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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早知就早这招了,也省得走这么多弯路。
“对……对不起,夜行衣。”紧捂着被子,乌笑情决定诚实地给别人道歉。
虽然她是第一次,虽然她是女子,可是如此强行的作风,呃,在潜意识里,她还真的就信了夜行衣所说的。
夜行衣睁着大眼,显示着所受到的惊吓程度,为啥这戏的走向跟他想象得不同?
无论经过是怎么样的,结果一定是她哭着喊着要他负责才对的吧?!
乌笑情没有瞧见夜行衣的惊讶表情,她还在想着,到底要怎么说,才能不让夜行衣执着于这事。
但是,无论如何,先道歉总是没错的吧?
“露水姻缘,你,你还是忘了吧。”思考良久,乌笑情就只思出了这么一句没营养的破话来,差点没把夜行衣给气死。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反应跟他想象中的差了那么远?
露水姻缘,他跟她的怎么能算是露水姻缘呢?想着不禁有点火了,可是脸上表面得却是欲泣的委屈样,“我是第一次。”
刷的一下,乌笑情抬起头,双眼看进夜行衣的眼里,那饱含着某种晶莹的东西的眼里,似乎只要她再残忍的说一个字,晶莹的东西就会化成俗话中的泪水落下。
“不是吧?”她用怀疑的语气看着夜行衣。
“宋国有规定的,皇子间的第一个王爷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正妃的,不然爵位就要收回。”
乌笑情脑袋子里像是涂满了浆糊,回荡着夜行衣口中的没完没了的一字,不过,总算中心思想还是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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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脑袋子里像是涂满了浆糊,回荡着夜行衣口中的没完没了的一字,不过,总算中心思想还是捕捉到了。
他是第一次,没错!!
“你们国家的规距真奇怪。”这是乌笑情在理清思绪后,回答得较正常的一句话。裸露在外的手臂,饱受着冷空气的催残。
唉呀,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啊,就给她来这么一个惊喜。
“所以,你要是敢不负任的话,我就死给你看。”夜行衣很激动地嚷着,然后被子掉了下来,露出他的胸膛。
“什么?”乌笑情受得惊吓不小,如此壮举是女人做的才对的吧?
脑袋无法控制的又‘嗡’了一下,乌笑情眼睛竟盯着他的胸膛瞧了。
一抹笑从夜行衣里的嘴角弯起,“满意不?”
“满意。”无意识的回答着夜行衣的话,乌笑情怔住,对上的是他带着揶揄的眼,赶紧补充道:“我没其他的意思。”
欲盖弥彰啊!
“娘子满意就好。”
红晕在乌笑情的脸上散开,捂紧着被子,她提议,谈话还是在地上谈有可性,于是建议,“要不,你先穿衣服?”
夜行衣笑着摇头,“不,你先穿。”
脸又红了几分,乌笑情这会才发现,原来她不是不会脸红,而是以前那些个程度的事没法让她达到脸红的沸点。
如今达到了,就红个不停,血液不听话的老是往上冲。
她先穿?乌笑情眼睛找寻着衣服的所在,发现都掉在床下面了,而且凌乱得让她无语,不小心的又对上夜行衣的眼,她只得不好意思的移开。
一世英名就这样毁了么?她哀叹着。
“你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乌笑情卷着被子,觉得这样保险些。
“该看的都看了。”夜行衣开口,诚实的说道,差点让乌笑情滚下床。
正想回嘴,却该死的回眸一看时……“%¥%#”乌笑情不知道她自己说的是什么话,总之她觉得她的头很晕,眼珠子这会怕是在不停地转啊转吧。
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夜行衣就这么的这么的在她的面前呈现!!
乌笑情是怎么穿好自己衣服的过程是忘了,她只记得一穿好,就冲出了房间。可是出门后,她就傻住了,“这房间是我的啊?!”
挣扎着要不要倒回房去梳梳头什么的,就迎头撞来了早起的小夜,可爱的小脸扬着可爱的笑,“姨早,姨有没有看见我爹?”
