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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食不知味,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回房间洗澡准备休息了。
迦南看出我的情绪不佳,见我躺在床上陪帅帅玩,也没说什么,等把帅帅哄睡着了,这才问起。
我撅着嘴说,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落了一脑袋埋怨,心情能好吗?
迦南一听,也有些着恼了,平时他都是劝导我,今天却很反常。
“这些人未免太不知道好歹!你们回去一趟容易吗?别看长星岛这地界还是属北方,可这几天的路程说近也不近,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更何况你们还被那什么撒旦逮回去吃了好几天苦头,差点从此出不来。这些事她们还不知道呢吧?你们图什么?还不是为了她们能脱离澄子那帮孙子的压迫?怎么享福就知道往上冲,有难了就往别人头上怪责呢?”迦南愤愤的说,“明天我就找她们说道说道去,我得让她们知道,没人该她们欠她们的,要是觉得这里不好,随时可以离开,慢走不送!”
我被迦南吓到了,一向温和的他很少会发脾气,还说了这么重的话,急忙坐起身拉住他的手臂,“别别别,她们那么大岁数了一个个跟小孩似的,想说什么说什么,也不过大脑,考虑的也简单,你跟她们有啥说道的啊?一个大老爷们跟帮老头老太太吵架听着就掉价,你可别自毁节操!”
迦南赌气的说,“那我老婆生气怎么办?天天跟头驴似的跑东跑西,最后再给憋闷出病了,我找谁赔我老婆去?”
我马上拍拍胸脯,“你老婆钢铁之躯一个,还能给气坏了?开什么国际玩笑,再说我也没真生她们的气,不过是跟你私下里吐个槽,你要再这么冲动,以后我可啥都不跟你说了啊。”
迦南板着脸看看我,“你真不生气了?”
我笑得跟朵花似的,“本来就没生气,真得不能再真了,比天猫上的真货还真!”
迦南突然狡猾的笑了,“嘿嘿,我就知道我老婆没那么鸡贼,我这法子绝对有效,哈哈,少费了我许多口舌,哈哈哈……”
原来我是中了他的激将法,顿时拜服,“老公,你太特么机智了!刚才你要是替她们说话,我肯定会更生气,没准会迁怒于你哩。”
迦南笑得更欢了,“我了解你就象了解我的鞋垫一样,这大半夜的,老婆跟我吐点苦水,我再一本正的给老婆讲大道理,不是找抽的节奏么?怎么样?心情好了吧?咱们再切磋一下别的呗?”
“今晚切磋跆拳道还是散打?你挑!”
“就重温一下,帅帅是怎样炼成的吧。”……
这一夜我和迦南过得倒是很愉悦,第二天去指挥部,得到通知说基地一晚上平安无事,没发生任何惨案,我这心情就更愉悦了。
“就是这个王八蛋没错!”雷暴来了精神,在会议室里伸手指着楼下的位置,嗯,监狱在地下室。
“看你急得,”张小美好象刚睡醒,直伸懒腰,“那么着急你从楼上跳下去直接把他踩死得了。”
“小白美,你的意思是凶手昨晚有可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呗?”罗汉现在对张小美是越来越了解了。
“臭大熊,你能不能把中间那个白字去掉?我叫张小美,不叫张小白美!”张小美气恼的骂道。
“我不叫你小白痴就不错了!再说我也不叫臭大熊,我叫罗汉,你叫过没?嗯?叫过我的名字没?朵朵你作证,他是不是从来没叫过?”罗汉也嚷起来,这两个玩意大早上的又来掐架,真让人头晕。
我细回想了下,似乎张小美和罗汉这两人自从认识后,就互称绰号,还真没叫过对方的名字。
“我记不清了,反正你俩这个给别人起外号的恶习是彼此彼此,谁也甭说谁。”
罗汉象个跟老师告状告赢了的孩子,得意的双手掐着腰俯视着张小美说,“你不想叫我罗汉,可以叫我罗爷,汉哥,或者罗汉大王也可以。”
张小美看罗汉需要抬头,所以在近距离的时候,他都把头扭到一边无视面前这个大铁塔,嘴上可丝毫不让一分,“罗汉大王?我叫你大罗卜正合适。”
雷暴都快被这两人吵晕了,无奈的吼了一声,“喂!白痴罗卜,今天到底去不去给小丑定罪啊?”
“说谁呢?雷人!”罗汉不乐意了。
“骂谁呢天打五雷轰的!”张小美干脆直接给雷暴定位。
“哼,叫什么都比叫暴强,暴风,暴雨,暴躁,暴脾气,没一个好词!”罗汉列举着有暴字的词语。
“雷暴菊!”张小美冷不丁来了一句。
“哈哈哈,这个好。”两人一起狂笑起来。
不止是雷暴,我都一脑门子黑线,很想把这两人领回家去,然后对雷暴说一句,其实吧,他俩还没长大……
但我确实高估了雷暴的心理年龄。
“大箩筐!大笸箩!”雷暴竟然象小孩一样指着罗汉开始反击。
“白吃,白拿,白捡,白出力!长那么白,娘炮!”这次雷暴又冲着张小美去了。
我捂脸,这三个人能成熟点吗?
