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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矜持点-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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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不上气。
她又回答错了吗?为什么还要亲她?还要摸她,还要去弹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还要去任意的揉捏她?
难道不管她说是或者不是,江睿今天都要把她给办了?不能的,不可以的,她和凌绍阳谈了三年恋爱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准备。
小手抵住一直紧紧压迫着她的胸膛,撑开他:“睿哥哥放开我,我已经说了你很重要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江睿眯了眼,那危险的气息再次笼罩在了他的身上,鼻翼在廊灯的照射下有了阴影,很坚挺,像笼着怒气的王者,用几近嗜血的锋利的眸光紧紧的凝着向晚,绯薄的唇勾起邪肆又阴冷的弧光:“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我这样对你,你故意说我很重要来搪塞我的?啊?”
向晚纠结着怎么回答,腰上一紧,有力的长臂紧紧的禁锢着她,大步朝卧房走去,她感觉到江睿每走一步,脚下都似乎很用力,他又生气了,他怎么这么容易生气,为什么次次都是她来招惹她生气。
“江睿,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你不是男人!”向晚哭了,在她被扔到床上,江睿压在她身上后,哭着喊道。
看着向晚哭,江睿不是无动于衷的,可是他觉得有口气真的咽不下去,她不但为了要去看凌绍阳而愿意跟小铃当绝交,她还敢搪塞他,她居然敢把他当成三岁小孩子来骗,谁借给她的胆子?“那我要证明一下?向晚,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你才敢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向晚被吓得六神无了主,只管去打江睿,去推他,怕他接近她,“谁要你对我好的?谁要你对我好的?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开,走开!”
向晚越是抵抗,江睿越是火气大,更加不放松她,捏起她的下巴,脸上露出来一计无比凶险的笑,“走开?走开你想干什么?去找凌绍阳?向晚,你没机会了,从今天过后,你再也没脸去见凌绍阳了。”
向晚一点都不傻,俗话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明白江睿说的没脸见凌绍阳的意思,他要毁了她,毁了她的清白,她哭得越来越汹涌,“江睿,我恨死你,恨死你了!!”
江睿视而不见,她反抗他的暴力而飞舞的手被他用她身上褪下来的内衣绑了起来,“向晚!我说过的,你最好别欠我,否则你还不起!”
向晚绝望。小说上的男主吻女主都说那吻如春雨一般温柔,可是江睿不是她的男主,因为他印在她身上的吻又狠又重,跟狂风暴雨似的,不对,应该是台风和龙卷风。
他几乎是在咬她,他恨不得咬死她,然后他去亲她的脸,去亲她脸上的泪,动作才又轻了下来。
向晚恨江睿,恨得要死,江睿就是个魔鬼,他和凌绍阳的吻不一样,凌绍阳每次吻她,都会克制,因为她不同意他们之间有进一步的发展。
可是江睿这个疯子,他自己疯了,他也要把她弄疯,他啃咬她,有时候还故意在她的腰上或者肩上咬一口,咬得她叫起来喊疼。
他还说,叫她记住,那是他江睿咬的,以后也只能他才能咬她。
他凭什么,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跟宣告似的说这样的话。
现在他就像一条蛇幻成的魔鬼,吐着有毒的火化成的蛇信子,在烧她的脖子,在烤她的耳心子,在烙着她的灵魂和她已经不堪撩拨的血肉之躯。
现在连他的指腹都带着火种,在她每一寸皮肤上擦起火花,那火种窜进她的身体里,来回的贯穿焚烧,要把她活活烧死,他是魔鬼,他本来就是魔鬼,他现在要把她也变成魔鬼。他在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呼吸着令人发颤的气息,他也要逼着她也变得跟他一样,他的身体里都是有毒的火,他想把他的毒火也传给她。
向晚可悲的想要压抑身体里跳动的火苗,刚一压下去,又被他的毒勾了出来,然后那火苗子从里到外的满身烧着,烧得她的灵魂快要脱离**,抓也抓住,追也追不上。她就像被火烧起来的热气球一样,飘到天上去了。这种感受真是让向晚羞愤至死!
那裙子是江睿买的,腰侧的隐形拉链很容易就找到了,他要去拉开它,可是身下的人并不配合,他恼得难受,全身都崩着,他立刻就要要了她,可是他讨厌她的身上还遮着任何一块布料,他要她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都呈现在他的面前。
那么撕了它。
对,撕了它,也撕了她!
在向晚的心里,江睿是温柔的,绅士的,风趣的,优雅的,笑容温润如玉,他是个谦谦君子,不是她一个人这样说,每个人都会这样说,即便他总是上些娱乐版的绯闻,外界对他的评界依旧很高。
可是这么一个谦谦君子为什么就对她一个人这么禽兽?
