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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收下,从这一点来说,我还要谢谢你。”
“你……,我不会放过你!”青春豆说道。
听小票这口气,我恍然大悟:小票上次救青春痘不过是向端一刀交了个投名状,拉近他与端一刀的关系,如今青春痘这样搞,间接把端一刀也拉了下去,不票自然要顺水推舟,送青春痘一程。
小票不禁大笑:“你不会放过我?真是笑话,这次你犯的危害公共安全罪,故意杀意人罪,还有其他罪行,单说故意杀人这一点,你就等着法院判你去吃枪子吧,更别说数罪并罚——你就做鬼再来找我吧。“
我拿出手机,打给江娜,问她赶来没有。
江娜说她已经马上到了。
我说你带着警察来抓真凶,地点就在菜市场南头。
打完电话之后,青春痘才真的害怕,竟然一下子尿了裤子。
看着他,我只能叹一口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鹬就是我与江娜叶子暄等人,蚌就是青春痘,以及张麻子外加端一刀,渔翁就是小票。
小票的算盘确实打的很好,这个不得不佩服。
就在这时,青春痘起身要跑,但是被小票身边的小弟团团围住,想跑也跑不了,青春痘精神崩溃,彻底绝望,只是说:”票哥,你不要做的这么绝情……”
“一点也不,我要向六哥学习,维护社会和谐。”小票说。
很快,江娜带着警员赶了过来。
我对她说:“就是那个满脸青春豆,一脸仙人球刺的家伙。”
小票看到江娜,笑道:“娜姐,你不是说要我改邪归正的吗?今天我用事实证明这一点,你看,我都替你抓贼了。”
江娜没理他,让警员把青春痘拷起来,随后又去叶子暄那里。
小票自然不会跟来,只不过等我们走了很远之时,他又飞吻了一下,说了声“拜拜,娜姐!”
我们赶到公交车前时,公交车已经撞上了一辆平板车,两辆钢铁怪物停在路中间,一边有几辆警车,乌拉乌拉地叫着,警示着其他过往车辆绕行。
同时,公交车上的人全部被隔离,纷纷送进医院。
通过车窗,可以看出叶子暄正举刀砍向司机,小黑变成一只黑虎,正准备扑向司机。
公交司机自知一拳难敌二掌,当时就窜出窗外。
窗外就是穿着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护头罩,手持喷火器的精英生化兵,待公交司机跳出来之后,当时就拿出喷火器,直接喷出一股大火,司机点上了。
长毛司机嗷嗷地叫了两声,在火中倒下了,成了一团灰烬。
围观的人依旧很多,虽然怕,但就是不肯散去。
公交车被拖走,做消毒深埋处理,人也全部带走,那些已经开始表现出症状的人,迅速被隔离开。
当然,我与叶子暄也不例外,一起带回去检查身体。
在去公安局的路上,只好又打话给廖碧儿,说可能到下午的时候才能到。
廖碧儿说她正在拍戏,下午也可以。
在公安局之中,我将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江娜说:“这次端一刀,我看他怎么能说得清。”
在我们离开公安局时,遇到了张麻子与端一刀。
两人都是被拷进来的。
张麻子看到了我与叶子暄,眼神非常愤怒:“等我出去,我一定要为我兄弟报仇。”
端一刀却笑了笑:“年少有为,我说的一点不错,小票借你们之手,终于成功了。”
他笑的很无奈,或许他知道,这次新东堂将彻底完蛋。
其实也不是新东堂完蛋,而是在他领导下的新东堂将彻底完蛋,以小票为首的将冉冉升起。
走出公安局之后,我的手机响了。
是廖碧儿
我摁下接听键,还没有等我说话,便听到一个愤怒的男声传来:“你们还来不来?”
听到这里,我不禁愣了一下,不禁挂掉了电话,难道是我接电话的方式不对?
挂掉之后,又看了看号码,确实是廖碧儿。
我刚挂掉,廖碧儿又打来电话,她首先是道歉,然后说刚才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这次廖碧儿的声音很缓和,所以是女声。
我说:“没事。我们很快就到了。”
到了熟悉的楼下之后,我打电话让她下来。
廖碧儿从楼下下来之后,看到我们很高兴说:“你们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们去吃饭,你们想上哪去吃?”
叶子暄说:“咱们还去小酒馆吧。”
廖碧儿也没勉强,我们一起又去了巷子中的好个小酒馆中。
老板娘还是那样热情,问我们怎么很久没有见到了,我说我们现在不在这租房住了等等,便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下。
老板娘也没多问,马上上照片酒:“你们慢慢聊。”
廖碧儿此时一脸歉意:“刚才在电话中,真的对不起。”
我说:“没什么。“
然后又问叶子暄:“叶兄,你看出她有问题没?”
