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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怔住,反应过来的时候拼命的想要从裹住她的被子里挣脱出来,踢得累得一身都是汗,咆哮,“江睿,你这个没诚信的,你答应我的,你说了不公开的,不公开的!!!”
“由不得你,向晚,我就是太宠你了,实在太宠你了。”
向晚一直在叫:“你说了分手的,说了我们分开的。我要分手,要分手!!!!”
江睿急火攻心,每个毛孔的火星子都一闪一闪的,然后火星子想从毛孔里跳出来,江睿大口的呼了一口气,还是紧紧的箍住向晚拼命乱动被空调被裹住的身子,也同样是大嗓门的喊过去:“向晚!不可能的,我跟你说,我就是不讲诚信的奸商,我跟你说,我不同意!我后悔了。”
向晚的眼泪逼了出来。
江睿一看她那样子,更生气了,气得他用力勒住她的手臂都一直在抖:“向晚你太狠心了,你跟我在一起两个月,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说了那么多话,你一点也不感动,你一门心思的想离开我,向晚!你做梦!我江睿就是个认死理的人,我认准的事或者人就是认准了,雷打下来也不可能动。你有本事让老天爷来劈我!!!”
“你现在就必须这样跟我在一起,我给你买尊佛回来供着,你天天求他,求老天爷打雷,然后劈死我!!你虔诚一点,老天爷一定听得到你的愿望,指不定哪天我出门就被雷劈死了,你就解脱了,你就从此解脱了,你听清了吗?啊??!”
向晚乱叫,乱叫,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边叫一边甩头,人被空调被裹得全身是汗,头发也湿了,眼睛也出汗了,比身上还要多。
她要疯了,她真的想去死,她是不是可以求老爷立即打雷把她劈死了先。他那么执著,他为什么要那么执著,天下女人那么多,他江睿,怎么也可以找个比她好N倍的女人,她有什么好啊,有什么好啊。下对时可。
向晚那种抗拒跟江睿公开的泪,并没有获得江睿的同情,反而加重了他的暴戾之气,“向晚,你不用如此,你自己想想,想想我的好,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像那些出生名门的公子哥一样花天酒地,我低调的生活,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依你,你离开我,就不找男人了吗?你找个男人,一定能找个比我好的吗?他们一定比我更爱你吗?是,你现在是不爱我,我已经不计较了,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找个爱你的人,你这辈子才能幸福。”
向晚咬着唇,然后松开,她听见她的牙齿打着架的声音,发出轻轻的“得得得”声音,他的脸就贴在她的脸上,她的泪也往他的脸上流。
她问:“那么你呢?你不应该找个爱你的女人吗?你找得到的,你肯定找得到的,你为什么非要找我,我有什么好?”
“向晚,你很好,但我却不知道你哪里好,即便是我不知道你有哪里好,但就是这个位置里。”江睿的眼睛也很胀,有些泛着湖光,波光闪闪的,他皱了一下眉,喉头猛的一个滚咽,他修长的指,竖在向晚的眼前摆了摆,然后戳了戳自己的左胸处,哽咽道:“这里,这里知道吗?向晚,你在这里,谁也替不了。”
向晚哭得更厉害了,脸抬起来,下巴顶得老高,可是身子动不了,她拼命的喊,“江睿!江睿!你放了我吧!我求你,放了吧!!!”
江睿的大掌有些颤抖的去抹掉向晚脸上的泪,咬着牙,轻轻说:“等我把我自己放了那天,我再放了你,向晚,我是个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商人,我是个奸商,我没诚信,我没道德,我卑鄙无耻,我龌龊,我下流,我就是这么自私,我离不开你,你一离开我,我就难受,我不想我难受,我受不了我难受,我只能让你难受。只能这样,你就当我是个禽兽,反正你经常也骂我是个禽兽,我不介意,一直把这个禽兽做下去……如果这是唯一能留下你的方式。”
89:给我一百万
向晚终于折腾累得睡了过去,江睿打了个电话,大概是拜托别人把他要的东西送到他这边来。。
看着手里的一堆电话号码单子,再挑出时间,在C城惹得向晚摔手机的和昨天晚上那个时间点来电的,两个号码都是同一个,江睿又开始着手调号码的主人。
该打的电话,该表示的感谢,江睿一样也没少。
江睿一直在打电话,然后再挂,再打,再挂。
看着睡得很累的向晚,江睿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有些事就是没有缘由的,这不是征服欲的事,这跟征服欲没有关系,他就是要在她的心里扎个营,必须。
江睿也很累,翻了日程表,今天没什么安排,干脆再次倒在床上,想搂着向晚睡觉。
真乖,就是这个时候才乖,什么时候也乖不了,只有乖乖的睡着了的时候她才乖得了。
江睿刚搂住向晚,向晚就醒了来,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江睿,看着看着,眼泪就流出来了,江睿受不了她这副样子。越看越上火。
向晚的声音小小的:“江睿,江睿,别公开行不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们不合适公开,我们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好不好?”那个畜生说过了,只要她敢跟江睿走到一起,大方走到一起好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如果真那么做,她还怎么活?她还有什么脸活在江睿的面前?
