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仓库里,紫衣人用黎琪的身子护在前,他则由后扣住她的脖子,另手握着枪抵在她
的太阳穴,当他见到两手举高,漫步靠近的拓跋刚,他剑拔弩张地大叫——“你站在那
儿不准动!”
“拖把……”黎琪惊惧地低呜着。
她后悔莫及没听拓跋刚的话,竟趁他凝神的时候偷走警车内的外套与帽子,然后一
声不响地跟着狙击小组后面,由于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聚在前方的歹徒,所以她很顺
利地混进来抢镜头,不料,冤家路窄,她看准藏匿的地方正好和紫衣人的相同,因此就
这么成了恶人的俎上肉。
“你不要再过来,否则我就开枪轰掉她的脑袋。”紫衣人草木皆兵地抖着手准备扣
扳机。
“好好,我不动,你别乱来,你说你有什么条件?钱?直升机?律师?”拓跋刚连
忙说,他宁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愿她受到一点损伤。
“对不起。”黎琪流着泪,以唇语对他说。
“这样好不好,我比她值钱,你放她走,我来当你的人质。”她的泪恍如刀在剐他
的心。
“不要。”她立即尖叫拒绝,他为她低声下气已够让她难过了,她怎能再要让他替
她受罪呢?
“你他X的给我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紫衣人从旁边打来一巴掌。
黎琪顺势侧摔飞仆倒在地,拓跋刚急白了脸想扑向前接住,但才开步,紫衣人的枪
已指着他。“不许动!”
“哎呀……”黎琪被打得头冒金星,耳鸣想吐。
“你要不要紧?”拓跋刚又气又焦灼。他应该闪得掉紫衣人的射击,但他担心这困
兽会因此伤到黎琪。
黎琪困难地摇头,紫衣人大笑。“小俩口挺恩爱的嘛!”
他的枪仍对准的,然后缓缓地蹲近黎琪的身后,并趁她仍在晕眩之际,又用臂锁住
她的颈。
“你不要伤害她!”拓跋刚忍不住大叫。
“哈哈,我怎么舍得伤害她呢?你大概不知道她和我有一手吧?”紫衣人荡笑,全
没留意已有警察潜了进来。
“你乱讲。”黎琪斥喝,她不记得那天她被他们打错以后的事,可是自己的身体自
己会有感觉,只是他恶心的抚摸至今仍令她频作恶梦。
“原来是你!”拓跋刚瞠目咆哮,想来此人就是害她差点丧命的罪魁之一。
虽然水柔曾帮黎琪彻底检查,证明她未遭这些畜生玷污,但是他们那么残暴地对待
她,拓跋刚就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也难消心头之恨。
“没错,那天扒她的衣服,玩她的人就是你老子我。”紫衣人笑得猥亵。
“你……”要不是黎琪受制于他,拓跋刚会跳上去打烂他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拖把刚你不要相信他……”黎琪的挣扎被他一脚踹止。
“你再乱动我不先毙了你。”他眼露凶光地威胁。
“我跟你拼了!”狗急跳墙,黎琪这下被他惹毛了,也不管什么枪不枪,她豁出去
地撩起他扣在脖子上的胳膊,使劲、狠劲、用劲地咬下去,拓跋刚要阻止已来不及。
“哇——”紫衣人疼得哇哇叫,手挥了半天才将她甩出去,紧接着,他愤怒地举枪
便朝她猛打。“老子宰了你!”
“不要!”拓跋刚不假思索飞身过来为黎琪挡子弹。
砰砰砰砰……在拓跋刚中弹的同时,紫衣人也死在救援警方的乱枪里。
“不,不,拖把刚,不!”黎琪见拓跋刚匍在她的身旁不动,她惊慌地跪在地上反
抱着他,将他的头放在腿上,轻抚他紧闭的双目,她又唤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回答。
“不,你不会死,你醒醒……”她痛不欲生,埋在他的肩窝里唏哩哗啦,“我还没
开口告诉你我爱你,你怎么可以死?”
“你真的爱我?”拓跋刚刷地张开笑眼问。
“废话,我当然爱你,都什么时候了,谁有心情跟你开玩笑……”黎琪万念俱灰的
唾骂遽停,猛一抬头,她看到他的涎皮赖脸。“咦?你……你……”
“我也爱你。”拓跋刚拉下她的脸香了一下。
“你没事?”黎琪呆若木鸡地掀着睫毛。
“我当然没事。”拓跋刚沾沾自喜。
“可是你刚刚……我明明……你不是……中弹了吗?”黎琪难以置信地语无伦次。
“鸟咧,我哪那么容易死?我的皮衣是防弹的,所以子弹根本伤不了我,如何,帅
吧?”拓跋刚得意忘形地夸耀着。
“帅你的头啦,你这个鸟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操心?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差点崩溃?
