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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疏影的脸上蹭上了姚清浅的眼泪,冰凉凉的又有点黏糊糊的,弄的他很不舒服,这才结束了自己的强吻,却依旧不放开她,将她紧紧的圈在了怀中。
“现在你已经不干净了,本王看你还怎样成为苏横太子的女人,变成金凤凰,呵呵……”秦疏影呵呵笑着,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听起来就像是鬼魅。
他左手揽着姚清浅,勾起右手的食指在她的脸上轻盈的移动着,看上去是如此的暧昧而温柔,可是他的眼中,分明带着一种恶作剧后的自鸣得意。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针对于我?我又何时得罪过你?”姚清浅被他揽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和委屈,眼前这人简直就是禽兽。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4章 夜阑珊·;兴尽晚回宫
“本王做事,从来不问为什么!”秦疏影傲然道,“姚清浅,怪只怪,你已经遇见了我,而我,是如此的厌恶你。”
难道这也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么?遇见这样一个救她却厌恶她的人。
宿命,果然不是好东西。姚清浅唯有低下头,乖乖认命。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秦疏影突然念道,“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低头不语的姚清浅豁然抬头看着他,这不是李清照早期填的《如梦令》么?他怎会念,难道,他也是穿越过来的?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誊写的那阙早已不知所终的呢?她怎么也想不到,其实那一纸信笺是被秦疏影顺手牵羊了。
“奇怪是吧?”秦疏影突然粗鲁的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撑着床俯下身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继续道,“对付思春的女人,最好用的办法就是……”他说着便伸手开始解姚清浅的上衣,一脸的轻佻之色。
“放开我,你个禽兽。”姚清浅尖叫了起来,吓得冷汗淋漓。
“女人,本王何处不如苏横,你竟然从不曾正眼瞧过本王一眼。”秦疏影一边撕扯着姚清浅的衣服,一边低吼。
面对姚清浅,他有种挫败感,在南诏国,虽然他背负着黑煞星的诅咒预言,可也毕竟是公认的英俊潇洒王爷,向来没有哪一个女人会像姚清浅一样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念在心里。他的厌恶,只是来自内心的自卑,预言束缚之下被遗弃的自卑感。
“你放开我,救命啊——”姚清浅下意识的大呼救命,回应她的却只有无边的寂静,屋里灯已残,屋外夜阑珊。
莫水心不敢走的太远,也不敢离的太近,隐约间听到姚清浅的呼救声又惊又急,本来是不知道里面到底会发生了什么事的,姚清浅这一声“禽兽”立刻就解了她的疑惑,秦疏影竟然是在非礼姚清浅。
被压在身下的姚清浅奋力的挣扎着,刚刚才擦去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这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于她。在那个世界,老天爷已经夺去了她挚爱的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她一心求死,灵魂却漂泊到了这里,继续被痛苦的折磨着。
就在她的衣服已经被眼前这只禽兽解的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时,他却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狭长的凤眼中露出一丝不屑,“本来还想破了你的身,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过细想一下,还是算了,像你这种卑微低贱的人,不要弄脏了我自己。”
虽然他的话很难听,但是姚清浅却暗呼了口气,这清白总算是保住了。她慌忙扯开被子将身子裹住,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床角,不想再被眼前这个禽兽看到她的任何一寸肌肤。
“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潜藏在这宫里甘愿做一个任人欺凌的贱婢有何阴谋?说,你是不是靖国的人?”秦疏影盯着她的双目,突然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小就在这里,生来为奴。”姚清浅咬了咬嘴唇,压住心中的怒火,依旧卑微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刚刚未完成的破身之事继续下去。
“既然是生而为奴,就该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秦疏影放开她站起来,转身便离去,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走出屋子,被外面的凉风一吹,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梦初醒般的感觉自己今夜还真是疯了,居然会对姚清浅做出这样事来,想必她早已恨死了自己吧。只是可惜,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反抗,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她不是靖国的人么?
