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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来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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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错,他不会放我走的。我早就看出他是一头壮实的熊,但他用这么大劲按住我还是出乎意料。我朝椅背上一靠,不再反抗了。我感到恶心,一种木然的无所谓的心情笼罩着我。同时在心灵深处也微微激起一股轻松的感觉。势态的发展已不再取决于我了,责任也由别人去承担了。大概,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已躺在地板上,老板已跪在旁边用湿的冷抹布润着我的脑门。他的脸色煞白。
“帮我坐起来。”我说。
他照着我的话做了。这个时候房门完全敞着,一股寒气从地板处袭过来。我听到了外面兴奋嘈杂的声音,又听到一件什么重物轰隆倒下的声音,接着又是哒哒的声音。老板没来由地皱起了眉头。
“该死的箱子,”他结结巴巴地说,“又把门框撞坏了……”
摩西正在下面用超人的力量大声吆喝着:“准备好啦?出发!……再见,地球人!下次再相会!下次再真正的相会!……”
西蒙纳在大声地回答着什么,接着是玻璃被什么猛禽的可怕叫声和哨声震得颤动起来。再后来就是一片寂静。

我站起来走到窗口。
老板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淌下。他的嘴唇无声地颤动,可能是在祈祷。
我们出来进入空荡荡的大厅,冷风在走廊吹荡着。老板小声说:“我们出去走走。彼得,您需要吸点新鲜空气……”我用力推开他,独自向楼梯走去。在路上,我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到大门已被拆掉。
在楼梯的头几级上,我感到头昏眼花,所以我抓紧了栏杆。老板想扶住我,但是我用没受伤的膀子推开饱说:“滚开,您听见没有?”他走开了。我用力抓着栏杆慢慢地朝楼上爬。我从布柳恩的身边走过,她惊慌得紧贴住墙根,我上了二楼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奥拉弗的房门完全敞着,那里空无一人,一股刺鼻的药味弥漫了整个走廊……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喊声。
“是他们!……”有人喊起来,“晚啦!该死的东西,来不及啦!”
喊声中断了。楼下大厅里有人在跺脚,不知什么东西倒下来滚动着。突然,我又听到了远处有嗡嗡的声音。我转身朝通向屋顶的楼梯跑过去……
我面前展现了白雪覆盖的河谷。我认出了两条既深而又完全笔直的滑雪板印迹。印迹从旅馆向北延伸开去。在印迹的终端,我看到了一幅逃跑者的画面。这正是我要牢记的那个疯狂而又不可思议的画面。

在前面奔跑的是摩西夫人,她的腋下夹着一只大黑箱子,老摩西本人端坐在她的肩上,在右边稍后奔跑的是奥拉弗,他背上背着鲁尔维克。摩西夫人宽大的裙子在风中狂飞乱舞。鲁尔维克的空袖子不停地翻卷着。老摩西片刻本停地怒舞着鞭子。他们奔跑得极快,简直是神奇的速度!然而侧面飞来的一架直升飞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螺旋桨叶和机舱上的玻璃罩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
整个河谷充满巨大而匀调的轰鸣声,直升飞机缓慢而又不急不忙地降低着高度,它在逃跑者的头上越过,又去追赶他们。它盘旋,下降,越来越低,但逃跑者继续沿着河谷飞奔,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
就在这时,这个几吨重的庞然大物在巨响中又添加了新的声音——一种凶狠的断断续续的哒哒声。逃跑者开始慌乱了,接着奥拉弗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再后来就是库西在雪地上翻滚,而西蒙纳抓住了我的衣领,对着我的耳朵嚎啕大哭:“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
后来直升飞机悬垂在不能动弹的逃跑者的上方,它的机身把我们的视线——那些躺着不能动弹和还想爬起来的逃跑者全挡住了。凶狠的机枪哒哒声又重新传了过来,亚力克蹲在那里用双手捂着眼睛,西蒙纳一直哭喊着:“趁心了吧!目的得逞了吧!木头,刽子手?”
直升飞机从飞舞的雪块中慢慢地上升了,它倾斜着直刺碧蓝的天空,最后在山的那边消失了。这个时刻,长毛大狗莱丽在楼下无聊和不满地嗥叫起来。




尾声

从那个时候起,20多年已经过去了。我退休在家也有一年了。我已经是当祖父的人,有时候就给最小的孙女讲这个故事。
是的,在我所有的故事中,这个故事的结局始终是令人满意的:外星人已顺利地登上自已锃亮的火箭返回家园,而钦皮翁匪帮也被及时赶到的警察顺利抓获。起先,外星人启程到我们的金星上作客,后来当金星上来了第一批考察队时,我不得不把摩西先生搬到牧人星座去。其实,我的这个故事并不是这么回事。