“你们真的够了!”我不得不打断他们三个
一百四十章 一切都安好(为2大爷雷暴的皇冠加更)
第一百四十章 一切都安好(为2大爷雷暴的皇冠加更)
小丑走后几天,我这心里都觉得怪异莫名,有些发堵,而且完全没有凶手被铲除的畅快和安心,反而更加挨家嘱咐有孩子的家庭不要放松警惕,这样一来,岛民的抱怨越来越盛,一说我们没有能力辑住真凶,一说我们压根就是冤枉了小丑,总之负面的情绪一波又一波砸过来,砸得我们都没了精神。
祝红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此没了笑脸,原来那熟悉的呵呵呵一声也听不见了,而且他变得神出鬼没,经常一整天抓不到人影,搞得安保部总是群龙无首,到最后他干脆就找到罗汉让他代理安保部长,说自己要休息一段时间,就此遁了。
他不来指挥部,我们倒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行踪,无非是在岛上乱转,只要岛民出没的地方,就能看到他的身影,甚至加入了大伙的工作,种植区,养殖场,发电厂,甚至是罐头厂,这个地方跟着干几天,那个地方跟着干几天,别人不知道他在干嘛,我清楚,他怀疑真凶仍然在岛上隐匿,混进民众,就是为了去寻查真凶的蛛丝马迹。
罗汉提议过开个牛肉干厂,我还记着这事,便在岛上发了通告,问有谁了解制作牛肉干的流程,没想到还真有个人才,是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姓蒋,蒋老汉家世代做牛肉干,手艺独特,只不过以前都是做了拿到集市上卖,没开过工厂,这次他有了把家族技艺发扬光大的机会,我们给他寻了处带院子的单独作坊,又调派了一些助手给他,先试做了一批,罗汉一尝,大呼美味,直嚷可以和牛老大相媲美,如果他能满意,足可见老人的手艺精湛,于是我们给牛肉干厂准备了真空包装的机器,还有相关设备,这个“罗汉”牌牛肉干厂,正式开工。
把牛肉干牌子定为罗汉的名字,还是我建议的,毕竟开牛肉干厂是罗汉的提议,而且他是我见过对牛肉干最痴迷的人,这样以后大家一吃牛肉干,就能想到这是罗汉的功劳了。
期间我去了周涵的罐头厂,发现她们的罐头产量还真不少,短短半个月,已经有几千盒罐头成品,都装好箱集中放在厂房里,保质期是三年,看着堆得象小山一样的罐头箱子,我莫名的有安全感。
比起去超市搜寻过期食品,还是自己生产来得放心和托底啊。
牛肉干则是用真空塑封技术,蒋厂长自豪的说他们家制作的牛肉干,保质期可以长达五年不走味,能人在民间啊!
民生问题事情琐碎,也牵扯精力,我在奔波于这些工厂的时候,就会淡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张小美和罗汉,一人掌管着一个部,也都非常忙碌,牛肉干厂需要的真空塑封机和其它一些仪器,都是张小美带人去大洋市其它的厂子运回来的,而罗汉则与安保部继续加强岛上的各处警戒,水丧尸总是突然而至,一面铁丝网看着还是有些脆弱,罗汉动员大伙在铁丝网外又开始挖陷尸坑,这个阻拦少量丧尸还是比较有效果的。
雷暴更忙,回到民兵团的他与跆虎教练联手对团员们加强训练,而且在康老师的监管之下,他也得坚持去学校给孩子们上射击课,把他给忙得象个陀螺,只有在吃晚饭时才会偶尔出现在我家,先抱怨一番,然后在我老爸老妈和婆婆的疼惜目光下吃光面前的所有饭菜之后扬长而去。
“该给这孩子找个媳妇了,多好的孩子,总这么自己过也不是回事,没人照顾哪行?”婆婆跟老妈开始研究雷暴的终身大事。
“是呗,我这阵给他撒目着,不少姑娘都挺好的,要不,咱老姐俩给他安排安排相亲?”老妈更雷,相亲?我仿佛看到天际一道闪电划过。
“来来,咱俩列个表,看看哪些姑娘还单着,年龄啊个性啊跟小暴合适的。”婆婆干脆戴上老花镜,拿来一枝笔和纸。
老妈立刻热烈响应,掰着手指头打起那些单身姑娘的主意来。
“你们真的够了!”我在旁边偷听,实在是忍不住了。“给他相亲?这么老土的事他能屈服才怪!”
老爸本来兴趣高高的在两个老太太身边听着热闹,见我拦阻他先不乐意了:“不是我说你,你个当姐的一点都不为小暴操心,你是有家有娃了,你弟还是个光棍呢,都三十多岁了,你就不能帮着张罗张罗?你不张罗也就算了,还不让我们给操操心?”
“还小暴!听得我肉麻死了。”我对老人家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说我弟多了,难道他们娶媳妇全得我去给找对象不成?那我改名叫朵媒婆得了。我要不要在鼻子下面画个大黑痣啊?”
老妈看着我一阵摇头,对婆婆直吐槽,“老姐姐你看看,我这姑娘都当妈了,还跟个皮小子一样,哎,幸亏你们家迦南懂事,能包容她。”
婆婆一直都很喜欢我,笑眯眯的说,“哪有,我们朵朵性格好,爱说爱笑的,有她家里才热闹,她不愿意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那就咱们操心呗,反正都跟咱自个家孩子一样。”
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