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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隐都市,白天。
工业大学住宅区,林雅住的别墅里。老人的病床前,林雅和女儿聊天。
林雅抚着汪妍的头,问:“妍,想妈妈吗?”
汪妍:“想死了!想外公想的快疯了!”
林雅:“妍,给妈妈唱支歌好吗?妈妈很长时间没听你唱歌了。”
汪妍对着外公的耳朵问:“外公,你想听我唱歌吗?”
老人眨眨眼睛,表示要听。汪妍夸张地清清嗓子,对妈妈说:“我们学校最流行的,听着啊!”她开始唱:“小靓哥,长的帅,人人见了人人爱,有钞票有人才就是有点坏,一二三四,大家一起来,坏了才可爱……”
林雅只皱眉:“停停停!”她责怪道,“什么词啊?你们整天就唱这个?”
汪妍调皮地笑:“傻了吧!这叫前卫!”她俯在外公的耳边问:“外公你说好听吗?”
老人脸露笑容,微微点头。
汪妍对妈妈:“还没有我外公前卫呢,老冒你!”
林雅:“得得,什么前卫?有那后卫点的吗?”
汪妍:“有啊!”她唱:“晚风轻拂膨湖湾,白浪逐沙滩……”
林雅随着女儿的歌声,有节奏地拍着手掌为其伴奏。
2
省城隐都市,傍晚。
一个高级住宅小区的一幢楼上,凌春丽躺在宽大的卧室里,闭着眼睛幸福地回忆着美好往事,脸上流动着幸福的光彩。门铃响,她懒洋洋地下地去开门。黎潇潇从门外进来,打趣她:“就你一个人睡呢?”
凌春丽骄傲地仰起那张因幸福而更加美丽的脸:“两个!”
黎潇潇进卧室四下打量:“谁呀,在哪儿呢?”
凌春丽又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在我心里!”
黎潇潇奇怪地打量了她半天:“不对呀,怎么看你都是春心荡漾啊!”
凌春丽翻了个身,脸贴在枕头上:“我就不能荡漾啊?”
黎潇潇:“哎哎!”她走过去扳过她的脸:“这两天真的有艳遇啊?”
凌春丽点头。
黎潇潇“给姐们透个风行吗?”
凌春丽摇头:“NO!”
黎潇潇想了片刻恍然而悟:“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杨亮吧!”
凌春丽故作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黎潇潇:“还怎么知道的?你看看你那天看他的眼神,都直了!”
凌春丽不说话,回忆那天初见杨亮的情景。
黎潇潇:“作为好朋友我给你提个醒啊,你可比人家大好几岁呢,两代人,小心代沟淹没你啊!”
凌春丽愠怒道:“什么代沟代沟的,好像我就是老太婆了!”
黎潇潇凑近她的耳畔:“哎,玩真的呀?”
凌春丽坐起身,膝盖顶住了下巴:“反正挺特别的。”
黎潇潇不屑地哼了一声:“你啊,就是想换换感觉,图个新鲜。”
凌春丽:“不许你胡说!”
黎潇潇:“我胡说?那我问你,我很多次夜间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有几次来找你又不在,夜不归宿……”
凌春丽一震,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随即沉下脸来:“潇潇,是姐们你就别胡说八道!”
黎潇潇仍笑:“放心吧!我绝对保密,只不过你可别害人家孩子。”
凌春丽这才笑了:“谁害谁啊,我可是认真的。”
黎潇潇看她认真的样子,缓缓地坐在她身边:“春丽,咱们可都二十九岁了,玩不起了!我和韩式谈了八年恋爱,我知道他们的工作性质,一天和犯人在一起,没有节假日……”
凌春丽:“这重要吗?”
黎潇潇苦笑:“重要吗?春丽我真佩服你,现在你已不是个清纯得能为爱舍身的小姑娘,两地分居的生活你受得了吗?”
凌春丽想了想:“你说他会不会和韩式一样不肯挪窝?”
黎潇潇撇撇嘴:“一个套里的驴能不一样吗?我看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春丽莫名其妙地笑了。
黎潇潇想起自己感情上的苦楚,叹道:“你就说韩式吧,挺优秀的一个人,到现在我都有点搁不下他,但我不能为他放弃我想要的生活。何况他所谓的事业不是我一个平凡的女人能理解得了的。”她的脸上充满无奈,心情矛盾已极。
凌春丽眼内却闪着熠熠光彩:“我和你不一样,我一直在等,在等待中我一次次的发誓,别让我碰上,碰上了就别想跑!”
黎潇潇望着神采奕奕的凌春丽,犹如望着一个神秘的陌生人。
正文 第十章 3
更新时间:2010729 14:00:21 本章字数:3263
3
省城隐都市,傍晚。
省纪委大院一间小型会议室里,围着?圆型的会议桌坐了一圈人,只有首席的两个座位空着。参与会议的二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服装各异,有一半人穿着警服,另外的人穿着便装。整个会议室人虽不少却是鸦雀无声,人们都一脸肃穆的端坐着,气氛十分压抑。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省纪委书记秦子榛在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陪同下走进来,室内的人们无声地起立。秦子榛和那女人径直走到首席的两个空位坐下来,秦子榛向大家摆摆手:“都坐吧!”
