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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绝不相信
张虎叹了一声,“用命保护的人。”
白天的那场沙尘暴,王爷是将那女子全身护在身下,挡住大半的沙尘,如若不是她,王爷也不会撞到风岩被卷起而后重重地摔落。
他只知道后来大家都晕了过去,醒来已没有那女子的身影,而王爷……却瞎了。
听到张虎这样说,听者沉默了,眉头轻皱了起来,“那就是很重要的人了,张将军,你觉得她现在是死是活呢?”
张虎还未说话,就已见夜行衣到了他们的面前,手重而快地打了他一巴掌,“张龙,本王不希望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一个死字。”夜行衣脸色冷然,怒气少有的显示在脸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到张龙讨论着乌笑情的生死时,心中的颤动。
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她一直很命大的,不是么?
一遍一遍地说服自己,夜行衣绝不容许自己相信乌笑情会死在如此可笑的地方,绝不相信。
搜寻在天亮的时候,彻底结束了,没有结果的找寻让夜行衣彻底绝望,他无法挖地三尺,无法将所以的沙土给弄走……
他原来,如此的无能!!
“王爷,姑娘她怕已是凶多吉少,可是王爷,您的眼睛不可再耽误了。”张虎看着夜行衣在那麻木的站着,如此的一夜,腿都应该没有知觉了吧?
夜行衣是动也不动。
怎么可能就这么可笑的死了呢?
“王爷,咱们走吧,大夫已经在军营候着了。”张虎再一次说道。
夜行衣只是将脸看向他,又或者是看着远方?嘴唇扬着是一抹微笑,却很苦,“真是可笑啊。”可笑到连他都没有勇气相信这样的事实。
瞎了,与没瞎却看不见她,有区别吗?
“王爷,请以大局为重。”张虎沉声地再次劝说。
笑渐渐敛去,夜行衣伸出手,张虎会意地上前扶住。
“王爷,王爷,有线索了。”正当夜行衣无比沉痛的时候,一道如天簌般的喜声灌冲着他的耳膜,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转过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快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乌笑情不会这么命大的。
一小卒跳下马,来不及喘口气就答话,“王爷,在以东的一百里外,发现了野狼的死尸,而且全是被匕首所杀,只有几头是一剑毙命的。”
夜行衣听罢,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头,“一百里外?”那么远?如此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是乌笑情吧。
就算两人被风冲散,也不可能会有那么遥远的距离。
“是的,卑职还在地上拣到一块碎布。”说着,他递上证物给夜行衣,“看布料,是女子衣料,而且质地上等。”
夜行衣用手揉搓,像是乌笑情衣服上的布料,“张虎,衣料是何颜色。”
“王爷,衣料的确是姑娘身上的那种。”张虎已可以确定这布料是乌笑情身上的了,颜色布料都相同。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这里怎么这么熟悉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
“回王爷,地上躺着很多野狼尸体,而且血渍早已干枯,想必是昨天夜里遭受到了野狼群的攻击,不过地上无其他的衣物碎布,王爷要找的人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夜行衣这会才算是真的放松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张虎,派人去侦查是谁救了笑情。”夜行衣下着命令,然后才借由张虎的搀扶,钻进马车。
这沙土之地,没有人烟,没有建筑,连颗树也没有一颗,或许是笑情醒来时,找不着他,然后阴差阳错的走错方向,越走越远了吧。
也怪他,本以为操近路可以更快回到军营,想着以快马加鞭的话也只需大半天就可以穿过这地了,没想到却会遇到沙尘暴,如果让他重新选择的话,情愿多兜些路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黑风寨
当乌笑情踏入黑风寨的时候,她的表情只能用惊讶到快要失常的程度来说明。
原因?
她踏着脚上的草坪,用力的掐了下身边的慕三,只听他唉哟一声,“笑情,你干嘛掐我?”
果然是真的,不是在梦里。
乌笑情哭笑不得看着眼前的情景,这大大的黑风寨三个字写得自是如鬼画符般,可重点不在这,在于这架着黑风寨牌子的木柱,是那般的诡异的熟悉。
“你说这里就是黑风寨?”她看向慕非,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慕非点点头,“怎么样,景点很漂亮吧?”
乌笑情这会是真的晕了,两眼翻了过去。
老天,请告诉她,为什么无名谷会变成了黑风寨?
醒来的时候,乌笑情是眨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她睡的房间竟然也是之前的她睡的那间。
正在给手下交待什么的慕非听到身后有了声响,然后匆匆地又说了几句,便转身走到乌笑情的面前,“你终于醒啦?”
