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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晶晶微笑着招手让花花坐,给她吃了一碗秋梨膏,又给她耳朵、双手涂了冻疮膏治冻疮。
花花穿着打布丁的衣裤,话语很少,不过胖呼呼的脸上一直挂着纯真的笑容,看着喜庆招人喜欢。
曲氏见家里多了只小狗,望了李云霄睡觉的房间一眼,担忧小狗的命运。
李家曾经养过四条小狗崽,都是村里人送的,结果都被当时还是幼儿的李云青、李去病活活玩死了。
自此村里人再送小狗崽,都被曲氏拒绝了。
花花见到美丽的妇人贺氏抱着李云霄走出过,赶紧站了起来,怯怯的叫了声婶婶,而后跟李晶晶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李晶晶拉起花花的手,把她送到院子外面,小声道:“你奶奶后来还感觉过头晕吗?”
花花点头,担忧的问道:“晶妹子,我奶奶会不会死?”
李晶晶道:“你盯着你奶奶,让她把酒忌了,每天早起就喝杯温水,平时莫吃油腻的吃食。”
花花将话复述一遍。
“要是她晕死过去,你悄悄的把一粒糖放在她的牙根下面,能保住她的性命。”李晶晶解下花花戴的红色绣着鲤鱼的小香包,往里面放了四粒速效救心丸升级版的药丸。
花花感动的热泪盈眶,道:“晶妹子,我今天来送小狗,不是为了得到你的糖豆。真的。”
李晶晶握住花花热呼呼的小手,点头一本正经的道:“我知道。你奶奶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着小香包,别让它沾水湿了把糖豆化了。”
堂屋里传来李云霄的笑声跟小狗崽怯怯的汪汪叫声,花花朝李晶晶招手走了。
李晶晶回到堂屋,李云霄笑着单手拖着小狗崽的尾巴猛往后拉,可怜的小狗崽四爪拼命的往前巴着地,惊惶失措的汪汪叫着求救。
李晶晶叉腰叫道:“霄伢子,放开我的小狗。”
李云霄双手抱起小狗崽,几根灰白色狗毛从狗尾上掉落。
李晶晶冲上前,指着李云霄鼻子,道:“你欺负它,它才不会喜欢你。你把它放下,不放以后不给你吃秋梨膏了。”
“你就知道拿这个来威胁我。”李云霄无奈的把小狗当成玩具一样扔在地上。
小狗从两尺多高的半空掉下来摔痛了哼哼唧唧的发出惹人怜惜的声音。
李晶晶抚额道:“你这样会把小狗摔死。”
李云霄以为小狗要死了,摇手道:“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贺氏解手回来,板着脸道:“霄伢子,以后不许欺负弱小。”
李云霄解释道:“娘,我只是想跟小狗崽玩,真的没想欺负它。”
李晶晶蹲下检查小狗崽有没有受伤,披散的乌发及地都不自知。贺氏目光宠溺,取来刻用喜鹊报春图案的桃木梳给李晶晶梳完头
发,又给李云霄梳头。
李云霄见小狗崽叫唤了一阵就不吭声没事了,吁了一口气。
贺氏见二儿子十分顽皮,但是跟大儿子、小女儿一样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深感欣慰。
李晶晶把小狗崽抱到院子外的阳光下,翻看它的小屁屁,发现是雌性。
接下来三日,天公做美,天天都是艳阳高照,她特意每次出门玩
都带着小狗崽,直到第三天下午没带它回家。
李家人认为小狗崽走丢了,一个劲的安慰哭得稀里哗啦的李晶晶。
曲氏心疼小孙女,当晚就从族里的一个堂弟家要来一只黑色的小狗崽,让它睡在卧室的炉火旁边。
次日早晨,小黑狗摇着尾巴在院子里晒太阳抛泥土撒欢,曲氏在厨房里坐早餐,一个不留神,它就不见了。
曲氏在院子里找了两圈,又出大门方圆半里找了两圈都没有瞧到小黑狗。
这只自已“丢失”小黑狗是雄性,比花花送的小母狗晚四日进入了回春药府。
两只小狗成为李晶晶的药兽山目前个头最大的药兽。
这一日,李云青正在药圃里蹲着聚精会神的清理杂草,突然间一个长着三角眼的火工少年跑过来,不怀好意的坏笑道:“青伢子,药道长叫你速去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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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连载21天了,感谢天天追文的亲们。
每人亲个!
22 药道人分解药方受挫(评价票!)