他可以单手困住她,骑住她,然后单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她不敢去看他**的身体,他贴下来,贴在她的身上,身无寸缕里的肌肤之亲,在小说里本应该是梦幻而美好,心悸而神往的。
但是向晚没有那种感受,只是被江睿浑身的毒火熏出了烟,迷得她失了方向,每每清醒的时候,她又被熏得晕掉,全身无力。
她力气用光了,却还在反抗,可是那种时不时燃烧着的火种不停的卸掉她本来的力量,烧得她浑身瘫软无力,她拼了全力才挣脱了那个束缚着她手腕并不是很牢的内衣带子。
可那突如其来,仿佛爆裂似的痛楚袭来之时,她连哭都哭不出来声了,连一口凉气都快吸不上来了,本是燥热难当的身子却突然间冷汗涔涔。
从小到大,她没有这样痛过,明明已经飞出体内的魂魄又快速的回到体内,和那种痛感搏抖。
全身都想要分解那种痛感,力量冲破喉咙,嘶力哭喊,力量传到指尖,紧紧的抓住床单,全身抖得厉害,可是痛依旧是痛,并没有得到缓解。
她去躲那股痛,她越躲,每退一寸,那痛感又跟着身上的人一并追了上来,继续逼近她。身上的人壮硕有力的肌理,每一块的跳动,都可以让女人垂涎,他不仅仅是脸上长得漂亮,他的身材,真是好到完美,可是她不得不去躲,属于他的气息贯穿在她的体内,快要把她撑爆了,她觉得她不退,她就要死,直到她的头已经抵到了软软的床头。
她痛得去打他,去咬他,把他的肩膀都咬出了血,她鬼哭狼嚎似的让他滚,可江睿并没有滚,依旧逼她。最后她求他下去,她说她痛得快要死掉了,快要死了。
江睿抱着她,然后不动,一下都不动。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不对,不是一闪而过,而是记在脑子里很久,那天在她公司的电梯口,她咬了那个男人,她吐了,吐得很厉害,那个男人说,她身上什么地方没有摸过?那时候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想这世上怎么会这么肮脏的男人?那种像个流氓一样的样子也配在那么干净又灿烂的向晚面前说那样的话吗?他甚至有一种同样令他难以接受的想法,向晚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简单,全身没有一处没被那个人摸过,那么,她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吧?虽然她跟他说,她并没有和凌绍阳同居。
他打了那个男人,像是那个男人跟他结了私怨一般,狠狠的揍了那个男人,失控到自己都觉得可笑。
他说过的,他要慢慢把她弄到手,可是他却等不及了,他也不能再等了,向晚必须是她的,从现在开始,一刻也不能再耗下去。
他感觉到了,她是第一次,那一层阻碍他进攻的圣洁的膜是被他刺破的,他不是不感动的。甚至是激动的,这完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刚才他是被怒火攻了心,才会对她那么粗暴,他其实应该温柔些,他搂着她,想让她平静一阵。
向晚以为就此结束了,再也不用感受那种撕裂的痛了,可是她大气还没有喘上几口,那疼痛又随着身上的人慢慢的晃动而更加清楚起来,她想杀人,想把压在她身上的人杀了。
向晚又开始叫,她说她想死,她想立刻死,她威胁江睿,若他再敢动,她就咬舌自尽。
江睿的大掌握住向晚的后颈,滚烫的吻,点在她颈侧,舌尖游走,滑进她的耳心,用灼热的气息化成电流,击至她的全身,他感觉到她的战栗,满意的笑:“我的小东西,咬舌死不了人,那是小说里写来骗人的,最多以后变成哑巴而已,难道你想以后跟我做、爱的时候只会“呜呜”的叫而不能骂了吗?很亏的。”他又去吻她,只要他能吻到的地方,一处也不放过。
向晚又想死了,还有以后?她不服,她抗拒:“谁是小东西,谁是小东西,谁以后还要跟你做……”那个字,她居然说不出口,她真的想要咬舌自尽。
江睿停了动作,这次长臂穿过她修长白皙,美丽得像天鹅一般的颈子,圈住她,胸膛便贴在她的柔软上,刚与柔的交融,让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属于他的气息还在她的柔美里,包裹得他透不过气,紧得他动一下都是要命的刺激,声音低哑,带着宠溺:“我的小东西,以后你就是我的小东西,小东西,我江睿的床,不是谁都可以上的,女人,我很挑。所以,以后跟我做、爱的人,当然是你。”
向晚几乎疯了,边哭边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是自愿的,是你强迫我,你强迫我!”
“小东西,你是有多厉害,可以把我逼得要强了你?以后在我的身边,不准惦记着别的男人,懂了吗?”向晚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尖游弋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他的头发,又粗又硬,刺得她的胸脯或脖子痒痛痒痛的。他的鼻息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泼洒,撩泼得她要疯了。
刚有的快感,很快又被下身的痛楚所掩埋,什么叫死去活来?这便是吧?
这辈子她不想再见到这个魔鬼,这个衣冠禽兽,他在外面光鲜漂亮,衣冠楚楚,他现在就是个禽兽,衣冠禽兽非他莫属!
他不是人,他是个强、奸犯!
她今生今世都要跟他划清界限,永生不要再跟他有交集。
想起王菲唱过的一首歌——我们的爱情像一场战争。
现在用在她的身上就是——我们的爱,做得像场战争。
她一直在跟江睿战斗,她是战败方,她节节败退,他一直在趁胜追击,她的体力消耗不过他,她没有他高,没有他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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