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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这么该死的女人,在床下,正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她可以如此风情和万种,她可以满足他不同的体位和姿势,他们不停的尝试,变换,他乐此不疲,她奉陪到底。
他突发其想的把她架在腰上去了浴室,顺便拿了个枕头。
向晚到了卫生间,上半身被江睿摁趴在洗漱台上的时候她才明白江睿为什么要拿个枕头过来,那玩意是给她垫在大理石的洗漱台的边缘用的,她便隔着枕头,趴在台上。
被摁着身子,想要反着仰头,却觉得仰不起来:“江睿!”
“嗯?”
“我不要这样,像被强暴一样。”
“那我这次温柔一点,不强暴你了。”江睿在这种事情上兴致来了,只要向晚的身体允许,他是很少理会她的意见的,他有办法让她一步步慢慢卸掉防卫,与他裸裎相对,他说过,他太了解她的身体。
他掠夺或温柔简直是摧毁她表面坚强的那张盾的矛,他锋利无比,所向披靡,他英勇善战的在她身后驰骋,烧杀抢掠,将她洗劫一空。
空得她的灵魂好半天才回到体内,灵魂才刚刚装回体内,他的斗志又上来了。
枕头又厚又软,再也不像上次垫在江宅二楼那张书桌上一样的感觉了。撑起身子,双手撑在大理石的漱洗台上,凉凉的,但她的手心热热的,全身都热热的,前面是镜子,她可以看到自己全身的**红色,脸上更是,披头的头发乱糟糟的。
她看见他弯着身子,阖着眼睛在咬她的耳朵,咬得她全身在抖,她正抖着,又被凶狠的力道撞击得趴了下去。
由于比上次的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尖锐的桌角,没有他死死的捂着她的嘴,她放松了,不再担心害怕,她不再觉得他是在虐待她,不再觉得他是前世的冤家来寻仇,她只是觉得在她身体里的那股气息,只要是他的,无所谓在哪里,无所谓什么样的体位,她都能满足。
她的神识涣散到有些不清了,越来越模糊,却在这时,身后的人紧紧的顶住她,猛的捏了一把她的腰,压低声音问:“宝贝儿,若是安全期不安全,你怀孕了怎么办?”
“啊?”向晚一惊。
“会给我生宝宝吗?”他记得他以前是不喜欢孩子的,他也不是个喜欢乱给承诺的人,想让她替他生个孩子,意味着他这一辈子都想跟她在一起。
今天他这是第二次在试探她,其实他二十八岁,并不算小,如果结婚,有孩子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觉得很正常的事,也正是他一直纠结的不正常的事,他到了向晚这里,一切都不正常了,两个月就带她回去见老人,苏苓都没机会踏进过江家的那座院子。
现在她不想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心慌得要死,生怕一转眼,她又不属于他了,人是不是都这样,你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可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理智的分析任何一个项目,什么项目该做,什么项目不该做,得不到的,不会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不明的结果,他不打没把握的仗。
可向晚这一场仗,他一直都是一下有把握,一下一点把握也没有,就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他打了两个胜仗,却败了十次。有时候,并不是有信心就可以坚持的,需要的是实力和结果。
他现在居然要她给他一个承诺,他江睿,现在总是设法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要一个承诺。。
他必须要,他太不安定,向晚,他必须要查她,知已知彼,百战不怠,不是他卑鄙,不是他小人,他给过她民主和自由,允许过她保留她的自尊和骄傲,从来不打听也不去干涉,他想过等她告诉他,等她向他坦承,她不愿意,可他想跟她走得更远,他要把那些障碍全都清除掉,一个不留。
“想吗?”他又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她惊得差点叫,却心慌自己该怎么回答,他怎么会如此的任性和不理智,孩子?像他这种男人,想用孩子拴住他的人应该很多吧,那些女人巴不得不做措施,来个朱胎暗结,这样子也许就有了砝码,可是她知道他们这个社会层次的人会很注意,不会随意在外面留下自己的种子,绝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怎么会怀孕,都说了是安全期。安全期没有道理会怀孕。”
“你怎么知道安全期就一定不会怀孕,我是说,如果,如果不准呢,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呢?”
向晚呼了一口气,这不是多虑了吗,转头:“那等睡醒了,去买两片药吃吧,安全一点。”也以与就。
向晚这边的话才落下,身后的掠杀又开始了,这次一点也不温柔,是狠狠的,用力的,甚至有些粗暴,连他低头咬着她耳朵说的话,都是带着一股子狠劲:“我让你七十二小时都不准出门,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安全期到底安全不安全。”
她要他做她的地下关系的男朋友,他是脑子发热了才答应她的么?他要反悔,必须反悔,反正他说了,他是个奸商,诚信这种东西,让它滚蛋吧。
他江睿居然连个正牌男友都做不了,这个刺激真让他受得不轻。
“江睿!!!”向晚握着拳头,被撞得额上全是汗水,“你抽哪门子疯啊?”