待人们坐定,秦子榛开始讲话:“今天这个会议对大家来说召开得很突然,但对省纪委来说却一直在等待,已经等了半年之久,参与会议的同志涉及公检法司多个部门的同志,与会的同志职务、级别不一,有厅局级干部,有处科级干部,也有一些没有行政级别的同志。但与会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所有来与会的人都是经各级组织推荐并经省纪委充分考察过的同志……”
与会者皆面面相觑。
秦子榛继续说:“你们先别问这是个什么性质的会议,这一点会议后大家自会明白。现在我宣布两条纪律――一是任何人不得将会议内容外传,包括自己的领导和亲属;二是以后在工作中遇到涉及会议内容的重要问题可以直接向我汇报,不得向省纪委以下任何部门任何人泄露涉及本次会议内容的情况。与会的同志来自不同的工作岗位,大多都互不相识,虽然以后还要各自回原岗位工作,但免不了要互相沟通与交流,为方便工作我建议大家先做个自我介绍。”他站起身来,郑重地介绍自己:“秦子榛,现任省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
和秦子榛一起进来的女人站起来:“安盛军,省高级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从今天起兼任反贪局局长。”
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贺达力,省公安厅风纪科科长。”
一个年轻警员站起来,向大家敬礼:“云力伟,隐都市刑警大队警员,参加工作一年四个月零十二天。”他的介绍和风采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一个精悍的女孩:“舒燕,司法厅厅长办公室秘书。”
“……”“……”
与会者自我介绍完毕。秦子榛接着讲话:“我们大家聚在一起是要进行一件复杂的工作,也可以说要展开一个复杂的行动更为合适。说起这次行动的最初动机和最终任务都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现在我还得简单介绍一下。大家也许都还记得半年前省城街头发生的那起震惊全省的抢劫案,抢劫犯刘金浩光天化日之下街头挥刀行凶,致一死一伤,抢得现金十五万元……”他用目光扫了一遍会议室,表情沉重,“感谢那位记者把这桩罪恶摄入了镜头,才得以没把这桩劫案当作一般恶性刑事案件处理,才得以把劫犯罪恶的背景显现在大家面前,才得以把我们纪委同志的目光引向令人触目惊心的执法、司法腐败……”他平静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把目光投向了汪尚中:“为了让大家清楚我们要进行的行动的来龙去脉,现在请黎阳监狱的汪尚中同志介绍一下劫犯刘金浩的背景。”
汪尚中没想到第一个会点到自己的名字,没有丝毫准备不尽一愕,在大家关注的目光里,他微微欠身向大家致意,说:“刘金浩是九九年因抢劫罪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同年押赴黎阳监狱服刑改造,二零零一年被依法减刑为有期徒刑十九年,同年年底突然患病,双腿失去行走能力。监狱管理局中心医院于九九年作出该犯动脉血管硬化失去活动能力的医学鉴定,零三十二月被实施保外就医。”
汪尚中介绍完毕,秦子榛接着说:“一个罪恶累累的重刑犯,入狱四五年就获得了自由,一个失去活动能力的人半年后就又可以生龙活虎的去挥刀杀人!同志们,这说明了什么?”他又转向汪尚中:“汪尚中同志,你把刘金浩保外就医的具体情况再做一下说明。”
汪尚中:“刘金浩的病来得很突然,一夜之间就变得一能行走,当时我任他服刑的监区的监区长,曾提出过该犯是伪病的疑问,疑问归疑问毕竟我们得相信科学,刘金浩病情的医学鉴定现在存于档案室,白纸黑字没有丝毫的问题。所以,从法律上来说刘金浩的保外就医完全合法。”
秦子榛接着说:“问题就在这儿,刘金浩的出狱既然完全合法,那么哪儿出了问题?”他转向安盛军:“安盛军同志,这个问题由你来向大家说明。”
安盛军:“刘金浩一案发生后,我奉省领导指示组成调查组介入调查,据刘金浩所说他的保外就医花费了四十万元,这四十万进了谁的腰包不言自明。这个情况引起了秦书记及省委对司法机关执法腐败现象的忧虑,按指示我们调查组扩大了调查范围,对全省九七年以后获得保外就医、假释中存在明显疑点的刑释人员作了调查,全省共有二百七十三名这样的刑释人员,他们中百分之六十五以上集中在我省大中城市,其中省城隐都占百分之三十八,这百分之三十八其中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从事着违法犯罪的职业,是危害社会安定和安全的重要群体……随后,我领导公检法司四个部门的同志组成的调查组进行了更大范围的调查,结果令人吃惊,我们的执法、司法机关对带有黑恶性质的刑事犯罪的打击与惩罚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这一切足以说明黑恶势力己渗透腐蚀了我们的执法、司法队伍,而且问题相当严重!”
秦子榛接着说:“严峻的现实让我们不得不把社会治安恶化、犯罪率升高、大案要案频发、黑恶势力猖獗等等老百姓不满的问题根源归咎于我们的执法队伍!对于关涉人民群众利益的问题上我们决不能就事论事,在广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