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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声声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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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在听吧!虽然不太好坐,你一定要忍耐!不要扶他,抓着后面就好!”沛君此言一出,我有种被铁板打到的感觉。
  “抓后面”?!未免太难了吧!都快掉下去了,怎么只能抓后面?感觉好像是酷刑。沛君说,靖容对我有好感,因此我更不能“躁进”呀,要像钓鱼那样……愿者上钩,还有,像他那种很ㄍ?倌ㄠ的翩翩少年,不会喜欢大方的女生……突然,我觉得一切变得很麻烦、复杂,倒想自己坐公车和他会合算了……离约定的时间愈近,我愈紧张,竟然学起姊平常出门前,每三两分钟对镜子挤眉弄眼的蠢样。约定的时间到了,我手心直冒汗地走向那熟悉的巷口……
  和他第一次相约,我的心脏里头像是有个顽皮的精灵正在“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狂乱地击鼓……我边等着迟到的王靖容,边捏着手里那和着手汗的稀八烂卫生纸……
  “在发什么呆?!”王靖容来了!还敲了一下我的头。
  “啊!发呆?等你呀!”我胡乱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阳光洒在他的发上,他那双比女生还大还明亮的眼也映着光,真好看……
  没多说话,我跟着他走向车子的地方。真的像沛君说的,车子很小,就算刻意保持距离,还是不免会碰到他的背,这使我有些局促不安,然而,我的手只能紧抓着后面的扶杆,找出平衡点,让自己千万别陷入“快掉下去”的恐慌中。
  我们在忠孝东路上滑行,风迎面吹来,夹着王靖容身上类似香皂的味道和汗水的温度,我发现自己已渐渐放松身体,以恰好的力道握着后方扶杆,在风中呼吸。住在心脏里的精灵好像玩累了,这会儿也静静地和我吹着风……
  “嘿!你们的电瓶掉下来了!”一位骑士靠近我们并大声喊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王靖容已停车往我右脚的位置看,然后,我看见右边的机壳像是被打开了的窗子,一开一合地摆动着,一条颇长的电线从机壳里垂吊出来,下面还连着一个黑色不明方形物体,离地面只有几公分,随时都会坠下的样子。
  “你一路是不是踩着机壳呀!”他很懊恼地转过头去,无奈地问。
  “没有呀!”我说。一路上,都已经不太好坐了,我记得两条腿还是垂挂下来的,只差没有磨地……现在还怪我,真委屈!
  “你先下来,我把车停在旁边。”他指着旁边的人行道。
  迳自走到那儿等他停车的我,才发现这辆车真的很破了,旁边机壳还有胶带黏贴的痕迹,会脱落,实在不奇怪。
  “我们只好走过去了。”他用我记忆中一贯冷漠的语调说。
  “不远吧?”
  “大概十五分钟。”
  “那就当散步呀!”我才不管这条路有多长呢,只要你别再紧绷着脸,再长的路我都可以陪你喔。
  “你很乐天耶!这附近没有修车的,我在烦恼要怎么将那辆破车弄回去!”比我高半个头的靖容拍了拍我的头笑说,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我一大跳,我的脸一定又红了。
  “唉,我想到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他用闪亮的大眼看着我,一直不敢直视他的我,只不停点着头。
  “回来时,你像之前那样坐着,但是膝盖弯曲,以小腿的力量用力夹紧机壳,只要电瓶不会掉下来就好了!”王靖容很认真地向我这个小白老鼠解释此项“实验”。不知道脸上是否挂着僵硬的微笑,一声声的呐喊却在我心中翻腾:这…是…真…的…吗!?
  “你做一次给我看?”在很尴尬的情况下,我说出了肺腑之言。
  第一部分这没良心的人的转变
  没想到他很干脆地跨上一辆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将臀部挪移至后座,曲膝,双腿像青蛙后小腿般,然后说:“小腿要用力,否则机壳会掉下来!”
  啊!那我的手要扶哪儿?坐这样还抓着后面,恐怕不想掉下来也难……
  夏天的风,怎么这样冷?
  如果没记错,那时候“小丸子”才刚要在台湾发迹……
  走到那家美式餐馆前,保持沉默的我不再紧张地只在心中骂着:“臭男生,真不知我是瞎了哪只眼?”直到和服务人员商议着当天所需以及他们可供配合的地方时,我的脑中还不停地想着那个像极青蛙还是癞蛤蟆的滑稽姿势。
  “我刚说的办法还是不要用好了!”走出餐厅,他突然说。
  “是吗?!”我有点不相信眼前这没良心的人的转变。
  “我们必须找到文具店,买胶带!把电瓶塞进去,再把机壳黏起来。”
  “这样不会再掉吗?”
  “希望能撑到家啰!”
  于是,为了找文具店,我们走更多的路,讲了这几年各自的生活,有时还说说沛君和施豪的事。很欣慰我不用摆出那种笑死人的姿势在热闹的东区滑行;很高兴能和他并肩走这么多路。
  当我们买到到需要的工具,回到那辆让我们很尴尬的破车旁,他大致说了该怎么黏,然后,我开始努力做个好助手。由于我们的位置正巧在醒目的路口,不断有路过的人、车朝我们看来!
