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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鼎文先前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绰号叫金枪,本来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这天包子店关门时,金枪找到了景鼎文。
金枪穿金戴银,一幅暴发户形象,景鼎文看后,恨不得金枪就是他亲爹:就算是他野爹也行,可惜他娘死的早。
景鼎文想了想之后,急忙问金枪在哪发财,可有关照之类的话。
金枪笑了笑说:“当然有关照,现在找你,就是给你发财的机会。”
景鼎文当时就心花怒放,问金枪什么机会,他一定死心塌地去做。
金枪就说要想赚钱,得靠他老婆。
景鼎文说:“究竟什么方法。”
金枪不禁笑了:“想要好方法,我这个中间人有什么好处没?”
景鼎文急忙说:“到那个时候,可以让你拿点抽成。”
金枪却说:“钱你也不多,不如让媛媛……”
景鼎文当时会意,金枪就是想睡自己的老婆。
他当时心中大喜,这太好办了,总比要睡他娘强,毕竟他娘已死,想让金枪睡,也没机会,于是马上让自己的老婆郑嫒嫒去陪金枪睡了一夜。
他老婆本身也就是那种货色,因此也根本不再乎多一次少一次,
第二天早晨,金枪对景鼎文说:“你老婆本事不错,我现在就告诉你方法。”
金枪的方法,是有个客人看上了郑媛媛,所以想领她去住一段时间,先付预定金八百块,事成之后,余额全部结清。
景鼎文就因为这八百块,把他老婆卖了,他老婆更是高兴,又不用辛苦干活。
总之,各方皆大欢喜。
在他老婆跟着金枪走了之后,他又想出一个方法,借机生事,就说是老雷把他老婆害了,顺便想在讹一笔。
事情大概就这样,我听完之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土地不好意思说,这关系也够乱的。
“那金枪是你以前认识的,你知道他的底细吗?”
“这个人我不清楚,似乎以前在西环混,现在跑到了西郊了吧。”
我不由得伸出大拇指:“景鼎文,我真的无比佩服,那金枪什么货色,你都不清不楚,就这样把老婆送了出去?”
景鼎文却说:“不就是赚钱吗?反正怎么赚都是赚,说句实在话,这卖包子起早贪黑累不说,也赚不了几个钱,真不是人干的活。”
“既然你知道累,那还诬陷老雷?夺人家饭碗?你这样做,与谋老雷的财,害老雷的命没什么区别!,对了,你不是还有个爷爷吗?”
“老东西早就死了,要不然他那点钱,我怎么能拿到。”景鼎文答道。
这时,观众们听到这里,不禁有人开始呕吐,一人说:“老子真是瞎了眼,当初想着老雷的包子,要是人肉包子怎么办?恶心着没吃下去,就去买你的包子,如今听了你的话,我草你妈的,老子宁可吃人肉包子,也不吃你的包子,就你这种人品做出来的包子,比地沟油还*恶心!”
其他人更是群情激愤,又要拎起盆子,勺子,菜刀打景鼎文,甚至有一个人,准备跳来跳做准备动作,准备将景鼎文打翻在地,然后跳到他脑袋上跺一脚泄恨。
这要打,真的能出人命,我于是拦住他们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今晚你们的门票只是来观看请鬼上身的,结果还比较超值看到了土地,还有其他方面更精彩的演出,因此请各位注意维持秩序。”
一人说:“我要是不打他,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先前你们不了解真相不照样过,现在了解真相了,更要淡定,说实话,我也很想打他一顿,但是打了,时间也不能倒流,我们能做的,就是继续深挖真相,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所以他有报应,不用劳烦各位动手!”
这时,土地也说:“泪酸血咸手辣口甜,莫道世间无苦海;金黄银白眼红心黑,须知头上有青天。”
土地这样一说,自然人们虔诚听是,没人再说什么话。
这时,叶子暄说:“多谢土地公前来撑起场面,今日到此结束,明日我们就去找他老婆。”
土地公笑了:“我也没什么事,都是你们在做,不必谢我,我也是没事,所以你一张符我就来了,我要是有事,你十张符我也不来。”
说完之后,遁地而走。
随后人们散去,我与叶子暄就在附近的快捷酒店中住了一夜,至于景鼎文,依然被房东二壮汉抓住,等着让我们恢复他们名誉。
第二天早晨,起床之后,就去那个包子店,那房东二兄弟此时正一脸尴尬,说:“他跑开了。”
叶子暄说:“不必惊讶,待我寻他。”
随后掏符折鹤,同时写上生辰八字,掐指念咒放飞,那纸鹤果然顺街飞了出去。
景鼎文这小子虽然逃走,但是并没有逃的太远,出了这条街,继续向西,我们一直跟到一个真正的村子前,那里有几棵柳树,纸鹤停在柳树中间的地面上,我们上前看去,原来是一个小地窖。
这种小地窖,主要是用来储存红薯的,冬天防止冻坏,夏天防止热坏,至于春秋,则防发芽。不过一般来讲,这种地窖容易缺氧,这小子藏在这里面,不怕闷死吗?
