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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乌笑情足足有一个月未曾照过镜子了,她实在没有勇气去瞧那已狰狞如母夜叉般的容颜。而且这会是最丑的时候,她还是算了吧。免得这次看了,变成天天吃不下饭。
真是感动无名的用心良苦啊,每次上完药,都将手臂当木块给她咬,她咬的是真的那个用力啊,可是无名却一声都未吭一下。
比起她杀猪般的怪叫,泪流满面,他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视疼痛为无物嘛。
正想着,身穿白衣的无名从门外走了进来。从她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她从未见过他穿别的颜色衣服。
“师兄。”她笑着唤道。迷恋地看着无名的俊帅,唉呀,不知怎样的女子才可以获得他的青睐啊?想着曾经他执意要假娶她时,不禁懊悔,早知道就爽快一些,嫁给他得了,就算是假的,也得了便宜不是?
唉呀,可惜了可惜了,当初怎么就没有看透这一点呢。人家都送上门了,她那时干嘛那么客气啊?悔啊,恨啊,傻啊!!
瞧着乌笑情脸上闪过的多种表情,迷恋,悔恨,无名知道她脑海肯定想着些有的没的了。
“在想什么?”
“想怎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啊。”乌笑情笑着,眼睛眯成了线,若不是额头那大黑块影响了视容,会觉得这笑也挺养眼的。
无名听罢,微怔。
乌笑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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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道。
“呃,我想想哈,此女子必定得有风华绝世之貌,弱柳之风姿,旷世之容颜,黄莺之声语,呃还有,得有富甲天下之身家。”
无名听到前面几句时,倒没什么表情,只不过后面那句,他却凝起了双眉,“为什么要有富甲天下之身家?”
乌笑情亮眼看着师兄,憧憬地神情,“下聘礼啊,当然聘礼得由我收哈,我是师兄的唯一的徒弟嘛。”厚颜无耻,世上舍她其谁?
无名的俊颜刹时间冷了冷,敢情这丫头要他入赘?
乌笑情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佳,妙,绝。是啊,之前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存钱多难?赚钱多辛苦?帮无名找个好归宿,还能有钱赚?这不是两全其美?
到时只要她狮子大开口,富甲天下之身家的女子定会双手奉上白花花的银子,不是?让有情终成眷属,又可拿钱,真的是太妙了,这计划。
想着想着,她贪婪的口水露了出来。瞥一眼未来计划的主角,却见他冷着脸,一幅不易接近的模样。
唉,不行,这样虽然有魅力,可是会吓跑很多女子的,她得好好调教一下才好。
俊颜又冷了几分,她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想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她恍然大悟地道:“没事,师兄,我决不独吞的,聘礼咱俩一人一半可好?”
无名冷凝着脸,挥一挥袖子,冷哼一声,转身闪人。余留下乌笑情一人在发怔,不明所以,一会才喃声自语道:“嫌少?那要不找个独女,老爹死后,钱就是咱们的了。”
还未走远的无名,听罢,脸色更冷,如千年结冰。
第三十章节夜行衣来了
无聊啊,无聊。趴在窗棂处,乌笑情对着空气叹息着。这药到底要上到何时啊,已经两个月了啊,两个月,她一步未踏出这院子。
拒望霜说,这个小院已经被无名买下来了,现在他们已是此屋的屋主了。
“小姐。”望霜刚从外头购置了些白米,还有些菜回来,自从乌笑情要换颜后,这购置物品的重任就交到了望霜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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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望霜刚从外头购置了些白米,还有些菜回来,自从乌笑情要换颜后,这购置物品的重任就交到了望霜的头上。
当时,乌笑情的那个羡慕啊,好似望霜拣了个什么肥差事似的,她以为这个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啊?
望霜可是很有原则的,将用的钱清清楚楚地用帐单列好。然后呈交给无名的。
说到无名,乌笑情凝起眉,她似乎,好像有三天没见着他,貌似从那天换过药后就没见着他踪影了。
“望霜,师兄呢?”
