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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离开么,“可是,现在是冬天。”
“嗯,春天总会到的。”松干说得淡然。
沉默,乌笑情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离开的话,很久很久,她觉得她唯一能说的只有,“珍重。”
“嗯,你也是。”
突来的一阵寒风,将乌笑情的发丝吹乱,衣角反翻,衣袂随风飘扬,松干伸出手,却在半途中放下了。
微笑地看着她,“那我走了。”
一身戎装,英姿焕发,熟悉的面容,却就要离别,伤感让乌笑情觉得眼眶发热,美眸中蕴含着晶莹的泪滴,一颗接着一颗落下,连成线。
松干终于还是抬起了他放下了的手,轻手地为她拭去,这是他看她的第二次落泪。
他越是温柔,乌笑情就哭得越厉害了,“那,什么时候回来?”
松干沉默,时间怕是最短也要好几年吧,如若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忍不住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要很久吗?”看着松干不答,乌笑情带着哭腔问道。
“嗯。”
“要多久?”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想他给她一个确切的答案。即使明知道,这样也不能改变什么。
“几年吧。”松干努力让语气持续淡然。曾经,他征战沙场,一去就是几年,却从没有什么牵挂,如今多了一个她……
如若不是皇上……
“你师兄登基了。”
“嗯,我知道。”松干转话题的速度太快了,让乌笑情本来感伤的心情也变淡了不少。
“他派了使者过来。”
“哦。”
“点名要你去。”
“什么?”听到这句,乌笑情终于正视松干,“为什么点名要我去?”
曾经与无名相许承诺的事,她似乎已经忘记了。
“皇上以你有身孕一事推了。”松干犹豫再三还是以实告之,他太了解辽皇了,所以当他听到乌笑情跟他说,并没有怀孕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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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以你有身孕一事推了。”松干犹豫再三还是以实告之,他太了解辽皇了,所以当他听到乌笑情跟他说,并没有怀孕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而知道辽皇以贵妃有身孕一事推了辽皇的的意后,便知道事情远没有他看得那么简单。而乌笑情的独宠,也许都只是大家的错觉罢了。
乌笑情脸刷的白了一下,心不安的跳动,有些茫然地看着松干,“他……在算计着我?”
心在渐渐地变冷,松干的话让乌笑情很不自在,她无法不向坏处想去。耶律上孝,如此精明的一个人,如若要算计一个人,实在是易如反掌吧。
可是,为什么是她?
乌笑情脸上受打击的表情让松干心疼,可是,如她所想的,他也是这样想的。辽皇的狠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明白的。
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是这样,可是乌笑情如此,还是松干不忍了,“不一定的,只是后宫阴谋重重,你如此单纯,我又远离京城,帮不了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能长个心眼。”
听不进松干的话,乌笑情眼露忧伤,“可是,算计我的,不是后宫的女人,是他。”
她伤心,这就是即将浮出水面的真相了?那么,她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耶律上孝如此的大费周张。…
远处还在等待的马车,那华丽堂皇的马车,那严密的护卫,突然间让她觉得是那么的讽刺,大家都以为她是独宠后宫,却不知只是假象罢了。
虽然早就知道,突来的独宠不正常,可是,真的得知真相,她还是被伤了。
“答应我,好好活着。”对她好的,只有松干了,无条件的好,总在默默地保护着她。
如果只能分离,那么起码让她知道,他是在好好的活着。
“嗯。”松干轻应。
“我还欠你人情没还呢。”乌笑情的鼻音又重了些,眼眶里又有泪水涌出。
“嗯。”
“珍重。”重重地推开松干,乌笑情绝然的转身离去,不喜欢看别人的背影,所以这次就换她留背影给他吧。
………………………………………………
看着那抹倩影渐渐远去,直到远离视线之外,松干也利落的转身,上马,绝尘而去。
只是二人都没有想到,这一次竟成了两人最后的见面。
如若知道,定会再说多些吧,把不敢说的都说了,了无遗憾。
马车继续着向西屿上行去,乌笑情心事重重地坐在马车里,想着景妃的晋升,辽皇的算计,松干的离别……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她的脑袋要炸了。
‘砰’好大一声响突然的响起,把乌笑情吓了一跳,脑袋不是真的炸了吧?
不自觉地摸了摸头,没事,头还在。
“此路是我开,美人留下,你们可以走了。”无新意的盗匪对白,在马车外高高的响起。乌笑情额头冒出黑线,这盗匪还真是太胆了,没瞧见这这是皇家的车么?