江睿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向晚的臀上,继续他的动作:“抽的那门子疯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向晚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你满意么?”
九月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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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我江睿就是个禽兽(为红包疯狂加更,谢谢亲们)
“江睿!!!”向晚喊了一声。。
江睿狠狠的一个挺身,释放了自己,之后又急急的抱起向晚出了卫生间,扯过空调被严实的捂住向晚,把空调又调低了两度,自己扯过一条薄毯盖着,将她抱了起来。
向晚急:“江睿,我要洗个澡。”一身都汗嗒嗒的,难受死了,下面也要冲一下,她感觉有东西流出来了。
江睿喝斥:“不洗,我要看看,你这个安全期安全不安全。”
向晚全身被裹了起来,动了动脚,“你别这样无理取闹好不好?等下全流出来了。”
江睿依旧冷着眼:“又流不完,现在不准去上厕所,流出来换床单。”
他不是想这样冷着对她了,他就觉得怎么温柔,怎么好的对她都不过份,他乐意,他甚至乐意关起门来在她面前装可怜讨好她。
可是刚才那场爱做得他真是越做越觉得自己可悲,他二十八岁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爱一次吧,却遇到这么一条冷冰冰的捂不热的毒蛇。
说她怀念凌绍阳,压根不可能,为了不让凌绍阳找她,她的手机号码连江智都不说,宁默一直不喜欢凌绍阳,自然不会帮他。
说她想脚踏两条船吧,更不像,她说过不跟沈耀交往就肯定不会,他其实是相信她的,万分相信,她虽是冷,虽是心思深,但她总有一种东西是纯净的,他觉得他能望见她的眼底,有他的位置。
她昨天本来是要跟他亲热的,就是因为那个电话,对了,他今天还要去拿电话信息单子,他就不信,那个影响她的人他还给她揪不出来了。看她那个样子,生怕怀上他的孩子似的,她就是怕,第一次那个药,他看见她吃得那么痛苦,可她刚才还说,过会去买两片药吃。
他都向她承诺过,以后不要吃那种药,内分泌会失调,对女人的身体肯定是不好的,他不想图一时欢娱祸害她。
她却因为不想要他的孩子祸害她自己。
他有时候就是拧,拧得自己都有点讨厌自己,她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偏要让她有,她不准他公开,他偏要公开,他就要做她正大光明的男人,他要让全江州的人都知道她向晚是江睿的女人,什么狗屁沈耀,让他滚一边去!
她反抗,好,她继续反抗好了,他又不是没对她用过强,TMD,他就用强,强到她归顺的那一天为止,她要是一辈子都不归顺他,他就强她一辈子,TMD!真是撞邪了!
“江睿,我一身都是汗,去洗一下澡,不然我不舒服。”向晚声音很轻,带着点撒娇,她是了解江睿的,他真生气的时候那鼻孔都是一鼓一鼓的,眼角的肌肉都会时不时的抽一下,然后从那双精湛的眸子里流出来的光,是碜人的,恐怖的。
“去洗?好让我的种子全都流出来吗?你不知道精子奔跑的速度很快吗?你去洗也来不及了,不如多等一会。”
“好好好,等就等。”向晚也不跟他争,她可不想在大灰狼的嘴里去拔牙。
“你就这么自信安全期这种东西吗?”江睿躺在向晚旁边,盖着一条薄毯子,紧抱着她,却也白了她一眼:“很多宝宝都是安全期怀上的,向晚,你要相信,你有这个实力。”
向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江睿一看到向晚的神色,心里那个烦躁啊,一说到安全期会怀孕,看她那样子,跟谁欠了她两千万似的,那么纠结,那么不痛快,他敢说,他这辈子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失败无数次的感觉,向晚让他体验了个彻头彻尾。“你是不是想着就算不安全也没关系,出去了你再买两颗药来吃?”
“我告诉你,别打这种主义,七十二小时的紧急避孕药,你是没机会吃了,我等会打电话给沈耀,就说我要让负责MC的业务代表去公司。或者直接跟他说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要再请几天假。就这样。”
向晚越听越心慌:“江睿,你答应我的,不公开的。”
“我没诚信,过了七十二小时,我拿个喇叭到马路牙子去喊,就说我江睿是个奸商,没诚信的奸商。”
向晚急得想要挣脱裹着她的被子,可是踢不掉:“你这样有没有意思啊?”。
“有意思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他懒得跟她耗了,再这么耗越整越没地位了,他以前介绍出去还说是正牌的男女朋友,后来好了,有点像绯闻男女朋友了,现在更好了,直接从地上转为地下了。
他越活越倒退了。
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来都是更上一层楼,小丫头片子害得他都活回去了。
“向晚,你跟我呆在这里呆三天,过了紧急避孕药的时间点,才出门,然后我们开个发布会,公开我们恋情。”
向晚怔住,反应过来的时候拼命的想要从裹住她的被子里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