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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花若谜进来,团子才转过头来,一脸兴奋的朝花若谜跑过来,花若谜笑着将他抱起来,亲昵的亲了一口,继而又板着脸佯怒道:“娘亲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能力,昨日为何不听话,擅自出来?”
团子闻言垂下眼,期期艾艾道:“娘亲。。驰儿每天闷在这里,有点无聊,昨日见那么多人都被魔焰烧,所以才擅自出去的,娘亲莫怪,驰儿下次不敢了。。”
花若谜轻叹一声道:“是娘亲的错,没空好好照看你,把你关在这里,委屈你了。。”
团子忙摇头道:“驰儿不委屈,娘亲别伤心。”
花若谜微微一笑,看着怀里的儿子,小家伙每天一个变化,成长的飞快,从那样一团小小的肉球而,不多日子便变成如今这活力四射,朝气蓬勃的样子,他是个孩子,正是好奇心和玩心最重的时候,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太强的自控能力。他会冲动的决定一些事情,那并不是错误。她本不应阻止和限制他的自由,只是她的身份尴尬。只怕他会因为自己遭遇不测。
可是这样将他关在这里,对于孩子而言,却是莫大的煎熬。
将团子抱进怀里,花若谜道:“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娘亲不再限制你的自由,而且,娘亲也相信自己,可以不用这样类似囚禁的方式,去保护你。”
团子咧开嘴笑着。兴奋道:“娘亲不用担心,驰儿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花若谜点点头道:“那么,出去玩吧,让当当哥哥陪着你。”
团子兴高采烈的点头欢呼,而一旁的当当却哀鸣一声。
待团子和当当离开了,花若谜才转首看向夜傲天。
夜傲天的目光中,却似乎混杂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那些东西。她最好不要深究。
为了打破尴尬的沉默,花若谜微微一笑问道:“伤势都好了吗?”
夜傲天点头,继而目光却落在远处花若谜放置四象千机塔的方向,开口问道:“你真的打算护着他们?”
花若谜迟疑了片刻。苦笑道:“其实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那样的能力保护他们,也没想过做什么圣人,只是随性而为。觉得可以帮忙,就出手帮忙了而已。只是当开始做了以后。就发现,许多责任不知不觉的便落在了肩上。让我不得不继续做下去。”
夜傲天扬眉道:“无论是人族、仙族还是魔族,都有其根深蒂固的性格缺憾,人族其实是这其中最复杂多变的矛盾组合体,你可知道,他们对你救了他们的感激之情,或许只会持续很短暂的时间,对于他们而言,或许仇恨才是现在最难以割舍的情绪?”
花若谜点头:“这一点我自然知道,人族被仙族奴役三百多年,不单单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的摧残,他们的恨意是理所应当的,我自然不能阻止,只是我并不希望矛盾继续扩大,他们也卷入无休止的战争中去,我无心如此,更不愿意看到这一界因为战争变得荒芜。”
夜傲天冷笑一声道:“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一界已经开始荒芜了吗?堂堂仙界,灵气如此稀薄,你觉得正常吗?”
花若谜微愣,扬眉道:“你的意思是,战争的影响早就开始了?”
夜傲天哼道:“是不是因为战争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是这仙魔两界一定有什么古怪,只是你,是想要独善其身呢,还是参与到这其中呢?”
对于夜傲天的问话花若谜有些迟疑,不知如何回答。
经过这么许多事情,似乎当初开始修炼时的豪言壮志她都已经忘却脑后,什么俯天踩地,什么恣意遨游,都不知被什么东西,磨得不见了踪迹。
好像,没了那个人,连修炼的目的都变得那样迷茫。
她本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却一步步变得如此优柔寡断,顾影自怜,这些日子,离开了夜君华,她总想着要摆脱这些愁闷的情绪,可是一日日过来,她却发现自己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同她没什么关系。
她没办法定位好自己的身份,更没有立场,不坚定的为人族着想,也不能坚定的抵抗她并不待见的仙族。没有原则的做事,甚至连驰儿都无法顾及得到。
总以为自己已经从失去夜君华的伤痛中走出来了,可是心底却知道,自己一直在原地打转,倔强的在那片悲伤绝望的地方,不肯移开。
仙魔交战,人族愤怒,这三族似乎很快就免不了一场大战,她不是那种独善其身的人,虽不是什么圣母,可是却还是希望三族之间能获得真正的和平,她修炼得来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真正的掌控自己的命运。
犹豫良久,花若谜终于抬首道:“独善其身似乎有点不太现实,更何况这天地之大,我们想去哪便去哪,为何要因为躲避这些所谓的纷乱便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开呢?”
