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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行礼起身,一对上耶律上孝身后的人,欢喜之色显于脸上,可听到耶律上孝的问话,脸上便露出了委屈,“皇上,这礼物是沸贵妃送给清雅的。”说着,还不忘睨了一眼乌笑情。
耶律上孝眉头皱得更深,不解地望向身边的乌笑情,“爱妃,这是你送的?”
听耶律上孝的语气,乌笑情断定这东西是真的不祥之物了,看他眉头皱得那么深,难道连他也以为她会这么坏心眼吗?
她看向他的身后之人,对上他探究的眼神,撇开眼,跪下解释,“皇上明鉴,东西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奠糕和冥烛。在臣妾那里,生日都吃这些的,是生日蛋糕和生日蜡烛。”
“皇上,沸贵妃在狡辩,清雅虽未去过银国,可也不曾听说过那里是用奠糕和冥烛贺寿的。”
“是啊,皇上,臣妾也没有听过呢。”
“够了,此事朕自会处理。”耶律上孝没来由地喝道,蹲下身,拿着蛋糕审视,只见黄橙橙的糕点比奠糕松软一些,闻了闻,还有很大的鸡蛋味。
他看向乌笑情,“这是蛋糕?”
乌笑情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红晕,“是蛋糕,不过臣妾第一次做,做得不太像。”她含蓄地答道,没有说,这跟真正的蛋糕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
耶律上孝拿起红烛,的确是冥烛,问向乌笑情,“生日蜡烛?”
“嗯,臣妾想想找根小的,可是找不着,全部都那么大根,因为急着过来,所以就随手拿了一根充当生日蜡烛。”
耶律上孝沉默了一下,然后将东西扔回地上,用德贵递上来的手帕擦了擦手,顺手扶起乌笑情,“爱妃先起来吧。”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又来3
“喜王爷,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啊?”耶律上孝看向他身后的那名客人。
蟒袍披身,黑发束起,那俊美的五官,熟悉的丹凤眼,不正是夜行衣?只不过此时他并没有再穿黑色的衣服,而且脸上的神情也很严肃,没了所熟悉的痞子笑。
一句喜王爷,让乌笑情一下子呆住,刚刚看到他跟在耶律上孝身后时,还在猜测他到底是何身份,可是,喜王爷,他竟然是王爷么?
呵,他是王爷,无名是皇子,这无名谷还真的是卧虎藏龙。
“行衣,你来啦。”皇后看着夜行衣,踱步上前,眼有湿意,“姐姐好多年未见你了。”
姐姐?还有比这更让人惊讶的吗?乌笑情只觉头脑晕眩,她的娘,有什么惊诧的事都一次性的告诉她吧,别再来第二次了。
不是旧情人,竟然是姐姐,这个乌笑情怎么也料想不到的答案。
“嗯,好多年了。”夜行衣看着皇后,嘴角含笑。
“皇后与喜王爷真是姐弟情深,喜王爷刚到,就说要先来见见姐姐,朕就陪他来了。”
“多谢皇上。”皇后转身,行着礼谢道。
耶律上孝虚扶她,“皇后这么多礼做什么。”对上夜行衣的眼,他重复的问,“喜王爷觉得这事该怎么处理呢?”
按理,这种事属于后宫之事,一般由皇后处理就行了,只不过这会又关系到皇后本人,再说犯事的是正受宠的妃子,这样的话,由皇帝处理就是最正常不过的,但要征询一个王爷的意愿,这,怕是谁也想不明白耶律上孝的用意吧。
皇后用眼神与夜行衣交流着什么,只见夜行衣有礼地拱手,对着耶律上孝道:“皇上明察秋毫,沸贵妃此举对皇后虽有不敬,但本王认为应属误会,其实本王也见过这些东西,的确是用来贺寿的。”夜行衣的瞎编功夫,乌笑情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只不过像这次说得那么脸不红气不喘的,以假乱真的模样,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让她都以为他也是穿来的,见过这蛋糕。
皇后听到夜行衣这样讲,脸色是白一阵,青一阵,怎么也没料到弟弟会这样子帮一个外人。
其实乌笑情也没料到,夜行衣这样子讲,听起来似乎是合理的,可有心的话,不难猜出他在帮她。
耶律上孝挑了下眉,发出疑惑的问句,“哦?喜王爷也见过,不知喜王爷是在哪见过呢。”
“银国。”夜行衣眯着眼笑。
耶律上孝侧头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皇后,安抚道:“皇后,既然喜王爷也这样说,想必爱妃也是无心冒犯的,依朕看,这事就这样算了吧。”
皇后很困难地露出笑,“一切听皇上的。”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又来4
乌笑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好运,听他们的对白,她似乎没事了?不单是她,连其他的妃子们也都诧异不已,如此轻率地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皇上这不是明摆着偏袒沸贵妃么?
