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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侧过头看了她一眼,突然轻笑,掏出手机给她看:“这个短信是谁发的?”
短信内容如下:约翰先生,我是絡言。我到美国有点事情,但实在是找不到住处!恳请您好心收留几天,房租我会照付,非常感谢!
絡言干干一笑,这条短信她是第一次见,诡异得很,况且这房租她怕是付不起……
“对了。”约翰从包里抽出一叠钱,“何必汇款过来,就当是你给我做导游的费用吧。”
她内心一片茫然。
米斯窝在思恩的怀里看着幻镜里的絡言和约翰,用后腿弹着身子,蹦达出一只吃得饱饱的肚子圆滚滚的跳蚤。
“叔叔= =”思恩捏起跳蚤,“你看这东西吸了你的血,莫不是会少修炼个把年月?”
米斯“喵呜”应了声,耳朵动了动,继续看幻镜里的景象。
他们计划好了所有的事情,为了让絡言能顺理成章地住到约翰家里,利用约翰对絡言的好感谋划了一切。米斯乐见母亲与父亲重新在一起——以世人承认的身份。只是叔叔……叔叔的另外一半灵魂……
“听说今天会有个中国客人来。”
厨房里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声,絡言止住了脚步。
果然是蒂娜……
此时坐也惆怅站也惆怅,絡言见了她围着围裙出来心就碎了一大半。今个儿即便向主人叙说了原委怕也是落得个“破坏他人感情”的称号。
她的一双眸子里差点酝酿出雾气来。
“坐啊——”蒂娜拿过茶杯倒了点水,这下絡言才发先原先放雪茄的位置已经被中国式的茶壶所取代。
“你们不是有句古话说‘有朋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么’。”蒂娜坐到絡言身边,“能见到你我很开心。”
看着伸到眼前的手,絡言眼神明灭,打量对方诚挚的双眼,终于伸出了手放到蒂娜手里。
她就是那个在公交车抱她的女兽医啊,原来自己就是注定给别人牵线搭桥的命啊。
“喵呜——”一只白色的猫窜上蒂娜的腿,在她怀里蹭了一蹭,又十分警惕地看着絡言。
絡言被猫看得一阵心酸,觉得这场景实在是熟悉了些,在心里哀嚎一阵。
“她叫什么。”
“阿曼达……”
“……”
□裸的情景再现啊!
絡言还是猫的时候,蒂娜曾到这儿来拜访过约翰。彼时的絡言对蒂娜没什么好感可言,窝在约翰怀里冷冷地看着蒂娜。
她曾问:她叫什么?
约翰答:阿曼达……
呵,絡言想冲到浴室洗个透彻心扉的冷水澡给自己清醒点——多圆满的一家子啊,哪里用得找她来横插一脚了!
别过脸,只看到约翰柔情似水地看着这边。
絡言顺着他的视线侧目看了看抚摸着猫肚皮的蒂娜,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确很美,又那么温柔,要是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是直了眼睛看着她。
算什么。
絡言觉得自己就是根多余的盲肠。
早早割了去好。
絡言置了气,心烦意乱地站起来。
“去做什么。”蒂娜拉住她的手,“菜马上就熟了,你再多坐会吧。”
絡言找不到蒂娜可以对自己这么好理由,她对她愈好,她便愈发良心不安,心神不宁,都不敢正眼对上她的眼神了。
“蒂娜,你来照顾阿曼达,我去厨房看看。”约翰说完便走去厨房,絡言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下唇,自己怕是要走了。
这边的蒂娜却开始逗弄起猫来。
“哟,阿曼达,主人对你好不好啊?”
“喵~”
“你是不是很喜欢约翰先生呢?”
“喵~”
絡言脸上火辣辣地,这两个问题问得,委实打破了她内心的那道防线。就在蒂娜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她在心底弱弱地喊了一声:是……
喜欢的话……为什么不说呢……絡言大脑一片空白,陡然转过神来:是啊,喜欢就先说嘛,怕什么呢,怕破坏他们的感情?只是让约翰明白自己的心意,有错吗?
有错吗有错嘛?
絡言在心底纠结。
内心世界的另一番演绎……
导演:灯光师!摄影师准备!快点,化妆师过来给她做个凌乱造型,用梳子倒梳,脸上擦多点白粉。
化妆师(扭过絡言的头):导演,这样成吗?!
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嘴唇干裂,双目无神……
像从乱葬岗里刚扒出来的尸体的面庞。
导演脸上的横肉哆嗦了几下,肥手一挥:action!
