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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赖我!”他急忙说。
“我怎么赖你?刚才你说我打你,大家都没看到,如今你推我,大家都是看到了。”我一边坐在地上,一边转头对众人说:“各位,你们怎么看?”
当时就从人群中走出两个愤怒的大汉,一左一右上前抓住了他说:“景师傅,你是当事人,还想跑?”
我说:“赔钱吧,不多,五十万,我这个人没见过钱,我感觉这钱就够了。”
景鼎天当时愣了:“你……”
叶子暄这时说:“大龙,别闹了。”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对景鼎天说:“小子,你想讹我?回去再练几年吧。”
景鼎天依然要跑。
我这时对那两个大汉说:“多谢两位英雄!”
那两个大汉说:“别这样说,我们就老雷包子店房东,现在弄的房子租不出去,我们就想稿明白这人肉包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出租。”
叶子暄这时对两名大汉说:“把门开一下,今晚就在屋内请鬼。”
两名大汉打开了门,屋内一股浓重的韭菜包子味,屋子不大,随着我们进入,很快就有围观者挤满了,纷纷问什么时间正式开始,准时围观。
叶子暄说:“空间有限,可能不能让各位都来。而且这请鬼的话,极易上错身,如果上到各位身上就不好了。”
但是这些人却不畏惧,执意要来。
看到这里,我不禁灵机一动,当时问叶子暄要了一叠避鬼符,然后对他们说:“这里有十五张门票,100一张,各位以门票进入。”
我本来以为这十五张符不好卖,却不想话刚落音,就被抢了个净光。
叶子暄说:“各位晚上准时来,也做个见证。”
上身的对像就景鼎文。
随后,众人离去,叶子暄先是合了景鼎文与郑媛媛的八字,又拿着罗盘在屋内寻出七个位置,这七个位置,这七个位置,点上七根白蜡烛,蜡烛之内,撒上纸钱,挂上引魂幡,让景鼎文在中间站立。
景鼎文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不过他刚才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单凭这一点,他是逃不走的。
叶子暄伸手弄那个白横幅之事,我感觉这个有些像法术,而不像他平时使用的玄术,毕竟先前他要掐指念咒什么的,如今竟然可以隔空取物,难道就是那晚上他的天眼又升级之后,也精进了许多吗?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叶子暄厉害就行。
我与叶子暄布置完场地,万事俱备,只欠晚上东风。
稍后,江娜打来了电话问:“你们到了吗?”
“已到,而且已经接触,不过刚来就被讹上,现在已完美解决——我突然想明白,你们不是查不出,而是怕他耍赖吧?一个泼皮而已。”我说。
江娜没有评论,只是说:“那就好。”
随后被江娜查岗完毕,我挂掉了电话,猛然想起一个问题说:“叶兄,这小子一点也不实诚,如果他老婆并没死,只是他想诬陷别人出的招数,那么还能请上来吗?”
叶子暄说:“他老婆没死,自然请不上来。”
“如果是这样,我们请不上来,自然会被认为是骗子。”
叶子暄说:“此事我早已想到,我有办法,不管他老婆死还是没死。”
时辰已到。
此时屋内已经有凭票进入的观众,我与叶子暄,还有两壮汉房东与景鼎文。
七只蜡烛虽然点上,但光线并不强烈,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之下,每个人都不敢发声。
景鼎文站在请鬼的场地中间,叶子暄正准备念咒之时,他突然之间说:“我要撒尿!”
叶子暄点了点头,两个壮汉押着他去撒尿。
不多时回来,叶子暄又要开始,这鸟人却又说:“我要拉屎!”
随后,两个壮汉又押着他去拉屎。
好一会才回来,叶子暄正准备再次开始,这鸟人又说他饿了。
我不由对叶子暄说:“叶兄,这家伙如此耍滑,这样下去,吉时就要过了,鬼门关都关了,还请个毛。”
叶子暄对他说:“你真的饿了?”
景鼎文急忙小鸡啄米一般。
这时其他人不禁要骂他,叶子暄挥手让人们停住了手,拿出几张白纸,与一把剪刀,咔嚓两下剪成了几个盛满米饭的碗的形状。
然后铺在地面上,轻轻地用手摸了一遍,只见那几张纸碗瞬间成了几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叶了暄递给了景鼎文一碗,然后说:“吃吧。”
景鼎文也呆住了,不知道是该吃还是该吃。
这时,叶子暄又掏出一片树叶,然后贴在景鼎文的左眼上。
这时,景鼎文完全可以看到,在他的周围,还有几个人也在吃叶子暄的米饭,不过这些食客们个个都干枯极瘦,像是涂了一层蜡烛一样,甚至有的眉骨都露了出来,两只眼窝甚至都没了眼睛。
景鼎文看到这里,当时吓的满脸黄豆一样的汗珠子,死活不再吃饭,同时跪在地上:“大仙,我今个知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说:”哥们,别废话,老老实实的把事办了就行了。“
景鼎文这才算彻底服了,站在那里老实了。
叶子暄随后烧了招魂符,念了招魂咒,但是正如我先前所担心的,并没有把他老婆的魂招上来。
既然无效,众人果然开始起哄。
我急忙说:“大家买门票,就是只看这一点东西吗?招不上来,我兄弟有门放出,让大家看的更超值!”
