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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汗颜,却只能陪笑,柔顺地答,“母后,笑情会的。”
“皇帝,笑情有喜,是国家大事,应该普天同庆的。”
耶律上孝扬起嘴角,眼中含笑,如一个幸福的父亲般,点头,“嗯,一会儿臣就让他们拟旨,昭告天下去。”
……
“皇上,你犯了欺君之罪了。”回到朝阳殿,乌笑情劈头就说。
“朕就是君。”
乌笑情傻眼,是啊,他就是君,那他撒谎了,谁治他的罪?太后又是他的亲娘,这天下又是他的,没有人比他更高地位了,如此说来,他是安全无恙的,就算撒谎,也是可以的。那么同理推证,她也是安然无恙的喽?
想着,乌笑情才放心的下来,神情也变得没那么紧张了。
耶律上孝见状,却凉凉地开口,“不过,爱妃,倒真的是欺君了呢。”
她欺群,她什么时候欺君了?“皇上,算起来,臣妾只能是个从犯吧?”在他的警告眼神下,无奈追从的啊。
耶律上孝笑了,像个狐狸般的笑,让乌笑情不禁毛骨耸然。
“爱妃有喜了呢。”他突地改变话题。
乌笑情脸上打着问话,“所以?”他比她还更加清楚,他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吧。
“朕在朝阳殿宿了这么久,有喜很正常呢。”
所以呢?那些人都会无聊地想到他们夜夜那个,那个吗?
“母后很开心。”
然后?
“明天就昭告天下了呢。”为什么他每说一句,她就觉得心越来越冷?为什么看着他的笑,她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皇上,你别冲动啊。”乌笑情急急开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耶律上孝轻挑了下眉,“哦?为什么啊?”
乌笑情对视着他的眼,“皇上,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臣妾不可能有喜的啊?”
耶律上孝装作沉思的样子,在乌笑情期盼下,说出让她彻底冰冷的话,“所以,我们就该造一个出来啊。”
轰隆~
乌笑情只觉脑海中什么东西炸开了,看着耶律上孝的笑眼,她彻底僵住,“什……什么意思?”
耶律上孝伸出手,抚摸着乌笑情的脸庞,柔声的,慢慢的,启口道:“爱妃……今晚就侍寝吧。”
不要啊……“不要。”本能赢于理智,乌笑情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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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本能赢于理智,乌笑情开口拒绝。
“爱妃想承担欺君的罪名吗?母后若知道你骗了她,嗯,会怎么惩罚你呢?”耶律上孝很认真的思考着,“打入天牢?送入冷宫?发配边疆?”
“没……没这么严重吧?”听着一个比一个残酷的惩罚,乌笑情颤抖的低声插话。
万恶的帝制制度,明明都是他撒的谎啊,关她什么事啊,为什么要她替他受罚?
耶律上孝俯下身,低声地询问道:“爱妃想试试吗?”
乌笑情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般,“不想,可是……皇上,明明是你撒谎啊。”
“哦?朕有吗?”比起乌笑情的颤抖表情,耶律上孝只是露了个无关紧要的神情出来。
黑线从乌笑情额头冒出,好心的提醒着他,“皇上,是您跟母后说臣妾,有喜的呢?”
听到她所说,耶律上孝很爽快的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呢,那当时爱妃是怎么说的呢?”
乌笑情回想当时的对话,貌似她就说了两句话,一句是,臣妾知错了,另一句是,母后,笑情会的。
她……她被骗了。
耶律上孝眼中含笑,嘴角微扬,“爱妃当时没有反驳朕所说的啊。”意思就是,你是同意的呢。
乌笑情只觉寒风从脸上刮过,怕死虽然是人的本性,可是当时,她为什么不反驳,还不是因为看到他眼中的警告含意。
只是这警告是很含蓄的啊,需要心神领会的,而且没有任何的证据说明耶律上孝警告她了啊,
“皇上,您若想生小孩,后宫很多姐妹很乐意的。”乌笑情启图他能改变一下主意。没想到耶律上孝很利落的反驳了,“可是朕只想跟爱妃生呢。”
好坏,好坏的人啊。乌笑情想哭了,很想哭,“可是我不想做孩子他妈啊。”
耶律上孝听罢,眉头不禁轻蹙了起来,盯着乌笑情,良久才道:“为什么?”就算如此这样的她,也明白后宫生小孩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吧,就算生了,也不一定能存活下来……
“因为责任好大。”乌笑情打断耶律上孝的YY想法。
“责任?”耶律上孝不懂,“爱妃所指的责任是什么?”皇子皇女生下来之后都有专人喂养,教导。
“喂她吃奶啦,教他识字啦,还有,走到哪都有个跟屁虫跟着,不爽。”乌笑情竖起手指,随口就念出做母亲必做的几条责任。
耶律上孝呆了呆,然后不由得也被她逗笑了,“这些爱妃不用担心,爱妃只负责生就好了。”话题无论怎么绕,还是绕回来生孩子这个问题。
听着他那淡淡然的语气,乌笑情眼睛睁大,手指着他,不敢置信地开口,“你当我是生孩子的工具?……”
第四十九章夜行衣的夜探
