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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你看到的就是我的一具尸体。如果你选择和我回去,我还可以帮你照拂下官寒那边。”
落云曦抿紧唇,眸中划过一抹忧色,她终究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内心,伸出手,从后头环住了男人的腰,低低道:“我跟你回天夜。”
君澜风的眼中露出喜色,却立即压了下去,他转过身,抬起女子的下巴问:“你担心我?”
落云曦嘴角一撇:“你说呢?”
怎么会不担心呢?
就像君澜风所说,她一直认为他很强,而官寒很弱,加上她心中也想着复仇,所以来了和月。
但经历了这件事后,她才发现,自己确实需要给官寒一点空间了。
她仅仅是离开了几天而已,官寒就失去了主心骨,手足无措,三城都被围困了起来。
如果她一直在官寒身边,官寒又怎么能够得到成长呢?
君澜风这会儿终于掩饰不住眼角的欢喜了,声音一软,道:“曦儿,跟着我,什么都别再想了。”
落云曦想了片刻,疑惑地问道:“你不是说你那晚见李将军是让他放手吗?怎么他还在追我们?”
君澜风解释道:“李将军虽比我年长,我和他却私交甚笃,但这次出兵是耀星帝的旨意,他总不能违了旨意,所以表面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他说完,右手两指弓起,放在唇前,吹响口哨。
不一会儿,雪练就从树林深处摇头摆尾冲了出来。
“先回营,你累了吧?沐个浴休息一下。”君澜风扶着她的腰,牵住雪练的缰绳,带着她跃上马背。
落云曦身上的伤虽愈合了不少,但还有些部位被荆棘刺得较深,碰一碰也会感到痛,她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君澜风细致地捕捉到她的不适,问道,“担心官寒吗?”
落云曦不想告诉他受伤的事,淡淡说道:“既然耀星无意伤他,那过不了多久便会收兵,我也不用担心他了。”
“嗯。”君澜风夹紧马腹,雪练奔了出去。
落云曦确实觉得有些累了,便将头枕在他胸前打起盹来。
君澜风的左手没有目标地轻抚着她的下巴,眸内划过一抹叹息,瘦了,她瘦了很多……
就这样一路到了山岗军营,无肠和飞羽远远地看见主子与落小姐共骑而来,眼中的担忧都退去了。
君澜风一直策马到了山岗上头,吩咐两人:“叫人抬一桶热水进来。”
“是!”无肠飞快地去了。
落云曦一下马便从他的怀中溜了出来,什么话也没说钻进了帐蓬。
君澜风又叫飞羽去准备早膳,紧跟着走进来。
落云曦正坐在软榻上发呆,见他进来后,开口问道:“你这么久没回天夜,那边还好吗?”
君澜风一带而过:“暂时没出什么事。”
落云曦的唇动了几动,最终没再说话。
一开始,她以为他来是想要带走她,可是,这么多天,她没有跟他回去,他也没有离开,一定是担心她的安危吧?
“曦儿,饿不饿?”君澜风见她态度有些疏离,便坐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问。
“还好。”落云曦浅浅一笑,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君澜风待她好也罢,真心也罢,但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得靠自己。
君澜风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眸中划过一抹忧色。
不一会儿,飞羽端了食物进来,放到了桌上。
落云曦也饿了,便坐过去,拿了银瓷碗去盛粥。
刚伸手就被男人拦住了,君澜风说道:“我来。”落云曦没有松手,冲他启齿一笑:“我自己来吧。”
“跟我还客气吗?”君澜风有些着恼,夺过她的碗,给她盛了满满一碗,放在她面前,“看你,肯定是饿坏了。”
落云曦自嘲地一扬唇,开玩笑地说道:“我才不是跟你客气,这不是怕你下毒吗?”
君澜风脸色一黑。
落云曦却已经喝起粥来,不再看他。
她心中知道他自然是不会给她下毒的,至少现在不需要,可是,她现在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前世,防备着任何人,哪怕是与她至近的狼。
待他们用完早膳,无肠和飞羽将热水抬了进来,并且支起了屏风。
“曦儿,沐个浴,去床上睡一会儿。我给你准备了一套干净的侍卫服,先将就穿一会儿,已经着人去附近的街市上为你买成衣去了。”君澜风叮嘱她道。
“好。”落云曦抱着那套侍卫服进了屏风。
君澜风默默地退了出去。
帐蓬里传来水声,隔了会儿,传来脚步声,再过了一会儿,便没有声音了。
君澜风就守在帐外,不禁叫了一声:“曦儿?”
