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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可不是见人就能欺负她,鄙视她的。
她的心灵也会受伤的,好不好?虽然一般时候不会受伤。
小二被她唬得一下子呆住,他真倒霉,第一天上岗就遇见个吃霸王餐的,以为掌柜的严训会很有用,却又遇上个难唬的主。
不要再闯祸了4
小二被她唬得一下子呆住,他真倒霉,第一天上岗就遇见个吃霸王餐的,以为掌柜的严训会很有用,却又遇上个难唬的主。
怎么办?怎么办?这会掌柜终于过来了,他瞧了瞧乌笑情,再看看望霜。
乌笑情扬了扬脸,意思,他要是也看扁她的话,那就没资格做掌柜了。
掌柜就是掌柜,一开口说话就有水准,“姑娘可是钱袋丢了?”
乌笑情的那个感动啊,真的是知心人啊,就算不是,这会也得说是啦,哈,于是她可怜地点头,“是。”
“那姑娘的家人离此甚远?”
乌笑情狂点头,掌柜,你真是好人啊,下台阶都帮她找好了。
掌柜笑脸相迎,看到她点头,于是伸出手。
乌笑情懵了,他不是明白她没钱了么?也没家人来赎。“什么?”
掌柜依旧笑着脸,“那麻烦姑娘留下个东西典压一下吧。”打量她全身,跟小二同样眼光的看中了她的玉簪,“这就簪子吧。”然后不待乌笑情讨价还价,簪子已在他的手中。
原来是个练家子。
乌笑情也不急着抢了,而是谦虚有礼道:“我们可以用做工来还银子吧?”
掌柜点点头,“可以,二人同时上工的话,洗厨房的碗碟,再加打扫后院的卫生,帮厨娘洗好菜子,洗干净衣物,呃,十天就可以了。”
乌笑情差点没听傻,这是严重的剥削吧?
“姑娘有意见吗?”掌柜最后还不望有礼地征询一下。
有意见,大大的有意见,可是她却只能笑着说,“没意见,那个,我们即刻上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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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瞪大着眼,看着丢积如山的碗碟,手颤抖地指着,询问负责监工的小二,“这些都要洗完?”
小二白她一眼,“这算什么?那堆衣服你们也是要洗完的。”说着指向旁边一大堆的衣服。
乌笑情只觉整个人晕眩目转,这么多,这么多……
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又没有洗碗机,只有她与望霜两双手。
不要再闯祸了5
这里又没有洗衣机,又没有洗碗机,只有她与望霜两双手。
小二没有多再看她们一眼,而是走到一边乘凉去了。望霜同样也被眼前的堆给震住了,她可从没洗过这么多的衣服啊。
认命的二人经过垂死挣扎无效后,只好埋头苦干。
乌笑情嘴里诅咒着什么,“丫的,松干,走都没留下半丁点银两,明知大小姐我没钱的啦,真是不会做人。”
时间本来是飞快的,只不过当日以继夜地工作时,就会觉得度日如年,乌笑情与望霜二人每日做着相同重量的工作时,精神已十分疲惫,乌笑情都觉得柔嫩双手变得粗燥不已了,可是这样的日子才过了七天。
七天,足以让乌笑情崩溃,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她将碗碟从手中掷去,发出‘啷当’的好大一声响,“望霜,我们走。”
她决定了,不干了。
望霜头都不抬一下,继续洗着碗,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习惯了,七天里,乌笑情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乌笑情拉起望霜的手,这次她可是来真的,“走吧,丫的,本小姐不干了,大不了那簪子不要了。”
望霜皱了皱眉,那簪子可是价值连城的,为了二两银子犯得着吗?于是道:“小姐,那簪最少也值千两以上的。”
乌笑情一个激动,“千两?”
望霜不知她兴奋个啥,点点头,的确是值的。
乌笑情一个大笑,“望霜,你怎么不早说啊。”
望霜不解了,“早说?”
“早说,我就可以拿它当掉啊,就不用受这七天的苦头了。”哎呀,千两,就算当铺黑心也可以当个几百两吧,啧啧,那她是不是可以小富婆一个了?
