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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辽皇那边未有任何的音信,可能对这不受宠的沸妃不是很着紧吧。
太医来的时候,只是把脉,说是偶感风寒,开了几剂药便走了。
凤丫急着下去煎药,闻风而来的晨露殿几位主子个个争相来看望她,只不过乌笑情还在深思着那至关重要的问题,对于她们的关心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
什么偶感风寒,几声咳嗽而已,用得着劳师动众吗?
几位妃子见她露着疲惫的神情,也就没再多留,只是嘱咐她多休息。
睁眼看着头顶上的床幔,乌笑情在深思着争宠的问题,华妃的沉默,慧妃的恨意,还有那么女子恶毒‘预言’以及那令她颤粟的冷宫。
一切似乎已经不可能像最初想象得那样单纯,似乎在混着过日子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位入住晨露殿的主子会是谁,而是谁会被遣出晨露殿,进入那没有天日的冷宫……
感觉到有人影伫立在门口,乌笑情看都没有看一下,只说:“姐姐们,我没事,不用担心啦。”语气虽然轻松,却也夹带着隐含的沉重。
今日唤为姐姐,他朝是不是便再也见不着面,所谓的姐妹情份,在面对去冷宫后,还会持续吗?
乌笑情越想越悲观,越悲观就越不像她,她一个火大的扯着被子,“丫的,事情不是还没到那地步嘛,我干嘛这么已人忧天的?”
“公主。”端着药的凤丫从外头走了进来,却见身穿官服的松干立在门口,不禁怔住,好一会才回神行礼,“见过松干将军。”
乌笑情侧头看向门口,然后坐起。
松干什么时候来的?难道刚刚那个人影是他?
只见穿着将军服的松干,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眼睛看向乌笑情。
乌笑情被他看得发毛,努力地调和气氛,“松干为何每次过来都像要上战场似的呢?”
松干嘴角抽搐了下,看来她病得不是很严重,起码还有说笑的精力。他迈步走近她。
凤丫端着药走到乌笑情的面前,“公主,该吃药了。”
看着那瓷碗中乌漆的液体,一阵苦味若有若无地在鼻尖掠过,乌笑情只觉恶心,“倒掉。”开玩笑,只是咳嗽几声,就要喝着苦口良药,她又不是傻子。
凤丫愣住,“可是,公主……”这药才刚煎好的啊。乌笑情二话没得商量,“倒掉。”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突来的宠2
凤丫愣住,“可是,公主……”这药才刚煎好的啊。乌笑情二话没得商量,“倒掉。”态度坚决,语气强硬。
凤丫为难地看向一旁的松干,似乎有听到他低微的轻叹,接过凤丫的药碗,“你先下去吧。”
凤丫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松干将军这样说的话,是表示愿意劝公主吃药吧。然后她听话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努力地不去看松干手上的那碗药,乌笑情没话打话,“松干将军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松干照实答道,眼中看着手里的药,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她喝了下去。
神奇,他怎么知道自己病了?乌笑情只觉奇怪,嘴上却得理不饶人,“也是,将军你贵人事忙,本宫若不病,要见你一面还真是难啊。”话一出口,乌笑情就觉得此话不妥了。
对上松干若有所思的眼神时,她只觉尴尬不已,“哈,将军别当真,本宫开玩笑的。”真是,她说的都是什么话啊。
说得好像她很渴望见到他似的。
“对不起,这个把月公务的确繁忙,没有来看你。”松干却未有说笑的表情。
乌笑情听罢,凝起了眉,“松干,你怎么一点幽默感敢没有啊。”
松干默认,他幽默感的确不多的。
“很无聊吗?”呆在深宫应该无聊的吧,皇上虽然问起过她的事,却未曾宠幸过她,而今天,也是辽皇派他过来的,说银国公主病了。
病,在后宫可大可小的,只知道他当时听了,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就奔到她的面前,查看她的面容,病得可重?