夜初上,寒意深深,乌笑情窝在被子里,屈起双膝,下巴隔着锦被枕在膝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听闻皇后也病了,貌似发高烧了,于是耶律上孝接到太监的禀报,便抛下她,直奔未央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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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皇后也病了,貌似发高烧了,于是耶律上孝接到太监的禀报,便抛下她,直奔未央宫去了。
不知为何,心底有了淡淡的愁怅。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太后撒谎,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她生小孩……后宫,这个复杂的地方啊,让人一点也看不明白。
“娘娘,喝药了。”小蝴端着药走了进来,见乌笑情沉思着,脸上神情显得忧郁,她不禁有些担心了,“娘娘,皇上一会会回来的。”
乌笑情抬起头,看着小蝴,她很机灵,也懂人情世故,可是她……
“小蝴,今早的药是你煎的吧。”
小蝴点头,“是的,娘娘。”
乌笑情看了眼小蝴手上的那碗药,“那么这碗呢,是安胎药吗?”没有过多的表情,乌笑情只是淡淡地道,对她们如此好,却也无法成为自己的心腹,有点悲哀吧。
小蝴怔住,然后重重地跪下,“娘娘,娘娘,奴婢……”
乌笑情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丝笑,一丝让人心伤的笑,“你不用解释了,药都端下去吧,你们也都下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凤丫呢?她又会是谁的人?
乌笑情只觉头像爆裂了一般,揉着太阳穴。突地,却觉得手背一阵暖和,她抬起头,“皇……”上字还未出口,樱唇便被人含住。
舌头灵活地搅动着,饱含爱意的渲泻带着长久的思念终于在亲吻中爆发。直到感觉到身下人的呼吸困难,他才不舍地结束这深深的湿吻。
丹凤眼中含着得意的笑,看着眼前有些怔愣的她,“怎么样,我的吻技进步了吧?”
乌笑情怔住,然后眼中起了氤氲,泪成滴滑落。
笑僵住,夜行衣慌了手脚,擦拭着她落下的泪,却发觉越擦,泪水越多,“怎么了?别哭啊。我上次吻你被你咬一口可也没哭呢。”
乌笑情继续哭,泪决堤般地流着。
夜行衣只得再帮她拭泪,“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最多以后我让你吻回来就是了。”
“我才不要。”乌笑情夹带着哭音反驳道。
“为什么?”夜行衣不解地看着她,能让她吻回来,是一件很划算的事吧?
乌笑情狠狠地擦了一把眼泪,停止哭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真的不要吗?”夜行衣执着的再问一句。
“说不要就不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这大冷天的夜里,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了?是太自信自己的轻功好,还是外头的那些侍卫都眼睛瞎了?
“陪你聊天啊。”夜行衣耸耸肩,语气听不出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乌笑情翻了翻白眼,“昨晚你是不是又回来过了?”披风不见了,应该是他拿走的吧,若不是的话……
“嗯。”听到夜行衣这样答,乌笑情便打顿了那个若不是的可能性。
“你姐姐不是发烧了吗?”如若进宫,他这会也应该是去看皇后才对吧。
“嗯。”夜行衣轻应,眼睛却是看着乌笑情,她为什么哭呢?哭得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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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夜行衣轻应,眼睛却是看着乌笑情,她为什么哭呢?哭得那么伤心!
瞧着夜行衣反应这么冷淡,乌笑情不爽了,“她是你姐姐啊,发烧了,发烧了啊,你怎么还这么淡的表情?”
夜行衣凝眉,“你这么紧张干嘛?”
她气结,是啊,人家是亲弟都不紧张,她紧张个什么劲?于是沉默了。
夜行衣突地坐到了她的身侧,将她强行往床里头挤,“坐过去一点。”
“干嘛?”乌笑情虽然不肯,不过还是让了点位置给他坐,不知为何,现在很有偷情的感觉啊。
“师兄登基了。”没有预料的,没有前奏,没有任何言词的铺垫,夜行衣就这么单刀直入地将话说了出来。
乌笑情怔了下,然后笑了,“无名做皇帝,嗯,很想看看。”想着无名穿起龙袍的样子,银发束起,蓝眸冰冷,脸色会带点苍白,然后孤单一人地坐在龙椅上……
“你不惊讶吗?”夜行衣斜头看着乌笑情,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别样的神情,可是,却发觉,她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