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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脑子进水的贼,有钱的不偷,专偷没钱的。
不过,既然这贼被我发现,我肯定不能让他跑了,不留下点钱,能让他走吗?
想到这里,我便悄悄地打开门。
谁知门刚开了一个缝隙,一股浓烟迎了出来,当时就熏的我眼泪直流。
尼玛,这哪里是贼?这是分明是恐怖组织的毒气专家,但是他不怕把自己熏死吗?弄的乌烟瘴气。
我一下子推开门,通风透气。
虽然烟雾较浓,但由于开着灯,还是能看到一个人坐在屋内,正搭了一口锅,下面烧着木头,像野炊一般。
我一看那人,不禁哭笑不得。
我靠,我这屋内虽小,但也是无烟环境,他怎么将炼丹器具全部搬到了我的屋中呢?把我这里屋子弄的像烽火台一般。
我刚想到这里,又一股浓烟出现,直接呛到了我的鼻孔之中,不禁打了个喷嚏。
我靠,这是想熏死人的节奏?想到这里,我不禁走到他面前,对他说:“活神仙,你炼丹也不必炼到我这里吧?”
他也弄的也一脸灰,笑了笑说:“你不是常喜欢说丹如何吗?今日我来教你。”
“算了,多谢仙长美意,你还是尽快这些东西搬出去吧。”
“你不想学?”
“现在这社会,一般来讲是用电的,你看我这屋内,都是电器,你要想跟上时代,就应该用电去炼丹。”我虽然这样说,但是我感觉用气炒出的菜好吃,可是我不敢用,怕爆炸。
“不科学。”他摇摇头说:“炼丹必须要这种火,你那用电的,能烧出火来吗?”
我没再继续与他讨论为个,换了个话题:“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次去洛阳,有什么收获?”
“没收获,本来想弄明白,袁天罡在那里弄了一个四合院的作用,但是他们的却死了,再加上怕被警察查到,所以匆匆回来了,不过我知道了一点,就是他们有梅花党,还有御林军什么的。”
“兵法上说,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虽然在那里弄了一个四合院,其实也没什么作用,主要收集神都情报而已,对他来说,那个地方不重要,你们这次去是赶上了好时候,否则如果他在,你们未必能这么容易脱身。”
“他如果真出面就好了,就算他再厉害,我就不信他不怕枪炮,魁星之王都能被干沉,他应该也差不多,我听说现在有无人机定点清除技术。”
“他又不傻,他为什么会出面?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小人物,不值得他救。”
“你什么都知道,那你找我做什么?”
“不知大悲咒念的如何?”
“不如何,最近忙的头晕脑脑涨,哪还有心情背这个?现在还能见到你,已是万幸。”
“哦,没如何?那如何管小黑呢?”
“还管小黑呢,小黑的那一面都跑了,还怎么管?”
“怎么跑的?”
“你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张天师反问。
我看他很惊讶,不由盯着他仔细看了看,是否在撒谎,接着就听到他说:“你不用看,我真的不知道。”
“那日我在武则天的迷陵之中,被人暗算了。”我说。
“有机关?”
“没,是武则天的特务机构人员放了遥控炸弹。”
“真先进。”张天师不禁啧啧称赞。
“确实很先进,本来我们以为会出现什么刀枪剑矢之类的暗器,再不济也应该有滚石毒气,但是没想到,却是遥控炸弹,太坑爹了。”
“不过看样子,似乎你没事。”张天师说。
“差一点,我以为我会死,所以施出宝瓶手眼想看小黑最后一眼,结果你猜怎么了?那个小黑就跑了。”
“跑了,怎么跑了?”
“被石头砸到我的左手上,宝瓶手眼废了。”
“哦,那跑了就跑了。”张天师倒不以为然,又拿着扇子扇了扇火,又是一股浓烟升起,小黑也被呛的从我怀中跳出,跑到了门口大口呼吸,随后他又说了一句:“再后悔也没有办法,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你上次不是说魁星之王会带着小黑在城市之中制造灾难吗?所以我想赶到小黑之前找到他,不过我不知道那个小黑,是否知道路,能从洛水村跑到这里吗?”
“目前魁星之王的情绪不太好,就算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
“我也是这样想,但叶子暄不这样想,他执意要去找。”
“他有办法?”
“他当然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早就直接单挑袁天罡去了,何必会等到现在?对了,你找我何事。”
当然是问你大悲咒之事,这个你真的好好体会一番,对你大有用处。我走了。但是你一定要记得我的话。”
他说到这里,就要走,我急忙拦住了他:“仙长,你就这样走了吗?似乎也太轻松了点。你要赔偿我的损失啊。”
“什么意思?”他一脸不解。
“如果没有宝瓶,小黑好坏就在一身,我可以慢慢调教;但现在分开了,那宝瓶碎了,恶意小黑就跑了,所以我当初就不该听你的话去开这个手眼,这样吧,一口价,十粒仙丹吧。”
“十粒?”他听后问:“你确定你没有搞错?一颗仙丹我要炼一年,注意,这是我们仙界的天上一年,天上一年是人间的多久,你可以用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算,我在汉朝时成仙,直到现在也没弄出几颗来,你却上来就要十颗,果然是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也罢,要丹没有,要命一条!”
