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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全家桶与奶牛的亲热劲,我一点也没想过全家桶接那个电话会有问题。
我便小声地问叶子暄:“上次全家桶接电话的事,他想起来没?”
叶子暄摇摇头说,然后问:“小庞响起来没?”
我也摇摇头说:“真是奇了怪了,如果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的到底有什么联系呢?他们完全不认识。”
叶子暄没再说话,突然盯着我看了大约一分钟,然后说:“你是不是最近看到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
“你能看到看到我看到什么吗?”我不禁愣了一下,当时便想叶子暄的天眼,难道已经可以看到别人看到过的事物的地步?莫非叶子暄感觉到了我已藏了花魁?
“不能。”叶子暄微微说道:“天眼虽然可以看到灵异之物,但并不能看透人们看什么,否则,也能看透别人内心,但这根本不可能。”
这句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我隐藏花魁之事,是我听他说话的方式不对,还是做贼心虚?但是我并非有意隐藏花魁,我很想知道她的具体身份,这应该不算过错吧?
想到了这里,我便也没说话,看向了窗外。
很快就离开了这座城,来到高速公路收费站口,上了连霍高速。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号码我不认识。
我按下接听键之后,里面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问:“是不是赵大龙?”
草,又得罪了哪路大神,便急忙小心翼翼地说:“请问,你是……”
“我是进丰列火堂的烈火,你带走我们的佳丽,这都是小事,但是捣毁我们的祭点,便是不共戴天。”
“这事咱就忘了行不?”我陪笑道。
“忘了?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别让我看到你,否则……”
“不想忘?那好吧,你要是忘不了?我也没办法,但你要是不服,你打我啊!”
说到这里,便挂断电话,果断拉黑。
“什么事?”叶子暄问。
“进丰那档子事。”我说。
全家桶与奶牛倒是一路之上,说的欢畅,不断地说着生娃啥的,鬼见愁与佛跳墙没说话,脸上也没有表情,大卷还是挺乐,一边开车,一边唱着: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羞答答的为什么,莫怕哥来摸……
我这时才想起,我们虽然要去哪里,但并不清楚,此去要做什么。
于是就问叶子暄,叶子暄说:“去收阴账。”
“收阴账?”我不由有些犹豫,犹豫的是,既然去收这个,为什么还要让猛爷他们一起跟着呢?
“当然,这里面还有活人账。”叶子暄似乎已猜到我所想,接着补充了一句。
全程大约是100公里,比上次去开封多了不到100里的距离。
不过去开封不走高速,这个是有高速,所以大卷开起来也挺快,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便下了高速,到了开元大道。
开元大道这个名字,是根据开元盛世这个名号起的,也是贯穿洛阳东西的主道,我们顺着开元大道,开向洛阳城。
大卷走到龙门大道时,便又向南拐去。
开元大道与龙门大道是垂直的方位。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前面说过东京大道相当于开封北环,而这龙门大道,则相当于洛阳东环路。
“我们这时去哪?”我又问道,打破了车内的不活跃的气氛。
叶子暄说:“不急,猛爷会联系。”
顺着龙门大道一路向南,直到前面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来到龙门镇时,猛爷才让大卷停了车,然后打电话:“你在哪?真难找……我在龙门大道,龙门镇的牌子前……好!”
挂完电话后,猛爷说:“我们顺着龙门镇,可以到镇政府,在镇政府前,有一条路,叫做龙门中街,前面有一个转盘,绕过转盘,有一个龙门客栈,客人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大卷点了点头,启动油门。
这龙门客栈,并非开在黄沙漫天的大漠之中,专门打劫过往商人,也并非风骚迷人的老板娘金镶玉所开,而是就开在繁华闹市,现代化的酒店。
大卷开着唯雅诺来到龙门客栈前,然后在服务生的指引下停车,我们跟着猛爷一起走进了客栈中。
来到前台面前,猛爷对前台说了两句话,前台说:“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便叫来一个服务生,领我们乘坐电梯去了一个十楼包房之中。
我暗想,这是谁?这么大的排场?
第六十四节:准备工作
猛爷在前,其他人在中间,我与叶子暄垫后。// //
看到其他在酒店中的人们,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则是性感妩媚,出入自如,犹如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不由暗暗问叶子暄:“这种豪华酒店我从来没进过啊,我靠,如何装出常来的样子,不被人认出来?”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说话,装神秘,别人便不会看出来。”
来到一个包房前,门口站了两个西装年轻男人,服务员看到他们,然后说:“这几位就是王先生约见的客人。”
他们二人把我们看了个遍,然后问猛爷:“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猛爷不禁自言自语道:“没想到小二这家伙还弄的像那么回事。”
说完之后,便对他们说:“你们就说,猛子来了。”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走进包房,不多时就走了出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猛爷笑新着走进包房中,我们也全部走了进去。
屋内有一个脸上有疤,面色黝黑,平头的中年汉子,坐在桌子前品茶,在他身后,站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衣着也是极性感。
在走进去时,猛爷张开肩膀笑道:“王二小,好久不见啊!”
