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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再见!”
目送走了吴荐与胡海歌,罗桂芬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默默地看着窗台发呆。楚孟柯看着母亲,知道自己的无力,所以只是轻抚着母亲的背部,什么都没有说。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金韵发来的短信。
“在家吗?我们方便过去吗?”“在,我妈妈也在。刚才警察来过,告诉我们尸检报告的结果了……”“那正好,我们这里也有些事要告诉你。”“其实,我还有件事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诉警察,你们来了正好,帮我拿拿主意。”“也好,我们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到,先说到这儿!”
放下手机,楚孟柯揣着忐忑的心情。他走到自己房间里,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的存折。看着存折上的日期与数字,他的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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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金韵带着袁晓翼、龙泽仕与甄夫毅一同来到了楚家门口。坐定,龙泽仕便迫不及待地问起了验尸报告的结果——由于警方上级的要求只允许让直系家属得知部分情况,详细报告暂时还不得透露,所以吴荐不便将报告结果直接给金韵,甚至对楚国荣的两位直系亲属也无法告知太多。
可是,当听到楚孟柯的叙述后,龙泽仕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他双手十指紧扣,一直保持着沉默。
“手臂上有淤青是被人从背后抓住了,然后胸前又被捅了一刀,一击毙命啊……这样就可以确定凶手应该是两个人了吧!”甄夫毅摸着下巴,似乎又回想起了上周调查监控录像时的情景。经过警方证实,那辆车所属的维修公司的确在案发后一天有过失窃报警,且车体特征及车牌号也相符。而那辆藏有楚国荣尸体的红色轿车失窃的位置,竟与这辆车在相差不足千米的地方被盗。
袁晓翼刚想开口问什么,突然感觉到了龙泽仕的异样。她用手臂轻轻磕了下龙泽仕的手臂。龙泽仕微微抬起头,叹了口气。“怎么了?”袁晓翼问道。“没什么,结果出来就好……那刚才,孟柯,你想告诉我们的事是什么?”
转移话题?袁晓翼的疑惑又被推进了一层。
她没有继续追问,知道或许龙泽仕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不便在楚罗二人面前提起的吧!而龙泽仕不仅正惊于听到这样的结果,同时并无奈着这次的事件发生位置所属的区域分配,恰好不是自己所在的法医学部所对口的警局。
楚孟柯看了母亲一眼,又看了看金韵等人,回道:“其实……我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存折……里面竟然有十万元的存款,而且还是五年前的……”听完了楚孟柯的话,罗桂芬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并且泛着异样的神采。
接着,她又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只是整个人已经呈现出了一种被压抑着的亢奋同时又伴有焦虑的情绪——这一切都逃不出袁晓翼的眼睛。
看着她的眉间和眼角部分细微的肌肉运动,袁晓翼回想起了楚国荣失踪后他们在咖啡厅谈话时的情景。记得那时,密禾虹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的一些表现产生了某种奇怪的感觉。“具体日期呢?能让我们看一下存折吗?”袁晓翼打算先下手为强,这样也便于观察罗桂芬的表现。楚孟柯从怀里掏出了那本存折,并递给袁晓翼。袁晓翼看了看存折,然后转交给金韵。拿到存折并且看到日期的那一瞬间,金韵的身子紧了一紧。“七月……二十日……”她口中喃喃地念着。脑袋里似乎“嗡”地一阵作响,身体也随之软瘫了下来。袁晓翼握住金韵的手,对着那母子二人说道:“我认为还是有必要让警方调查一下这笔欠款的来龙去脉。毕竟对于你们家来说,这么大一笔钱绝对不是能够轻易地一次入手,并且还保存了那么久都没有动用的吧……”
楚孟柯的眼神很坚定,他非常肯定袁晓翼的看法,点了点头示意。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罗桂芬。她依旧保持着那种微妙的状态,什么都不说,也没有任何表示。
但这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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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失”体的噩梦(2)
临走之前,龙泽仕在大门口停下了脚步。见另外三人已经走出一定的距离,便回头轻声问了句楚孟柯:“那几段录音,是你吧!”楚孟柯一惊,转瞬露出一丝微笑:“还真逃不出你的法耳呀……”龙泽仕也笑了起来,拍了拍楚孟柯的肩膀,挥了挥手,大步迈去。
关上大门,楚孟柯回头看了看母亲。她还是坐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呆呆地望着窗台,嘴角似乎微微裂开了,那是哭,还是笑……
机场里,密禾虹站在左余安身边,左余安举着一块写有英文名字的牌子,并不停地跺着脚,说:“怎么还没出来呀……还没出来呀……”
“多半是误点了吧,要不我帮你去买点儿吃的?”密禾虹道。左余安点点头,“也好,否则光站在这儿等也无聊。快去快回啊!”
