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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不要到处乱认人啊。”莫帆听到莫天翔喊他三句,马上从凳子上站起,嘴角勾了勾,浑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紧紧盯着莫天翔说道。
莫天翔被莫帆说的满脸通红,唇边露出尴尬的笑容,最后他忙改开口,“莫先生。”
莫帆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们打算在这里住多久,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家虽然好客,但是也不会接待那些跟我们无缘无故的客人,如果你们真想在这里住到年后,还请你们交一些银子出来,就当作是你们在这里的生活费好了。爱夹答列”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计较啊,好歹我们也是亲人,有你这样子对待亲人的吗,也不怕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莫天翔的大儿子,莫皓长一脸咄咄逼人的气势指着莫帆问。
莫帆冷眼瞧了他一下,哼哼了几声,抬眼问,“你算哪条葱,居然在这里乱吠,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吗?你要搞清楚,这里不是你们莫府,这里是张家,还有,你刚才是不是耳朵聋了不成,你难道没有听见我说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莫天翔一听莫帆这句话,吓的后背是冷汗直流,大儿子不知道莫帆的能力,他可是很清楚。想到这里,莫天翔赶紧上前去把站在他们前面的莫皓长给拉了回来。
“爹,你拉我回来干什么,我要替你好好的教训一下他。”莫皓长被自己亲爹给拉了回来,心里很不服气,瞪大眼睛跟莫天翔争论。
莫天翔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父子的莫帆,露出讨好的笑容朝莫帆点了点头,然后回过头,一脸怒气,伸手打了下长子莫皓长的手臂,咬牙切齿说道,“你是想让我们一家都因为你的逞强好胜而受苦吗,你再这样逞强下去,你给我离开这里,我莫天翔就当作是没你这个无用的儿子。”
莫皓长听到莫天翔这句话,脸上闪过惧意,他可不能离开父母,离开莫家,要是离开了莫家,他以后哪里还有钱去青楼妓院包那些女人,想到这里,莫皓长赶紧向裘贞这边望过来,向她投来求救的目光。
裘贞赶紧走过来,站到莫天翔身边充当和事佬,帮长子莫皓长求情,“老爷,你别生皓长的气,他也不是故意的,你看看他的脸色,都被你吓成这个样子了,他一定知错了,你原谅他吧。”
莫天翔看了一眼裘贞,又看了一眼没出息的长子莫皓长,摇了摇头,在心里直叹后悔。
过了一会儿,莫天翔站了出来,一脸讨好笑容看着莫帆说,“莫先生,不好意思,犬子年幼无知,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一回,还有,你说的对,我们一家子在这里吃住,确实要花点银子,你开口说个数目吧。”说完这些话,莫天翔就觉着有人拿刀子硬硬生生的在他心尖了割了一块肉。
莫帆听完莫天翔这句话,露出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莫天翔一家子面前点了点,然后开口说,“你们一家五口人,这样子好了,我算你们一家每人在我家一天吃住的银子是五两,所以你们一家子一天要交给我们二十五两的银子,每天早上要付完当天的银子,要是银子没付清,你们一家就要离开我家。”
莫帆话一落,一道尖锐的女声接着响了起来,裘贞听到莫帆报完的这个数字,一脸愤愤不平的指着莫帆,大声骂道,“你这是在抢劫啊,你这里又不是金窝银窝,吃的更不是山珍海味,凭什么要每个人五两银子。”
在这个时候,莫帆这个大男人就不方便出手了,于是轮到张含开口。张含笑眯着眼睛,望向满脸不服气的裘贞,开口说,“莫夫人,虽然我家不是金窝银窝,可也是一个草窝啊,不是有句俗话吗,金窝银窝比不上草窝,所以我这个草窝就应该比金窝银窝贵才对,还有,我家里吃的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不过我们吃的却都是纯天然,无污染,自己种的菜,自已养的鱼,难道这些东西比不上山珍海味吗?”
