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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害臊呢,这样正好,曹虎连忙停住笑,压低声音说:“云娘,这里的主持方丈我认识,这里说话不便,我们到后院的净房谈吧,这样保证没人听到。”
“不好,那样。。。那样传出去,水洗都不清了。”李云娘连忙拒绝。
“可是在这里让人发现,传出去你以为就能清白?”
“这。。。”李云娘看看菜地里忙乎的老和尚,心里有些怕他什么时候弄完菜地回来,心里在犹豫着,当她无意中看到几个妇人结伴从山脚往往上爬,看样子是来上香的时候,神情更加慌乱了,曹虎做捕头多年,阅人无数,哪里看不出李云娘的心思呢,在一旁开腔道:“云娘,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你放心,只是说几句话,绝无非份之想。”
不好和不行,虽说只是一字之差,可是意义却是大有不同,李云娘只是说不好,并不是说不行,曹虎马上一听就区分出来了,闻言连忙出言劝道。
“好,好吧。”李云娘对曹虎的人品也信得过,其实曹虎有几次机会一亲芳泽,可是他都放弃了,说留到洞房花烛夜,细想一下,如果曹虎当时果断一些,自己也不用嫁入陈家了,再说现在有人来了,李云娘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好像觉得每个人都在注视着自己,周围都有陈贵的耳目一样,内心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
曹虎一看云娘同意,心里大喜,心想云娘心里还是有我的,她不是贪图富贵的人,闻言马上在前面引路,把内心忐忑不安的李云娘带到了观月庙后面的净房。
“虎。。。虎哥,你找有什么事,你说吧。”李云娘一进房,就站在门的后面,一脸警惕的看着曹虎,那样子,好像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马上就跳出去一样。
“云娘,这么久不见,你就是准备蒙着面纱见我吗?”曹虎突然有些伤感地说。
李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面妙,轻轻在放在桌上,柔声地说:“不是,那是路上寒冷,用作御寒之用。”
“来,先喝点茶,我们再好好叙叙旧。”曹虎一边说,一边拿起二个杯子,给李云娘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
看着那张曾经无比熟悉的俏脸,那是一张曾经纯真的笑脸,那是一张只属于自己的俏脸,可惜,桃花依旧,人面已非,曹虎心中感慨万千,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真是看到本人了,反而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用喝茶暧场。
这个老家伙还挺机灵,曹虎心里暗暗点头,一看人到了,早早拿锄头避开,免得云娘害羞,这净房不仅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还沏好了茶水,甚至摆上了几碟果品点心,不错,自己这五两银子没拍白花。
“谢谢虎哥。”走了这么远的路,李云娘的确有些喝了,看到曹虎一口喝下那杯茶后,也不疑有他,也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喝完,李云娘轻皱着眉头说:“这茶味道有点怪。”
“嗯,是有点”曹虎马上附和道:“那老和尚说了,是糙茶,他这一间观月寺,香火稀落,信众少,能维持下去就不错了,这茶水肯定不如我们平日喝的那般精细,云娘,你就将就吧。”
“嗯”
一杯茶下肚,曹虎感到胃有点暧暧的感觉,好像有股气往身上冲一般,李云娘那张俏丽的脸在跟中显得更加清丽、妩媚,忍不住说道:“云娘,你真美。”
李云娘突然感觉到有些燥热的感觉,不过仍是警惕地说:“虎哥,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都这个时候了,还装?这女子,难怪是弱者,都这个时候还顾及脸面,不过,曹虎可不计较这些,闻言一脸关切地说:“云娘,听说你在陈家过得并不好,那个畜生陈贵,有了你还不满足,连纳三房妾待,那正室陈张氏,也是本县大户,那陈贵未发迹之前,多有资助,所以地位高人一等,为人又尖酸刻簿,你,你过得可好?”
“虎哥,我,过得挺好的,不用你掂记。”云娘话不由心地说。
“你还骗我?”曹虎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去年中秋,那陈张氏连扇你三巴,你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
屋里一对旧情侣在叙旧,说得声泪俱下,可是他们没想到,在净房的另一边,有两个人正贴着墙根,正在听他们两人的悄悄话呢。
传说中的隔墙有耳。
“算了”陆皓山压低声音说:“这些肉麻的话,不听也罢,金柱,都准备了吧?”
