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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又开始戏弄我这个丝了。
我于是急忙说:“护士妹子,是不是你搞错了,他并没不是包皮过长,而是脸上的皮质增多,盖住了五官。”
小美却白了我一眼:“是你懂,还是我懂?”
我当时就语塞了。
杨晨的表情依然不咸不淡地说:“主治医生呢?”
“这上面没登记。”小美的表情有些尴尬。
“没写?怎么可能会没写呢?你们医院私改病人病历?”听完小美的话,我更是着急,这尼玛玩笑开大了,此时我多想自己是在做梦,但掐了掐腿,却是真疼。
但就我这个动作,还是让杨晨下意识地躲开了,她以为我要摸她屁股。
靠,我有这么贱吗?
不过,此时我再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了。
杨晨说:“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不管你怎么想,这件事,与我无关。”“慢着,还没完,护士妹子,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殓尸房没了尸体?刘小文现在在哪?”我问。
小美说:“今早他们一起被送进了火葬场,八点钟统一火化。”
八点?我急忙看了看表,我靠,现在已经七点六十了。
“你能不能帮我打给火葬场打个电话,不要让烧尸工把刘小文烧了,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我非常焦燥。
小美带理不理地说:“这个我管不了,我又不是领导,要说,你去说;再说了,现在已经晚了。”
“那你们,你们也不能这么快就把尸体烧了吧?”我有些愤怒:“他半夜死,第二天一早就被拉去火葬场,为什么不通知家人亲属?”
小美看我生气,也顿时很不爽,冲我发起火来:“他住院这段时间,从来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看过他,问他,他说自己是一个孤儿,这次他的死,我们医院也很难过,出于人道主义,就送他去火葬场了,并且愿意为他支付丧葬费,要不然他直接就进入垃圾堆填区了。”
杨晨这时说:“小美,别在同他费话了,他这个人是一个神棍,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见一个泡一个。”
听到杨晨说到这里,我也不想辩解了,转身失落地向门诊大楼走去。
在走之前,我依然对她们二人说了声谢谢,再见。
走出门诊大楼,早上的阳光尽管活力十足照在我的身上,但我却感觉不到温暖。
一片落叶从我面前飘过,又随风而去。
看着落叶,我突然感觉,我不也是一片落叶吗?总是随着命运四处飘泊,命运让我停到那里,我就停在哪里。
我突然想,我在做什么?
刘小文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既然大家都不记得他,我为何要想起他呢?我就为了证实自己没有失忆。结果把一个女神一个洛丽塔得罪了,我落下了什么?
原来这个世界,不需要证明什么。
尼玛,多么大的讽刺啊,我与叶子暄一直追求正义,来证明这个世界还有正气,可是现在呢?叶子暄十有就是那个以眼补眼的偷眼贼。
逆命运而行,我真的已很疲惫。
刘小文,就像一滴水一样蒸发了,更像一个附号,被一个巨大的橡皮擦擦除了。
我失魂落魄地来到站台前,当公交车来的时候,本想拿出公交卡,却竟然拿出一张银行卡刷,刷了半天刷不上,后面的人等的不耐烦时,这时有一个小妹提醒,说我拿错卡了,我这才刷上。
然后找了个位置站下。
人总以为可以渡别人,却无法渡自己。
昨晚上我还对小黑说,好好休息,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我却根本无法淡定。
下车后,一路走下城中村。
从房东太太门前经过,又看到一个男人从房东太太走出来,还说了句darling,然后走了。
房东太太看了看我,笑了:“子龙大师,好巧。”
“确实比较巧。”我说:“没打搅吧?”
“没,你看上去很不开心啊,怎么回事?”“没事。”我想了想,然后上楼。
其实我是想问她,你对那个记者同仁有没有印像,但我想还是算了,此事与包租婆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牵扯到她的身上。再说她又能知道什么呢?她也只不过是人到中年,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而已,在她的脑子里,估计除了钱与性没有别的了,不过只要有善良存在就行。
回到302,然后打开电脑,天涯上依然无回贴,便继续给魁星之王留言:“魁兄,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呢?”
很快魁星之王就回话过来:“实在不好意思,子龙兄,我看你睡的正香,所以不打搅你而我先走,是因为我观察到中环那里有黑气盘踞,似乎有恶事发生。”
中环,那不是红中财务吗?那不就是叶子暄的藏身之处吗?
第二十三节:开天眼10 祝各位元旦愉快
当我看到魁星之王在q上传来的消息说中环上空黑气上升,妖气盘踞之时,我当时便感觉背后一阵恶寒:这不就是说叶子暄吗?
我急忙回道:“那你找到黑气与妖气的来源没?”