夜君华的唇角似乎露出了些许笑意,点了点头。
花若谜微笑道:“咱们修炼就是为了俯仰天地,恣意遨游,随性而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夜君华扬眉道:“只要你记得你说的话就好,我只想看到初见你时的模样,眉飞色舞,恣意轻狂,无所畏惧。。”
挥了挥袍袖,夜君华转身离开,花若谜站在原地,微愣。
泉水中倒映着她的模样,比以前成熟的容貌,眼神却迷茫的如同蒙上了雾一般,眉眼中透着瑟缩和胆小,那样的小心翼翼,如此的陌生。
眉飞色舞,恣意轻狂,无所畏惧。。对啊,那才是她的模样。。
水中的人扬眉轻笑,丝丝涟漪激荡。(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统军处
夜傲天不知去忙些什么了,团子和当当离开之后大半天都没见人影,花若谜正百无聊赖之时,却见东方云天的侍从从前院过来,传消息说是蓝璃仙子让她去统军处。
花若谜心道这蓝璃仙子倒是挺着急,这早上才答应了她,这会便让她去报到呢么?
回了那侍从,花若谜换了件淡蓝色的衣裙,往前院走去。
所谓的统军处,其实就是东古城城主东方云天先前的议事厅而已,花若谜到了的时候,却见屋里的长桌左右,已经坐满了人。
除却蓝璃和莫凌天之外,昊炙仙帝的四大玄仙也均在场,那金戈和容泽竟然也在屋里,虽然面色还是略有些苍白,不过看来已经没什么大事,显然伤势已经开始恢复。
看见花若谜到了门口,蓝璃轻笑,起身向她招手道:“若谜妹子,来来来,坐我这里。”
花若谜笑着点头,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其他人,莫凌天自是不用说,依旧笑得如同盛开的桃花,其余四人却是神色异样,看起来绝不是欢迎她的样子。
花若谜在蓝璃身边坐定,抬眼见对面神色冰冷的金戈皱起眉,继而目光冷傲的看她道:“你就是花若谜,听说昨日是你抵退了魔族的魔焰?救了我阳天军的诸将士?”
花若谜扬眉,只道声:“不敢!”
这声不敢,自然没有半点不敢的意思,不是得意,而是事实如此。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懒得跟你这样的人多费唇舌,你爱承认不承认。
这语气登时让高傲无比的金戈动了怒。他冷哼一声道:“不敢是什么意思?我问你是与不是,你没听清吗?”
花若谜勾唇冷笑。心里登时也生出怒意来,正待回他一句,却听一旁的莫凌天阴阳怪气的笑道:“怎么,你金戈是觉得我妹子抢了你风头,你接受不了么?还是你根本就是嫉妒我妹子做到了连你都没做到的事,反正昨天那场魔焰若不是她出手,恐怕我你阳天军已经损失惨重的需要重新招兵买马了,而你,若不是我妹子的灵药。也不会这么快醒过来,你就放下你那高傲的姿态,承认了又如何,放心,我绝不会笑话你!”
金戈被莫凌天这话说的登时面上青白一片,咬牙切齿的拍案而起,蓝璃却接着娇笑道:“呦,怎么生气了,金戈大人。您这身子骨可还没好利索,别随便动怒,小心岔了气可就不好了。。”
花若谜忍不住咧开嘴笑,只因金戈铁青的面色已然变成绛紫色。这两人的一搭一唱,让这位原本就高傲无比的昊炙仙帝座下的第一玄仙,金戈完完全全动了真怒。
只见他手掌一翻。掌心多了块金色的令牌,那令牌便是他的本命法宝“神武令”。上上品的仙宝,有号称可以调动天地最暴虐强悍攻击的能力。
不过这“号称”究竟有几分真实。倒是让花若谜如今有点怀疑,毕竟他拿出那神武令的手,有点微微的颤抖,他身上的灵气,有点丝丝的混乱。。
“大哥,别动怒!”便在此时,金戈身旁的容泽起身按住要发作的金戈,沉声劝道。
花若谜这时候才有功夫好好打量一下这容泽,先前见到之时都是闭着眼的,一个人闭着眼和睁开眼的时候,气质是有完全不同的。
先前闭着眼的容泽,如同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脆弱而苍白,容貌儒雅,清秀,看着同他的修为却是有些不符。
如今睁开了那双眼眸,整个人的气质便完全改变了,锋芒毕露,如同脱鞘的利剑,周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杀气,那双眼睛也深邃无比,带着几分阴狠和深沉。
此人比起只是高傲冲动的金戈,却是难对付多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愤怒无比的金戈,在他一生劝之后,竟真的按捺住了怒意,回坐下来。
容泽也缓缓坐下来,勾起唇角,却向花若谜一笑道:“花若谜对吗?昨日倒是多亏了你出手,否则咱们仙族可真要损失惨重了。”他声音柔和,笑容真诚,只是看着花若谜的眼神太过深沉,让花若谜忍不住心头一跳。
从容的站起身来,微微颔首,花若谜道:“昨日之事是小仙的本分,不足挂齿,诸位大人不必言谢,毕竟,这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