听到王二小这个名字,顿时莫名喜感,我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那平头中年汉子,也就是王二小站起身来,也笑着张开肩膀,说道:“猛子,这么久没见,又长胖了。”
看样子他们二人仿佛认识了很久一般,不过他们这样寒暄,把我们晾在这里,我略有些不爽,不是还有收阴债的活吗?最起码我与叶子暄不能不介绍吧。
我刚想到这里,猛爷与他分开说:“王二小,咱们老同学了,你给你打电话,我肯定是要帮的,这不,我带着兄弟们来了,不过我这些兄弟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所以估计收阴债是不行的,因此我还把我另外两位特别的兄弟也带了过来——”
他说到这里,便指了指叶子暄与我,分别说道:“这位是叶子暄,我的好兄弟,没少帮我忙;这位是赵大龙,也是我的好兄弟,人称赵子龙!他们二人可以帮你收阴债,什么鬼怪见到他们,都要退避三舍。”
听猛爷这样说,我本来想客气两句,但是叶子暄有交代,不要说话,要有神秘感,我也就站直身子,没说话。
王二小看了看我们笑道:“我一看两位就有些手段。”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王先生,我们也不过是普通人,猛爷是抬举我们才这样说,见笑了,现在如果方便,请你把事情大概说一下,我听一下看能不能帮上忙。”
王二小大笑道:“高人就是高人,谦虚,我喜欢!”
随后王二小就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这王二小,在龙门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黑白通吃,他认识的人自然很多,同样得罪人也多,当然有些时候怎么得罪人都不知道。
这天,他有一个做古董的同学找到他,说想卖给他一颗珠子,价钱很便宜。
他虽然不太懂古董,但是好货看上去就不一样,于是就买了下来,但没想此恶梦就开始了。
他接一个工程,盖房子的,不是大的房地产项目,就是小民房,结果,普遍的六层小楼,竟然出了事故,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一个人。
说句难听话,这个人要是死了还好,问题是他没死,一直昏迷状态,也就是人们说的植物人。
钱不少花,也没治好,对方家属说,只要人,不要钱,话是如此,人每天在医院中,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搁到谁身上也受不起啊,如果哪一天真死了,又要赔偿一大笔钱。
他本想指望这颗珠子发财,结果珠子还没帮他赚到钱,这事便让他非常头疼,这天他去医院,想问问医生到底有没有具体方案时,结果遇到一个道士。
这个道士对他说,他之所以这么倒霉,就是因为他拿了一颗与他命中相克的珠子。
他一听到这里,感觉这道士还有些本事,竟然知道他有一颗珠子,便问道士怎么办?
道士说,完璧归赵。
说完就走了。
于是他就赶紧回去,想把这珠子还回去,但没想到,竟然发生了意外:他那给卖他珠子的同学,竟然已经死了快一年了。
所以他现就是想请懂之方面的人,把这颗珠子还回去,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个死人为何要阴他,他并没有得罪过他啊,当年是同学,借了十块钱,也还给了他。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王先生,你先别急,我们能不能先去看看植物人,然后再下定论?”
王小二说:“好,只要大师能我解惑,怎么做都行。”
随后,他便让他包房外的一个年轻男人领我们一起去植物人病房。
走出龙门客栈,来到了一辆奔驰gl350前,让我们坐了进去之后,带我们直奔植物人病房。
我与叶子暄坐进去之后,他笑了笑说:“两位坐过这样的车吗?”
他一开始这样问,我没听问明白,便答道:“没坐过。”
他笑了笑:“两位真的可以治好那个植物人吗?”
叶子暄也笑了笑说:“这个未必,我们也只是看看,尽力而为。”
那人依然笑了笑说:“既然如此,不知道王哥请你们来做什么。”
这人说到这里,我表示不喜欢听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草,问我们坐没有坐过奔驰,表示坐唯雅诺不幸福了。
叶子暄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医院在市中心,他把车停下之后,又跟着他一起去了病房。
那个植物人是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躺在床上,犹如死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心电图仪还在动,还真以为他是死人。
我先是用宝镜手眼观测一番,并无脏东西,然后试了试白拂,暗想就算是一魂一魄的小庞,也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