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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点头,看来慕非并没有与无名谷,或者是与无名谷的人没断联系的,“嗯,他是去辽国给他姐姐贺寿的。”
“哦,他姐姐好像是辽国的皇后。那他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啊?”慕非好奇地看着乌笑情,不知怎地,乌笑情就忽地脸红了。
“你跟师弟有奸情?”
“砰”枕头砸中了慕非的脸,准确无误的。
看着乌笑情涨红的脸色,慕非讪讪地笑,“我说错话了,应该是暧昧才对。”
乌笑情是努力地让自己的心跳变得平伏些,好一会,脸上的气色才顺了些,“慕非,你再说我就宰了你。”
“哦不说了不说了,真是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慕非喃喃地说着什么,乌笑情只当听不到了。继续道:“他不会有事吧?”
品着茶,慕非一脸的无所谓,“他小子很命大的,这点沙尘暴要不了他的命的。”
“真的?”乌笑情怀疑。
“假的。”慕非放下杯子,露着欠揍的笑。
乌笑情发觉就这点上慕非与夜行衣是非常相像的,都有种让她很想狂揍他们的感觉。
“好了,你别担心了,他现在不是王爷嘛,高高在上的,千金之躯啊,他手下的人会去找他的。正所谓生要见人,死也见尸,总之你若是想见他,总会可以见到的。”
说完,他也没什么耐心再呆着了,站了起来,欲离开,却被乌笑情叫住,“那你派出的人什么时候会有消息啊?”
慕非脚步没停,只是转眼看了下她,“快则十天,慢则一个月吧。”说完,他眨吧着眼睛,很期待的看着乌笑情。
乌笑情冷汗就这么突兀地冒了出来,“你想干嘛?”都说匪徒是无人性的,谁知道眼前的这个是不是啊?
“你说,我跟木头比起来,谁俊点?”
她不解,“谁是木头?”
“大师弟啊。”
“无名?”
“嗯,就是他,你看,我跟他比,我俊还是他俊。”
乌笑情听罢,是毫不给面子地损他,“你跟无名比?真是不自量力。”
“唉,师妹竟然如此不识货啊。”慕非一脸伤心的模样离开,走前还叹叹气,“那木头竟然也做皇帝了,这无名谷真是块风水宝地,不知道我能不能做成天下第一的强盗。”
慕非这话乌笑情是深有同感,这无名谷的确是风水宝地,不过被匪徒进驻,她就不敢保证会不会继续这么宝地了。
慕非的身份让她诧异不已,可是世上本来很多事都很令人意外的不是么?
无名与夜行衣的身份不就是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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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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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
皇宫御花园
明黄的龙袍合身地包裹着耶律上孝的身子,衣摆随着他的走动而轻扬起。
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扬着好看的笑,冬天里的花朵最抢眼是白梅,耶律上孝随手就摘了一朵下来,然后给身边的一妃嫔别上。
女子一脸地羞赧,却布满幸福,“臣妾谢皇上。”
耶律上孝嘴角笑得更深了,不知是因为此女子,还是因为她头上的花。
女子是刚升上来的妃子——明妃,之于她为什么会被晋升为妃子,宫中的很多人已在暗中的说个不停。
都说沸贵妃有了身孕不便侍候皇上,皇上又日理万机,不便出宫探询,为解相思,才会找了个与沸贵妃有几分神似的女子陪伴圣驾的。
没错,事情一如大家所猜的,耶律上孝见到明妃的时候,只是逛御花园的一个偶然,然后她那相似的身段及容貌便让他一下子陷下了记忆里。
人可以长得像,但是性格却永远也模仿不来的。
看着明妃羞涩的话,耶律上孝的好心情突然变得有些烦燥,他刚刚竟然走神了,竟然在臆想着,如若是乌笑情别上梅花的话,会是怎样的呢?
“退下去吧。”笑敛住,耶律上孝开口便是赶人的话语,前一秒还觉得幸福至极的明妃,这一秒就感觉被抛弃了。
怪不得大家都说皇上喜怒难测,她现在是真的体会到了。顺从的退了下去,御花园里只余着耶律上孝一个人在赏着梅花。
只是他却已没有了赏花的心情,乌笑情,是我太在乎你了吗?
想着,他又甩甩头,怎么可能,他一开始就只不过心情好才会想着给她点甜头的,一开始想的不就是因为丰梧鸣的那句话,才故意对她宠幸的吗?