美人留下?真是狂妄自大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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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留下?真是狂妄自大的语气。
“凤丫,去看看怎么回事。”
凤丫应了声,然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只见一道黑影就站在不远处,手中抱剑,姿势轻佻,的确像是匪徒之辈。
“放肆,知道我们是谁吗?”凤丫厉斥黑衣人。
没想到黑衣人爆笑出声,笑罢,一脸好学地问,“哦?那你们是谁啊?”
这一声爆笑,让乌笑情倍感熟悉,她的嘴角抽搐了起来。
“马车上的这位贵人,你可得罪不起,你识相的就离去,若不识相,哼,就别怪自己运气差了。”
“哇,我好怕。”黑衣人夸张地颤抖着。然后剑不出梢就到了凤丫的面前,“我要的是美人,你们,嘿,本公子还看不上眼。”
他那鄙视的眼神让凤丫气得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却发觉,她动弹不得了。不止是她,连周围的那些护卫也像生了根般,都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美人……”黑衣人挑开门帘,语气极度猥琐。
四目相对,即便脸孔的其他地方都用黑衣蒙住,但也足够乌笑情认出来了。
眉头轻凝,乌笑情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黑衣人。
“美人,跟本公子走吧,本公子会好好疼你的。”刚说完这话,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俯耳乌笑情,“跟我走。”
“你……你干什么?”乌笑情装作惊恐无比的模样,唱作俱佳。
被点了穴道的众人只能耳朵听到她的惊恐,却没有人瞧见她此时的眼神。不解地看着夜行衣,乌笑情翻了翻白眼,“你又想干嘛?”
“啊,真的是美人啊,本公子喜欢,喜欢哈。”夜行衣奸笑几声,让乌笑情起了鸡皮一身,完全不明白他又要唱哪出戏。
“带你走啊,我说过,要带你走的。”他又低声地无比正经地说道。
带她走?乌笑情无言,他的方式的确很特别,就像是一个强盗。
然后乌笑情看着夜行衣在那里自导自演着戏,表演得差不多了,不待乌笑情反应过来,他竟然又来个空中掳人。
只觉眼前的东西一晃而过,转眼间,便不知到了哪座山上。
“夜行衣,你放我下来。”见周围无人,乌笑情扯下夜行衣的黑布,气极败坏地道。
都说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他丫的,竟然又这样就掳走她。
“哦,好啊。”夜行衣好商量地放下她,也不在乎脸上的黑布被她扯下,反正一开始她就知道是他。
瞧着他一脸无谓的模样,乌笑情转身就走,却被他抓住手,“你要去哪里?”
乌笑情用力地甩开,“当然是回去。”
刚才自愿跟他走,只是怕他爆露身份,既然现在他已安全,那她当然得回去。
“不准。”一听到她说着要回去,夜行衣就大吼道。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冒死掳人的耶,怎么可以就这样让她回去?
再说了,出了宫,哪里还有让她回去的道理。
“王爷,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别以为他还当他是独行侠似的,要是让耶律上孝知道宋国王爷掳走他的妃子,还不知怎么找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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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别以为他还当他是独行侠似的,要是让耶律上孝知道宋国王爷掳走他的妃子,还不知怎么找渣呢。
“现在可没有王爷,只有你的夜行衣。”夜行衣露着笑,丹凤眼的眼角是眯成好看的一条线。
“匪徒。”乌笑情鄙视的语气。
“匪徒的娘子。”夜行衣嘻笑。
“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西屿山啊。”这事貌似很保密吧,就只有她知,辽皇知,太后知啊。
“我神通广大呗。”夜行衣说着假话,然后一手拉着乌笑情,往反方向走去。
乌笑情看着他这样,硬是杵在原地就是不配合,夜行衣回头,很夸张地嚷着,“你怎么这么像一头牛?”
“你才是一头猪呢。”一头大笨猪,怎么说也听不进劝的笨猪。
“哦,那敢情好,咱俩都是一样的生物呢。”夜行衣无所谓的笑道。
乌笑情白他一眼,冷切一声,“谁跟你一样,我是牛,你是猪,怎么一样了。”
“哈哈。”乌笑情语音刚落,夜行衣便不可制止的爆笑起来,这会,乌笑情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满脸通红,气的。
“夜行衣,你卑鄙。”
夜行衣很无辜地回视着她,“是你自己说的,又不是我逼你说的。”
“哼。”懒得再跟他纠缠,乌笑情转身往回走。
夜行衣紧抓她的手,然后一个转圈,将她紧紧的圈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