辽皇似乎知道他的焦急般,还派了他过来。他当然虽然不妥,可担忧的心情却战胜了理智,于是他便过了来。
他有时都会忘了深宫的规距,后宫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其他的男子,没有特殊命令是不允许进入后宫的。而他也忘了,为什么辽皇总是会派他理乌笑情的事。
乌笑情露出不解地神情,“无聊?”似乎她没无聊过吧,天天都跟其他几位妃子玩,说不上无聊啊。
松干递过药碗,“把它喝了吧。”
这跳跃性地说话风格似乎与她颇有些神似,乌笑情瞅着黑药,“不要。”
松干皱起了眉,“喝了药才会好的。”想了良久,还是想不出什么方法能够骗她喝下药,那就直接说吧。
乌笑情退后一点点,“我没病啊。”刚说着,便连咳了几声,见松干不肯妥协的表情,她坚持道:“真的,我没病,只是有点咳而已。”
“咳嗽也不能轻视的。”松干比她还要坚持。
“啊,对了,你有见过望霜吗?”乌笑情决定转移话题。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松干讨价还价,让乌笑情气结,嘟嚷着,“那我还是不问了。”
“银国太子……”松干装作无意地开口,脸上露着为难的神情,欲言又止。
“无名怎么了?”虽然无名曾那样的对待她,可是诧一听到他的消息,乌笑情还是不由得关心起来。
突来的宠3
“无名怎么了?”虽然无名曾那样的对待她,可是诧一听到他的消息,乌笑情还是不由得关心起来。
松干将药碗递到她的嘴边,“喝了它,我再告诉你。”
乌笑情苦着眉头,瞅着药,又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松干,见他没有半分的商量意思,想想无名,她一个狠,仰头将药尽数喝下。
“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松干拿回碗,在她期待的眼神中说道:“银国太子已到银国边境了。”
还有呢?乌笑情等,再等,瞧松干没有下言的意思,她嘴角抽搐起来,“还有呢?”
松干很认真地回看她,“没有了。”
乌笑情只觉额头冒出三条黑线,眼角严重抽搐,敢情她是着了松干的道了。
心有不甘地低吼,“你骗我。”
只见松干十分无辜的表情看向她,“没有啊。”语气认真无比,眼中却有笑意闪过。他发觉,这样逗着她,蛮好玩的。
乌笑情撇过头,冷哼一声,“不理你了。”
松干眼中笑意加深,却也未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寝殿一时间陷入沉寂,安静得只听到那低微的呼吸声,似他的又似的,也许是彼此的。
“晨露殿仅次于冷宫的真正含义你知道的吧?”悠悠地开口,乌笑情低垂着头,没有看向松干。
“嗯。”松干同样低声地轻应。
知道,当初还说恭喜她?乌笑情真想瞪他一眼,可却没有了心情。
“慧妃,你知道吗?”
松干凝眉,很认真地搜集索着她口中的人物,良久,也搜不出此人的映象,才低声道:“不知道。”
后宫有太多的女子,也有太多的妃子,受宠的,不受宠的,确切的数目连他都觉得惊异,而要一个很少将女子放在眼中的他记住一名女子,实在是太难了。
“哦。”原来松干不知道的啊,她以为他会知道呢。
……彼此又一次沉默。
“她是上一位住在这里的妃子。”在大家都以为不会再有话说的时候,乌笑情又悠悠地开口。
察觉到她的悲伤,松干眼中掠过心疼,不禁低语,“笑情……”
乌笑情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轻颤了一下,笑情?何时松干也与她名讳相称了?抬起头,迎视他,却在他的双眼看到心疼,她只觉震惊,脑海回放地是那日他放她离开的画面……带有逃避性的撇开视线,乌笑情扯着嘴角,“松干将军是想安慰我么?”
松干凝视着他,毫不避讳地道:“不,是心疼。”
乌笑情只是将头低得更低,她没有想到松干真的这样说。
“那天我不小心进了冷宫。”乌笑情继续着刚刚的话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忽视松干带给她的异样感觉。
“嗯。”他轻应一声,表示他在倾听着。
“我见了几名妃子在欺负一个妃子,当中只有那一名妃子穿着宫装,却是残旧不堪的,其他的,头发缭乱,全身脏秽,穿宫装的叫慧妃,她是上一位在这里住的主子,却因为我的入住,被迁入了冷宫,她深深地恨意……”
突来的宠4
“我见了几名妃子在欺负一个妃子,当中只有那一名妃子穿着宫装,却是残旧不堪的,其他的,头发缭乱,全身脏秽,穿宫装的叫慧妃,她是上一位在这里住的主子,却因为我的入住,被迁入了冷宫,她深深地恨意……”
想起那天慧妃的恨意,乌笑情抱紧自己,低啜,“她恨我。”
松干无言地等着她继续往下说,他知道,这一刻她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而已。
乌笑情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下说:“她们说,我会是下一个入住冷宫的人。”
松干终于忍不住开口,“不会的。”
是的,不会的,若真的这样,辽皇不会封她为妃的。入冷宫的还有一个潜规则,那就是进冷宫的妃子都曾是受过恩宠的啊。她一个还未被宠幸的妃子,不会,不会是她的。
乌笑情抬起头,不明白他何以说得这么笃定,“为什么?”
松干将原委告诉了她,她听后半信半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