“你。。。。。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你这是在趁火打劫。”裘贞被张含这句话气的大喘气,结结巴巴的指着张含骂道。
张含见她这个样子,露出得意的笑容,挑了挑眉,看着她,当着她面,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说进她耳朵里,“是啊,我这是在趁火打劫,有本事你们可以不来我家住啊,反正我们又没有求着你们住。”
裘贞第一次被人说的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以前的她是候爷夫人,高高在上,没有人敢跟她呛嘴,那时,她只要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些想跟她斗的女人就会乖乖退下来。
现在,像这样真枪实弹的面对面吵,裘贞还真不是张含的对手,才没几句,裘贞就被张含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天翔用力拉了下裘贞的衣角,丢了一句警告的话给她,“站到一边去,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都是一群没脑子的人。”
裘贞被莫天翔这么一骂,双眼红红的,她跟了莫天翔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么难听的话来骂她,想到这里,裘贞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目光瞪了一眼张含,看了一眼莫天翔绝情的背影,用力跺了跺脚,一脸不甘的退到莫天翔身后。
莫天翔一脸都是陪笑,看着莫帆跟张含说,“你们别听贱内乱说,在莫家,我说了算,五两一个人就五两一个人,我们住,我们住。”
“这是你说的,丑话我刚才也在你们面前说过了,当天早上必须要交上你们一家的一天费用,要是没交,对不起,还请你们自动卷铺盖走人,不要让我们亲自动手,免的我们双方都难看。”
“是,是,我们知道了。”莫天翔嘴角挂着苦笑,用力点头,一个人一天五两银子,他也知道这个价钱就是在坑自己一家人,可是他又没什么好办法。
此时,莫天翔真希望这个世上有后悔药可以卖,早知道今天他会有这个下场,当初他就该好好对待他前任夫人给他生的三儿子,好好的跟他培养父子间的感情。
这一天,莫家一家五口人一脸心疼的把二十五两银子交到了莫帆手上,在傅大宽的带领下,莫家五口人住在了张家新起的石楼里头。
等莫家一家人离开之后,莫帆马上把手上的二十五两银子交到张含手上,一脸笑呵呵,露出讨赏的表情盯着张含。
张含望了一眼他塞在她手掌心的二十五两银子,抿嘴笑了笑,抬眼望向莫帆,问,“你刚才跟我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吗,让他们一家每天花二十五两的银子,然后让他们一家把积蓄花光了,自动离开,是这样吗?”
莫帆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这么容易被张含给看穿,伸手挠了挠后脑勺,露出憨憨的笑容,看着张含说,“含儿,我发现我做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没错,我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据我所知,莫天翔现在没有了候爷这个身分,家里的费用日日拮据,我相信,不用几天,他们一家就会主动滚出咱们家。”
张含一听,抬眼盯着他,嘴角挂着狡黠笑容,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嘴角上捏了捏,调皮的看着他问,“你刚才是不是又犯抠病了。”
莫帆脸经了红,低头小声回答,“是犯了一点点,我只要一想到他们一家在咱们家白吃白喝,我心里就不舒服,于是把每天要他们十两的数目增加到了二十五两。嘿嘿。。。。。。”
张含看着他两排白牙,怔了怔,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问他,“莫帆,你有没有觉着有时候你还挺腹黑的呀。”
“有吗,有吗,没有吧,含儿,我不腹黑,我一直都是你那个憨憨的莫帆,真的,你可别嫌弃我啊,还有我们的儿子,你叫他也别嫌弃我。”莫帆嘴角噙着打趣的笑容,一只手放在张含隆起的腹部上面,假装露出一幅可怜兮兮的表情跟张含说。
张含一眼就看穿了他这是在演戏,她伸手用力拍了下他肩膀,然后整个人趴在他怀中呵呵笑着。
莫帆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笑容满面的张含,嘴角弯了弯,眸中闪过满意,看见她这么开心,也不枉他牺牲这么多来逗她开心了。
怀了孕的女人总是特别嗜睡,张含也不例外,本来她跟莫帆还一块聊着天,后面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反正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全黑了。
天这牙老又。在房间帘子外的莫帆听到里面传来动静,马上放下手上的帐本,走进来,看到坐在床上发呆的张含,他抿嘴笑了笑,嘶哑的嗓音从他喉咙中溢出,“醒来了,肚子饿不饿?”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含抬头望向她走过来的男人,一只手放在太阳穴上面揉了揉,蹙着眉,问莫帆,“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莫帆在走近她身边时,长臂一伸,把张含平时穿的披风拿了过来,这件披风是他在冬天前专门去山上猎了几条白狐,专门把狐皮剥下来,给张含做了一件披风。
他把狐皮披风披在她身上,嘴角噙着笑容,温柔回答,“我们聊了一会儿,你就趴在我怀里睡着了,现在大概是晚上子时吧。”
“啊,我睡了这么久啊,难怪我的头现在晕晕的。”张含一听自己睡了这么长时间,吓了一跳。自从怀孕后,她就变的非常喜欢睡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前她怀小甜甜时,虽然喜欢睡觉,但是不像这一胎睡那么多。有时候她会怀疑,她怀的是不是睡神啊!
“肚子饿不饿,娘知道你在睡觉,所以专门在厨房里帮你留了一些晚饭,我帮你拿进来。”
莫帆见她睡的迷迷糊糊,以前那张小脸现在因为怀了身孕,变得有点肥肥的,现在红扑扑的,带上一张饱满的红唇,让已经禁欲了半年多的莫帆看着,全身不禁热了起来。
他赶紧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快速交代了她一句,“你在这里好好坐着,我去把晚饭端进来。”丢下这句话,莫帆嗖的一声,跑出这间屋子。
张含看着像逃命似离开的莫帆,歪着头想了想,自言自语,“干嘛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