高举着写有“Alfred·Cheng”字样的看板牌,左余安边望着密禾虹走去的方向,边探头探脑地观察着从机场内部走出来的旅客。
这时,一个一只手里只拎着一个环保袋,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的中年男人向这里走来。他操着浓重的广东口音,问道:“是密禾虹先生吗?”
由于对方的口音实在太重,左余安迟钝地看了看对方,将刚才的话在脑中滚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哦!密禾虹刚走开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了,您就是……程先生?”
看着眼前这个男孩露出的诧异眼神,中年男人笑了起来,边指着看板边说:“对对,我就是Alfred·Cheng!你是密禾虹的同学吧!也是推理小说研究会的成员?”
“是的……对了,您的行李呢?他拉我过来就是帮忙当苦力的!”
阿尔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袋子,说:“就这些,不重,所以你就当陪同接机的吧!”
“是程先生吧!您好,我是密禾虹!”见到此人正与左余安攀谈,密禾虹疾步上前,并将左手拎着的袋子换到右手。与阿尔握手后,说道:“有用过午餐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到隔壁餐厅坐一会儿吧!”
阿尔微笑着回道:“好啊,飞机上吃的都消化得差不多了”走着走着,左余安心里不断冒出了一系列的疑问。刚点完餐在桌边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程先生,你大老远回来一次,怎么就拎个袋子回来呀?换洗衣服什么的都不带吗?”阿尔将自己的袋子放在左余安面前,指着里面的东西说:“换洗衣服当然有,你看,这不是吗?”“就几件**和护照?就这些?”“就这些!”这时,密禾虹端着盘子坐下,说道:“现在天气还很冷,其他的衣服也不用经常换洗吧!”阿尔点点头,“是啊,我们那儿现在是夏天,而且那儿的天气不会像这里那么冷,所以我打算真的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在这里买啦!”左余安点点头。回头又问起密禾虹,“不过话说回来,老大,你怎么知道他就是我们要接的人而不是问路的呢?”
密禾虹喝了口饮料,回答道:“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往你那儿走了。”“就这些?往我这儿走的人多呢!”“程先生的脚步你没看清楚吗?”“脚步?”“哈哈……密先生,你有过服兵役吗?”阿尔突然笑起来。密禾虹摇头,回道:“但观察过各种兵。只是服一般的兵役还到不了这种步态的程度吧……我估计,程先生当兵应该有超过二十年。”“别叫我程先生,多见外呀!叫我阿尔就行。你的眼力可真是够准的呀!我的确是当过二十多年的步兵,不过因为一次负伤退役了。然后,就被分配到警局啦!”“看来您也经历过不少故事呀。以后也请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吧,叫先生,的确也见外!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左余安。”“余安,好名字,从今天起,我们就是朋友啦!”见寒暄已经差不多了,密禾虹单刀直入地问起来:“阿尔,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参加五年前墨尔本灭门惨案的调查的?”阿尔回想了一下,回道:“上级将那次事件定性为恶性事件后,成立了二十人的精英调查小组。我就是那时候加入的。”
看着阿尔两鬓略带花白的头发,密禾虹回道:“冒昧地问一下,今年您贵庚?”“不冒昧,今年五十四啦!再干几年,就打算好好养老了……不过,现在最大的遗憾就是这件惨案一直都没有得到妥善收尾。所以这次,我是费了好多周折才让上级同意我回国调查,而且还算是给我放假,不是派遣!”密禾虹双肘架在桌面上双手抱拳,叹了口气,道:“也是啊,时隔多年,虽说还没有过时效限期,这再翻旧账如果没有一个好的结果,也只能是浪费时间和资源。”“这次的案子呢?有什么进展了吗?”阿尔也迫切地想知道楚国荣案的详细情况。密禾虹与左余安分别将案发前后的细节都告诉了阿尔,并且也将几分钟前从袁晓翼那儿收到的短信念给阿尔听。“竟然是在案发当天的存款?具体时间呢?他们记得吗?”阿尔惊讶地说着。“我这就问他们!”左余安拨通了电话。“喂!晓翼,先前提到的存折,是七月二十日几点的时候存入的,你还记得吗……好,知道了,就这样,等会儿再见!”挂了电话,左余安回道:“是上午十一点二十四分。”阿尔托着腮,回想着案件的细节,边晃悠着脑袋,边嘟嘟囔囔自言自语着。“阿尔,怎么样?”密禾虹问道。阿尔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人,正色回道:“恐怕这个时候在这里的金家家人还没有得到消息吧!虽然这笔款项是案发当天存入的,但也不能确定这必然与金家案子有关,或许会与这次的案子有关吧……我们也不能光坐在这儿推测,需要借用这里的警方力量,调查一下这笔钱的来龙去脉了!另外,听你们所述,死者的妻子很有可能成为突破口,不管是这笔钱还是关于死者的死因。对了,我带了个光盘,里面是我所收集的所有有关金家案子的资料,我想应该能让你们派上用处!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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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失”体的噩梦(3)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