叶子暄摇摇头说:“从目前来看,并没有问题,不过我想试一下她。”
说到这里,叶子暄说:“廖小姐,把你右手食指伸出来一下。”
她伸出来之后,叶子暄拿起桌子上的红筷子便夹住了她的指头,然后拿出一根小针,刺在了她的食指上。
廖碧儿疼的阿的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缩回了手指,不过叶子暄用筷子夹的紧,廖碧儿也没有缩回去。
稍后待她指尖冒血之时,滴入酒中,才放开廖碧儿的手。
廖碧儿缩回手去就放在嘴中吸,叶子暄说:“廖小姐,你不要吸……算了,吸也吸了。”
廖碧儿马上问为什么。
叶子暄让我们看酒碗中
只见这碗清酒中的血一直不散。
看了看,我与廖碧儿都有些不解。
叶子暄抓过我的左手刺破,血滴入了酒中,不多时,便散去,成了淡淡的红色一团;而叶子暄自己也刺破自己的左手,滴入水中,也很快散去,成了淡淡一团。不过我们三人的血均不相交。
叶子暄说:“血溶于水,也可溶于酒,所以我与你的血都能很快熔去,不过咱们三人无血缘关系,所以三团血并不相溶。”
听叶子暄一说,我也奇怪了:“为什么廖碧儿的血不溶呢?”
叶子暄说:“你们不要急,一会就能看出原因来。”
于是我与廖碧儿便静静地盯碗,看着究竟会出什么。
老板娘此时生意无多,就跑过来问我们做什么,当到酒中有血时,不由吃了一惊:“你们这时做什么?”
我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老板娘也很好奇,不多时,那团血竟然动了一下,接着,再动,如此反复,那血竟成了一只红色的小虫子在酒中游了起来。
第四节:癞蛤蟆精
这虫子有一条尾巴,形状像一只蝌蚪,却与蝌蚪的颜色不同,一般我们平时常见的蝌蚪有黑色与灰色,还有一种青色,但这只却是全身赤红。
它在这酒中像一条小鱼一样,游的很欢快,完全不怕醉,而且很快就将整个碗游了一遍,同时它将我与叶子暄那团散开的血也喝掉了,稍后,它又大了一圈。
虽然酒中的那滴血与我已经没关系,但是看着它喝我感觉就像在身上吸血一般,全身发麻。
或许初见这种虫子,大家都很惊讶,一时之间并无声音。
稍后老板娘终于惊叫起来:“这是什么鬼东西?”
廖碧儿更是惊讶:“子龙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血怎么会变成一只小蝌蚪?”
我虽然也很惊讶,但依然笑着安慰她:“大明星,你别怕。有叶大师在此,任何奇怪的问题,都不会成为问题。”
叶子暄近距离仔细看了看它之后,拿起刚才的筷子,夹住了这只小蝌蚪。
从酒中将小蝌蚪夹出,才发现它腹部还有四条小腿,不停地上下扒拉着,似乎想要挣脱筷子一般。
不过它毕竟只是一只小虫子,又怎么能挣脱筷子呢?
叶子暄把它放在桌面上,它又开始爬向酒碗,不过四条小腿似乎很无力,爬的很慢。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叶子暄:“难道是传说中怪哉?”
叶子暄听后,微微笑道:“它就是一只蝌蚪,而非怪哉。怪哉这种虫子本身是汉武帝去甘泉宫时,在路上遇到的。与我们目前现在遇到的这个蝌蚪颜色一样,也是红色,但怪哉遇酒则化。因为怪哉是秦朝时拘系无辜百姓,死后怨气化成。酒之所以能除之,原因是“凡忧者得酒而解,以酒灌之当消。”
“这个蝌蚪完全不惧这酒,那应该是什么?不过应该可以肯定,它不是怨气化成的。”我说。
叶子暄没有回答,而是让老板娘拿出一勺盐。
老板娘随后将盐拿来。
叶子暄接过之后,把盐倒在小蝌蚪身上。那小蝌蚪接触到盐之后,似乎还叫了一声,极轻微,也可能是我的幻觉,它又在桌子上向前爬了几步,看得出它应该很痛苦,全身都在抖动,然后从它的尾部开始,逐渐溃烂,最后,又成了一滴血。
从血变蝌蚪,又从蝌蚪变血,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确实让人开了眼界。
“这蝌蚪由血所生,用酒不化,用盐所灭。”叶子暄说:“这倒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件事。”
“什么事?”老板娘急忙问道。
她问完之后,又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太想知道了。”
叶子暄说:“我很小的时候,与同伴们一起在河边玩。那时正值春天,所以可以看到河边很多小蝌蚪围在一起觅食,然后长成青蛙。看着这些小蝌蚪,我当时并没想过要抓它们,但是我的同伴却用小网捞了许多。其实他并不是想养,而是捞出小蝌蚪之后,就扔在了地上,看着小蝌蚪在太阳下暴晒而死。
我曾经劝过他,说青蛙是益虫,但他就是不听,他就是感觉好玩。
一周后,他就出事了。
出事的那天晚上,他正在喝水,突然哭着对他爸妈说:“你们怎么让我喝这样的水?“
他爸妈不理解,这明明是凉白开,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他就是哭,说这里面有小蝌蚪,满满一碗的小蝌蚪。
他爸爸就说他胡说,又骂他,真是把你娇惯的不成样子了。
这天晚上,他就死了。
他死的很惨,全身都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