莫水心看到秦疏影走了连忙跑进屋,看到的是满地的衣物,奔到姚清浅的床边,只见她还静静蜷缩在床角,脸上挂着泪珠。
“清清……”莫水心轻声唤了一句,也跟着落下泪来,“郡王殿下他……他……呜呜……”她想骂秦疏影不是人,可是终究还是不敢,竟无助的趴在姚清浅身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虽然他是禽兽,可他最终还是放过了我。”姚清浅一动不动缩在那里,喃喃自语般的低声道,牵动嘴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他明天就会离开兰斯王朝,回到南诏国去,也许从此,再也不会相见。
莫水心听到她此话,也不知是真还是假,只是觉得现在的姚清浅好可怜。而作为最好姐妹的自己,却无法帮助她,这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真的让她好痛苦,好想哭。
秦疏影兴尽晚回宫,赫然看到一只羽翼丰满的小白鸽正在他的屋里的桌子上徘徊,一看到他回来了便飞上了他的肩头。他取下鸽子脚上的信笺,上面依旧只有寥寥的几个字:君若安好,便是晴天!落款处是一朵墨色的梅花。
“若晴,你放心,我们会成功的。”他对着鸽子呐呐自语。
苏显的寿宴过后,中秋佳节便指日可待了,宫里依旧显得忙碌,姚清浅不再是苏妍的贴身女婢,只能每天和莫水心早出晚归的为准备中秋佳节的事兜兜转转。而关于秦疏影那晚的事,她们谁也没有再提起过,就当是一场梦。
苏横偶尔会在路上碰到姚清浅,虽然每次她都是夹在一大群的衣着相同的宫女之中,可他总是可以一眼就看到她,淡然的神情,隐约间有几分熟悉。
“小安子,关于姚清浅,你查的怎么样了?”他问。
“回太子爷,她的确是自小就在宫中当差的,而且现在这个,脸上并没有戴人皮面具之类的,与之前的是同一个人。”李安回道。
“那就好。”
既然秦疏影已经顺利踏上了回国之路,他求亲的事也已经得到了同意,苏横便估摸着是时候向苏显提出要将姚清浅纳为侍妾了。可是偏偏这几日事情有点多,一时腾不出时间来办这件事,只好暂且放下缓缓再说。
魅生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15章 挽歌祭·;亲戚或余悲
这天上早朝,苏显正在听丞相宋子枭启奏,突然感到胸口闷得慌,嗓子极其的不舒服,略略咳嗽了几声,吐出来的却是一大滩的鲜血。
身边的公公见状忍不住惊呼了起来,殿下文武百官也是惊骇不已,早朝被迫提前下了,苏显起驾回了承乾宫,传来了一大群的御医。
御医仔细的把过脉之后却查不出任何的病因,甚至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他的脉搏来看,应该是没有病才对的啊。可是看他的人,却像是病入膏肓了。
“御医,我父皇他到底怎么样了?”匆匆赶来的苏横忧心忡忡的问道。
“殿下,这个……”御医们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竟无一人说得出话来,最后扑通一声在地上跪成了一片,“臣罪该万死,学艺不精,至今未能查出病因。”
苏横皱眉看着地上这一片,很是无奈,只好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好好研究一下,自己则走进去看苏显。
“父皇,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他俯下身子看着苏显问道。
“没事,休息一下已经好多了,皇儿你先回去吧。”苏显很勉强的笑了笑,心中却不禁害怕起来,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才知道。
待苏横一走,他便将太傅林少宇和丞相宋子枭传唤进了承乾宫,让他们尽力辅佐苏横打理朝政,小事只需向太子禀告,有大事再来启奏。
林少宇和宋子枭立刻会意,苏显这是在为日后做打算,难道真的就无力回天了么?太医院那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们的皇帝才四十岁而已,正值英年。
如此一来,苏横欲纳姚清浅为侍妾的事就愈加变得遥遥无期了,整日埋首于成对的奏章之中,他这才体会到做一个皇帝的辛苦。
世人皆以为皇帝好做,九五之尊拥有着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和一个整个国库财富的支配权,岂知高处不胜寒啊。
姚清浅不知道这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已经很就没有看过苏横了,难道他是生病了?还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偷偷的去东宫看看他呢?
“清清,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莫水心走进来看到姚清浅正托着下巴对着面前的虚空发呆,便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没什么。”姚清浅被惊醒,连忙掩饰自己的相思,对着莫水心浅浅的笑了笑,“你回来了,今天很累吧?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来泡泡脚,可以放松一下。”姚清浅端起脸盆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真怕莫水心看穿她的心事。
可是等她打好水回来,却看到莫水心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她摇了摇头,帮她把被子盖好,自己脱了鞋子泡着。
莫水心怎会这么累呢?这几天她们两都不是在一起,都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做事,好好的一个人儿被折磨成了这样。
第二天早上一问,才知道承乾宫里人手不够,莫水心被派去那边帮忙了。
“承乾宫不是皇上的寝宫么?怎么还会缺人手呢?出什么事了么?”姚清浅惊讶的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皇上他的了很重的病,天天吐血不止,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呢。”莫水心低声说道,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