里头并无回应。
他的心猛然一拧,急扯开帐帘冲了进去。
远远便看到落云曦穿了一身略大的侍卫服躺在床榻上沉睡,他的心才放了下去。
还好,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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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2、疼到骨子里
君澜风不由放轻了脚步,缓缓走过去,坐到了床榻上。
落云曦的眉头立即动了一动,她睡得极浅。
君澜风看过去时,正撞入一双幽静的凤眸中。
女子斜倚在引枕上,漂亮的丹凤眼中难掩疲惫,长长的羽睫轻微眨动着,带了一丝没有睡饱的不悦望着君澜风。
“睡吧,我在这里。”君澜风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於。
落云曦“嗯”了一声,从被窝里探出小手,拉住了他的左手。
男人的手掌比她的大得多,掌心粗砺,能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她应该相信他的是不是?落云曦轻叹一声,说道:“我想睡会。肢”
君澜风想要将她揽到怀里,落云曦却拒绝了,她在枕头上蹭了几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睡吧。”君澜风只得紧握着她的小手,右手想要替她将被子掖起,刚掀开紫色绣花锦被时,他的眼光却突然落在女子的肩膀上。
侍卫服领口处的几粒扣子并没有扣好,所以上面显得十分宽大,松松地垂落至她的肩头,露出她整个右肩。
而肩膀上却印着几道长疤痕,虽然已经结了痂,但依旧那样刺目。
“曦儿……”君澜风的心一紧,只以为她受了伤,一掌将锦被掀翻过去,熟练地解开了她的侍卫服。
“别碰我!”落云曦相当不满,抓住他的手臂,声音有些冷。
君澜风手上动作一滞,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撤手,而是继续解了最后一处的衣扣,将她的上衣给完全褪落下来。
他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落云曦身上四处都是疤痕,有深有浅,有长有短,有些地方甚至还没有凝痂,能看到血丝,触目惊心!这哪里还是当初那具在他掌下娇艳盛开的白嫩身体了?
君澜风的心猛地揪了起来,痛苦溢上眉眼,他颤着手,将女子拥进怀里,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怎么了曦儿?这是怎么了?”
天知道他的心有多痛,他根本无法想象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落云曦到底经历了什么!
大手不停地颤栗着,在落云曦柔软的身体上抚过,不带有一点***,有的仅仅是心痛,好半晌,他才定神看向落云曦的眼睛落云曦已经睁开眼了,眼光平静地回望着他。
“那天晚上从你这里离开,马骑得太快,手腕无力,没有拉住缰绳,摔下山谷了。”落云曦说话的口气极其淡然,仿佛那个摔下山谷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君澜风的心又是一抽。
“那天晚上?”
居然是那晚吗?
“手腕怎么了?”他本能地摸到她的右手腕上,拿起来细看。
现在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我身体太差了,被你绑了一个时辰,手腕便受不住了。”落云曦嘲讽地一笑,可那笑容却比刀子还要令君澜风感到心房绞痛。
听着落云曦这讽刺的语言,他控制不住情绪,猛地将她的身体紧紧揽住,一个劲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还痛吗?我是不是差点就看不到你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中生出巨大的后怕。
如果真的见不到曦儿了,怎么办?
不,不可能的!他接受不了那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能没有她。
“没事。”落云曦见他这么自责,也没再说下去,淡淡宽慰了他一句,“再过个把月,就什么疤痕都没了。”
君澜风薄唇哆嗦,见她故作坚强的模样,心却更加酸痛了,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肩膀。
落云曦皱了皱眉,推开他,将锦被拉了回来,说道:“好了,我要睡觉了。”
“曦儿……”君澜风感觉到了她的不耐烦,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落云曦却已用绵软的锦被将自己从肩到脚盖住,翻了个身,背朝他睡了过去。
昨晚一夜没睡,又赶了一夜的路,现在她已经困死了。
君澜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毅然褪了外衣,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落云曦刚想发作,君澜风却已经从身后环抱住她,低柔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曦儿,我和你一起睡。”
说着,细密的吻一点点落在她的后背。
落云曦身体一动,男人已经用健硕修长的腿压住她的腰腿,劲道极大,若不花费十成十的力量来抵御,根本难以动弹。
“你想要干什么?”她转过头,清丽的脸庞扬起一抹角度,却已含了怒意。
君澜风弓起右腿,跪在床榻上,宽厚的臂膀已经将锦被顶了起来,凤眸微红地看着她,嘶哑着声音道:“我想要亲你。”
听到这个回答,落云曦简直感到好笑。但看他这般认真的模样,她竟然会有些不忍心拒绝。
见她没有立即拒绝,君澜风心中狂喜,已倾下了腰,含住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