感情这种东西,他耶律上孝从来就没有的,不是么?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他竟然会去想念一个敌国的和亲公主?
他连清雅都可以设计得天衣无缝,让她心甘情愿地拱出皇后凤座,那么只是一个出现了不过半年的女子,就不同了吗?
他冷笑,不可能的!
“德贵,那些人处理干净了吗?”淡淡的声音,却含着微妙的烦燥情绪在里头。
德贵低着头,“都处理干净了。”
“嗯,现在他们到哪里了?”这梅花可真是刺眼的很,耶律上孝干脆背转身,不再看它们。
“回皇上,探子说他们已经分开了,沸贵妃……”
“嗯?”耶律上孝冷眼一抬,看得德贵直打哆嗦,是他用错词了吗?可是不用沸贵妃,那直接用乌笑情这个名讳?
在耶律上孝冷眼下,德贵只得改了称呼,“乌笑情……”
“嗯?”耶律上孝又有意见,当他听到德贵用沸贵妃的时候,心里不舒服,可是德贵用全名的时候,他心里却更加不舒服了。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非美人不救的怪人
德贵服侍耶律上孝已是久经年月,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的这个主子是喜怒难测,可是他一直也能猜出个几分来的。而这会,他却没把握了。
真的都有点想哭了,说封号不行,说名讳不行,那他该说什么?
“她怎么了?”好在是耶律上孝忍不住气,先开口解了他的围,德贵暗吁一口气,然后跟着耶律上孝的话说,“她与喜王爷分散了。”
“哦?原因?”耶律上孝听这样,情绪有了丝波动。
“他们遇上了沙尘暴。”
“什么?”这会,他已是彻底无法保持平静的脸皮了,“然后呢?”
“然后两人就分开了,不过后来她遇上了帮手,平安脱险了。”
“喜王爷就没找她?”耶律上孝此时的表情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那个激动的样子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
“有,不过后来没找着就离开了,这会想必是回宋国去了。”德贵不敢确定的答道,没有说,探子追着追着就把喜王爷给追丢了。
想着也许过两天又会有新消息传来吧,这事暂时还是先压下了,不然,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怪罪下来呢。
好在,沸贵妃那是一直跟着的。
“查出来救她的人是谁了吗?”耶律上孝单手把玩着扳指,这个世界很奇妙的,不是?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任赵行衣怎么厉害,也不会想到他会如此地在旁边看着戏吧?
就连松干与乌笑情别离的那一暮,他都是了如指掌,这个世上,只要他耶律上孝想知道的事,就没有可能查不出来的。
可是有时自信的人也会被自己的自己给蒙蔽双眼的。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才明白这个道理。
“回皇上,查出来了,是黑风寨的寨主救的。”说完这句,德贵还是很小心地睨了一眼耶律上孝。脸上不禁露着担忧的神情。
“黑风寨?”果然,一听到这个名字,耶律上孝的声音就高扬了几分,英眉凝起,“是不是那个只打劫咱们辽国商队的强盗寨子?”
德贵惶恐地点头。
“啪。”一道石桌就这么突然间地化成碎石了,可见拍下此掌的耶律上孝内力是何等修为,而失态到如此地步的他又是怎么的激动。
德贵及周围的宫女听到如此的声响,都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当时的人都是死的么?不会抢先他一步?”黑风寨,这个明显有着与辽国对着干的强盗的团体,在辽国名声可是很响的。
耶律上孝上次都已派出人去围剿他们了,却仍未能抓住黑风寨的头子,此事让他可郁闷了好一会。
耶律上孝在德贵面前来回地踱着步,这帮人是吃什么用的?让堂堂一国贵妃落到强盗手上……
越想越气,他真想破口大骂了。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夷平了他
“皇上,拒说黑风寨是非美人不救的。”德贵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提醒耶律上孝,这会,要是皇上反悔,出动军队,应该还可以救下沸贵妃的。
听到德贵这样说,耶律上孝更火大了,“这个不用你说,朕也知道。”
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个该的匪贼头子的爱好。
德贵沉默了,被耶律上孝吼了两句,他都没勇气再开口了。
只听耳边是凌乱的步伐声,他猜测着,这会的皇上也在犹豫了。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以他服侍皇上这么多年看来,他不敢保证皇上对沸贵妃已十分动情,可是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
平日里,皇上与众妃嫔之间周旋,那笑可都是没达眼底的,就连与皇后相处,也是背转声,就笑脸变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