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馅饼的秘密-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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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不停,我回不了家。再说有人把我的格拉迪斯拿走了。”

“格拉迪斯是谁?”他像向上潜游的濒危海洋生物一样盯着我看。

“我的自行车。”我告诉他。

他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

“谁把你带来的?”爸爸问,“是他吗?”他指着门,显然说的是休伊特警长。

“我自己过来的。”

“你自己来的?从巴克肖过来的吗?”

“是的。”我说。

他一时间仿佛理解不了我的话,他转过身看着窗外。我惊奇地发现他竟然采用了与休伊特警官完全相同的姿势,把双手放在了头的后面。

“你自己从巴克肖过来的。”他缓缓道来,好像在回味着其中的含义。

“是的?”

“达芙妮和奥菲莉亚怎么样了?”

第二部分 第40节:馅饼的秘密(40)

我的血液像水车里的水流一样激昂澎湃着。

我再次撬开了行李箱,从箱子的内袋里拿出安全剃须刀。我小心翼翼地展开刀锋,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觉得生为女人简直是太幸运了。我们不用刮胡子,也不用像男人那样把所有重担都扛在肩上——除了图书馆那个整天忙忙碌碌的皮克里小姐。

我仔细地用拇指和食指拿住刀片(上次被玻璃割伤以后;我已经不太敢拿尖利的东西了),我在标帖纸的下面割开个裂缝,然后沿着贴纸边缘红、黄两色的装饰线精心地割开了一个切口。

当我用刀锋的钝口轻轻把标贴纸挑开时,随着纸张的轻吟声,有件东西跌落在了地板上。这是一个用玻璃纸制成的小口袋,早晨我在格拉夫斯警官的工具箱里也看到过这种东西。通过半透明的玻璃纸,可以看见里面有块正方形的物体。我把手指伸进纸袋,用指尖把袋口撑开。正方形的物体落在了我的手掌当中:实际上是两件东西。

这是两张盖着邮戳的邮票。这两张橙黄色的邮票都略微有些掉色。除了颜色稍微有些两样,它们的图案和挂在沙锥嘴上的黑便士邮票完全一样。维多利亚的那张老脸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真是令人失望啊!

如果爸爸能够收集到早期的黑便士邮票,一定会高兴得喜出望外。邮票上那精致的雕刻、整齐的齿轮和均匀的背胶每时每刻都在牵动着他的心弦。但是它们对我来说却只不过是贴在写给汉普夏郡菲莉茜姑姑信封上的一张小纸片而已,亏她还记得圣诞节时送我一个松鼠毛绒玩具。

要不要把邮票放回去呢?如果桑德斯先生就是菜园里的那具尸体——现在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那他也就不会需要这些邮票了。

我决定了,我要保留这些邮票。如果将来有一天要和爸爸讨价还价的话,留着这两张邮票是非常有用的。一看到邮票,他就顾不上跟我讲原则了。

我把邮票放进玻璃纸塞进了口袋。我舔了下拇指,用唾液弄湿了标贴纸的背面,然后用拇指按牢了标贴纸。即便是警察局的法比安局长也不可能知道这张标贴纸曾经被撕开过。

五分钟到了。我看了一眼房间,踮着脚走进了阴暗的门廊,然后按玛丽的指示悄悄地走向了后楼梯。

“玛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中用!你老是会出差错,我怎么敢放心把旅店传给你?”

图利正从楼梯下走上来,再转一个弯,我们就会面对面地碰上。

我踮着脚尖奔向了另一个方向,走进迷宫般的走廊里:往北走两步,接着又往东跑三步。过了一会儿,我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这时我发现自己正站在通向旅店前厅“L”型楼梯的顶端。我的视线范围内一个人都没有。

我还是不敢把脚放平,生怕惊动了图利,踮着脚慢慢走下了扶梯。

楼梯下的长廊里挂满了沾着水渍的运动图片,这里现在被当作了门厅。墙纸散发出浓烈的烟熏味,可能是几个世纪以来这里一直都挂着腌制食物的缘故吧。阳光穿过前门,照亮了门厅的一角,略微冲淡了这里的阴郁气氛。

我的左手边有张小桌子,上面放着电话、黄页电话簿、账簿,还有个插着紫罗兰的红色小花瓶。最重要的是,我在桌子上发现了住客登记簿。

显然,这个名为“公鸭十三”的旅店里没什么客人。住客登记簿敞开着,过去几周住进这家旅店的客人姓名都出现在了翻开的页面上,我甚至不必用手去碰登记簿就可以看到我要找的内容。

第二部分 第72节:馅饼的秘密(72)

“她们都很好,”我尽量打消爸爸的疑虑,“她们非常想你。在你回家以前,她们会把家里的一切照顾得好好的。”

如果我撒谎,我妈妈就会死。

那是女孩们在教堂院子里跳猴皮筋时常会哼唱的儿歌。不过既然我妈妈早就死了,说点小谎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况且谁又能识破我的谎言呢?或许正因为我说了谎,妈妈还会在天堂里看上我一眼呢!

