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奋地推开门,情绪激昂得苑若目标拓跋刚就在门的那一方等她。
他刚从后台怒驰奔来,两步并作一步地跨上阶梯,就在快到达楼梯顶端时,忽尔瞄
到心爱的马鞍上沾有尘土,于是掏出水柔塞在他裤袋中的领带,弯下腰来以意大利进口
的纯丝质表面擦亮他的鞋。
便是此刻,黎琪霍然将门由外向内推,接着动作迅速确实、鬼头鬼脑地潜进来,他
本能地应声抬头仰望,正巧门缝钻来一阵顽皮的风,恶作剧地掀开她的短裙,露出她裙
里面的大片春光。
几乎是在同时,居高临下的黎琪瞥见他的存在,连他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之际,她
已被吓着地尖嗓大叫:“啊……”
“嘎?”拓跋刚则是让她既哑又破地喊叫给骇到,惊魂犹未定,紧接着她从天外飞
来一脚。
他立即闪躲,却忘了人在楼梯上,而错估了本身所处的不利地形,倒霉如他,随着
她的前踩和他的倒退他一个踉跄翻滚下楼梯,然后重重地落至平台上。“哎呀!”
这一跤摔得不轻。“鸟啊……”真是标准的祸从天降,拓跋刚不禁唾骂,电光石火
间尚不能接受让对方“达阵”成功的事实。
感冒的喷嚏已搞得他够鸟了,现今又多了这一宗,他心情坏透到瘫在地上不想动,
直到“敌人”嚣张地吆喝传来——
“不要脸的大色狼!”做贼的喊捉贼的声音总是特别宏亮,黎琪出声斥责。她高站
在原位以防此变态有啥不轨企图,起码门就在她旁边。
“不要脸的大色狼?”这略带沙哑的鸟声音好耳熟,令人记起那朵鸟“黄花”恰查
某,拓跋刚仰眼眯向攻击者……
“咦?”这浮躁的低嗓,和前卫骚包的发型与黑色皮革的身影好眼熟,好似中午那
烂死人阿飞,尤其那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耳环和手镯教她看得刺目。
楼台上的黎琪定下心来瞧仔细。
这一眯一瞧,两人不禁气血沸腾地伸出手指着对方,再动作一致地张着嘴巴啊个不
休。
“是你?”拓跋刚淬地用两肘撑起上身,她现在的模样和先前的狼狈大相径庭,但
张牙舞爪的悍样,化成灰他也认得,闷烧的“活火山”于是隆隆作响。
“是你?”黎琪也异口同声地惊叫。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拓跋刚顿然坐挺身子大咆:“你这鸟女人,你鸟腿长呀?没
事踢我干什么?”
又骂她——鸟!黎琪跟着大哮:“你这‘楼梯之狼’,姊姊我是为民除害,踢你算
是便宜了你。”
“楼梯之狼?我是楼梯之狼?我做了什么?”拓跋刚宏亮的吼声,适巧测试国父纪
念馆内的回音效果。
“你存心站在下面,偷窥女人的内在美。”黎琪想都没想便顶撞。
“偷窥女人的内在美?”拓跋刚提高嗓门,食指转向自己的鼻梁。“我?”
“没错,就是你,大色狼!”黎琪双手插腰,双脚与肩同宽地睨着他骂。“我就说
嘛,天底下哪有那么好康的后,这门随便一推就开,原来……”
“原来什么?”随便的是门又不是他,关他鸟事?
“原来是你故意要留缝的,然后人站在下面守株待兔,等着就是像我这种貌美的兔
子进来,好满足你变态的偷窥欲。”黎琪自以为拆穿他的西洋镜,洋洋的表情好不得意。
“貌美的兔子?你?哈,你当天下没女人呀,我要是偷窥你,那我才真的是变态咧,
我……哈啾……”拓跋刚气得七窍生烟,好端端的一句话让喷嚏给煞住,他肝火燃得更
炽。
“活该。”黎琪幸灾乐祸,岂料接着也打了个喷嚏。
想想,两人登时又指着对方大叫——“原来是你(你)把感冒传给我?”
语毕,两人再度同声吼着:“你(你)干么学我说话?”
那么巧,他俩互睨了下彼此,不想又是一起破口大骂。“谁学你(你)说话来着?”
喏?这样不行。两人对睨了好几眼,暗中观察对方的动静,冷不防仍是同时叱出相
同的话。“我先说。”
喔哦,这么有默契?
两人不信邪,虎咻咻地交眈着,结果竟又冒出一样的话——“凭什么让你(你)先
说?”
“你不仅爱跟踪,连说话都爱跟屁,小狗。”拓跋刚做鬼脸,这会儿总算抢先她一
步,连忙用她下午临走之前的话来堵她。
“谁跟踪你啊?臭水仙?”黎琪两指拉下眼眉回敬他。
“总比你‘黄花’好。”拓跋刚拧眉,无名火又烧了起来。
“怎么样?‘手下败将’偷窥狂,还想打架呀?”黎琪昂着下巴促狭。
“手下败将?偷窥狂?你……”经她再三提醒,拓跋刚蓦然发觉他现在的位置着实
不错,能浏览一些不该浏览的“风光”,粗暴的怒嚷陡降为嘲弄的哼笑。“不过是朵发
育不完全的‘黄花’嘛!”