乌笑情打量着房子,一切都没变,就连凳子椅子的方向都是没变的,她不禁好奇了,如此多阵卦的无名谷,别人怎么可能随意地闯了进来,而且还霸山为寨了?
“慕大哥,这里是你家?”在不确定慕非是敌是友之前,乌笑情问话变得有些谨慎。
慕非从桌上端来刚泡好的茶水,倒一杯给乌笑情递给她,“喝口水。”然后自个再斟了一杯,“嗯,是我家。”
那么他是玄真人什么人?私生子?
乌笑情唯一想的只有这个可能。
“请问,你跟玄真人是什么关系?”
“扑……”慕非还未来得及吞下的茶水毫无保留地尽数从他的口中夸张的喷出。然后像避鬼怪般地跳离乌笑情十几步远,“你怎么知道老头?”
老头?乌笑情汗颜,难道真被她猜中了?
啊啊,不纯洁的玄真人啊,我真是看错你了。
被人追杀回来躲一下的
啊啊,不纯洁的玄真人啊,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是玄真人的儿子?”乌笑情是强忍住地将私生子硬改成儿子了,唉,儿子都这么大了,玄真人的夫人去世得那么早,玄真人会出那个啥轨也是正常的。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他儿子?”慕非着急地撇清着与玄真人的关系,然后扬扬头,想了想,“你不会就是新收的师妹吧?”
师妹?乌笑情更加诧异了,不是儿子,竟然是徒弟?没听过玄真人有其他的徒弟啊。
瞧着乌笑情一脸疑惑的表情,慕非好心地给了解释,“我是被逐出师门的大师兄。”看着乌笑情的脸,他又念叨了,“不对啊,不是说谷里来的是位绝世丑女么?”
乌笑情的额头又冒出黑线了,这人说话可真不够他人的自尊心啊。丑女已是够伤人,还要加个绝世的形容词,太不给面子了吧。
而他口中所说的逐出门,按理,他应该伤心才对的吧,可是为什么那语气是那么的无所谓?
“咳咳,那玄真人与无情上哪去了啊?”为免他贱踩她的自尊,乌笑情决定自导主题。
慕非一脸迷茫的表情,“这个,我也不知耶,可能是迷恋红尘去了吧。”
乌笑情嘴角抽搐了一下,“那这里怎么会变成了你的寨子?”
“哦,我被人追杀,回来躲一阵子的。”…
“你是匪徒?”乌笑情有些后知后觉,直到慕非点头,她才有种撞墙的冲动。她该想到的,用上‘寨’这个东西,通常都是走邪途的。
怪不得他会被玄真人逐出师门,换作是她,也会早早地把他赶出去的。
瞧瞧他的语气,简直就当这里是避难所了。
乌笑情那一脸踏入贼窝的后悔样可把慕非给逗笑了,“放心,师妹,我不会打劫你的。”
乌笑情翻白眼,“我没钱。”意思是,你就算抢也没用。
听到她如此说,慕非笑了,嘿嘿地奸笑着,“师妹,这抢劫可不是只有财一种。”
几乎是同时的,乌笑情就将手中的杯子掷了出去,没想到慕非却是非常轻松地躲开了,瞧着他的步子,乌笑情一眼就看出,慕非的武功修为很高,至于会不会在无名与夜行衣之上就有待探讨了。
“师妹,别生气啊,我不是说了嘛,我不会劫你的,黑风寨可是有寨规的,窝边草不吃。”
“慕——非。”乌笑情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瞪着他,似在说,你丫的要再敢说一个字,看她不灭了他。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哦,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经让人去打听了,有消息了第一时间告诉你。”
乌笑情这会也不怕他不帮忙了,之前还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是觉得那么理所当然了,告之他实情道:“与我在一起的是夜行衣。”
只是“卡”一声,慕非的下巴似有脱臼的可能,不敢置信地看着乌笑情,“什么?夜行衣?”
放心,他死不了的
只是“卡”一声,慕非的下巴似有脱臼的可能,不敢置信地看着乌笑情,“什么?夜行衣?”
乌笑情不明白慕非表情干嘛那么惊讶,“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慕非一手托着下巴合上,好在,没脱臼啊。然后坐在远离乌笑情的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口,才道:“他小子不是回宋国做王爷了么?”
乌笑情点头,看来慕非并没有与无名谷,或者是与无名谷的人没断联系的,“嗯,他是去辽国给他姐姐贺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