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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只怪自己没有护好你,让你躲躲藏藏的委屈了这么些年,还有允儿,若是我当初收了她做义女,就不会让她现在顶着王府一小小姬妾表亲的身份被那毒妇嘲笑、欺压了。”
听到心慕自己的人这么说,戚如雪感动得几乎又落下泪来,忍不住伸出柔夷轻轻覆在他的唇上,眸含感激地道:“不不,你千万别这么想,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允儿是我的养女,你怕太招摇,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招来那毒妇的迫害,谁知红莲教突然发难,皇儿遇刺,我们允儿和皇儿的事才会被那毒妇提前知晓。”
“雪儿,我向你保证,一定让你和轩儿成功相认,恢复本该属于你的荣华身份,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就是那毒妇和杨氏一门的死期!”
两个情投意合的身影情不自禁地又相拥在了一起,他们耳鬓丝磨着,却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彼此都明白各自的无奈与顾虑,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让彼此真心相爱的人再一起。
缠绵腻歪的私语声隐隐传到屋外,一直守在门边儿的奴才李三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贱人就是矫情!
屋内,两人从正午一直歪缠到傍晚,聂明瑞本想陪心上人用完晚饭再回府的,谁知刚喝完了一碗汤,就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对面的人儿也一样,平时温婉、端庄的脸上正媚眼如丝地瞅着自己,双颊也染上一抹焉红。
那入骨的风情,聂明瑞看得是神魂颠倒、口干舌燥,他心中忽的升涌起一丝冲动,想,想……
戚如雪扯了扯自己前胸的衣襟,娇软无力的柔胰轻抚了下自己炽热的脸颊,似邀请、似难受、似挣扎的语调轻轻扬起:“明瑞,我,我怎么……”
后面的话刚要说出口,又难为情地瞅了一眼身边伺候他俩的婢女,屋内的婢女们各自对视了一眼,心中露出了然的鄙视,在李三儿自以为聪明的带领下,全都撤出了寝院。
不一会儿,屋子里响起男女羞人的“咿呀”声,两个相互爱慕,又互相隐忍的人终于成其了好事!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皇上因一民女身受重伤,因一民女气得太后缠绵病榻的消息不胫而走,而长平王更是和那个民女有千丝万缕的干系,也被朝中两个素有硬骨铮铮的御史得知,这回,一下子捅到了马蜂窝……
第二日一早,有一御史浩然正气地站出来,当朝弹劾妖女戚允儿媚惑君上、品行不端,陷一国之君于危难中,更使得皇上和太后母子失合,如此祸国殃民、陷陛下于不义不孝之辈,理当诛之。
话音才刚落,另一御史也出列,痛责长平王德行有亏,宠妾灭妻,更是豢养外室,祸国妖姬戚允儿就是出自他的长平王府中,其行可恶,其心可诛也……
一番意有所指的指控,惹得一直镇定自若、风流潇洒的长平王冷汗淋淋,立即出列跪倒在御前,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大呼冤枉,称其御史素来有闻风而奏之风,和长平王交好一派的大臣们犹凝了片刻,还是站出来为他向皇上说情……
聂承轩冷冷地俯视了这群争吵不休的大臣们一眼,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跪在最前面的皇叔身上,他凝似心虚的颤抖躯体,让聂承轩的眸底露出莫测难明的暗光。
突然,戚允儿美好的身影和母后忧心重重的话语在他耳际不停交替,聂承轩不由得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下面各持一词的言辞更让他心烦了。
“够了,别吵了,商议国家大事的朝堂是菜市场吗?”聂承轩猛的站起身,怒气冲冲的君颜让争论不休的大臣们一下子止住了嘴。
他阴郁的目光从聂明瑞的身上掠过,冷光投向两个挑起这次事端、闻风而奏的御史时,皱了皱剑眉,随即把他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再两个御史依旧义正言辞、大呼要处死祸国妖女,和要求严惩居心叵测的长平王时,聂承轩一怒之下,各赏他们廷杖三十下,并令他们闭门思过三个月,这段时间都不要出现在朝堂上来碍他的眼了!
在两个硬骨铮铮,含着血泪也要死谏的顽固老头的衬托下,聂承轩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了,他不由得把目光投向殿中沉默的大臣们,在他们恭敬、畏惧地把头压得更低时,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第十一章 太后归来之杨雁蓉
一下朝;长平王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府中;在李三儿把查到的结果告诉他后;铁青着一张脸直奔后院的王妃住处……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药味,不时传出一阵阵难受的咳嗽声。
“王妃;该吃药了!”紫英眼眶微红,小心翼翼地扶起病弱的王妃;把药放到她胸前;执起小勺就要喂她时,突然“哐”的一声;外间的正门被一脚踹开!
