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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条男人给他的外裤,莫年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大腿不见长肉,还是细瘦细瘦的。
扫厕所,擦灰尘,偌大的屋子只有莫年一人在忙,一直到下午,才坐下来缓一缓。
叮咚!
莫年惊恐地看向门口,这个时候谁会来,肯定不是严离斌,他每天都是晚上回来的,那会是谁?
他要不要躲进屋子里?
还是先看看到底是谁吧。
莫年光着脚丫,悄无声息地靠近门口,从猫眼里向外看去……
恩?他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去哪了?开个门也这么慢!”
严离斌不满地看向眼前低着头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柔顺的黑发,瘦削的下巴,白皙的侧脸,他突然间没有继续骂下去的想法。
“今天下午邵寒他们会来,我要刘嫂过来,你给她打下手,做顿丰盛的。”
严离斌回过头,发现莫年一直用一种忐忑,却又带着一丝希冀看着他,心念一转坏念头就来了:“你就穿成这样,他们肯定会喜欢的。”
说完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邪恶,男人一侧嘴角勾起,让莫年气得一身直发抖。
莫年不知道男人是不是说真的,他不了解这人,可是男人的心狠手辣他是知道的,明知道不应该抱希望,可是又不甘心,他的尊严就真的是他们这些人脚底下的泥吗?
“能不能让我穿裤子?”
莫年宁愿现在求他,也不要没有廉耻地光着下身被他们看,他已经没有勇气承受除了他以外,别的人再来看他不完整的身体,看他的笑话,看他的耻辱。
“在这里,除了我给你的,你没有任何东西是你自己的。”
男人似乎不再想说,留下莫年一个无助地愣在那里,除了满满地绝望再无其他。
“时间还早,这里很脏,擦地板。”
其实那块地一点都看不出脏在哪里,就是严离斌似乎食髓知味,对每天这样不变的栏目乐此不疲,事后看着自己的欲望再次懊悔自掘坟墓,典型的过把瘾就死。
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像往常那样乖乖地跪在地上任他欣赏,只见那人还在那里,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却盛满了浓浓的绝望。
“过来擦地板!”
本来也没什么的严离斌看见莫年老实几天,现在又皮紧了,心头不由直线火起,语气也狠厉起来。
“我说的你没听见吗?”
男人冰冷的命令,听在莫年耳朵里,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脏怦怦跳,紧张,害怕混在一起,动摇着莫年刚刚下的决心。
不,绝不!
似乎给自己打足气,莫年终于勇敢地抬起了头,平静地说:“我现在就在这里,要杀要刮我都不
会反抗,何不痛快一点呢。”
“今天值得庆贺,看你温顺得跟小媳妇似的,我还在想你那些天的勇气都跑哪去了。”严离斌盯着那个一脸坚决的人,玩味地笑起来:“过来。”
看着那人疑惑地站在那里,不敢上前,男人嘲讽地开口:“不是要我杀要我剐吗,怎么这会又怕了?”
莫年硬着头皮走过去,做好准备的他还是不免心惊肉跳,硬是压下了拔腿就跑的冲动。
哪知还没到跟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吓得莫年转身想逃,可已经来不及了。
chapter 13 逼急
严离斌右手轻柔地在莫年的股沟里来回碰触,另一只手扳过莫年的身子,用力地抱紧,不让手里的人有任何挣扎。
右手转而揪住了那里的一小团肉,轻轻拉扯着,左手放开莫年,反而钳住对方的下巴,让彼此的脸挨得更近。
“要是把这里也割了,就跟女人没什么区别了。”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莫年的耳后,男人猥亵的话语刺激着莫年的耳膜,可这些统统都可以忽略,只有那只令人毛骨悚然的右手,依旧停留在那里,玩弄着他的脆弱。
“不!放开我!”
刚刚呆傻的莫年突然大力挣扎起来,这种被人触摸的感觉令他作呕。莫年用尽全力的挣扎在男人眼里,也不过是毫不费力就可解决的小打小闹。
“呵,刚刚不还很大义凛然吗,现在又怕疼了,你这招可真不好。”
莫年突然感觉后面的男人跟自己又贴近了一些,低沉地嗓音直接传进耳道里“想要我瞧得起你,实际上,你却是个婊|子!”
好似突然间不再感兴趣,严离斌嫌恶地推开那个一直挣扎的人,心里想着难道是朝思暮想,才着了魔似的想碰他?