“向晚,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情愿意做我一辈子子情人也不愿意做我老婆吗?”他是想娶她啊,她听不懂吗?他江睿不需要联姻,不需要任何人给他安排女人,他就要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当老婆,这个人,他觉得应该是向晚。
从情不自禁,到无法自拔,这个过程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渡的他都不清楚,哪时候开始的他也不知道,她是那么自然而然的渗透,他还能怎么办?他真的有想回到军阀时代,他就要强娶强夺。
向晚去拉他的睡衣,又摇又拽,可怜,担心的情绪一直在那双杏眼里漫延:“你别逼我行吗?”
江睿一直在恼火,音量也调大了:“向晚,一直是你在逼我,你在逼我知道不知道?”她都把他在外面那样的一副好性子逼成了这样,她还在说是他在逼她。
“那过段时间,我们先不公开,过段时间我们再公开,好不好?”再拖拖吧,再拖拖吧。
“不聊了,睡觉。”江睿冷冷的回答,松开向晚,翻了个身,然后背对着向晚睡。
向晚不可能睡得着了,刚才是累了,现在是清醒到不行,她轻轻的下床,然后穿衣服,准去拿包。
江睿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像是积着千年冰霜一样的寒,声音更是一地厚厚的冰凌子让人摔上去觉得又硬又冷又疼:“我说过,这三天不准出门。”
向晚站在沙发边拿着自己的包,攥得紧紧的,然后侧身看着床上躺着的江睿,“江睿,你没资格这么做,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想干什么?”
江睿冷笑,无所谓的冷笑:“是,你三天过后就去告我,说我非法囚禁你好了。如果我能够被判刑成功,你就自由了,你就不用盼着老天爷打雷才能劈死我了。”向晚吸了口气,他在赌吗?赌她不会那么做?她去告他?她会去告他?笑话,她不知道多希望他好,他把她想得这么恶毒,天天这样鬼混已经够好了,他还要那些个虚的东西干什么?“江睿,你拧个什么劲,你想要什么?就是我爱不爱你这件事吗?我爱你,我爱你可以吗?我很爱你,这样你觉得够了吗?”
说了,说了,就是这样,在这种清醒的时候说出来,大胆的说出来,爱又怎么样,就是爱。
江睿支起身子,轻蔑的看着向晚:“嗯,为了跑出去,终于肯说了,三天,三天过后再说你出不出去这事情。”
向晚仰头,无力的一仰:“我还要工作。”
江睿曲了腿,双肘撑在膝盖上,然后摁着额角,语气平稳的叙述:“我已经给沈耀打过电话了,我说我女朋友向晚女士累坏了,要休息三天,今天已经礼拜三了,正好下周一去报道。”
他还不止说了这些,他还跟沈耀说得明白,向晚是他的女人,耀星如果不想一天到晚的没事瞎折腾点出来什么事,就别一天到晚的打向晚的主意,他这个人没什么不好的习惯,但是想从他身上拔毛这种事是他的忌讳。
更何况这不是拔不拔毛的事,向晚现在就像他的骨血一样,她走了两天不到,他都感觉自己找不到方向了,缺氧了,窒息了,如果再久一点呢?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他的骨血,骨子里的血。
他的骨血,沈耀算个什么东西,想觊觎,他白日做梦呢?
向晚蓦地大大的一个转身,差点没有站稳:“你真的公开了?”
江睿转脸看着向晚的反映,语调平稳:“嗯,明天早上我会给你一本杂志看看,我江睿的声明。”
“什么声明?”她的预感非常不好,非常非常的不好。
“声明有个叫向晚的女人是我的女人。”
“你!!!!”向晚觉得全身都在抽搐,她连胃都开始抽筋了,一直抽筋,疼,疼得往地上蹲下去,她完蛋了,她完蛋了,她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了,她的末日就要来了,她躲到江州都没有用,她的末日还是要来的。
躲不了一辈子的,躲不了,什么都会找上她,只要曾经经历过的,哪能说抹掉就抹掉,抹不掉的,她自己都擦不干净。
“向向。”江睿一看向晚疼得五官扭曲,冷汗涔涔的样子,突然再也冷不了面,赶紧跳下床,走到沙发前把向晚抱了起来。
护在怀里,大手去抚着向晚捂住的地方,不停的帮她揉着胃:“向向,哪儿疼?这儿吗?胃疼?是不是有胃病,我带你上医院,我们去看看。”
向晚发着抖,脸上很快细汗变得大滴起来,整个脸变得光亮亮的泛着水光,很不正常的样子:“江睿,你想逼死我,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江睿吸了好几口气,搂着向晚,前前后后的摇晃着,声音都抖了,“不是,不是。向向,我没有。”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跟她好好的在一起,怎么成了逼死她了?他想她好好的,好好的在他身边,一辈子,就这样,活很久。
向晚无论如何压制不住心头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