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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懒得再跟他纠缠,乌笑情转身往回走。
夜行衣紧抓她的手,然后一个转圈,将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乌笑情动弹不得,放弃挣扎,“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走。”夜行衣正经无比,满富深情。
“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他说过他会带她走的。
“你我都明白,耶律上孝不是好惹的。”乌笑情忍耐着解释,天知道她说这话时底气多么的不足。
以她的了解,夜行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所以这话的有效度可能会大打折扣
“哦,我也不是好惹的。”夜行衣赞成的点头,说出的话却让乌笑情很想吐血。看来不止大打折扣,而是根本就被他给无视了。
这是自信还是自大?
站着累了,乌笑情气馁的就地坐下,仰视着夜行衣,“遇见你,就没好事发生。”
夜行衣挂着无耻的笑,挨了过来,“遇见你,我总是好事不断。”
“你确定你要带我走?就不怕祸害连连吗?”再三深思,想起松干的警告,辽皇的算计,乌笑情突然间觉得,也许离开了也挺好的。
先不说其他,单是怀孕这一事,就已经足够害死她了。
欺君之罪,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得起的,如若之前还有什么不舍,在听到松干的话后,她只觉得没什么好留恋。
因为也许耶律上孝一开始就要置她于死地了。
而她,就像是他手中把玩的老鼠,玩累了就会毫不留情的杀死她。
令她觉得恐怖的是,明明有着这样的阴谋,耶律上孝却仍打着宠爱她的幌子……如若不是松干的提醒,她也许到死也是被蒙在古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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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觉得恐怖的是,明明有着这样的阴谋,耶律上孝却仍打着宠爱她的幌子……如若不是松干的提醒,她也许到死也是被蒙在古里的。
帝王,多么无情的人。
思绪飘得有些远了,乌笑情都没有听到夜行衣的叫唤。
夜行衣伸出两手,在她的脸颊上用力的拉扯着,“丑女,你神飘哪去了。”
被扯回魂的乌笑情,狠狠地拍下夜行衣的手,“夜行衣,你再动手动脚,我可不客气了。”
“哦?怎么不客气,也像我这样动手动脚吗?”夜行衣一脸期待的神情看着她,让她气结得无语。
拍拍屁股站起来,朝着原方向的反方向走。
她如此果断的举动倒是让夜行衣懵了一下,刚才还极力反对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快就同意了?没有任何的预兆啊,果然就是善变就她的标致么。“诶,丑女,你去哪?”
“夜行衣,你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难道要露宿山间吗?”两人同时开口,然后同时怔了一下。
夜行衣反应快速,脸上堆着笑,“走,走,当然走了。”
“夜行衣,你觉得耶律上孝是个怎么样的人?”走路间,乌笑情突然问道。
夜行衣是连思考一下都没有,就答:“好色成性。”
听到他如此讲,乌笑情眉角抽搐起来,停下脚步,斜眼看着他,“这次你怎么不说是体态臃肿了?”
夜行衣眯眼笑,“他减肥成功了嘛。”
论无耻之最,世上舍他其谁?
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乌笑情迈开脚步,继续下山,“他算计我。”语气里听不出什么起落,让人错觉,她到底说的是不是自己。
“我知道。”夜行衣点头,难得正经地应着。
“你知道?”乌笑情睨向夜行衣,为什么他会知道?
“当然。”夜行衣无比肯定地点头。
“你怎么会知道?”耶律上孝那样精明的一个人,算计一个人的话,身为他国的王爷夜行衣,有什么可能会知道,很诡异的不是?
“我猜的。”夜行衣倒是爽快的给出答案,乌笑情真的很想揍他,这个人永远都没有正经的时候。
哦错了,也许做王爷时正经过。
夜行衣很认真的上下打量乌笑情,她没气地白他一眼,“看什么看。”
“你看你全身上下,有哪点能让人动心的,他那么宠你,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脑子都变成豆腐渣了?”损人的话歹毒地从夜行衣口中说出。
乌笑情是深吸了三口气,才忍住不打他的冲动。冷哼一声,自已走在了前头。
“丑女,生气了?”两步化成一步的夜行衣,不用三两下就赶上乌笑情,乌笑情却不想被他跟上,提口气,施起轻功来,上蹿下跳的,一下子便拉开老远的距离。
夜行衣看着她这速度,在原地呆了呆,唉呀,想不到她进步这么大。一边感叹,一边在后边喊着,“丑女,你飞得真快,太像小黑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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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衣看着她这速度,在原地呆了呆,唉呀,想不到她进步这么大。一边感叹,一边在后边喊着,“丑女,你飞得真快,太像小黑豹了。”
听到他前半句的乌笑情,得意的笑还没露出,就被他后半句给堵得差点撞树。他一秒不损她就会死么?。
比起乌笑情的借力飞行,夜行衣的确要艺高一些,也是,他练武的年龄可比乌笑情多出数倍之多,内力也深厚过她,轻功的使用性当然更强了。
非常轻松兼且帅气地与乌笑情保持着同步,乌笑情气不过,加快速度,却怎么也无法将他甩下,倒是把自己累得个半死。
没辙,只得停下,扶着树干喘息,擦汗。
这大冬天的,使用内力也真的是不怎么划算的事,就跟跑步似的,弄得人气喘吁吁。
数日后,宋国边境
乌笑情瞧着风萧萧兮的眼前,荒凉的沙土啊,皱了皱眉,要徒步过这没有绿化带的沙土之地要多久?