吃了七天苦头的乌笑情,已经把那‘当掉簪子会不会太过份’这一思想给彻底抛开了。
有钱是幸福的,有钱就不用受罪,有钱好啊。
“小姐,你不是说那簪子不能当掉吗?”好在,望霜记性还是不错的,她提醒乌笑情曾经说过的话。
只见乌笑情一个眨眼,笑得灿烂,“我有说过吗?没有吧?是没有吧,哈哈。”就算说了,她也不认了。
不要再闯祸了6
只见乌笑情一个眨眼,笑得灿烂,“我有说过吗?没有吧?是没有吧,哈哈。”就算说了,她也不认了。
“簪子是无价的。”
“簪子无价,钱有价呀,望霜你就别这么计较啦。”话一说完,乌笑情只觉个怪异,看向望霜,望霜同样诧异地看向她,哦,不对,是她的身后。
那个,刚刚,似乎话不是望霜说的,好似某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乌笑情的变脸那叫一个快呀,她痛定思过地道:“对,望霜,你说的对,簪是无价的,我不能这样做,我答应簪子的曾经主子,要好好护它的,簪在人在,簪失人找。”一番话下来,大气凛然的把望霜都唬得一愣一愣的
若不是这些时日的相处,已对乌笑情有些了解,望霜还真被感动了。
“笑情。”一道轻声呼唤,声音低淳,听进耳里很是舒服。似曾相识的声音,却又似乎未曾听过。
乌笑情心格登一声,真的是他。
她的脸上闪过三分惊讶,三分兴奋,三分开心,一分忧伤的表情,然后转身时,只剩满满的笑意,甜甜的笑意,“无名,呜,你终于找到我了。”她一个扑身而去,也不管此时手中的脏兮,刹时间就将无名的白衣给蹭黑了。
无名的手本能的覆上她的肩,“我找到你了。”
自从她离开后,他第二天就出了谷,寻找她的踪迹,后来却因为一些变故,一直未能追上,刚刚只听店里的掌柜与小二说一女子,听他们的描述很像是她,于是便试着找找是不是她。
没想到,却看到她一脸愤怒地掷碟子,她还是如此地有生气,看到这样的她,他心里闪过一阵欣慰。只是瞧见她那已变得有些粗燥的手,他又闪过心疼,她还是受苦了。
温馨的相遇时间一到,乌笑情就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对着望霜道:“望霜,不用干活了啦,还洗什么,把那些碟子都给本小姐碎了。”
想了想,她抬头看向无名,“师兄,你有钱吧?大把大把的钱?”有玉簪子的师兄应该有钱吧。
不要再闯祸了7
无名的蓝眸闪过笑意,点点头,“嗯。”
被乌笑情胡搅蛮缠一番,他都忘了跟她计较她刚才要扬言当簪子之事了。
当日她夺簪时,可是信誓旦旦说,“放心,我会很疼它的,不会让它碎了的。我在它在,我不在,它也会在的。”
乌笑情听到无名的保证,离开他的怀抱,毫不客气地掷起碟子来,把这几日的怨气发泄一通。
望霜目瞪口呆,最后还是讪讪地建议,“小姐,这碟子也很贵的。”
此话一出,乌笑情失控的情绪总算控制住,她停止发泄,瞪向刚来的,也是一脸目瞪口呆的小二,财大气粗地道:“给本小姐备好水,本小姐要沐浴。”
这七天她彻底被剥削得无一丝□□,连最基本的福利都没有,现在扬眉吐气了,怎么也要出口恶气。…
小二虽有闷气,不过这会却不敢对她不敬,于是乌笑情再一次领略,有钱就是强大的。现代如此,古代更加这样。
沐浴一翻,将身上秽气通通洗干净后,乌笑情也学上次那样,点了十个八个菜,然后将备好的银子如爆发户般放在桌上最显眼的中间。
那个银子闪光,闪呀闪呀闪。
望霜的那个脸窘得都不敢抬起头来了,实在不敢恭维她的做法。
无名倒是无所谓,眼中还闪过笑意。
身为女子,望霜竟有些嫉妒起乌笑情来,前有松干将军为她‘出生入死’,后有如此仙姿般的男子为她打点一切。
银白色的短发,蓝色的眸子,肤白,分不清是哪国的人士,只是身上散发的出尘气质,更像是来自天上的神仙。他从头至尾都未看她一眼,似乎在他的眼中,只有乌笑情一个人。而那眼中闪过的笑,也只是为乌笑情一个。
乌笑情却没望霜想得这么复杂,无名本来就不爱说话的,脸上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比起松干,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在,她脸皮是够厚的,习惯了就没事,只不过没想到厚着厚着就把他给搞定了,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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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脸皮是够厚的,习惯了就没事,只不过没想到厚着厚着就把他给搞定了,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师兄,你怎么会来这的啊?”乌笑情吃饱喝足,才关心起这本该第一关心的事情,因为刚才她第一关心的是有钱没?第二关心的是吃饭,所以这事就沦为了第三关心。
只见无名轻启唇瓣,“找你。”简洁明了。
乌笑情讪讪一笑,殷勤在为他面前的茶杯倒满茶水,“师兄,喝茶哈。”
乌笑情那个笑意啊,没间断,也不敢间断,“哈哈,师兄,那个,呃,其实,我……我也不是不想跟你告别的。”一瞧见无名神色有点淡时,她就鬼灵精地赶紧认错了,可不能真等到他发飙再解释,要知道人都是一怒是不可收拾的,尤其像无名这种平时不怎么吭声的人。
无名蓝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