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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开双手把孩子给接到了怀里。
“听说刚生下来的婴儿,要切断脐带的,你懂不懂怎么切啊?”沈冰回头问我。
没想到她懂得不少,这时候哪顾得上这个,我拔出桃木剑,就要冲上去,把血鬼给揪出来,先给凌迟处死,然后拿去喂狗,这才能解了心头只恨。那时压根没想,鬼死后化成烟,还喂什么狗。
就在这时候,沈冰“啊”的尖叫一声,我急忙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草他二大爷的,那孩子居然张嘴死死的咬住了她的左臂。没出生的孩子肯定没牙齿,这都能把沈冰咬的痛叫,那该使多大劲啊?
更奇怪的是,小孩的脸变得一团煞黑,就跟当时看到人胎鬼仔那副小模样是一样的,两只小眼珠鼓鼓的暴突而出,显得非常狰狞骇人!
我心说不好,这小孩是被做了手脚,别看还没出生,刚才在母亲肚子里,可能被血鬼给搞成了鬼仔!如果不把他除掉,非咬死了沈冰不可,立即提起桃木剑,点中了小孩的眉心,像他这种刚刚变化为鬼仔的小鬼,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只用桃木剑就行,连咒符都不必配合。
“嗤”地一股黑烟从小孩额头上冒出,跟高压锅排气一样,尽头相当凶猛,但也非常快速,一下子黑烟冒完,小孩脑袋一耷拉,就没了任何气息,但嘴巴还死死咬着手臂不放。
沈冰痛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赶紧帮她把小孩嘴巴掰开,就见她手臂上,给小孩没牙的牙床硬生生的入肉三分,形成了一个血红的小嘴巴形状,往外还在渗着鲜血。这种伤口带有煞气,必须要处理。烧了一张符,把符灰敷在伤口上,又掏出一瓶水,再烧一张符,放进水瓶里晃匀了,调成水让她喝下去。
处理完了问她:“还疼吗?”
“不疼了。”沈冰蹦着嘴唇说。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走到前面,要把女尸给移开。谁知我还没伸手,尸体倒是自己倒下了,临倒下的一刻,眼睛忽地阖上,一滴清泪从有眼角溢出。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头就是一紧,这不是好事啊。尸体流泪,那是大忌,说明死者生前遭受了天大的冤屈,连无魂的尸体都作出了反应,死后鬼魂必化厉鬼!不光如此,女人死前如穿红衣,死后也会变厉鬼,这两个因素加在一块,那就啥也不用想了,就看造就出的这只厉鬼有多凶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杀死了她的孩子,这娘们能不找我算账吗?虽然那小崽子必须要杀。
我也顾不上对付血鬼了,先把这娘们搞定再说,不然内忧外患,都别想离开这儿了。在包里翻出一张招魂符,趁她死后不久,魂魄胆子不大,搞定她还是比较容易的。这会儿也别说残忍不残忍,对她公平不公平了,她可是变成了厉鬼,再对她怜悯,那真是对自己以及世人残忍了。
“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手捏法诀,夹住这张招魂符一晃,随即燃烧,冲着尸体抛过去。按说这只拘魂咒,是要点名的,不然附近游魂众多,你不说找谁,可能会一下钻出一大片来。所以不知死鬼的名字,是很难招出魂来的。
不过这娘们刚死在这儿,而这个洞里除了那只血鬼之外,没其他游魂,这就容易了。黄符燃烧殆尽后,就见一条淡淡的影子出现在尸体上,正是吴大梁的老婆。她脸色惨白,表情木然,但眼珠盯着我,似乎充满了无限仇恨!
厉鬼的怨念是最难化解的,尤其是这种杀子之仇,外加死前红衣,这种怨念戾气就算被拖到地府也化解不了。我当时就被她盯的心里一颤,但随即摸出了八枚铜钱,才要抛出手,突然她的脸色一变,脸皮瞬间脱落,马上变成了一张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脸孔。
“啊……”一阵长长的惨厉叫声,贯彻整个隧道,不住的在耳边回荡。这娘们双手举起,仿佛痛苦不堪,想要挠脸,却又不敢,紧跟着,手指上也在脱皮。
沈冰吓得一捂脸说:“你,你也太残忍了,怎么给她剥皮呢?”
汗,那是我干的吗?她是给这里的煞气剥了皮,这会儿倒不急着撒出铜钱阵,我怕会适得其反,铜钱阵跟煞气有冲突,再帮了这娘们的忙。新死鬼魂不仅胆子弱,能力也一时不懂怎么发挥,应该顶不住煞气的冲洗,我也不必急着出手。
这娘们不多会儿,身上皮就剥光了,衣服也跟着脱落在地,变成一只血肉模糊的怪物,哪还分得清男女。
沈冰饶是害怕,用手捂着眼睛,但从手指缝往外看,不时吓得一低头叫两声。
这娘们皮被剥完之后,忽然就凭空消失了,连股烟都没留下。我这就纳闷了,尽管煞气能把死鬼给折磨的魂飞魄散,可是在她临死之前,也会化股烟的,为毛啥动静都没有呢?
这也太奇怪了,令人匪夷所思!