一盏昏黄的灯光打在某女身上,背景是漆黑一片,此女地抬起没有生气的头颅,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缓了很久,嗫嚅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两字:约……翰……
“开饭了——”约翰的声音由远及近。
“走!吃饭去!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吧。”蒂娜反握絡言的手,眉目里满满当当的热切,“今晚的饭菜很丰盛呢,我知道有位中国朋友要来,特意准备了中国菜系。”
两人的拖鞋踢踢踏踏地与地板接吻发出响声,阿曼达2号紧跟着她们。
絡言见着端着菜的约翰正侧着身子摆弄着菜,眼睛不由眯了起来,这个情景熟悉非常。
曾几何时,他只为她。
脑海里一阵翻腾,闪过一缕也许是关于前世的惊鸿掠影。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扑街了……晕死……
结局会写双结局 一个杯具 一个喜剧 一个跳脱 一个成熟(T T你们不知道其实我这人爱写杯具吧!!)
☆、思恩的小番外~
思恩抱着洛卡站在云端,墨镜已经除去,眼睛有点泛着暗红,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在脑袋上晃动着——那是被急速的风给吹的。
叔叔,我真不知道你会自己把自己给封印了,法力一点都不留,连同记忆一起被埋葬,成了一只完全普通的白猫,用的还是你的真身。倘若受了什么伤害,直接伤及本元,折损寿命。
母亲去了,那时我才几岁,却背负了强大的妖力,就像是一个容器,储蓄着力量,却无法运用,魑魅魍魉乘夜而出,都觊觎我的能力妄图吞噬我,成为一方霸主。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因为母亲用法术送我到野外后我就被一群小喽啰团团围住,寒风瑟瑟,猫耳朵与尾巴都现了原形,蛇妖吐着信子上前,桀桀笑了几下,我的尾巴瞬间被蛇尾巴缠住,它缓缓绞紧,我皱紧了双眉。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有母亲亲自剜心的疼吗?
一行血泪从我眼眶里流下,因为妖是不准流泪的。相传第一只妖孽与创世者定下了赌约:“为妖孽,必然无泪。”他以为做妖不受拘束,也只是由于那时天地初开,没有什么条约可言,他又是第一只妖,可以说是逍遥无穷。后世子孙提起这位祖师爷总是摇头叹气,逍遥是他的,妖界之人从此就被冠上“无情”一词,流不得泪。
就在蛇妖在一片叫好声中蜿蜒上爬时,几片树叶出现在空中,凝固着一动不动。那些喽啰瞬间作鸟兽状散,由于蛇妖吃得太肥扭腰起来费事,被踏着树叶出现的你一把抓住了,你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笑道:“够肥了,侄子要吃烧烤的还是扒皮生吃?”
我“扑哧”一笑,你丢过一块帕子来,说道:“妖族人还哭什么,是男子汉就给我站起来,亲自扒了她的皮。”
“嗯……” 那就扒了她的皮。
当晚我们做了烤蛇肉吃,在婆娑的竹影下,那蛇妖的金丹和皮被丢在了草皮上,叔叔用法术燃着了木头。
蛇肉在上边发出滋滋的声音。
奈何这条蛇还未死透,眼珠咕噜咕噜转动,嘴巴一开一合。
“饶了我……”
叔叔你挑出了她的眼珠子,丢到火堆里,正色道:“此妖只要有一息尚存就能复活,侄子你可要烤熟些!”
你又冷眼看向没了眼球的一团肉:“呵,平时做了不少坏事我倒不干涉你,这下居然打我侄子的主意。”
我确是有些恐惧,抓着棒子的手颤抖着,就怕她死不了,冲着我咬过来。但是只消看看你,我的心便安定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思恩……不会有人还不知道思恩是谁吧 絡言的儿子啊!!!!
☆、南柯一梦
是夜,絡言合了被子睡下,蒂娜不住这,吃完饭便离开了,看来他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絡言带着一分窃喜与九分纠结——自己是个变数的存在,若约翰和蒂娜是两情相悦,自己不就成第三者了。
翻来覆去,到底还是睡不着,她掀了被子去窗台看月亮。
约翰给她安排的房间是与阳台连着的,这个房间她曾经常来,要知道懒懒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是极快活的事。
尤其是冬日的下午,阳光暖的沁人心脾。
她也是喜欢看星星看月亮了,约翰曾与她一同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星空。
约翰对她说:“阿曼达,你可知道远处的星光,也许只是浮光掠影?”
彼时的阿曼达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宝宝状地回头定定注视着约翰,胡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们与那些星辰的距离是以光年计算的,我们看到的星星也许是湮灭了的、陨落了的……”
主人,我与你的距离只有一堵墙的厚度,大概不到十厘米。
为什么我却觉着好遥远,比光年还要遥远。
絡言吸了吸鼻子,她看了看深邃的夜空,忽然又想起了洛卡。他们找了洛卡好多天,广告遍布,终于给找到了。
与以前一样完整,只是完整地太完整了。
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不在亲切了,高傲到清高,倒如同真正的贵族猫了。
她却有那么点,心里发麻发酸发涨。
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