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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将无名的表情看在眼里,果然是这样的么,乌笑情啊乌笑情,你惹上一个喜王爷不够,还要再惹上一个银国的皇帝,哦不止,还有他的得意将臣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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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上孝将无名的表情看在眼里,果然是这样的么,乌笑情啊乌笑情,你惹上一个喜王爷不够,还要再惹上一个银国的皇帝,哦不止,还有他的得意将臣松干……
“红颜祸水,看来你不懂这个词的警告。”看着无名这情伤的模样,不知为何,耶律上孝很不爽,非常的不爽,于是他喜欢在别人的伤中处猛劲的撒盐。
蓝眸动了动,敛去所有情绪,冷漠地射向耶律上孝。无名嘴角微扯,“真为你悲哀,不懂得何为爱。”
耶律上孝的瞳孔聚紧,这语气,这神气,如果不是他看着眼前这人说出,他还真的以为是乌笑情说来着。
挥袖,酷酷的转身,借以如此掩去他的尴尬,“你果然不适合做一个帝王,哈,朕竟然将你示为朕的对手,看来太过抬高你了。”
可恶,说他不懂得爱,难道别人就懂了吗?做为一个帝王,一个合格者,是没有弱点的。
丰梧鸣懂什么,不就是中途跑出来的一个幸运者嘛,勿需披荆斩棘,就走向了宝座。
“耶律上孝,你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瞧着耶律上孝的背影,无名手紧握成拳,没错,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那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想过做什么帝王。
弱点?耶律上孝背僵硬了一下,他有弱点吗?
可是该死的,他又很想听到对手所说的弱点是什么,于是转身,装作不在乎的冷笑,“朕没有弱点。”
无名冷看着耶律上孝上,淡淡的道,“你太过自大了。”
自大?“那是自信。”
无名并不与耶律上孝反驳,而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还有,你太过有野心,大陆你是无法统一的。”…
耶律上孝全身散着骇人的气息,他怒了,被无名给激怒了。
丰梧鸣凭什么对他从小的梦想做抨击?凭什么?
“那你就好好看着,有一天,你京都的城墙被我的军队捅破吧。”似宣誓般,耶律上孝嘴角露着噬血般的寒笑。
无名转身,他觉得他没必要再跟耶律上孝说些什么,“我说过的,若没有照顾好她,你需要付出代价的。”
耶律上孝被无名的骄傲给震火了,多年来的修养差点就破了功,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是无名手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绺头发。
耶律上孝的瞳孔缩紧着,余光扫身自已胸前的头发那里……
无名缓缓的松开手,头发得到释放般地飘下……“这只是开始而已。”他转身,无视耶律上孝的寒脸,更加无视外头突然出现的太监,施起上乘的轻功,如风般离开了辽国的皇国。
德贵无法相信,真的无法相信一个人的武功可以高深到如此的地步,那特有的蓝眸,虽然五官被遮,但他可以肯定,此人是上次的那个银国太子,现任的银皇。
二皇深夜相见,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瞥到地上那一绺头发,德贵的脸刷的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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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到地上那一绺头发,德贵的脸刷的白了一下。
再看向那站着的耶律上孝,寒气裹着他的全身,德贵不知该不该开口说什么,怕一开口就引怒上身。
可是退出去,人一只脚又已经跨了进来。
犹豫不决的他,全然没有发现耶律上孝双眼正看着他,“进来,为朕更衣。”
“是。”另一只脚跨了过来,德贵利索的帮着耶律上孝更着衣。眼光不敢再去看那一绺头发。
“把它给朕烧了。”没有感情起伏的话语从耶律上孝的嘴里冒出。耻辱,这是大大的耻辱,他竟然都没有看到丰梧鸣是怎么动手的。他的确是有些自大了,如果丰梧鸣真的要杀了他,那这会躺在地上的就不是头发,而是他了。
“是。”
“发号令给望霜,让她接近乌贵妃,把她给朕带回来。”不知疲倦的小鸟,不派人去抓,就不懂得倦鸟归巢了吗?
德贵的手僵了一下,他迟疑着要不要将收到的消息告诉耶律上孝。
“怎么了?”
“皇……皇上,他们失去了乌贵妃的音信了。”死就死吧,这个消息迟早要说的。
耶律上孝的眉头紧紧地凝起,该死的,又出什么故障了,看着戏让他所想的演下去,怎么又跑出来一个意外。
“什么意思?”别告诉他,乌笑情不见了。
“成亲当天,新娘不见了。”德贵很英勇地说完,等着耶律上孝的处置。
“砰。”耶律上孝捶打着石桌,“好,很好。”他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让德贵觉得更恐怖了。
皇上为什么而发怒?