“无名公子出去办事去了。”
办事?乌笑情虽觉得奇怪,可也没多问,以为他是去市集上办事去了。只不过到了晚上,还未见着他身影,她就觉得奇怪了,“望霜,师兄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望霜摇摇头,“无名公子没有说。”
怪哉了,什么事情要办这么久啊?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师兄是一大早出门了么?”乌笑情喝了口望霜泡的茶,嗯,不错,她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会喝茶了。
“无名公子两天前就出门了。”
“什么?”乌笑情猛喝一口茶,差点没被呛死,“两天前?”那不就是她上药的那天?
望霜倒没什么惊讶的,男人嘛,总要出外办事情的,“不过无名公子有吩咐,说明天上药前会赶回来的。”
“哦。”乌笑情没再接话,心里猜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无名去了这么久咧?
回无名谷?不可能,来来回回,从这里到无名谷三天时间绝对不够的。
去辽国京都?虽然来回只需一日行程,不过不可能,他没事去什么京都?怎么猜也猜想不出他干什么去了,乌笑情干脆就不猜了。
真要知道,明日问问不就清楚了?
一个人是否言而有信,看他的所作所为便可清楚了,像乌笑情这种人就是言而无信,比如她答应嫁给无名,却中途偷溜,比如曾答应松干不惹事的,可她的惹事本事有增无减。
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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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乌笑情呆了呆,“师兄,累了吧?”瞧他的眼睛红线突出,白色衣裳尽带尘土,难道他从某条黄泥路上飞奔而来?
无名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一饮而下,望霜又去添了一杯。
“该上药了。”他看向望霜,望霜识务地拿出捣好的药,递给他,“已经弄好了。”
无名低头闻了闻,没什么不妥,他才坐下。这几天可把他赶坏了,虽说上药并非非他不可,可是一想到她受疼的模样,他还是赶了回来,亲自帮她上药,方才放心。
乌笑情见他就要帮她上药,忙打住,“师兄,你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无名看了看已有些发黄的衣裳,还未说话,望霜已抢先开口道:“我去备水。”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那么累,好奇他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是乌笑情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盯着那已闻惯了有着怪异味道的‘良药’,她要不要趁他俩离开时,把它倒掉?
两个月,她没有照镜子,可是就是不知道目前那额头成什么样了,也许已经烂过后再烂?或者乐观地想想,长出嫩肉来了?
还没想好了这个重大的问题,无名已梳洗好回来了。见她一直盯着药瞧,不解,“药有问题吗?”可能是这三天太累的原因,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还要上多久药?”终于,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实在是没有勇气每三天就受一次疼啊。
无名怔了怔,她终于还是问了,之前,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是没有勇气听到答案吧。
“最迟半年。”他道。
她滴神呐,半年,180天,除以3,还有60次的痛苦等待着她。
“上过今次药,下次上的药就不会疼的了。”看她那被吓呆的表情,无名又解释道。
什么?乌笑情的傻样恢复正常,喜看无名,“真的?”不用疼,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真的。”无名肯定的点头。
“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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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力争减少疼痛带给她的痛苦,乌笑情很关心地八卦,“师兄。”
“嗯?”无名轻力地涂着药,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她。连回答也是轻声细语的。
“这三天你干嘛去了呀?”她发誓,她真的是关心他啊,虽然带了那么丁点的好奇。
涂药的手顿了顿,一秒两秒三秒,未有人吭声。
乌笑情的那个焦急啊,有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口。
“难道?”她怪叫一声。111111111111
蓝眸闪过一丝惊慌,语气也不怎么平稳,“什么?”
乌笑情紧盯着无名,看他惊慌,更加确定自己所猜想的,“师兄,你□□道。”
“怎么了?”无名笑的有些牵强,脸色极其不自然,上药的手也不小心弄到了她的伤口,她受疼的低呼出声。
乌笑情像发现天大的秘密似的,嚷道:“你去约会也不带上我。”
似乎有听见面具落地的碎裂声,只见无名的脸青了白,白了紫,这表情让乌笑情更加确定她是猜中了,嚷着,“师兄,被我猜中了吧。”
无名将最后的一点药涂上她的额头,若不是她额头有伤,他真想一个爆粟敲去,闷声地说着,“你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么?师兄也觉得当初我的提议很好吧?找个有钱女,然后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呀。”要不,他干嘛去了三天啊,除了如此急事,还能有其他?
无名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