李云青从火工少年目光里看出不是好事,从容的走出药圃。
半年前有个跟李云青同样身份的俗家火工少年将药草盗出去高价售卖给药店。
这个少年非常阴险,每次出去交易都穿着与李云青一样的衣裤,还冒充李云青的名字。
药道人最紧张药圃里的药草,亲自带着人抓了药店的伙计到观里认人。
伙计吓坏了,糊里糊涂的指证是李云青,还说他的名字就叫李云青。
药道人当时气坏了,若不是被李云青协助的药徒从背后抱着,差点扇他耳光。
李云青表现的十分沉着,让伙计讲出每次交易的日子。太清观管理森严,除去高层的道士,其余的人离开道观必须请假。
伙计讲了之后,李云青让药道人派人去查谁在那几天请了假,最终将那个少年纠了出来。
这只是李云青经历的一件事情。
他在太清观两年出头,得出一个道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遇到有人陷害,越是大事越不能心慌,一定要沉着冷静,找到陷害者的破绽,将此人从幕后纠出来以证自身的清白。
太清观药室在安静的后山,两层竹制的小楼,上下十二间,旁边就是养着药兽的园子。
药道人厌恶道袍袖子宽大不方便制药,就让人把袖子置成缩口贴身。
今个他难得在白天没有制药,而是坐在小楼一层的大厅,阴沉的脸上就差写着生气两个字。
他这个状态是要揍人的前兆,药徒深知他的脾气,全部躲得远远的,一层的药室安静的只能听到几十个药罐煮汤药的咕嘟声。
“您唤小子来何事?”李云青进来之前,他协助的药徒特意打了手势,让他小心点。
药道人是个急脾气,不喜欢拖泥带水,要求药室的人说话开门见山。李云青才有此问。
药道人瞪眼问道:“我何时给你制过治冻疮的药?”
李云青心里疑惑,答道:“您从未制过。”
药道人身体向前倾斜,双手握住靠椅的把柄,怒道:“那你为何到处宣称,我专门给你制过冻疮药?”
李云青道:“我从未说过。”
药道人腾的站起,叫道:“你没有说过,那为何观里道友多次找我,如今就连观主都找我要冻疮药?”
李云青一脸震惊。
他只是涂了冻疮膏,其余的都没做,怎么引起太清观包括观主在内的道士关注?
药道人观察着李云青的表情,道:“我给观主说从未给你制过冻疮药,他竟然不信!”
李云青缓缓道:“您向来说一不二。观主当时或许不信,事后冷静下来想到您多年来的处事,定会信您。”
药道人挥手,烦躁的问道:“你的冻疮药还有吗?”
他潜意识里早就想知道什么秘制药膏能够在一夜之内把冻疮治好。这回终于说出来,面色都跟着缓和些。
李云青走上前取出药瓶双手呈上。
药道人凶狠狠的夺了过来,打开药瓶看到黑呼呼的膏,闻了一闻,面露震惊喜悦之色,竟是甩了李云青,风似的跑出大厅,奔到了二楼挂着“勿打扰”牌子的药室,砰的把门关上了。
到了中午,药道人仍在二楼药室,药徒不敢打扰就将饭菜放在门外。
次日早上,药室众人用早饭,仍然没见到药道人,望向李云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们可是亲眼看见李云青交给药道人一个药瓶,药道人拿着药瓶进二楼药室这么久都没分解出来,药瓶装里的冻疮药究竟是什么制成?
第三日早晨,药道人双眼布满血丝、下巴胡子拉碴神色疲惫,手里紧紧攥着药瓶,从二楼药室里走到大厅,派人把正在用早饭的李云青叫来。
药道人早就没有了前日得到冻疮药时的激动喜悦,声音低沉,一本正经道:“我此生见过药方三千余种,制药五万余次,任何药粉、药膏、药丸、药水,到了我手里,不到一日就能分解出成份效仿制作。”
李云青听得神情肃然。
他只知道药道人药术高明,没料到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道教很重视药术,药道人药术如此厉害,怎么没有呆在京都最大的白云观,也没有呆在潭州府的清云观,而是在偏远的太清观。
他心里有些疑惑。
药道人扬起手里的小药瓶,非常沮丧的道:“唯独此治冻疮小病的药膏,苦思冥想两日两夜,两种成份只分解出一种,还有一种实在不知是什么药草。”
李云青依稀记得爹爹说过,奶奶亲眼目睹妹妹用茄子把、苦菜熬药膏。
他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只有问道:“您分解出的一种是什么?”
药道人肃声道:“败酱草。此草多生长于山坡草地等地方,味辛、苦,有清热解毒,祛瘀排脓等功效。”(摘自百度)
李云青侍候的药圃里就有败酱草,此草俗名苦菜,曲家村有几处可以见到,村里人都把它当成野草,他也是今年才知道是药草。
药道人瞧着李云青点头,看来知道药方,狐疑道:“药膏是你制的?”
李云青忙道:“不是。”
药道人追问道:“你认识制药膏的人?”
李云青点头道:“认识。她就在我们曲家村。”
药道人一听,根据药膏凝固的状态,猜测是一个浸淫药术多年药技不亚于他的大药师。
甚至脑海里已出现一、两个形象,深藏乡村的老妇人药师或是回归田林的老头子药师。
他站起来激动的道:“你快带我去见他。我要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