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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太后知道她没怀孕,还会不会对自己这么好呢?乌笑情沉浸在自己的不安世界里,欺骗别人真的是不好的作为啊。
“笑情,你有没有听哀家说。”
“啊,有的,母后,我在听呢。”乌笑情回神,讪笑道。
太后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怪她的走神,重复刚才的话,“哀家说,你要是能为皇家添个皇子就好了。”
乌笑情汗颜,为什么太后每次跟她谈的都是生小孩的事啊。
她一脸苦瓜相地看着太后,“母后,这个生男生女,不是笑情能决定的啊。”再说,她肚里什么也没啊,苦恼啊,这个耶律上孝,到底安的是什么坏心眼啊。
太后被乌笑情的苦瓜脸给逗笑了,“你呀,要想生皇子,就得给送子观音多拜拜。”
乌笑情不解,“为什么?”
“这样才能给你送个皇子过来啊。京城外的西屿山上就有座送子观音庙,改天,你去拜拜,记住,一定要心诚。”
乌笑情又汗一把,这封建的思想,实在是让人无言。
不过城外,咦,这倒是个好借口,于是满心欢喜地应下,“嗯,母后,等晚上臣妾就跟皇上说说。”
太后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了共通的话题,沉默很享受地在散发着。
良久,太后轻咳了一声,装作无意地问道:“笑情啊,皇帝这些日子都是在你这歇下么?”
乌笑情愣了下,不明白太后怎么突然间关心这个问题来了,不过还是以实拒报,“嗯。”她有叫他不要来的,是他偏要在这歇下的,他是皇帝,她又不能赶他走啊。
太后点点头,“笑情,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这服侍皇帝的重活……让其他姐妹去做吧。”
这次乌笑情是真的傻眼了,太后这一句话似乎饱含了两个意思,第一,乌笑情啊,你不要一个人霸着皇帝啊,要让他对其他的妃嫔也公平些。第二,有身孕的人,就不要那么的‘色’了。
她真的是有苦难言,于是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母后,皇上昨夜是在景和殿歇下的。”
没想到太后抬了抬眼,诧异地道:“哦?听闻皇帝把景妃从晨露殿迁出来了,有这回事吗?”
她只说了景和殿,可没说景妃啊,为什么太后一听到景和殿却说到景妃呢?乌笑情只觉疑惑,“嗯,是啊,臣妾也是今早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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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了景和殿,可没说景妃啊,为什么太后一听到景和殿却说到景妃呢?乌笑情只觉疑惑,“嗯,是啊,臣妾也是今早听说的。”
太后叹了叹气,“这景妃啊,很乖巧,挺讨人喜欢的。可惜啊,就是有点擅妒,你说,这后宫几百上千的,皇帝怎么可能专宠在一个妃嫔身上呢?”
看着太后似乎在征询自己的意思,乌笑情只得符合,“嗯,是啊。”那么说来。这些天耶律上孝在朝阳殿宿下,太后应该将她也列为擅妒一员了?只不过她有喜了,所以不跟她计较?
“也怪她命不好,当初若顺利,这会,皇子都两岁多了。”太后突来的一句,让乌笑情震惊得不知该怎么反应。
脑海突然就涌出早上景妃的那句,皇上是念着旧情才让景妃搬离晨露殿的。
她开始以为景妃所说的旧情是指曾经的宠幸,可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怪不得,怪不得当天景妃与耶律上孝的表情都不自在。
她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之前的那次见面,耶律上孝没表情,可上次,因为这身孕一事,见到景妃时,表情却不自然。
原来是这样么?
“母后,景妃也有过身孕么?”
“嗯,当时查对都把出是个皇子了,可惜了,最后还是流产了。”想起往事,太后脸上带着些许沧桑,不知是因为那无缘的孙子,还是因为景妃的命不好。
“唉呀,瞧哀家,怎么跟你说这些丧气话呢。”看着乌笑情失神,太后自责地说道,然后拍拍乌笑情的手,保证,“你放心,有哀家在,没人敢这么大胆动你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让乌笑情更加的胆战心惊了,后宫,人吃人的鬼地方!
不自在的扯着笑,乌笑情也只得点点头。
正说着,耶律上孝下朝了,他一脸春风地走进殿来,喜色把这个冬日也暖和了不少。
“儿子给母后请安。”耶律上孝请着安,脸上仍是那喜气的笑。
“皇帝,什么事让你这般欢喜的,说出来,让母后也一同高兴高兴。”
“也没什么,只不过与松干将军聊到一些国家大事,朕开心罢了。”说着,他走到乌笑情面前,“爱妃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乌笑情暗翻白眼,这耶律上孝可真的是够会演戏的,他演,还要强迫她陪着演,“多谢皇上关心,臣妾一切无恙。”
“皇帝,刚才哀家与笑情说,城外的西屿上的的送子观音庙,让她去拜拜,乞求观音娘娘给皇家送个皇子来。”
听到太后这样说,耶律上孝笑了,“母后,你还信这个?”