“没有。”急促得有些不正常的回应从乌笑情的口里说出。
“哦,我没有找着爹,爹昨天答应我一早上给我压岁钱的。”小夜自语着。
乌笑情陪笑,祈祷着小夜快些离去。
“姨,你怎么头发也不梳好就站在外面啊?”小夜眨着眼,天真的问道。
乌笑情在他的注视下,眸子找不着焦点的乱看,“呃,这个,现在空气好嘛,呼吸呼吸一下,这个梳头的事,不急不急。呵呵。”
“奇怪了,爹这么早不在房里,会在哪里呢?”小夜又把问题绕到夜行衣身上,乌笑情不自觉地看向屋里头,希望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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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爹这么早不在房里,会在哪里呢?”小夜又把问题绕到夜行衣身上,乌笑情不自觉地看向屋里头,希望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嗯。”
小夜为什么还不走啊?夜行衣你千万不要出来啊,在这两个关注的问题里,乌笑情挣扎,祈祷着,只要两者其中有一个如了她的愿,事情就安然了。
可是,她似乎运气不足。
就在小夜要离去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伴随着开门声,乌笑情立马就被石化了,阿门!!
小夜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乌笑情,“姨撒谎。”
夜行衣衣着不怎么整齐地站在门里,说实话,他这是故意的。
“我没有。”乌笑情说着谁也不可能相信的辩解。
“爹,你跟姨要成亲了吗?”他眨着眼睛,脸上露着笑。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会小夜的笑是不那纯洁的?乌笑情甩甩头,一定是她的错觉,一定是这样的。
“这是你的压岁钱。”夜行衣给了小夜一个红色的钱袋,眼角睨了一眼乌笑情,见她似乎还在石化中,便体贴地打发了小夜。
小夜是怎么走的,乌笑情不清楚,反正她回神时,已经没有小夜的踪影了。
“你故意的。”瞧着他衣衫不整的站在门口,乌笑情控诉,他就是要败她的名声。
“只是巧而已。”夜行衣挺温柔地争辩着,嘴角好心情的挂着一抹笑。
“王爷,早膳备好了。”世上的事真的有这么巧么?乌笑情转头看向来人,张虎脸上是不苟言笑的表情,可是越是如此正经,就越让她觉得不自在了,平日里,他脸上可是有带点点笑的。
“嗯,知道了。”
她知道,不消一会,这全王府上下都知道她与夜行衣有染了。
手有些烦燥的抚着额头,为什么事情变成她烦恼了呢?对啊,为什么是她烦恼,而不是夜行衣呢?如一道灵光般,这个想法就在乌笑情的脑海里冒出。
“夜行衣,我不用你负责了。”她试图在如此的时刻为自己挽回点权利。
可是太迟了,她一开始的反应就不对了,现在挽回也无济于事,只见夜行衣很负责任的道,“过几天,我带你回皇宫见过父皇母后,然后择婚期。”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考虑一下。”乌笑情不放弃地劝说夜行衣。
一个箭步,夜行衣就到了她的面前,丹凤眼里闪着危险,他将她圈在怀中,注视着她,“这是最后一次你拒绝我,而我,不答应。”
好,好酷的对白。
第七十一章节
如此英勇,如此果断,溅起的水花衬托着她的决绝,抛洒向旁边那个无辜的他。
低垂着眼眸,瞧着那一粒晶莹无比的水珠在鼻尖处盈动着,似乎在考虑着滑下还是不滑下的问题,夜行衣一个抬手,说不上温柔地擦去。
“该看的都看过了,这么慌张做什么?”他开始有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乌笑情手应景地捧在胸前,难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被看光光的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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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手应景地捧在胸前,难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躲避被看光光的命运吗?
眼见着夜行衣不厌其烦地将刚穿上的衣服又解开,乌笑情的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你干嘛脱衣服?”
夜行衣将腰带解开,“衣服湿了。”
汗,从乌笑情的额上滴下,“你可以去房里换啊。”
外衣被夜行衣顺利的剥去,他头也没抬的说,“湿了,如果不泡澡的话会着凉。”
什么破逻辑?乌笑情不解,可是他却来却麻利的脱衣动作,终于在他要脱去那最后的一件时,她尖叫着将自己整个身体藏下水,只露出下巴以上的地方,“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乌笑情还是想庆幸地祈祷一下。
“不能。”他的拒绝让乌笑情的希望彻底地毁灭,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他一开始就是想设计这该死的鸳鸯浴……
乌笑情闭上眼,只觉有水纹漾起,身体的周边浮动着水浪,他下来了吗?
眯着眼,偷偷的睁开,却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乌笑情不由得地向后退步,直到抵在最边沿,无处可退时方才停止。
可是她退,他却进,然后大方的伸出手将他禁锢在双臂间,以防她又走向左或右的。
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乌笑情只觉脸上的热度难耐,一阵困窘,她不得不的开口说话把这些暧昧给冲散掉,“喂,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夜行衣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乌笑情觉得此刻的她思路受到正常的干扰了,都什么时候,还讲这样没用的废话。
而夜行衣的表情证明,她说的的确是废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