你知不知道我……”黎琪气得一把推开他,许是忽地宽了心,她号淘哭了出来。
“对不起,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拓跋刚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吻住她的话。
“你不要碰我,你晓得你那样做有多恶劣?”她再度拒绝他。
“我晓得错了嘛,可是你也很不应该啊!”拓跋刚盘腿坐在她对面,来来往往处理
事情的警察丝毫不影响他俩的“沟通”。
“我又怎样?”黎琪叱问。
“还好意思问?你只顾着你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你会崩溃,那我呢?我是
不是叫你不准离开我半步,结果呢?”岩浆开始沸滚了。
“我……”黎琪咄咄逼人的泪海和气势瞬间被融化。
“鸟咧,见你被人用枪抵着脑袋时,你能明白我有多害怕?我怕枪不小心走火伤到
你,我怕那混帐一紧张便乱扣扳机,我怕……我怕我会失去你呀……”他说过要打她屁
股的,其实他该试试。
“对不起嘛——”黎琪咬着下唇小可怜地说。
“要不是我穿着防弹衣,你现在就等着守寡吧!”拓跋刚没好气地说。
“谁……谁……要为你守寡?”黎琪羞赧地反驳。
“你呀,你别忘了你自己说爱我的唷!”拓跋刚宠溺地啄着她。
“你听错了。”黎琪想逃走,她素有女中豪杰之称,可是每当面对他不时而露的小
甜蜜,总会忸怩不知如何去应对,她不晓得她在害怕什么,她为何不能大方一点,也向
他讲些腻嘴的话呢?
“为什么?”拓跋刚怨中含怒地扯她入怀:“承认你爱我这么困难吗?”
“不……”其实好几次她都想说,但是话到嘴边是怎么也吐不出口。
“你怀疑我对你的爱?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拓跋刚气嘟嘟地皱眉,扬着手,
他催促那些警员尽速消失。
“这……”黎琪心乱如麻,他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此问题吗?
“我没事揽个女人缠身干么?你当我无聊啊?”拓跋刚则心急如焚地越说越大声,
好好一番窝心的话,硬被他说得像抬杠。
“对,你无聊,你没事揽个女人缠身干什么?尤其是像我这种没家世、没背景、没
外貌的女人!”怒火被扬起的黎琪,不由得扭曲他的话中意,语调也随着冲上来。
“你少给我乱安罪名,我几时挑剔过你的家世或什么背景、外貌的?”拓跋刚被她
惹得毛毛跳跳。
“有,你以前损过我好多次。”黎琪开始炒冷饭。
“不算,不算,以前的全都不能算,那只是我和你拌嘴时说的玩笑话。”拓跋刚哇
啦啦地挥着手耍赖。
“你也讥讽过我的身材既矮又平。”女人最恨的就是别出心裁批评她的三围。
“我要是真那么在乎你的平不平,干么不去抱条猪算了?何必还搂着你又亲又吻?”
拓跋刚气得想撞墙,这女人什么东西不好记,偏记些有的没的,存心是在找他碴嘛!
“你的意思是我连猪都不如罗?”黎琪震怒,“好呀,你去抱猪,你去呀!”
“我……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黄河,他要去跳黄河。
“你骂我猪你还说我无理取闹?”黎琪也晓得她是在无理取闹,但心中的惶怵有如
芒刺在背,教她没法控制情绪。
“我哪有骂你猪?你实在是……”一声狂啸,拓跋刚抡着拳头躁怒地跳起来踱步,
他到底该怎么说才不会越描越黑?
“我实在是怎么样?你说呀,你说呀!”她也站起来,并撒野地举手对他乱敲乱打,
结果挨打的人尚未发飙,她自己倒泫然欲泣了起来。
“唉——”他看得心好疼,放软了声音,他将她的手收到她的背部,然后用自己的
双臂为她圈成一座围城,而她,就在此围城中受着呵护。“我该如何证明我的真心?切
腹?割腕?还是上吊?”
“可是我没有水柔漂亮?”她贴着他的左胸,听着他的脉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
“你是你,水柔是水柔,你们俩是不同的典型,根本无法相比,况且我是选老婆又
不是在选美,你就算比东施还丑,我也认了!”拓跋刚柔情暗露地吻着她的头顶。
“可是我也没有水柔的温柔和气质。”原来困扰她的不是自尊,而是自卑啊!她自
觉配不上他,所以才弄得自己患得患失的。
“没关系呀,我也不是很温柔,很有气质的人啊!”吻逐步落到她的耳际。
“可是我也没有水柔的博学多闻和女人味。”黎琪又说。
“我要娶的又不是图书馆,至于你有没有女人味……”他将唇移到敏感的颈窝间。
“就让我现在来尝看看。”
“你别闹了啦!”黎琪羞涩地用手拨开他的嘴,“人家是在跟你讲正经的。”
“我刚刚做的事也很正经呀——”山不转,路转。拓跋刚的热力改由她的掌心来传
送,他贪婪的唇最后吮着她们指尖。
黎琪但感全身通电,呼吸喘骤,为怕迷失,她迅速抽回导电体,“可是我既不会煮
饭,家事又做不好,脾气坏,性子急。”
“这么说来,你的缺点还真多啊!”拓跋刚啧啧有声,做出值得再商榷的表情,在
黎琪面色随之暗沉时,他又笑道:“好在我的缺点也不少,咱俩棋逢敌手,势均力敌,
两不相欠,刚好平衡,谁也不吃亏,满意了吧?”
“可是我也没有……”黎琪是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