“回家?”过了半晌爸爸好像才反应过来,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时间不会很短。不……也许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回家见你们呢。”

铁窗边上的墙上贴着一张当地水果商发行的日历,日历上印有乔治六世和伊丽莎白王后的画像,国王夫妇的肖像像是被一层塑料密封着。他们的服装怪异,好像正要去出席一场由某个巴伐利亚王族举办的化妆舞会。

爸爸偷偷地看了日历一眼,开始不安地在小房间里走来走去,故意避开了我的视线。他好像忘了我也在场,开始忿忿不平地吸着气,似乎在看不见的法官席面前捍卫着自己的声誉。

“我刚刚承认了。”我说。

“好了,别折腾了。”爸爸说,然后又念念有词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我对休伊特警长说博恩佩尼?霍勒斯是我杀的。”

爸爸突然停住脚步,好像一头撞在了剑柄上。他转过身,怒目圆睁,那双蓝色的眼眸仿佛要把我吃了似的。他常用这种姿态来教训我们,不过我们现在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对博恩佩尼?霍勒斯了解多少?”他冷冰冰地问。

“我已经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事。”我说。

令人惊讶的是,他突然动起怒来。他的脸颊涨得鼓鼓的,但不一会儿他就把气消下来了。他坐在床的一边,平摊开五指,试图稳住自己。

“昨天晚上我碰巧听见你和陌生人在书房里吵架,”我说,“我很抱歉偷听你们的谈话。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昨天晚上我听见楼下有声音,于是便下了楼。听得出他是在勒索你……我听见了你们争吵的内容。这便是我向休伊特警长坦白自首的原因,我对他说博恩佩尼是我杀的。”

爸爸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杀了他?”他问,“杀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不希望他们认为人是你杀的。”我说。

“你觉得博恩佩尼是被我害死的吗?”爸爸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我的老天!你怎么会以为我杀了人呢?”

“没关系的,”我说,“他活该倒霉,我发誓不会把这事告诉任何人。”

我把右手放在胸前,对爸爸做出誓死效忠的样子。爸爸吃惊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从希罗尼穆斯?博斯的画作中跳出来的怪兽一样。

“弗拉维亚,”他说,“你一定要明白这点:虽然我恨透了博恩佩尼?霍勒斯,但是我没有杀他。”

“你没有杀他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经过艰难的调查,我确信爸爸杀了人。承认自己判断失误总会让我觉得很尴尬,这回我可现大眼了。

这时我想起菲莉还曾经告诉我坦白是人生的优良美德——那次她把我的手折在背后,威逼我老实交代有没有动过她的日记本。

“我听到你们谈起杀害舍监惠宁先生的事。我去了趟村里的图书馆,在存档的报纸上找到了这件事的记录。后来我又和蒙特乔伊小姐谈了谈,她是惠宁的外甥女,她至今还记得你和博恩佩尼?霍勒斯的名字。根据我的调查,上周博恩佩尼住进了村里的旅店,他是从挪威过来的,他随身还带了一只藏着死沙锥的馅饼。”

第二部分 第41节:馅饼的秘密(41)

上面的最后一条记录是:

6月2日上午十点二十五分菲利佩?夏维尔?桑德斯?伦敦



自那以后就没有人在登记簿上签过字了。

他是从伦敦来的吗?休伊特警长言之凿凿地宣称死者来自挪威,他说错了吗?在我眼中,他和乔治王一样是个出言谨慎的人。

不过他说得没有那么明确:他只是说死者最近从挪威来,没有提到他去没去过伦敦。两种说法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别。

还没等我回过味来,楼上突然传出一阵怒吼声。又是图利,又是那个无处不在的老图利。从他那苛责的话语中,我知道玛丽仍然在遭受着最无情的责骂。

“姑娘,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这时他踏着沉重的脚步从主楼梯上走了下来!再过几秒他就会看见我了。我正准备从前门冲出去,一辆破旧的出租车径直停在了旅店的门口。出租车的顶棚上摆满了行李,一只三脚架的木头脚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图利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门口的这辆汽车上。

“彭伯顿先生来了,”他稍稍把声音降低了几度,“他来早了。孩子,我不是对你说过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吗?这次你得到教训了吧!你快去房间把脏床单换掉,我去把内德找来。”

我得趁此机会赶紧溜!我沿着挂满运动图片的长廊走出后门,来到了早晨来过的那个庭院里。

“内德!快来拿彭伯顿先生的行李!”

图利没一会儿就跟在我身后走进了后院。我一时间被明媚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但还是马上发现内德并不在后院里。他一定是从卡车上卸完了货,到别的地方工作去了。

我想都没想就跳进了卡车的后车厢,蹲在地上,把身子藏在一大块奶酪的后面。

从两块圆形的奶酪之间我发现图利走进后院,四处打量着,不时用围裙擦拭着他那张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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