异常的认真的想着,如若这样,遇见风沙的机率有多高?皮肤的损伤度有多大?嗯,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丑女,我们只要再跨过一步,就到宋国了。”夜行衣眺望着远方,神情似在深思着什么,让人琢磨不透。
“夜行衣,好歹你也是个王爷啊,不会连买辆马车的钱都没有吧?”估算过后,乌笑情觉得她不该冒着被风沙摧残的风险而徒步过这没有绿化带的沙土之地。
“呵。”没想到夜行衣却不多话,只是轻笑一声,然后抬手,很帅气的吹起个口哨,好一会,风尘从远处卷来,滚滚沙尘里迎来的竟是一辆华丽丽的马车。
他会变魔术不成?
“参见王爷。”从马车前跳出一个人,长相普通,不过身体是相当魁梧的,低着头,规距地对着夜行衣行着礼。
只是那礼仪却有点怪,可乌笑情又说不上哪里怪了。
重点不在这个,她看着马车,眼睛都发亮了,不待夜行衣说什么,她自个就跳上了马车,然后舒服的靠躺着,一点形象也不顾了。
夜行衣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摇晃着头,看着她的高兴样。直到她进了马车,他才正眼看着车夫。
眼里是少有的冷竣,两人对视,都没有说话,似在以眼神交流着什么。
………………
辽国皇宫
离乌笑情失踪的时间已过了三天,御书房里,耶律上孝,嘴角冷冷的上扬着。
沉默,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德贵在旁服侍得都是噤噤颤颤,沸贵妃失踪了,此事还没有张扬,但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有身孕的沸贵妃竟然在去拜神乞子的路上,被人明目张胆的劫走,此事非同小可。皇上的子嗣本就少,难得贵妃有喜,而且还是皇上最喜欢的妃子,失踪了,能善罢干休吗?
“德贵,摆驾未央宫。”突地,耶律上孝淡淡的吩咐道,让人听不出喜怒,更让德贵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耶律上孝要去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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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贵,摆驾未央宫。”突地,耶律上孝淡淡的吩咐道,让人听不出喜怒,更让德贵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耶律上孝要去未央宫。
未央宫里,皇后正与几个妃嫔谈得欢喜,聊着这即将到来的春节,该怎么张罗。
聊得正起兴时,却突然听见太监喊着,皇上驾到。
此时是早朝的时候,皇上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不单止皇后不解,就连其他的妃嫔也是一脸的茫然。
明黄色的龙袍映入她们的眼中,个个规距地给着耶律上孝请着安。
良久,耶律上孝声音才冷冷地道,“来人,把皇后抓起来。”如此没有预兆的命令,如此突如其来的命运,让皇后措手不及,更加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竟然让耶律上孝动怒地要将她给抓起来。
只是抬眼看见耶律上孝脸上的冷漠时,她才知道,她不是在做梦,只是,为什么,她犯了什么过错,堂堂的一国皇后要被抓起来?
“皇上。”惊慌的话语从皇后的口中说出,她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两名侍卫。
侍卫有所迟疑,被耶律上孝一道冷斥,“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的话吗?”说着,他不再多看皇后一眼,而是睨了一下身侧的德贵,“德贵。”
听到耶律上孝的叫唤,德贵从宽袖里边拿出一道黄卷锦帛,那特有的图腾龙让人一眼就知道这是圣旨。
然后只见德贵缓缓地摊开锦帛,扬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废宋国公主清雅皇后头衔,即刻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一连串的官腔话语,咬文嚼字,可清雅却只听到这句,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身体无力地滑落在体,她耳边不断回荡着废废皇后头衔,收回凤印,等候发落。
周边几妃妃嫔的震惊程度不亚于皇后,要知道,这后宫,皇上对皇后的宠爱可是仅低于沸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