“派人把她给朕抓回来。”惹火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德贵缩了缩勃子,不明白耶律上孝干嘛突然这么火大,而且听他下的命令,似乎在指要不择手段的抓好乌贵妃回来了。
唉真是的,乌贵妃耍什么小脾气嘛,在宫里闷他是知道的,皇上也知道,可是也总得回来啊,如今一走都好几个月了,冬去春来了。还不回来,而且又总是闹些事让皇上不开心,眼瞧着皇上是隔三差五的就去朝阳殿看看,他是一看也知道,这皇上的心思了。
只是他不懂,为什么明明喜欢上了,却仍那么装做不喜欢呢?老是做着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伤害了,自个又不开心……德贵是越想越不明白。
其实,不单他不明白,耶律上孝也不明白。
不明白,一个执棋人,爱上一颗棋子后为什么会这样,一面做着伤害着她的事,一面却又在茅盾着要不要结束。
最后,他只能告诉自己,因为暂时没有人比乌笑情更美,他只是眷恋他的美色罢了!如此而已。
“摆架景和殿。”耶律上孝决定去景妃那里寻求一下慰藉,将女人看得过重,不是好事,他需要好好的冷静一下。
可是当人到了景和殿的时候,看着景妃,他就无法不联想到乌笑情那模样。
因为有喜了,景妃脸上是一脸的满足与幸福,给耶律上孝请过安后,她乖巧地坐在一旁,体贴的关问一句,“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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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喜了,景妃脸上是一脸的满足与幸福,给耶律上孝请过安后,她乖巧地坐在一旁,体贴的关问一句,“皇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歇息?”
耶律上孝盯着景妃的脸,却透过她看到了乌笑情,瞧瞧人家,有喜了是一脸的幸福,乌笑情那时是什么来着,惊恐,怕死,瞪眼……没一个词能让人形容得开心的。
“皇上,您怎么了?”景妃摸了摸脸,不明白耶律上孝为什么紧盯着她的脸瞧。
耶律上孝回了回神,突地开口道。“你觉得乌贵妃这人怎么样?”他记得乌笑情与景妃的感情似乎挺要好的。
景妃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乌笑情的滑胎一事,眼睛便起了氤氲,“皇上,乌贵妃没了孩子,一定伤心透了,皇上您要多多去看看她。”
耶律上孝没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好了,别哭了,笑情这事也是意外而已,孩子没了下次可以再生。”他说着这个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安慰的话,看着景妃的哭蹄,没来由的又想远了。
乌笑情貌似都没有眼泪的,畏惧他却又不是事事依着他,哪怕只是相拥着睡觉,她也可以摆出那种,你若侵犯了我,你就是禽兽的那种表情,全然没有一丁点其他妃嫔的柔情恭顺。
害得他每次都为了不做禽兽,而强忍着。
“皇上,臣妾想去看看乌贵妃可以吗?”看着耶律上孝走神,景妃重覆道。
耶律上孝的冷光突地射向景妃,富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景妃头皮发麻,“皇上,您怎么这样看臣妾?”
耶律上孝敛了敛神色,“夜深了,你早些睡吧,乌贵妃很快就会回宫了,到时你一样能看见她。”
说着,他便站了起来,走出殿门。
景妃恭送他的离去,却不明白为什么他半夜三更来了,现在又要走呢?
笑情要回来了么?
……………………………
“哈秋,哈秋”乌笑情揉揉鼻子,大半夜的谁说她坏话啊。
醒了,便很难再睡下,她用手枕着后脑勺,望着床顶。
现在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办法。以前都说那些诗人爱游山玩水似的,她本来想效仿一下的,现在却发觉,原来游山玩水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得有足够的银两才够。
首饰变卖得差不多了,那余下的银两也不够下半辈子挥霍,她想着,是不是应该找点有意义的事做做?
人生有了目标才充实啊,不是?
可是该干点什么呢?这是一个很苦恼的问题,现在她走到银国边境来了,这个熟悉又陌生无比的国家。
开个小茶馆?这盈利好少啊。
酒楼?不知道会不会扑啊。
服装店?已经有个很有名的紫衣斋了。而且做老板风险太大,包不准一个不好运,把老本都亏了进去,那就心疼死了。
如此畏手畏脚,她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乌笑情自我鄙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明天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哪里招工的,做个安份的打工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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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畏手畏脚,她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乌笑情自我鄙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明天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哪里招工的,做个安份的打工仔算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以前平凡得上班族成宅女,就想着成为个有钱人,过上点富贵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