魁星之王答:“我赶到那里时,紫气东升,艳阳高照,所以黑气与妖气因为此长彼消,再也没有发现,随后,我去了中环人民广播大楼楼顶,但也没到。 只看到一团和气之像,所以就打道回府,谁知刚上q,就看到你在问我话。”
此时,我已无心再同魁星之王聊天,便说:“魁兄保重,我先吃饭了。”
魁星之王说:“子龙兄保重,也不要伤心难过,魔道暗涌,难免会有人迷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赶紧去吃饭吧。”
我下线之后,哪里有还有心情吃饭?
急忙拿起手机看了看:我此时多么希望显示屏上会显示出一条短信提示,打开后是叶子暄很明确地告诉我,窃人眼之种事,与他无关;如果没有短信提示,一条未接来电也可以,我只是当时一时疏忽没有接而已——但让我失望的是统统没有。
越是没有,我越坐乱不安,疑心就像吹起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
叶子暄现在在做什么?这都快中午了,他还没起床?这不太可能,就算是他没起床,回个短信打个电话总可以吧,但他为什么不回电话,或短信呢,难道他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或者直接已经了默认了这件事?
我想越觉越得心中没底,就像我走在悬崖上空一般,随时便会落入万丈深渊时的那种感觉。
我不敢再想下去,决定关掉电脑,抱起小黑,背起背包,直接去红中财务找叶子暄。
叶子暄的黑皮箱是百宝箱,我这背包也是百宝箱,虽然里面肯定没有叶子暄的皮箱中装的多,但这里面却有一把我迄今为止,降妖除魔的法器:纸关刀——虽然,我很不希望自己一见面就与叶子暄打起来,更何况就算真打起来,也一定不会赢,叶子暄既然给我纸关刀,肯定有破解之法,我只是希望这把纸关刀,能给我逃跑的时间。
出门时,遇到了姣儿。
姣儿正坐在走廊中,拿着手机聊天。
她抬头看了一下我,微微一笑:“子龙大师,你送给我的那只狸猫好萌啊,是个丫头呢,我昨天送它去洗洗澡,谢谢你帮我找了个伴。”
“不用客气,应该的。你只要善待它就行了,不过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它毕竟是流浪猫,性子比较野,所以在你与它培养感情的这段时间内,如果它万一被它抓伤咬伤的话,你一定要先来找我,然后再去医院打针,所以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吧。”我说。
姣儿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子龙大师,套女孩子电话号码有很多方法,但你这种真的很不高明,如果你想知道我的号码,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咱们住在同一栋楼,按理也是应该互通有无,互相帮助的嘛。”
刚刚被杨晨打击,说我想追她,现在又被姣儿误会,难道我天生就长着一幅泡妞脸?一想起被杨晨说的无地自容,我就是想说艹。
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还是为了避免误会,我本想把这只狸猫被小黑咬过而中了尸毒的实情告诉她,但再转念一想还是不妥,如果告诉姣儿,她一定会很害怕;她一害怕,肯定会惊叫;她一惊叫,一定会引来其他邻居的围观;一旦引来其他邻居的围观,那么都会知道小黑带尸毒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全城都将恐慌。
到那个时候,小黑一定会玩完;就算小黑不玩完,我也一定会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想到这里,我决定不告诉姣儿事实,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上天,请原谅我的自私与不舍。
但姣儿如果万一被猫咬了,她一定会先去医院,而未必真的会找我,我想到这里,编了一个理由:“姣儿,我不是吓唬你,你知道吗?从古至今猫都是地狱使者,它的牙齿上带有阴灵,一般被它咬中之后,如果只是打狂犬疫苗的话,是去除不了附在身上的阴灵的,虽然这股阴灵的灵力很小,但也会折损阳寿,你知道梅艳芳吧,就是因为这件事,而红颜薄命。”
看姣儿的表情,她并没有听懂我说什么,但还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多谢子龙大师提醒。”
下楼时,我又看了看姣儿,那只狸猫不知何时出现在姣儿的身边,正看着我与小黑。
经过姣儿打理,它确实精神了很多,不过它的眼神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目光充满了杀气。
此猫留不得,看到这里,我本想找姣儿把狸猫要回来,但一想这样唐突的再要回来,姣儿肯定还有很多疑问,那么一定会浪费不少时间,既然如此,不如我先去找叶子暄,随后再要这只猫。
反正这么短的时间,这只猫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更何况我已去掉了它的尸毒。
主意一定,我便下了楼梯,随后走出这栋楼,像往常一样来到k6站台前。
k6站台前,每天都能看到不同人的在等车。
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涌出了一丝物是人非的感伤。
就算每天看到相同的人,又能怎么样?昨天的人,已不是今天的人。
等闲莫道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在我心中,以眼补眼这件事,我真的不想是叶子暄,但种种现像表明,或许真的是他,虽然只是推测。
如果挖眼贼,不可能是他;那么中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