应该是的!!!
夜幕初临,皇宫便热闹了起来,宫灯尽数点亮,搭建好的戏台,也都陆续地摆好了茶点。
受邀而来的王公贵族,朝廷重臣都携着重礼前来参加皇后的寿宴。
乌笑情跟在皇后的后面,明显的感觉,皇后对她的敌意很深呐,唉,应该是为了奠糕冥烛之事吧。
乌笑情想着,这事后是不是该借夜行衣之口作一下中间人调和一下这个误会呢?毕竟他是她的弟弟,应该会听进去几句吧。…
人家是皇后,还是不要跟人家树敌的好啊。
正感叹着,不晓得前面的人为什么突然间就停了下来,然后,她很不小心,很没心地撞上了前面的皇后,呃,‘丝’一小声,刺耳地在她的耳边响起。
乌笑情额前冒满黑线,嘴角抽搐,她……她……看着皇后的瞪视,她只能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去。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啦,是前面的人忽然停下,然后也是那个耶律上孝偏偏吩咐她要穿戴规距,手指戴上了那利得吓人的假甲,所以才会不小心碰到皇后,所以才不小心将她的新做的新衣给勾出线,划出痕来。
呃,其实她觉得,这么晚,别人应该看不见的。
“沸贵妃。”皇后咬牙切齿地低唤,危险兼具威胁的话语在乌笑情的耳边响起。这女人,得了宠,这样目中无人,也太过份了吧?
乌笑情缩了缩脖子,“皇后娘娘,有何吩咐?”乖巧的像个小媳妇般,没办法,谁叫她等级比皇后低呀。
听到她俩的低语,耶律上孝侧回头,“皇后,爱妃,怎么了?”
二人的风云暗涌连他都感觉到了,只见皇后脸色很差,语气委屈地屈身向耶律上孝行礼,“皇上,清雅想回去换件衣裳再过来。”
耶律上孝轻凝眉,看着皇后,“这衣服不是刚换的么?”
皇后都快要哭了,这衣服可是皇上特意派人缝制出来给她寿辰时穿的,可是,乌笑还必须这女人……
她扯了扯被刮坏的地方,“皇上,衣服不小心划破了。”
乌笑情的头低得更低的了,只觉头上有道炙热的目光盯着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耶律上孝啦。
良久才听到耶律上孝柔声说:“那皇后先回去更了衣再过来吧,寿宴还是要等你过来了再开始的。”
“谢皇上,清雅会快去快回的。”
直到皇后的身影走远,乌笑情才敢抬起头,不料却对上耶律上孝那戏谑的眼神,“爱妃,地上有金拣吗?”
乌笑情轻咳一声,“咳咳。”
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又来5
耶律上孝却没有因为她的尴尬而放过取笑她的机会,而是跨前两步,俯耳轻昵笑道:“爱妃,可真够调皮捣蛋的。”
乌笑情只觉耳垂一阵发热,丫的,他,他竟敢用唇划过她的耳垂,这是明显的挑逗。
可是,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用以疑惑的眼神,她看向耶律上孝,“皇上,请自重。”
耶律上孝似乎没有听到她所说,身子靠得更近了,在第三者看来,简直就是亲昵的相拥了,真是郎情妾意啊。
起码在夜行衣的角度,看到的画面就是辽皇与丑女二人的甜笑调情,外加亲昵抱抱。
手不自觉地抓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可视线却半秒也未离开那算不上远的乌笑情。
乌笑情退开一步,以手抵在胸前,“皇上……”
耶律上孝低下头,“什么?”
“倒酒。”夜行衣重重地放下酒杯,语气冷极的喊道,乌笑情,你……你竟敢出墙,还敢在他的面前与别的男子接吻。
“爱妃啊。”耶律上孝扬着笑颜,迷恋地看着乌笑情。
对上他的迷恋,乌笑情不自觉地又鸡皮起身,“有啥事啊?”
抚摸上她的脸,耶律上孝嘴角轻扬,“爱妃是越来越美了。”
鸡皮掉满地了,乌笑情双手互搓,好恶心好恶心。
“再倒。”夜行衣是气得只能拿酒发泄了,竟然还在那目中无人的调情,太过份了,将他这个夫君视若无睹了。
“皇上,您看,我们是不是该入座了?”乌笑情只得赶紧提醒他,那宴席上的宾客们可都是来得差不多了。
耶律上孝站直身子,看了看宴席场地的那般,有心的盯了盯夜行衣的方向,嘴角弯起漂亮的弧度,眼神却骤冷,“爱妃说的是,那……咱们入座吧。”说着,便走在了前头,带着威严地走去。
乌笑情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