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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想不到,沙土过后的国度竟然是如江南水乡般的城市,而看到乌笑情惊讶地神情时,松干的眼底掠过笑意。
“松干将军,我们是不是返回银国了?”看那与银国妆扮无异的百姓,相差无几的建筑,乌笑情真的怀疑她又返回银国了。
松干摇摇头,“公主,我们已经在辽国土地上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里的风情……”乌笑情惊讶得说不出话,在她的观念产,蛮国应该就像是汉朝时匈奴那样的国度才对,不是?
又或者像清朝未入关的满州!怎么可以如此文明嘛,哪里有一点蛮味?
松干将军笑笑,脸色有些骄傲,“以为辽国必定如前头所见的贫瘠?”
乌笑情点点头,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啊。
这时,突然大街上的百姓自动分道在两边,然后一众官臣迎了上来,他们全都穿着当朝的朝服,恭敬地道:“将军辛苦了,公主远道而来,请在南城稍做停熄,南城将荣幸至极。”
乌笑情因为怕又跟上次那样,被当众批评丑,于是在下马车前,弄了个面纱将脸遮住,只瞧她的身段,大家都认定她是绝色佳人。见众官员如此有诚意,她点点头,“麻烦各位大人了。”嘴上如此,心底却暗爽,终于可以享受贵族般的待遇了。
众官员让开一条道,可能是在大城的缘故,乌笑情竟没想到松干会让她先走在前面,可也一点也没跟他客气,按理,她就该走在前面,不是?之前只是被他踩低了而已。
松干让乌笑情先走,虽不见她的脸色神情,却见她昂首挺胸,也想到这会她的得意,不觉间,一抹笑从他嘴角溢出。
真是容易满足的人啊,他暗想。
晚上,南城为松干举办了的接风宴,而此刻乌笑情终于明白做公主的好处了,锦衣玉食指日可待,金山银山就快享受,那最快乐的废人之颠生活即将迈开新篇章啦,哈哈。
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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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竭力地隐着强烈的笑意,眼前这玉食,啧啧,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再摸摸身上的衣裳,锦衣啊……
“将军,公主一路奔波,南城能略尽绵簿之力,荣幸之至。”为首的官员是南城的知府,他四十有余,身宽体胖,若不是那双精明的眼睛,谁又敢想到这样的人会是南城的知府。
乌笑情仍是戴着面纱,所以吃起东□□本就麻烦,一边要竭尽忍住暗爽,一边又要微挑面纱,另一只手还要塞东西往嘴里去,忙得不可开交。听到南城知府千篇一段的恭维,她只是轻点头,算是听到了,然后继续埋藏于美食中。
南城知府没想到自己的敬酒,银国公主却是连眼都懒得抬一下,可一看她埋首于美食中,又闪过一丝欣慰,还好,总算有样东西是拿的出手的。
松干睨了一眼一旁吃得旁若无人的乌笑情,举起桌上的酒杯,“杜若将军请。”
然后他又向别的官员回敬酒,等他们敬来敬去,乌笑情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更没发觉,她竟不小心喝了数十杯的辽国国酒。
所谓的国酒,只是说这种酒是辽国特产的,刚才拿上台时,松干脸上还有些骄傲的说,这酒是辽国特有的,别的国可是难以尝到,说得好像有多珍贵似的。
乌笑情怀着好奇的心态试了试,切,不就是葡萄酒嘛,有啥稀奇的。不过这不同于现代的葡萄酒,这酒甜多了。于是乎,她便当成饮料喝了起来。
吃饱喝足,下一个肯定就是表演的环节了,果然,只听杜若知府一个拍掌,一群舞女身穿簿衣款款而来。
乌笑情隔着面纱,竟觉这些舞女重复多个,她有些傻笑地看向一旁的松干,“松干,怎么这些舞女有那么多重复啊?啊,还有,你还有双胞胎兄弟吗?长得真像啊。”乌笑情这会已醉得不醒人事,她不知道,辽国的国酒厉害就在此处,入口甜蜜,但若贪杯,那酒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得多。
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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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干听到乌笑情这样说,皱了皱眉,看向她桌上的酒壶,却发觉已经空掉。
那么能喝?把整壶酒都喝完了?