他见过比例好的长腿多到可以排成树林,但她玲珑有致的视线居然漂亮得让他目不
转睛,甚至想摸一把……倏地窜入下腹的热流令他诧异,他不解,他仅是瞄到她两条腿
型了,体内的冲动怎会反应得如此激烈?
“什么发育不完全的‘黄花’?”对于他语调中的调侃,黎琪感到莫名其妙,顺着
他玩味的视线看回来,她尖叫地想打自己的嘴……不,是捆他那张笑得很淫荡的嘴,但
得先掩住她可恶的大圆短裙,和收紧并拢张开的双脚。“啊呀——色狼,你这不要脸的
臭阿飞。”
“唷,‘黄花’也会害羞呀,我道你适才是在邀请我欣赏咧!”情势急转直下,拓
跋刚亮着占上风的谑笑,站起身朝她走去。
“谁、谁邀请你欣赏啊?变态!”黎琪全身烫得像只煮熟的虾子,可是输人不输阵,
她仍旧叫嚣着:“我警告你,你不要再靠过来,不然……我就要叫罗……”
“是吗?这里应该不是你进来的地方吧?”拓跋刚阴笑地走向她。
“我……”小辫子被人逮到,黎琪登时气馁,被他迫得频频往后退。
“叫呀,你快叫嚷,刚好叫警卫来抓个正着。”拓跋刚好整以暇地将她逼到墙角,
猿臂一伸,恰巧把她困在其中。
瞧她缩成那副小媳妇样,竟激起他的……怜惜?怪哉?她给人的感觉为何会如此多
变,而且是浑然不同的风貌?鸟咧,科是在混淆他的视听嘛!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佯装勇敢地瞪着他,战栗的声音已经将她出卖,
冷汗也不争气地溢满前额。
她一直记得他不矮,但是这么鼻息交流的贴近,倒叫她愕然感觉他比她想像中的要
更高、更壮。
她不是没接近过高壮的男人,在她周遭就有一狗票的异性朋友,却没有人给她像现
在透不过气的压迫感,使她初次产生男女有别的惊骇。
“叫呀,黄花小姐。”拓跋刚好笑地催着。
上回与她交战,又是大雨,又是乱发,他根本看不清藏在球帽下的真正容颜,现在
她脸上的彩妆虽被“香”汗淋漓弄得“花容失色”,但仍看得出来她其实长得相当清秀
呢!
尤其那双晶灿有神的眼睛,恍如两颗上等的黑曜石,骨碌碌地披露出她特有的慧黠,
已糊掉妆的小圆鼻头使她看起来很俏皮,绑着缎带的马尾,更透露出她的年轻,涂上印
地安红的丰润朱唇微启,完全瞧不出平常的犀利毒辣。
他忽然很想知道,它们尝起来的滋味是否也似那般香甜可人,随即他又甩掉这荒谬
的念头,玫瑰多刺,荆棘也多刺。
“你要我叫,我偏不叫。”他吐出来的气全喷在她的颊上,他的肩和胸宽得让她看
不见前方,他健硕的身躯几乎全靠在她的身上,让她……怪不自在的,怦然的心较刚刚
作贼的当儿还要急促,她感到通体发热。
“真有原则啊,黄花小姐。”他为再赢得一城而粲笑。
“那当然,还有喔,本姑娘的芳名叫黎琪,不叫‘黄花’。”她提臂抵住他的胸脯,
好拉开两人的距离,并制止他继续和她“三贴”。
“离奇?我还离谱咧!”拓跋刚哈哈大笑,原来“黄花”有个滑稽的名字,和她有
配。
“你少没水准,人家我是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黎琪唾骂。
拓跋刚的笑声不断,他厚实的胸膛跟着节拍震动,然后借由她的掌心传电到她的神
经系统,惊撼了她的心。
她倒抽一口气,吓得将手收回来。
“离奇?离奇?离奇!”中间支撑的梁柱消失了。拓跋刚整个人立刻瘫向她,还把
头赖在她的颈窝里笑。
“黎明的黎,安琪儿的琪啦!”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和他大有默契,黎琪就是明白他
叫的字眼不对。
“哈哈哈……”拓跋刚笑得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重死了,快起来啦!”他呼在颈上的热气,点燃她心中不为人探知的某一
处,烧得她欲火焚身,方寸大乱,未曾有过的悸动令她失措,她只好用愤怒掩饰不安。
“偏不。”她赧涩羞答的娇样煞是动人,拓跋刚蓄意靠得更近。
“臭阿飞,你别压着我,你好重……”黎琪试着推倒他,不知情的人倘是听闻见他
俩的谈话和暧昧的姿势,笃定会想歪。
“我臭?”拓跋刚不动如山,放肆地以鼻尖贴着她裸裎的肩膀一路上嗅上她的发顶,
还不时讪笑,恶意地发出用劲吸闻的声音:“你就香吗?”
鸟咧,她是很香,她的头发有洗发清的花香,肌肤里有爽身粉的清香,两者融合为
一的甜香,正风起云涌地撩拨他的遐思,本来仅是开玩笑的动作,竟一触燃烧为火的言
语,她虽然瘦,却仍不失软玉温香的诱人效果。
“嗯……香……”他的鼻尖像着了魔似地从她的发顶垂落至她的眉心,浓重的喘气
声透着稠腻的欲望。
“你……走开……”如果他只是想唬她,那么他办到了。
她不知道男人的力气可以大得骇人,她的换气在他的箝制下,全变为没用的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