第三百六十四章 除血鬼
我不死心的拿出点睛笔开了阴阳眼,左右瞧看,这娘们的确不在了。//就是不确定她到底是魂飞魄散,还是逃走了。
沈冰这时把手放下来,跟着我四处乱看,说道:“你把她剥皮剥死了?”说着一皱鼻子,满脸既恐怖又恶心的表情。
我没好气的跟她说:“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凡是鬼魂在这里,都会被煞气剥层皮。”
“剥了皮会不会死?”
“你说呢,你被剥了皮还能活着吗?”我听她问的这么弱智,就觉得好笑。
“切,你以为我傻啊,那只血鬼不就是被剥了皮吗?”沈冰嗤之以鼻的说。
“那是众多鬼魂惨被剥皮后存活下来的一只极品,要不怎么能那么难对付呢?”我一边说,一边用军刺在地上开挖,露出一片排列整齐的头骨。哦,我明白了,凡是有煞气出口的地方,头骨一定是密集的,其他地方就大可随便摆摆样子。
又用原来的办法,在八卦位上摆了黄符,中间插上一枝香。心想这次以防万一,加上铜钱阵,这死玩意肯定跑不了。
把小白旗收进手里,踏着五鬼步念了咒语,八卦位上的符刚刚烧着,血鬼就从香头上冒头了。估计是受伤之后,又动用鬼术迫害了吴大梁母子,身子也挺虚弱,经不住我的五鬼催命阵。
它瞪着血红眼珠子,四处看看,一下看到我感到挺惊讶,好像那意思是你咋没死呢?它以为造就出这对母子一个鬼仔一个厉鬼,我肯定玩完。
我看到这死玩意心里那个痛恨就别提有多深了,一把将沈冰往后推开,撒出铜钱阵,念了两句咒语,然后左手捏个剑诀,右手持桃木剑冲它眉心刺去。
血鬼看来真的是大伤元气,虽然尽力的避开了桃木剑,但对于铜钱阵的打击,它是毫无办法,被黄光击打的身上窜起一条条血柱,抱着脑袋痛叫不止。我一咬牙,二大爷的,老子这就送你到五行之外。
挺剑刺向它的眉心,这时候它都没力气躲了,眼看这剑必定刺中灵窍,忽然地底一阵震动,好像发生了地震一般,整个隧道都摇晃起来,我跟沈冰都站不稳脚跟,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都扶住了石壁,再看地面上,从远处裂开一条尺许宽的缝子,发出“簌簌”裂响声,瞬间就裂到了我们脚下。我和沈冰吓得赶紧往石壁上一贴,但缝子也就裂到这儿突然就停下了。
地缝下面好像不是实地,还有地洞,从裂缝边缘掉下一颗颗头骨坠到下面,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我心说这是怎么了,真的是地震了?但又不像,裂地停止之后,摇晃势头也跟着停下,隧道内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一抬头,忽然发现血鬼不见了,草他二大爷的,这死玩意跑了!
因为地缝裂开,改变了八卦阵的方位,原先做的功夫白费了,才会让血鬼趁机逃走。铜钱阵由于没有我法诀的支持,并没有追过去。
这次这死玩意又受伤不轻,一定跑不快,肯定能追得上它。放出小白旗在前面追踪,我和沈冰在后面跟着。就钻进两个岔道口,就看到了前面到了绝路上,石壁挡住了去路。但我看到了血鬼的影子,小白旗正在它头上跟着飞。
眼看它距离石壁不远了,要是让它穿墙而过,那我们肯定就再也追不上了。我拿出一张符贴在剑尖上,快速念了符,不等黄符燃着就甩手掷出。桃木剑在凌空激射之际,剑尖上黄符“呼”地烧着,剑如流星赶月之势,一下从血鬼的后背刺入,从前胸透出。
这死玩意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一缕缕黑气从胸口和后背冒出来,我赶到跟前的时候,它已经快不行了,叫声也显得很微弱,本来血肉模糊的身子,也变成了紫黑色。
我掏出一张符,直接贴在它眉心上,还不解气的踢它一脚骂道:“你个王八蛋,死去吧!”
眉心这个地方,人叫灵窍,其实鬼叫鬼门,鬼门最怕的是桃木剑和黄符,虽然这地方非常脆弱,但鬼绝对会拼命的保护这个弱点,不会让你轻易触及的。
这张符一贴上,血鬼再叫了半声,后半声都没叫出来,整个身子就迅速化成一股青烟,丝丝袅袅的飘散在各处。
终于把这死玩意给除掉了,我也一身轻松的坐在地上喘气。沈冰跟着过来,跟我做个胜利的手势。
可是我没轻松多久,就想起了吴大梁,我是答应他进来除鬼的,可是血鬼除了,她老婆孩子也没了,我怎么回去给人交代?虽然这不是我的错,但这种结果已经对吴大梁来说是个屁了。
他老婆怎么会进来呢?我始终想不通这个问题,命犯太岁的女人,还敢进煞地,那不是诚心找凶煞侵体,让孩子招灾吗?想了想,觉得这女人再蠢,吴大梁总之不蠢吧,不可能让他老婆进洞,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心里隐隐又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好像我们每走一步,都踏入了别人为我们做好的圈套里。
沈冰在那边摸着石壁,自言自语的说:“怎么这儿没路了呢?”
她这句话把我从深思中拉回来,看了看前边,也觉得奇怪,这儿制造死胡同没必要,光是迷宫一样的道路,足够把人困死了,再说风水局龙尾尾须不通,那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