“山哥,你放心,一早就办妥了,那茶中放了药,这是特地配制的,果品糕点也涂了,就是再贞烈的女子,吃了那药也抵不住,再有强壮的男人,也得缴械投降,嘿嘿,我刘金柱最喜欢就是做这种事的,绝对没问题。”
这局是陆皓山布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闻言点点头说:“好了,你听吧,差不多时候你再叫我。”
别人对这听墙根百听不厌,可是后世阅了无数岛国大片的陆皓山来说,无聊之极,再说侧着身子偷听也费劲,干脆休息一下,让刘金柱看风好了。
“好的,山哥。”
没多久,就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有东西倒地的声音,接着有女子的惊叫声和布帛的撕裂声,再过一会,满耳都是男女欢畅的苛合之声,大约过了半刻钟,刘金柱轻轻拍拍陆皓山说:“山哥,是时候捉奸了。”
陆皓山虽说躺在床上,可是隔壁的声音太大,就是什么体位也猜得出来,不用刘金柱提示都知道,闻言一下子挺起来,一脸狡黠地说:“错了,是和曹捕头打声招呼。”
第三十章 收服曹虎
此时,曹虎和云娘就像两条**裸的肉虫,在床上滚成一团,多年的思念,今天终于得偿所愿,这让他感到极为兴奋,不知为什么,他感到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气力,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云娘,容貌是那样绝美、身材是那样曼妙,感觉是那样美好,虽说一开始有些抵触,甚至有些反抗,可是,最后还是温驯如绵羊,炙热如烈焰。
被压在下面李云娘,闭着眼,眼角有泪痕,但是从那一脸享受的表情,让人感到那是开心的泪水,此刻,她整个人已经迷茫,身体的**战胜了理智,也许是独守空房的孤寂和内心深处的呼唤,此刻,她显得有些主动,甚至是有些疯狂。
就在曹虎兴致最高时,“砰”的一声,那扇簿簿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还没有反应得过来,便听到有人说:“好啊,你们干的好事,光天化日之下在佛门净地做出这种无耻的事。”
曹虎正在兴头上,没想到被人破门而入打断,他倒有点男子气概,第一时间用被子把李云娘盖好,刚想发飚,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坏自己的好事,刚想教训,可是突然想起那声音有点熟悉,再仔细一看,顿时整个人一个激灵,好像寒冬腊月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冷水,一时间全身冰凉,来的人,竟然是一县之尊:陆县令。
“大。。。大人,你,你怎么在这里?”曹虎现在不是面红,而是吓得面色发青,说话都结巴了,而躺在被子里的李云娘,也从无边的快乐中惊醒了过来,吓得躲藏在被窝里倦成一团,浑身如糠抖。
曹虎强打精神,赔笑着说:“大人,这,这只是翠怡楼的一个头牌,属下一时贪玩,请大人责罚。”
现在只盼眼前这位县尊大人不知云娘在这里,自己是捕头,在当值时间寻花问柳,虽说不妥,好在也不是什么大罪,最多是挨几十板子,要不就是罚一些俸禄,只要保住云娘,这些都没所谓,其实来的不是陆县令,以曹虎的凶性,说不定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脑袋扭断,然后再诬陷他一个袭击官差,再安一个暴民的罪名,从而就可以瞒天过海。
可是朝廷官员那是大人物,老朱家可以随便杀,不代表别人能随便杀,就是一个普通的七品县令,要是在上任期间死了,那会惊动到刑部,到时无所不能的锦衣卫一来,酷刑一下,什么都藏不住,所以曹虎不敢轻举妄动。
陈贵等人不喜欢来一个空降官,可还不是要小心的伺候着?
陆皓山冷笑地说:“哦,陈县丞家的三夫人,什么时候放着良家不做,跑到翠怡楼做头牌了?那好,我得找他问问去。”说完,陆皓山携着刘金柱,佯装转身离开。
“砰”“砰”的两声,接着又听到磕头的声音,曹虎和李云娘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跪在上,哭着求饶道:
“大人,饶命”
“大老爷,饶命,只要饶了小的这次,以后给你做牛做马,大人。”
“求大人给小女子一条活路,要不然,要不然我马上撞墙死了给你看。”云娘也吓得面无人色,说完就想撞墙,慌得曹虎连忙把她死死抱住,这才没有悲剧发生。
“大人”曹虎大声说道:“只要饶了小的这次,以后你叫我向东,绝不向西。”
陆皓山这才停下来,扭过头,只见平日高高在上的曹捕头赤条条跪下地上,那额头都磕肿了,现在还是寒冬,地面冷冰冰的,冷得直发抖,鼻涕都流出来了,说不出的狼狈,可是陆皓山却有点不爽,盯着曹虎的某个隐蔽处,在心里暗骂道:这个家伙,倒养了一只“好龟”,而旁边的李云娘好多了,卷着一条棉被,遮住身上的**,脸如死灰跪在地上,可是她的身体直发抖,那不是冷的,那是真吓着了。
一个是大有前途的捕头,一个是官家的小妾,如果没有陆皓山的出现,只要不碰上兵祸,那么他们这辈子锦衣玉食还是少不了的,特别是李云娘,本是一个知书识礼的良家女子,可是就这样被自己拖下水,一瞬间,陆皓山心里有一丝不忍,可是那丝不忍很快又被自己未来的蓝图所抹杀。
天下不平之事多了去,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能发生在别人身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日手刃李向财,走出了第一步,陆皓山就没想过要回头,再说又不是赶他们上绝路。
“算了,你们快穿好衣服,有什么事,一会再商量。”陆皓山抛下一句,就拉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