就算是他,也最多只能撑半壶啊。
“头好晕啊,松干,你叫她们别跳了,跳得我眼都花了。”乌笑情眯着眼睛,身体有些歪斜。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她头坠向桌上。
松干沉默了一下,然后毅然地放下酒杯,抱起旁边已经醉倒的乌笑情,往她的寝房走去,全然没理那厅上一群人愕然的眼神。
出了大厅,乌笑情只觉身体在晃动,动了动身子,口语不清地喃道:“别乱动。”
夜风徐徐拂来,将她的面纱给撩起,眉如山黛,樱口红唇,肤如凝脂,已经醉得酡红的脸颊,发出诱人的信号,也许是她身上的酒香太迷人,或许是夜风吹乱了你的心智,松干不自觉地低头,轻掠过那诱人的樱唇。
乌笑情睡得迷迷糊糊,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嘴上,软软的,甜甜的,舔了舔,又睡去。
风逝,面纱重回她的脸上,盖住那美丽容颜。
松干敛了敛心神,继续抱着她往寝房方向走去,突地,却听角落发出异响,他吐出如冷冰般的声音,“谁?”
那角落的人儿,吓得扑通倒地,“将……将军,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看见。”
松干借着长廊处的灯笼散下的微笑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只见她低着头,手体在轻颤,杀意从他心意一掠而过。
似感到杀意的出现,地上的人儿轻泣,却不敢大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好吵。”乌笑情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吵得她头都要炸了。
地上的人听到,机灵地立马住了口,夜静得只听见乌笑情的鼻息声,见地上的人还挺机灵,松干便道:“抬起头来。”
只见一张长相普通的脸,两行清泪挂于脸上,稚嫩的脸庞,看起来似乎也就十三四岁左右。
“你是这府上的丫头?”
“回将军,是。”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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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奴婢贱名凤丫。”
松干看了看怀中的乌笑情,想着她的陪嫁丫头中途回了银国,这会身边连个亲近点的人服侍都没有,于是说:“你以后就服侍公主吧。”说罢,松干抱着乌笑情离去,只留下凤丫一个人在那喜极泪泣,因祸得福啊!
“是,将军。”欣喜的话从她口中说出,虽然那人已走远得听不见她的话。
次日醒来,头痛欲烈。乌笑情用手拍打着疼痛的脑部,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那酒的烈劲,忆起之前松干的笑,丫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乌笑情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松干的坏心眼。
“公主,您醒啦。”凤丫端着醒酒汤从外头轻声推门进来,却见乌笑情在拍着自己的头,咬牙切齿的在暗咒什么。
今日一早,她便被管家叫到厅里,说以后不再是知府里的人了,是公主的近身侍婢了。
如今这会,她也穿得不再是往日那粗燥的下等衣料的衣服,而是算不错的麻料的衣裳,这是松干派人拿给她的。
“嗯,头好痛,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醒酒的?”见凤丫进来,乌笑情也没觉得什么诧异,反正一路上,只要是停下休息,松干总有能力变出一个丫环服侍她。
可是第二天走的时候,却不见那人影,于是乌笑情,便也习惯了,将凤丫也看成了那些暂时服侍她的丫环。
凤丫年纪虽小,可却机灵醒目,她手上此时正是端着准备好的醒酒汤,稳步地走上前去,语气恭敬:“公主,这是将军吩咐奴婢为您备下的醒酒汤,喝了,头就没那么痛了。”
乌笑情没有多去注意凤丫,接过她递来的醒酒汤,她微诧,“松干将军吩咐的?”
凤丫点头,见乌笑情没有看她,她忙又出声道:“是。”
喝下醒酒汤,一会便觉得头是没那么痛了,闻了闻身上,却有一股酒味冲鼻而来,乌笑情皱了皱眉,漱完口吩咐凤丫道:“我要沐浴,麻烦你去备一下。”
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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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她还挺忐忑的,怕这公主娇生惯养,脾气应该也是骄纵蛮横。
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平易近人,暗想,真是祖上积德了,三生有幸啊。
乌笑情也不知这丫头开心个什么劲,不过倒是挺喜欢她的。
凤丫人不但机灵,手脚也麻利,不一会,便弄好了洗澡水,还特别在浴桶里洒上了花瓣,清香淡淡□□。
乌笑情赞赏地看了一眼凤丫,嘿,想不到她想的倒是挺周到的。
“公主,奴婢服侍您沐浴吧。”说着,凤丫就要体贴地去为乌笑情更衣,乌笑情退了退,讪笑,“别,我不习惯别人帮我沐浴,一会我洗好了,就唤你进来。”
凤丫僵住手,她还以为她哪里服侍得不好,让公主生气,听到公主这样说,心才放下,恭顺地退了下去。
等洗好时,乌笑情便唤了一直在门口待命的凤丫,凤丫怯怯地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一幅美人出浴图,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霜在柔滑的肌肤上,柔顺乌丝轻贴滑肤,垂落水滴,琳珑有致身躯从手中冒出,散发着袅绕水雾……再瞧瞧那美丽容颜,柳眉,杏眼,唇红……
一时间,凤丫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公主,你真美。”
乌笑情拿毛巾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