  “哈!两个人抢救一辆破烂得连电瓶都掉出来的小五○……想必非常狼狈吧!”我这样想着,禁不住地窃笑……
  “你在笑什么?!”王靖容边黏着机壳,边故作镇定地问。
  我憋着笑猛摇头……可是天呀,真太好笑了,我不行了……笑意席卷全身,我抖了起来……
  “你笑够了没?”王靖容又问了一次。
  可是我怎么觉得他也快笑出来了?不会是我快崩溃之前的幻觉吧?!
  “哈!好好笑喔!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我看见他的嘴角确实愈咧愈大,再也受不了地喊了出来。
  两人果然蹲在路旁大笑,夏日的傍晚,我们的影子好长……
  第一部分那种戏而不谑的调调
  同学会当天,沛君、靖容、施豪、我和几位热心的男同学提早过去,男生帮忙排桌椅,然后,在每个座位处倒半杯红酒,我和沛君则负责布置会场,当然,一定少不了沛君精心制作的欢迎海报!
  半小时后,六年不见的同学一个个入场,一阵阵寒喧和惊呼声此起彼落,热闹极了。
  “昨天蒋风倪打电话给我,说她会和老师一起来,不过,会晚一点。”施豪走来跟正在看菜单的我说。
  蒋风倪打电话跟施豪说的?为什么她不打给某某某而要跟六年没联络的施豪说?然而这个疑问只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罢了!
  “希望老师别太晚来,否则用餐的时间会耽误!”我转头向沛君说,然后又继续和别的同学相认……
  “老师来了!”没多久,施豪喊着!
  我站在离门口几大步距离的地方,看着当年的“肤浅男”起哄,施豪也玩拉炮表示热烈至极的欢迎,我和沛君觉得将婚礼那套拿来用实在有些狗腿!接着便是老师和蒋风倪在人群中笑盈盈地走进来。
  “靖容和施豪都没变,还是一表人才呀!”“沛君考上政大,成绩还是那么好,脾气有没有改呀?!”“唉呀,你们这些孩子,都要把老师给忘啦,只有风倪有空就来看我……”老师忙着确认熟悉的面孔。“这同学会是你办的吗,不错呀!”当她走向我这时,我先是恭敬问好,才修正老师念错的我的名字。
  我招呼老师坐在主位,大伙也跟着坐下,用餐前,四十几个人一同举杯,庆祝六年真班解散以来第一次的相聚……
  突然,老师指着壁上海报的一行字说:“这是谁写的呀?这写错了嘛!”我和沛君以最快速度望去,却有些哭笑不得!
  记得小学将毕业之际,班上流行写毕业纪念册,一回,老师随意翻看沛君的,突然,她指着一行某好友写下的句子说:“这‘千里共蝉娟’是人家订婚用的呀,你们别乱写!”当时以为真是同学写错了,只当马耳东风,六年后的今天,没想到老师见了竟也说:“这是订婚用的呀,怎么这样写?”当下我脑中不觉冒出苏轼和苏辙被老师逼婚的画面……我和沛君只互看了一眼,大家没异议地又哄闹了起来。
  那天,我忙进忙出地张罗,一有机会便拉着沛君和以前的好同学叙旧,大家讨论着谁没变,或是谁变得让人都认不出来了;许多人也开沛君和施豪的玩笑,闹得太过火的,理所当然逃不过沛君以牙还牙;男生们群聚着讨论我们听不懂的话;女生们忙着照相……
  这五个小时里,我或许太忙碌以致没能和王靖容说上一句话,而他,倒像刻意忘了我的存在般,那种陌生的感觉,仿佛我们都默契地忘了同学会之前的熟悉……
  接下来的整个暑假,我们四人总一同出去,通常我们看电影或者喝咖啡一同回忆小时候同班的两年当中,所发生的无关痛痒的事,争相说着大学新生的憧憬,系上所办的迎新活动,学长姊如何……等。我和沛君、施豪和王靖容这两对好朋友好似巧妙地避免谈论某种话题,以致我们四人间形成一种很微妙的氛围。
  一个看完电影的傍晚,王靖容的母亲要他赶快回家,沛君和施豪也因为闹脾气使得气氛有些僵,我向施豪说,我们就此解散吧!但他还是坚持送沛君回去,沛君捏捏我的手,示意要我在家等她的电话。
  一只让人看不透的瓶子,和一头得理不饶人的发威母狮,瓶子的不动声色常惹得狮子游走在疯狂边缘。那小俩口高频率的冷战,常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迫看戏的观众:虽然大家是老同学,但是往往,我和王靖容只有定在一旁窘困的份儿。真是不如早些回家吃着绿豆汤、吹冷气好!
  “沛君喔!”满口的绿豆还在嘴里,接起来电的我含糊应声。
  “是我,你在吃东西?”是王靖容!
  我赶紧将嘴里的东西吐回碗里。
  “嘿,不好意思!正在吃绿豆汤……我以为是沛君啦,她说要打电话给我!”我听到他隐隐的笑声。
  “施豪送沛君回去吗?”
  “嗯!”
  “嗯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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