“你……耍赖?”
张天师却笑了:“彼此彼此——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要我的老命了吧,那好,我走了。”
说完,他就真的不见了。
随后醒来,才想起,昨晚出去吃顿饭后就睡了,没想到竟然做出了这个梦。
我看了一眼屋内,空空如也,还好,这老头真的没在屋内烧丹。
不过此时,想去撒尿,于是下床去洗手间。
当我打开洗手间时,瞬间石化,尼妹的,这里面有几段未烧尽的木头,还冒着烟,证明它们刚刚燃烧过。
我一时无语,算了,认倒霉吧,我在迷陵之中还想着让这老头给我十颗,但没想到他却是一毛不拔,只让我尽快领悟大悲咒,算了,不给我也真没办法,那就领悟大悲咒去,让这老头开开眼!
第八十一节:重回花园口
第二天早上,目测今天的天气不错。
依照昨天所说,我在村口的公交站牌前,等着江娜与叶子暄的到来。
八点钟左右,江娜开着她那辆的suv停在我身边。
江娜今日是便装打扮,头发也盘了起来,同样是干净利索,不过比她穿警装时多了许多妩媚。
副驾驶上还坐着一个人,是王中皇。
看到我,他冲我摆了摆了手:“赵兄,多日不见,非常想念。”
其实我对这鸟人,内心还有些成见,本不想理他,不过又想起他火烧进丰花园路夜场还有些功劳,便也笑道:“我也是。”
江娜这时问:“就你一个人吗?”
“叶子暄还没来,不过应该也快了。”
她点了点头说:“先上车,等他来。”
我上车之后不到两分钟,一辆k6停在站牌前,叶子暄从上面走了下来,王中皇又很高兴地冲他摆了摆手,寒暄的话与见我如出一辙,叶子暄与他说话,也与我一样,随后便上了车。
然后从向北走后前面的十字路口,调头向南,再从“权柄”之处,拐向北环,再上花园路,直奔花园口。
在经过丽园时,我又想起夜场的事,不禁说:“那场火真是烧的好,烧的妙,烧的呱呱叫。”
王中皇此时也笑道:“进丰这帮人活该倒霉,每日都做亏心事,所以老天都收拾他们,那场火是电路漏电引起的。比如上次我在北环这里买了十斤苹果,孝敬我岳父,结果我岳父一称,只有三斤,非说我骗他,我这一想就冒火。”
看来谁放的火已经不重要了,当事人都不想承认自己放火。
这一点并不怪他,毕竟放火与杀人都不是什么光彩事,尤其是王中皇的位置很特殊。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道:“皇兄果然是模范丈夫。”
王中皇笑了笑说:“不模范也不行啊。”
江娜在一边答了一句:“他岳父是省里干部。”
听江娜这样说,我心中暗想这家伙混的可以啊,便说道:“皇兄,原来你的泰山大人还是封疆大吏,你的前途无量,以后一定请皇兄多多关照。”——
这一路上瞎说乱侃,气氛倒也轻松,不像上次一样,还有黄毛偷手机,弄的很不愉快。
车在我上次住的旅店之前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之后,我感觉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上次虽然是冬天,但是人还挺多,大人领着小孩,男人领着女人在这里玩,如今这里除了来来往往的各种车辆,只剩下穿着迷彩装的战士在这里走来走去。
毕竟是交通要道,完全封了不现实。
花园口坝内,渔船也歇了,总之从表面上看很平静,但是稍稍的再深入看一下,便知道这里绝没那么平静。
江娜打了一个电话,然后领我们来到花园口在桥前面一个临时搭建的小绿皮房前,门上面写着“闲人免进,多谢合作”字样。
江娜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一个国字脸的穿迷彩服的中年人出现在我们面前。
江娜先向他敬了个礼,然后问:“请问赵爱国同志在吗?”
国字脸也向江娜回敬了一个说:“我就是,请问你是……”
江娜说:“我就是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然后从小包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他拆开看了看后说:“几位同志,请与我一起来。”
我们走进了小屋内。
这个小屋其实只是掩饰,有几张桌子,有几个士兵正在看报,在小屋地板上,还有一个像下水道井盖一样的东西,掀起井盖,有一个小梯子,顺着梯子下去,便到了他的办公室,确切一点说,是他们的办公室。
这里面有电台,有电脑,还有其他杂七杂八完全看不懂的仪器,还有一些士兵正在操作这些仪器。
赵爱国说:“我们这里主要是负责监视花园口大坝,如果有敌人出现,我们尽快打击,不会像上次一样出现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