虽然不是男人了,可那身子也算不得女人,纳闷地看着自己的右手,手感也不是太让人觉得恶心,严离斌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想法有点下流。
叮咚~
一声门铃震醒了沉默的两人,不过一瞬,就看见刚刚还在发抖的莫年,光着脚丫咚咚咚地爬上楼梯,大门一关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回过神,男人握紧右手,大概是刘嫂来了,下午还要应付那些狐朋狗友,如果有时间他真想看那人跟他急的样子。
推开紧闭的房门,房间中间的床上鼓着一个大大的棉被包,似乎听见了响声,躲在被子里的人鸵鸟般的缩得紧了紧,严离斌想着夏天还没过,这样不热吗?
走过去毫不留情地扯开被子,莫年甚是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可是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抢不过那人的,索性也不用力了,身子团成一团,脸煞白煞白的。
严离斌看着床上不再反抗,活像个尸体的男子,忽然间第一次觉得自己把一个正常的男人折磨成这样,那个人很可怜。
“把裤子穿上!”
甩下自己平时不怎么在家穿的夏威夷沙滩裤,男人没再看莫年,大步走了出去。
刚刚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莫年,愣了好一会儿,转了转眼珠,盯着床边上的那条怪异的裤子,居然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这样虽然比光着屁股好多了,可那样的裤子,一个大男人如何穿的出去?
莫年不知道的是,现在男人穿花裤衩很潮很前卫,况且这可不是地摊上买来的货色,严离斌的裤子各个都是奢侈品。而他还不知道的是,这条裤子可是严离斌闷骚性格中最明显的体现,换句话说,严离斌很喜欢这条裤子。
躺在床上,莫年转念一想,那人都妥协了,别看是什么裤子,但是好歹不用光着屁股出去了,要是不给男人面子,说不定他的下场会比光屁股更惨。
一会他的朋友就要来了,莫年想自己得赶紧下去,要是没准备好,男人肯定还得赖他。
期期艾艾地穿上那条花裤衩,大片诡异的花纹,颜色蓝绿黄为主,扎眼至极。莫年低头瞧了瞧下面,又把过大的衬衫掖到裤子里面,自认为比刚才好一些,认命地走了出去。
坐在沙发上的严离斌手里端着报纸,其实心里一直在惦记着楼上那位,想着要是那人不下来,满清十大酷刑轮番上!
这边脑子里还在幻想,那边样子想当滑稽地出现在楼梯口,莫年明明面无表情,可是严离斌就是觉得对方委屈地不行,跟小媳妇似的。
莫年低着头走到厨房,和刘嫂打了招呼,安安心心地择菜洗菜,比起那人,跟刘嫂在一起轻松了很多。
铃声叮咚响起,那群人到了。
“听说你金屋藏娇?”
第一进门的陶简还没等严离斌反应过来,就迫不及待地闯进屋里,想要看看他们家老大看上的女人是个怎么样的。
“你跟他说的?”严离斌阴沉地看向后面的邵寒。
“我可没告诉他,那个‘她’是谁。”完全不惧自家老大的阴狠眼神,邵寒拉着身后一个清隽的
男孩踏进了屋子,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严离斌很无力,他现在哪还是老大 啊,一点范儿没有!
“哎哟,‘娇’是没看见,倒是看到另一物种。”陶简面上平静,心里却已经惊涛骇浪,回过头去看邵寒,终于明白了这小子干嘛非得来老大家里。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好似可以交流彼此的想法,一致认为老大这回很诡异,以后遇到这罗渊的事,绕着走就对了。
“小飞,不用拘束,想吃啥吃啥。”邵寒拉着那男孩坐下,拿过一盘坚果,很温柔地对男孩说道。
严离斌虽然知道邵寒养了个男孩,这回还是第一次看见,看不出阿寒还有如此铁汉柔情的一面,甚感诧异。
男孩很乖巧,笑起来很好看,那左顾右盼的眼珠足以看出是个活泼的孩子。既然阿寒喜欢,同不同性恋又如何,严离斌抛却成见,但是老大的样子还是得做足,不能过于随便。
“小飞,去后院玩,那里有只大狗,叫色狼,很好玩的。”
“真的啊,那我去玩了。”男孩兴奋里带着羞涩,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充满惊喜地看着邵寒,乖巧
地站起来奔去后院。
看着小飞离开,邵寒脸色严肃起来,“斌哥,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开拓A市市场,但是那里长期被石泰垄断,我们很难□去。”
“石泰?那个李石泰,背景也不干净。”
一旁的陶简只负责‘夜猫’里面的特殊业务,对邵寒经管的不是很了解,可是那个叫李石泰的人物,听闻已久,黑道的都认识。
“恩,他在A市可谓一手遮天,与很多政要盘根错节,关系网很大。我想单刀直入地打进市场,势必会找到石泰的打压,还是和他打个招呼地好,或者我们去找他寻求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