叶子暄这时说:“虽然没有招魂,但是各位乡亲不必慌张,事实马上就要出来。”
叶子暄并没有问景鼎文,只是烧了符,然后念道:“
一符透天庭,一书土地惊,急急如律令!
且说他这一叫,竟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叶子暄说:“大龙,去开门!”
我听后前去开门,打开后,没有看到人,低头才看到,竟然是一个三寸丁。
且说为三寸丁看到我开门后,笑道:“哎呀,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真有人关注我。”
说到这里,他便走进了屋中,在走进时,挤了我一下,顿感这三寸丁的力量极大。
这时,众人问:“开了门,怎么没有见到人?”
叶子暄随后打了一些水,将符化入,撒向众人,同时念道:“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须叟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吞之,即刻粉碎,急急如三奇帝君律令。”
众人这才看到了那三寸丁,更是称奇。
当时就有人说:“这个矮子,怎么与我请的土地公公一样?”
另外一个人说:“是啊,是啊,难道真的是土地?”
叶子暄说:“各位不要说话,今日请来土地公,也是为了主持公道,这人说他老婆丢失,但是我并没有请上来,所以请土地公看看,他老婆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如果活着,又在哪里?”
三寸丁看了一眼景鼎文说:他老婆啊,让他自己说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第三十三节:深入
三寸丁说过之后,众人便都来了兴趣,让景鼎文赶紧说,他老婆去了哪里。
景鼎文却又耍起赖来说:“弄了一个矮子,就说是土地,少坑我!”
我不禁乐了:“哥们,你的纸米饭没吃饱吧,要不然,再让我兄弟给你多弄点?”
景鼎文方才不说话,他这一不说话,自然也不知道他老婆去了哪里。
叶子暄说:“你之所以能看到土地公,就是因为刚才我在你的眼睛上贴了一片树叶的缘故,否则你这辈子也无缘得见,当然,大伙能看到,也是我刚才撒了一些符水开眼的缘故,如果你不信相他是土地公,你把树叶拿掉便可。”
三寸丁笑道:“没事没事,做人要低掉,做小仙也要低调,我这仙面不广,知道的人自然不多,更何况是这种没有资质的肉眼凡胎,不知道我,更是不足为奇。”
我抱着小黑,也是暗暗称奇,先前见叶子暄最多请个孟婆出来,便已感觉到非常神通广大,如今竟然把土地也请了出来,确实不由凡响。
三寸丁虽然这样说,但是众人却不愿意了,刚才说自己请了土地的画像供起来的那人说:“你*,竟然说大仙请了土地是坑人,乡亲们,你们说该不该打他?”
其他人应该:“不是该打,是一定要打!”
说到这里,就在小屋中找家伙,包子店中有什么?盆子,勺子,菜刀,蒸笼等,众人抄起就来到景鼎文身前时,这家伙已经吓的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这个时候,这种环境,真的是叫天王老子来帮忙也帮不上。
不过叶子暄挥了挥手,让众人先不要激动,还是先让他说出他老婆在哪,把整件事弄明白再说。
如果说刚才请鬼,叶子暄未请出,众人心中有些浮躁起哄,但叶子暄随后又请神而出,众人皆是拜服,虽然土地自称小仙,但是人们却称呼叶子暄为大仙。
叶子暄这时对景鼎文说:“先前了解一些你的家庭,知道你一些底细,所以我希望你把该说就说了,不要让我们陪你玩。”
三寸丁这时说:“你不信我,没关系,我给你一些见识。”
他说完之后,便当下遁地,稍后又遁出。
众人更是称奇。
景鼎文再也赖不下去,详细说了一遍。
一个月之前,景鼎文与他的老婆郑媛媛,刚开包子店,那时完全没有生意。
景鼎文这厮,本身好吃懒做,而他老婆更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看着是大小姐的派头,其实就是卖身的命,如果不是先前她亲大伯郑世国同她睡了几次给她一点钱,现在连开包子店的钱都没有。
他们之所以卖包子,一是他们感觉门槛低,其次就是他们眼红老雷的包子生意好。
如今真的卖了,却面临着这种困境,所以景鼎文行出此下策,诬陷老雷,不过这也只是给他的生意一时带来了流量。
随后生意又开始惨淡,这时景鼎文与郑媛媛商量该怎么办,要不然让郑媛媛重走老路,继续陪她大伯睡觉,要是嫌她大伯老,陪她大伯的儿子睡也成,只要奶赚钱就行,或者就是直接去夜场。
郑媛媛也同意了,但就在这时,也现了转机。
景鼎文先前认识了一个人,这个人绰号叫金枪,本来很久都没有联系了,这天包子店关门时,金枪找到了景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