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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在受人欺负!”
落云曦翻过身,手臂撑在他的肋骨上,歪着脑袋说道。
君澜风被她说得心都酸了,紧紧抱住她,低声道:“我的错。”
落云曦这才满意地伏下身子,赖在他身上不想下来了。
“西德王子到哪再给你弄一块玻璃镜来?”君澜风低声问起这事。
“他哪里有呢?”在他面前,落云曦不必要隐瞒任何事情,便将自制玻璃镜的想法和盘托出。
“这样也行?”君澜风惊奇不已,“你会制作?对了,你和九曲指去过西德,那说起来也倒有可能了。”
“其实,我没有去过西德,西德语和玻璃镜等物的制法都是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她不想欺骗他,唯有穿越这件事,她不能向君澜风坦白。
她不知道,也没有把握,他知道这事后会有什么反应。
“师兄的放大镜也是因我而打碎,我有义务给他重新制作一个。”
落云曦转开话题。
这一夜,两人讨论的无非是宴会上的尔虞我诈以及制作玻璃镜的事,且不提。
第二天,落云曦起床后,便离了颜府。
一辆黑色的马车停在府后门不远处,待落云曦上车后便匆匆离去。
驾车的是飞羽,君澜风因身有陪护西德王子的任务,故而不能陪她同行,便叫飞羽驾了他的专车接送落云曦,这样的话,出入也方便得多。
最重要的,颜家人不会知情。
落云曦打算制玻璃镜的事,一点风声也没有透露给颜国公等人知道,为的就是不让他们担心。
场地选在郊外一处荒山野岭,君澜风已经连夜替她安排好了一处屋舍,人手也配齐了,现今所需要的便是材料和工具。
在这个大陆上,这些东西并不好找,但以她的身份,想要什么,渠道还是很多的。
忙了整整一天,落云曦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颜府。
刚打开自己的房门,便有一道身影自梁上飞过,声音固然极其微弱,却根本逃不了落云曦的耳力。
“谁?”她冷声问。
“我!”一袭黑衣劲装的男子跳下房梁,他缓缓扯开罩在面上的罩子,看向落云曦。
“是你?”落云曦悬在喉咙口的心刹那间放了下去,来人竟是萧铭,“你怎么穿成这样来我房里?莫不是又打什么烂主意!”
“你整天就知道怀疑我。”萧铭一脸委屈。
落云曦翻了个白眼:“南王,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来我房里,还怨我不该怀疑你,你这话说给三岁儿童听吧。”
萧铭摇了摇头,这女人……唉罢了!他右手一扬,手掌摊开,掌心中赫然是一粒淡黄色的药丸。
“九头散的解药。”
只一句话便吊起了落云曦的兴趣。
“你有九头散的解药?而且给我?你打了什么别的主意吧?”落云曦警觉地问,他有这么好心?
萧铭神色一僵:“你不信吗?我就知道你防备着我,罢了,其实我也不想给你的,反正我师父在到处找它,不如让他给了杜晴烟吧。”
说着,他右手一笼,将药丸收了回去。
297、裤子自己穿
“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吧。爱睍莼璩不过,你提出的条件我若做不到,那么,你还是给杜晴烟。”落云曦厚脸皮地摊开右手,不管真假与否,总要试一试。
萧铭定定地看了她一阵,深深叹了口气,将药丸放在她雪白的手心,低低道:“总是这么防备我,连当朋友也不行吗?”
他说着,猛弯腰,连声咳嗽起来。
萧铭急忙背转过身,一面咳,一面在怀中摸出一条丝帕捂住嘴。
落云曦踮起脚尖,悄悄窥视了数眼,瞅得清楚,那洁白的丝帕中央绽开几朵血梅,她略皱眉,这病不轻呐攴!
捏了捏解药,落云曦沉声道:“你的病,我也会帮助离王殿下想想办法的。”
其实,对萧铭的病况,落云曦心中是有数的。
萧铭头也不回道:“不必了,由它去吧。遛”
他的语气透出一丝悲凉。
好一会儿,他的脸色才恢复如常,回头勉强一笑:“我走了。”
落云曦望着他虚弱的眉眼,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铭转头,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
落云曦跟着出房,月色清辉洒满院落,黑暗中,萧铭走远。
她低头看了眼攥在手心的药丸,因手心的温度,药丸表面变得有些粘。
将药丸移到鼻前轻嗅,落云曦微眯凤眸,认真辨别着。
轻微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走进来的不是春柳等侍女,而是君澜风。
“你怎么在这?”落云曦惊奇地问。
“等你啊。”君澜风微微一笑,走到她跟前道,“掌灯时分就来了,你迟迟不回,便去和你外公下了一棋,还没分胜负飞羽就回来了,你外公见我没有心思下棋了,便放了我过来。”
落云曦直抽嘴角:“他不知道我去哪了吧?”