我们打开地窖,果然看到了他,像老鼠一般躲在这里面。
“哥们,捉迷藏吗?”我问:“我们找到了,接下来找你老婆。”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们怎么找得到?”他又开始耍赖。
“这个没什么,我们既然能找到你,就能找到你老婆。”我笑道:“昨日合八字的时候,你老婆的生日我们都还记得。”
景鼎文并不知道,有他老婆的生日,究竟有什么用,不过他似乎又感觉很厉害,又求饶道:“这事到现在就算了吧,成不?要不,我给你们点钱,你们走吧,别烦我了,我求你们了,大仙!”
第三十四节:废村小屋
看这小子如今这般模样,我不禁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小地窖说浅不浅,说深不深,但这小子却竟然敢藏在这里面,真的是万一闷死了,也无人知道。
我对他又重复了一遍说:“开弓没有回头箭,那土地公最后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你又不是没听到: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上来吧,哥们,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别装的你不知道你老婆在哪里,赶紧与我们一起去找,少浪费时间,顺便告诉你,别想着再躲了,只要你活着,我们就能在阳间找到你,就算你死了,我们在阴间也能找到你。”
虽然这我这样说,但这小子依然不肯上来只是说:“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求求你们了大仙……”
叶子暄这时从柳树上折了几根柳条,随手一编,就成了一条绳子。
然后把柳绳放在手中从头到尾捋了一遍,那根绳子顿时像是沾了仙气一般,“活”了过来,就像一条小蛇一般,向小地窖中蔓延而去,接着自动缠在景鼎文的身上,在他一阵惊讶与慌乱的惊叫声中,将他拉了上来。
虽然不怕这小子耍滑头,但是他总耍滑头,实在是浪费时间,因此不能让他再耍滑头了,于是我问叶子暄他养的蜈蚣还在不在,给让这小子吃了算了,叶子暄说,在上次从警局出来之后,那只蜈蚣已不是普通的蜈蚣,就算它不咬他的内脏,只从它身上发出的毒性,也可以药死景鼎文。
听到这里,我灵机一动,从脖子上搓了一点灰,揉成一团,迅速塞进景鼎文的嘴巴之中。
景鼎文愣了一下,然后急忙问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信不信由你,江湖之中失传已久的毒药:“一日断肠散。”——你现在有没有肚疼?”
他听后脸色顿时变的像刷了白灰一般,头上的汗粒一直涌出,然后果真捂住肚子说疼,不过这次他到不像是装出来的,估计真的是因为他见过我们的本事,相信了我给他吃的是一日断肠散。
我没想到我的心理暗示竟然如此强大,我不由乐了说:“你老老实实的,我一定会给你解药。我也不想再与你废话,赶紧去找你老婆,找到之后,让你老婆去老雷包子店门口说清去向,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剩下的你想怎么稿就怎么稿,你把你老婆卖给谁我们也不管——我们只管查清你老婆的去向,向市局交差,就这么简单。”
景鼎文一脸苦像说:“我*真是个傻逼,早知道,我就不报案了,我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哎!”
随后他无奈地领着我们一起去了金枪那里。
在去之前,我向他交代,如果遇到金枪之后,就说我们二人是找活干的,希望金枪关照。
“你们还需要金枪关照吗?”
我没有再理他,叶子暄也没说话。
随后我们继续向西,一直走了大约五里地,路上陆续的有一些行人,但是不多,不过幸亏两边的树木较绿,看着心情舒畅,否则感觉跟着他走,简直就是在找罪受。
前面有一个村庄,但这个村庄很破败,估计应该是人们都往市里面定居了,因此荒了下来。
不过在这小村中间,还有一所冒着炊烟的房子。
这个房子很普通,四间瓦房,墙壁是砖墙,没有院墙。
但是也不普通,墙壁之上都画着很奇怪的花纹。
在房子前面,有几块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路头是两个足球大小的青石头,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是一对被雨水冲刷的面目模糊的小石狮。
青石板一直到房子门口,房门紧闭。
房门的颜色也有些怪异,普通人家都用红漆,而这个却用黑漆,更仔细一看,哪里是黑漆,而是黑柏油,这是做棺材时的涂料,因此当时还有些放松,顿时惊出一股寒气,尼煤的,那哪里是门板,而是两片棺材盖子。
青石板两边是郁郁葱葱的青草,看上去也挺有生机,但与这房子显的极不配套。
叶子暄小声地对我说:“小心一点,这里有机关,那青石板有问题。”
“如此说来,那金枪也是高人一个。”
叶子暄说:“高人不高人不清楚,不过这里确实有高人的迹像。”
但景鼎文却是满不在乎地走向青石板。
“既然有机关,不如叫到他啊。”我说。
叶子暄说:“注意他走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