第五二章节松干竟然也告白
重男轻女,绝对是重男轻女啊。乌笑情在旁听着耶律上孝与太后二人在讨论着怎么样才能让她生出个男孩来。她在一边是沉默的不发一言。
“那好,朕派些护卫护送她去好了。”耶律上孝看着乌笑情在旁不断悄悄翻白眼的模样,不禁笑了。
这戏,唱得是越来越真了。什么时候假戏真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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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戏,唱得是越来越真了。什么时候假戏真做呢?
乌笑情听到耶律上孝这样说,呆了一下,想不到啊想不到,他竟然也是这么的封建的。
“嗯,笑情有孕了,马车可得让人垫软些,还有吩咐下去,去西屿山的路要事先清理好,别有坑坑洼洼,到时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太后不嫌烦的吩咐道。
乌笑情是越听黑线就越冒得多,她现在真成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
“母后,这个太劳师动众了吧,臣妾觉得,到时找个人少点的时间去就好了。”
“嗯,母后说得对,的确该这样,笑情现在可经不得一点奔波。”耶律上孝说。
“皇帝这样想就对了,还有啊,到了寺庙,阶梯里千万不要有小石仔,免得不小心打滑。”
黑钱占满乌笑情的额头,他们根本就是在无视她。
“好了,哀家也乏了,就先回宫里去了。”
“母后,儿子送您回宫吧。”…
“不用了,不用了。”
终于结束了吗?不再无视她了?乌笑情恭送完太后,眼睛白了一眼耶律上孝,正想开口,却听见耶律上孝道:“你们都下去吧。”
殿堂宁静,耶律上孝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上前拉过乌笑情的手,牵着她走到凳子处坐下,“爱妃,不开心了?”
比起乌笑情的苦眉,耶律上孝的笑就显得是如此的那般惬意了。这让乌笑情不禁有那么丁点的好奇,他跟松干到底聊啥了?
毕竟,真的很少见耶律上孝心情这么好的。
不都说,人在心情好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嘿嘿。
“皇上。”拖长着语音,乌笑情揪着丝帕,瞅着耶律上孝。
耶律上孝习惯地轻扬着嘴角,眼里带着笑意,“爱妃。”学她的语气,他也拖长着尾音。
乌笑情寒了一把,笑僵了一下,这个耶律上孝,总有办法弄得她不知怎么接话。
“怎么了,爱妃?”见她没了下文,耶律上孝主动地开口询问。
乌笑情搓了搓手,呃,走近了一点。
“皇上,在皇宫里都不会寂寞吗?”她露着讨好的笑。
耶律上孝挑眉,思索了一会,“不会啊,皇宫这么大,朕都有很多地方没到过呢。”
乌笑情翻了白眼,这耶律上孝咋这么笨?
“可是臣妾很寂寞。”她露着委屈又可怜兮兮的表情,对上耶律上孝的眼,却见他笑意更深了,手稍微的用力,就将她禁锢在他的胸前。
深情款款地看着乌笑情,“没事,朕陪你,你就不寂寞了。”
乌笑情真的要气结了,她根本就不是这意思。轻推开他的怀抱,她决定来个单刀直入,“皇上,臣妾想出宫。”
耶律上孝点头,“可以啊,过几天你不是要去西屿山拜送子观音么。”
“皇上,明人不说暗话,臣妾都没有,拜什么呀?”乌笑情无所谓的挥挥手,这拜子一事,在太后面前说说就好了,至于两人独处时,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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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明人不说暗话,臣妾都没有,拜什么呀?”乌笑情无所谓的挥挥手,这拜子一事,在太后面前说说就好了,至于两人独处时,还是算了吧。
“爱妃,说错话了哦。”耶律上孝轻点乌笑情的鼻尖,以示惩罚。只是这无意识的亲昵举动却把他与乌笑情都给震住了。
乌笑情傻盯着那只手,都没有发现到耶律上孝同样的不自然,良久,她最先回神说道:“那皇上到底允不允啊?”
撒骄般的语气,有些刻意,不过却缓和了二人的气氛。
“不行,你是要去拜送子观音的。”耶律上孝拒绝得倒是干脆。
她听到他如此说,便利落地逃离他的怀抱,与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皇上真小器。”她还以为他今天心情出奇的好,会好说话呢,切,根本就与平常没什么差别。
“拜神需要一天时间的,爱妃那天可得在天黑前赶回来。”耶律上孝看着乌笑情不开心的模样,很正经的说道。
“知道了。”乌笑情颇不耐烦的答着。
真是,小器巴拉的男人,封建的男人。她暗自嘀咕着,没有发觉耶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