首先,事实是这样的:
细颈瓶河谷在两天之后进行了一次清查。
我叫来了警察,把欣库斯、1,115,000克朗和我的一份详细报告交给了他。但审讯工作毫无结果。
不错,在刨开的雪地里找到了500发银弹头子弹,然而装着尸体的钦皮翁的直升飞机一直没有下落。
过了几个星期,有一对滑雪旅游者——夫妇,在离我们河谷不远处游览之后报告说:那天他们见到一架直升飞机简直就是当着他们的面坠入美女湖中。
我们组织过几次调查,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大家知道,这个湖的深度有400米,湖底很冷,它的地形也不断地变化着。显然,钦皮翁已经死了,说什么他也不会在法庭上露面了。
至于他的爪牙,由于欣库斯只忙着挽救自己的臭皮囊,所以有一部分匪徒已经被捕,一部分逃散到欧洲各地。
匪徒在审讯中没有对欣库斯的供词做任何实质性的补充。他们只是坚信维利泽符是个巫师,或者甚至就是魔鬼。
西蒙纳的看法是:上了直升飞机的一个机器人已经醒了过来,在最后一点活性刺激下摧毁了飞机。这件事它本来可以拖延不干。
西蒙纳的想法是有可能的。如果真是这样,那钦皮翁在最后时刻也是够凄惨的了。
西蒙纳当时在这个问题上已成为一个举足轻重的专家。他组建了几个什么委员会,给报刊写文章,还在电视上发表演说。
原来,他确实是个大物理学家,但是这丝毫也没有帮他的忙。不论是他极高的声望,还是他那过去的功绩,都无济于事。我不知道科学界是怎样议论他的。照我的看法,他在科学界并未得到任何支持。不错,委员会是发挥了作用,这些机构传唤过我们大家,甚至还传唤卡依莎去作证。然而据我所知,关于这一方面的消息,还没有一家科学杂志登过片言只字。结果委员会解散了,又重新刮起了一阵风,一会儿同飞碟研究协会联合研究,一会儿又同这个协会分开;委员会的资料一会儿被当局作为密件,一会儿又开始广泛发行。
成百上千的敷衍塞责的人们盯着这宗案件,还写出了好几本小册子——作者都是些假证人和行迹可疑分子。
然而把这件事作个了断的还是西蒙纳。
他一个人带着一大批热心人——年轻的学者和大学生,几次登上细颈瓶河谷的峭壁,试图发现被毁电站的残迹。在一次这样的登山中,西蒙纳不幸遇难了。于是这种搜查就以一无所获告终。

上述事件的其他参加者至今仍然健在。

前不久我读到一则关于民间魔术表演者协会为迪·巴恩斯托克先生举行庆祝仪式的消息。他已经90高寿了。
参加庆祝会的还有“被祝贺者的侄女,漂亮迷人的布柳恩·康恩及其夫婿,著名的星际航行家别利·康恩”。

欣库斯被判无期徒刑,但每年他都要写呈子请求赦免。服刑的初期他有过两次未遂罪行,他的头部受了伤,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加刑。据说他对雕刻木头入迷,这样他的额外收入还不错。监狱的管理人员对他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卡依莎已经出嫁了,她有4个孩子。去年我到亚力克那里见过她。现在她住在缀尔市的郊区,变化不大,还是胖墩墩、傻乎乎的,动不动就笑。我确信整个悲剧在她的意识里只是轻轻掠过,并末留下任何痕迹。

我和亚力克是老朋友。他的“星际尸魔”旅馆非常兴旺发达。现在河谷里已经有了两幢大楼,第二幢大楼是用现代化材料造的,装有繁多的电子设备,可我不喜欢它。每次我来亚力克这里,我总是住进自己的老房间,我们像往日那样度过夜晚。
亚力克瘦多了,留起了胡子,但他还是像从前那样爱用假嗓音讲话,也不反对同客人们开开玩笑。
我在亚力克这里一直感到非常便意、悠闲和舒适,可是有一次他悄悄地向我承认,在地下室里他现在还保存着一架布连柱牌机枪,以防万一。

我完全忘了提起那条大狗莱丽,它死了,纯粹是由于年老。亚力克喜欢讲这条令人惊奇的狗在死前不久学会了识字的事。

现在谈谈自己了。许多次在令人发腻的值班时刻,在孤独的散步时刻,或者在失眠的夜晚,我总是思考着这发生的一切。我对自己只提出一个问题:我的做法对还是不对?
在表面上我是对的,头头们也承认当时的行动合乎实情。只有非军事单位的头头淡淡地责怪我没有立刻交出箱子,以致证人遭受不必要的危险。由于拿获欣库斯和找回100多万克朗,我获得了一笔奖金,而且我退休时的级别是一级探长——这是我能指望的最高级别。
在我写这个案子总结的时候,我不得不承受较大的痛苦。我必须从这些正式文件中删除任何的个人见解。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被人取笑,也不能当一个有“幻想家”绰号的人。
总结当然写得很短。怎么能在警方文件中描写这种乘雪橇穿雪原,惊心动魄的疾驶场面呢?
这个案件我对兹古特讲得比其他人多。他长时间地思考着,用手拢拢头发,烟斗里喷出难闻的气味,就这样什么有份量的话都没说过。
我还不止一次同亚力克讲起这个话题。每次他都用一句话搪塞支吾过去。
至于西蒙纳,直到他遇难之前,连这样的话也没对我说过一句。
或许,他们真的是外星人。然而我在任何时候和任何地点都没有就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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