“不知,我只和他说,飞羽带你出去玩了。”
“嗯,可你这么晚还在我这里,他有没有不高兴?”落云曦有些担心地问。
“不仅没有不高兴,还很满意。”君澜风拖长了声音,意味不明。
落云曦吐了吐舌,罢了,他不问也好,也免得自己向外公解释和君澜风的关系。
“那……刚才萧铭来了你知道吗?”落云曦继续问。
“嗯。”君澜风点头,“本是不知,但他出去时被九煞看到了。怎么?这是九头散的解药?”
看到落云曦手中的药丸,君澜风有些吃惊。
“还不能确定。”
“西德王子带来的九英草我摆你房间里了。”君澜风说着,牵住她的左手,推开|房门,径直带她去看外间的三盆九英草。
“太好了!”落云曦笑起来,蹲下身,随手摘了一片长而窄的叶子,“有了它,很快就能知道这药丸是真是假,还可以研究出配方。”
“嗯。我陪你。”君澜风闭了房门,取出夜明珠悬起,就坐在靠窗的桌旁,默默陪着她。
一个时辰后,落云曦便将药丸的配方研究出来了,这果然是九头散的解药,千真万确。
她和着温水服了药,君澜风替她将药方子记到医书上。
做完一切后,两人并肩躺到榻上,欣赏窗外夜空那一轮明月。
“曦儿,这药确定对身体无害吧?”君澜风总是放不下心。
毕竟是药三分毒,他就怕落云曦身体受到伤害。
“没事的。我已经感觉到体内很温热,毒性在慢慢化解。”落云曦低声安慰他。
“那就好。”君澜风虽是如此说,却不敢睡着,生怕睡着后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反手拥落云曦入怀,柔声道:“曦儿,你睡吧。”
君澜风一夜未合眼,一直到第二天,落云曦从睡梦中睁开双眼,他才松了口气。
见君澜风眼底有淤青,落云曦很无语。
昨晚他就说睡不着,果然一晚没睡。
“现在你你睡了。”落云曦从他怀中爬起来,强行将他按倒在榻上,替他盖好被子,沉着脸道,“别起来。”
君澜风无奈地勾了勾唇瓣,这样被她摆布的感觉真像是个孩子。
不过,他喜欢。
“那我睡,你别离开,你也陪我一起。”
如果她走了,他更加会没心思的。
君澜风握住落云曦纤细的手指,一手掀开被子,将她往怀内一带。
厚实温暖的被子下,两人相拥到一起。
落云曦心头无限温暖,小手摸着男人的脸颊,轻声道:“好,继续睡吧。”
这一觉睡到晌午,直到春柳匆匆忙忙来敲主房的门:“小姐,小姐!”
落云曦爱睡懒觉她自然最清楚,没有急事绝不会进来打搅的。
落云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心里想着到底出了什么事春柳会这么急,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宫中来旨了,宣您进宫呢!”
这时,一道很无辜的男子声音也插了进来:“落小姐,能不能方便下告诉我们王爷,皇帝一早就在找他了。”
这道声音将春柳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看着九煞,脸色发白。
九煞在这,说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九煞冲她苦笑了下,他一早上都没听见屋内有动静,更不敢随意出声吵了主子和落小姐睡觉。
可是,皇帝一大早就送消息去了君府,要君澜风去驿馆接西德王子。
他们自然不敢说王爷在颜府,只推说王爷在睡懒觉。
皇帝倍觉惊奇,中山王可是从来不睡懒觉的,所以他并没有再去打搅君府,转而找了端木离相陪。
但一过晌午,这事就要纸包不住火了。
就算是睡懒觉,也不可能睡到中午吧!
一听到落云曦说话,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口了。
落云曦嘴角直抽,看向身旁的男人。
君澜风舒适地躺在被窝里,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嘴角勾着慵懒的笑,双手紧紧扣着落云曦的腰。
“听到了吗?”落云曦笑盈盈地拍拍他的脸。
“嗯,听到了,可是不想起来怎么办?”
君澜风心中极不情愿。
“那也不成啊,快点起来吧。”落云曦也心疼他,但君命难违。
她伸手将君澜风拉着坐起,拿起一旁的外衣细细地替他穿。
君澜风眼睛一亮,又立刻眯起,装作没睡醒的样子,心中却万分得意。
曦儿竟然给他穿衣服……落云曦抬头看到男人的无精打采,无奈一笑,抓住他的左臂,先给他套了左衣袖,再给他穿了右衣袖,细致地为他扣上衣扣。
“裤子自己穿!”落云曦将长裤扔给他,自个儿起来梳洗了。
她的声音并不小,却忘了春柳和九煞还在房外没有离去呢。
听到莫名其妙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