“贱人;没想到你这么恶毒,雪儿和允儿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的害她们!”长平王气势汹汹的来到她们面前;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脚踹倒碍事的紫英后,双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狰狞、扭曲的脸庞再也不见平时的风流俊朗:“贱妇,你知不知道本王今天差点就回不来了,如果不是本王在皇上侄儿心中的地位一直很高,本王就真的被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拉下马了!”
聂明瑞的双手越收越紧,眼看王妃的脸色越来越看难,有些呼吸不过气来,紫英从地上急切地爬到他的脚下,不顾额前流下的血迹,拽着他的下摆不停地哀求道:“王爷,不要,不要这样对王妃,王妃冤枉啊,求求你,饶了王妃吧……”
紫英见他仍是不为所动,狠了狠心,一口咬上他的小腿!
“啊……”聂明瑞痛呼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松开。
他反身一脚把这个胆敢伤自己的狗奴才踹倒在地:“贱婢,你竟敢以下犯上,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本王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完,一脚又一脚的踹在她柔弱的身上,发泄心中的怒火和不满!
长平王妃喘着气儿缓过来后,心中升起无限的恨意和力量,她拖着病重的身子忽的扑倒在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紫英身上,替她受了暴怒中的人两脚,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溅了这个无情的男人一身。
聂明瑞愣了愣,趁这时,姚嫊兰仰天大笑起来。
泪水从她腊黄、枯槁的脸上滑落,深陷的眼眶里一片赤红,忽的低头望向这个自己最恨的男人,里面涛天的恨意骇得聂明瑞脚步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王爷,您踹得我们还开心吗?哈哈……向来以风流文雅自居的长平王其实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货色!”
闻言,聂明瑞回过神来,见两个女人都像去了半条命的样子,恼羞成怒地又拽起他的王妃的领子:“住嘴,住嘴……毒妇,你如此害我们,我现在没扒了你们的皮算轻的了,呆会儿这狗奴才我也要她好看!”
“呵呵……没想到向来聪明绝顶的长平王竟然是个蠢货!”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
就在聂明瑞因她嘲讽的话又要给她好看时,王妃接着鄙视地道:“你就是个蠢货,只会拿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撒气的蠢货,真正的主谋说不定正躲在背后笑你好糊弄呢!”
“什么意思?”聂明瑞脸色变了变,道:“哼,你是想把这件事赖在飘飘身上吗?可惜,人证物证俱全,李三儿已经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本王当天去了雪儿那时,你们后脚就和厨房的腊梅接了头,那贱婢已经什么都招了,你还想抵赖么?”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到家了,真不知道外面传得神乎其神,聪颖不凡的长平王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在聂明瑞因她的话露出吃人的目光时,王妃冷笑道:“王爷,现在全府上下都对你的爱妾唯命是从,谁还会为我这个住进冷院、眼看就要给她让位的病痨鬼办事呢?我若真想害你和你的心尖尖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没错,腊梅是来我院里嘘寒问暖了几趟,我和紫英当时也纳闷来着,不过我现在到是明白了,你的爱妾冯飘飘是嫌我怎么还不死,还不给她让位呀!哈哈……当初我们的孩子就是她给害死的,王爷,你好狠的心,人说虎毒不食子,你是王府的当家,我不信你当初没发现她害死我们孩儿的可凝之处,现在轮到我了吗?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借着她的手除掉我们母子,好给你的真爱让位!聂明瑞,你还是个人吗?”
她一声声泣血的质问让聂明瑞踉跄了两步,耳际突的响起一串串唤着“父王、父王”的清脆童声,聂明瑞额眉紧皱,愧疚之色一闪而过,定了定神道:“就算你前面说的有理,可我被御史弹劾德行有亏,宠妾灭妻,豢养外室等等罪名,若真是飘飘一手策划的,那我倒了,长平王府倒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哼,没好处吗?好处多了去了,王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一,她算准了您深得皇上侄儿的信任,一般的罪名都拉不了你下马,你现在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二、一箭双雕,既可以除了我这个占着她正妻位置的眼中盯,又让您再也不敢去找您的真爱,你说到底有没有好处呢?”
“王爷,这么多年,你的爱妾一直当着那人的替身,你觉得她真的甘心吗?哦,对了,她还伏低做小的帮那人照顾养女,你觉得她真的如表面一样温柔、大度吗?呵呵,她可真聪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真爱的名声败坏了,还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到我的头上,可惜,她不知道你的心尖尖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的心尖尖身份若是曝光,整个王府都要跟着陪葬,若她知道,就一定不会这样做了,对不对?啊哈哈……”
越听,聂明瑞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件事后,最大的得利者确实是她,其实冯飘飘背后耍的一些手段自己都知道,只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很像雪儿,还有一些不能言明的原因,自己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的纵着。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