我们的总部就设在老阴山顶,因为这里观察全市视线最好。”蚂蚱边解说边带路。
到了老阴山顶,果然看到好多战士,上次我与父母同来游玩时,山顶有一巨大的庙宇建筑群尚未完工,庙宇后有一同样未完工的宝塔,这时竟变成了驻军部队的安营之处,这并不算亵渎,因为这些只是空建筑而已,还称不上是寺庙。
蚂蚱带着我们这九个人,在许多战士惊奇的注视下,来到了那些建筑中,奔着最里面的一个殿走去。
“蚂蚱,你们原来是云南什么地方的驻军?是蒙自吗?”我心急的问他。
“是啊,朵姐,你咋知道?”蚂蚱有些吃惊。
“我们就是从蒙自一路寻过来的,我舅舅和舅妈应该也跟过来了。”
“他们是蒙自的老百姓?那有可能,跟我们过来的人可不少呢。”蚂蚱在大殿前站定,大殿门前站着两名年轻的战士,他们互相敬了个礼,蚂蚱示意我们在外稍等,自己先进去了。
片刻,蚂蚱出来招了招手,我们便跟着他鱼贯而入,一进大殿才发现,这里的神像不知道被搬到哪去了,整个大殿内全是办公桌和行军床,佛殿,已经变成了这些军人的营帐。
很难得,在末世这些军人仍然统一着装,即使他们身上的军装明显有些破旧,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自打末世只要换装就去搜刮商场,逮啥穿啥,重视的是布料结实抗造,能驱寒挡雨,而这里的军人显然是为了保持他们的部队形象及整体感,不愿意因为末世而变成一盘散沙。
大殿里的军人并不多,三三两两的聚在桌前研究着什么,我们的到来并未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蚂蚱将我们引见到一个四十多不到五十岁的军官面前,先是标准的敬了个军礼,然后对我们说,“这是我们刘师长,”又指着我们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东北过来的团队,他们是成都驻兵基地派过来探查情况的。”
刘师长紧紧的盯着我们,点点头,指着简陋的椅子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