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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酒店睡一觉。”
“那你错了没?”
边缘的小渔村在盛夏的夜,滔声阵阵,陈旧的废弃木船偶有两艘不规律的躺在岸边,这里并非旅游区,也无人打理,远处有灯塔过来的光,不明不暗。
向晚这才觉得自己是真傻了,“哦。”
他的舌尖刮过她的耳心,揶揄道:“小巫婆,你就盼着在车上**一次吧?所以死活不肯去酒店?”
向晚听着毛孔都立了起来,这个贱人,一个小时不到,就开始不正经了,“你就正经不了三分钟。”
“小巫婆,你的爱好,可真真是不一样,不过你喜欢在车里,我就陪你吧。”
江睿抬了抬屁股,顶了向晚两下,一巴掌拍在向晚屁股上,催促道:“喂,我都说过了,我欠睡,欠你睡,你赶紧的啊,快点啊,赶紧把我睡了啊。”
99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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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小巫婆,我要全套
“不准打!让我想想,别这么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全套吗?”向晚气势也上来了,大不了就是她在上面嘛,大不了就是都由她一个人来嘛,蹂躏他?狠狠的蹂躏他,她早就想好好的蹂躏他了,虽然被他蹂躏也是件很爽的事情,但是这不一样,主动权也是一件感觉很不一样的事情吧?
“哟,小巫婆,你可别赖啊,我要的可是全套啊。”江睿很神经的又把已经脱掉的T穿上。
向晚问,“怎么了?不来了?”
一咬牙,“小巫婆,你今天要惹我,非得治治你不可,你不给爷来全套的是吧?爷给你来个全套。”
男人的唇齿或咬或刮着女人的肌肤,慢得令人发指,车外是涛声阵阵,车里呻吟浅浅,女人伸手掐住男人结实的手臂,颤声道,“江睿,你这样折磨我,非君子所为,你是个小人。”
“什么?”向晚一下子被江睿弄傻了,“喂,江睿,你犯得着这样吗?大家不就是行个夫妻之事吗?你居然这么斤斤计较,都脱了衣服你居然还要重新穿上等我来给你脱?你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我要给你做全套,你不是嫌我眼神不够柔情似水,动作不够温柔嘛,我一个伪革命肯定是个不学好的,哪里能做得那么好,所以我也不怕被开除党藉,你爱杂杂滴吧。”
“向晚,你跟我说,你是不是错了。”看着向晚握着拳头打着放平的座椅,俯身开始啃咬她的小馒头,松开后,又去舔她的耳心子,哑声问,“怎么样?”
江睿终于满意的跟向晚互换了位置,本想享受一下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有温柔的脱衣服的动作,可是嘴上诱人的唇刚刚离开,下身便被突如其来的紧致深深的包裹住,江睿伸手一把握住向晚的腰,用力的掐了她。
“你!”
江睿坚贞的扬了头,“不干,每次都匡我,上次就匡我,用全套骗我为你做牛做马,现在又想抵死不认,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吗?我坚决不会再听你这个伪革命的一派胡言了。”
“睿哥哥……”向晚绵绵的唤了一声,面对江睿的愤怒,她只是低下头,温柔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没有动作,头发铺开,小手滑进T里,柔软的掌心,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游走,时不时的指尖轻轻掠过,撩得他一阵轻颤。
当向晚慢悠悠的滑到江睿边上睡下的时候,江睿愣了一愣,“喂,向晚同志,干什么?”
向晚扑哧一笑,干脆衣服也不给江睿脱了,也不趴江睿身上了,这个贱男人,明明已经紧硬如铁了,还跟她耗着,他能忍,好,她倒要看看他有多能忍。
江睿嘴角扬起胜利的喜悦,“斤斤计较?小气?向晚,我跟你说,我可是个生意人,我不但斤斤计较,我还两两计较,钱钱计较,分分毫毫都计较,懂不懂什么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这不是小气,这是原则。”
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的胸膛上,响响的,江睿揉着小心肝:“做错了就做错了,还死不认错,向晚不是个好同志。”
向晚知道,其实他也是忍得难受,就是要在这种时候跟她拼一下,“我错了,我错了,我来吧,我来全套。”俗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已,以江睿的毅力,怕是折腾到明天早上也不会罢休,要是换了昨天,他肯定把持不住,昨天吃了顿饱,今天定是能忍好一阵的。
咬牙:“向晚,这就是你给我的全套?!”他的T还在身上穿着,没脱,这女人自己的裙子也还没有脱,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呢。
她故意的?
“向晚,你匡我。”江睿的声音微沉,低哑,有点幽怨,还有些不满,但最终收尾的音是无可奈何。他的全套没了,但是又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真是太不争气了。
“向晚,你真没意思,每次这时候你就耍赖,你除了会耍赖你还会干什么?”江睿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压住向晚开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这次向晚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打开江睿的手,尖酸的说道:“江睿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点,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她快到高点之时,求他助她一臂之力,他懒懒的说,“下次别在这种事上面耍心机,要吃亏的。懂么?”
她吧,是他挑衅她的。
“江睿同志,我一个伪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废什么唇舌了,不如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
“江睿是个好同志,你来!”
江睿一愣,“向晚同志,你居然说你学习能力差?依我看,未见得啊,你学话学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
向晚本来就被江睿搞得兴致掉了不少,脱江睿衣服的动作也很是粗鲁,马上就被江睿捉住了手腕,“向晚同志,你给我说你这个是全套?向晚同志,脱衣服怎么脱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夸下海口要给我来个全套?”
“不是正在给你脱嘛!”骑在江睿身上的向晚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在脱衣服吗?脱还要按规矩吗?全套里面包括了怎么脱衣服?
向晚被江睿的理论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准备从江睿身上下来,却被江睿一把摁住了腰。
“那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
“哪有匡你,其实我又不懂。”向晚双肘撑在江睿的身上,裙子的下摆,散开,遮住了所有羞涩的春光,灯塔路灯过来的微弱的光,在车里显得稀薄,但江睿依旧可以看清向晚那双纯净的眼瞳。
错必须得认,而且必须认得很虔诚,用行动表示,温柔的吻他,额头,眼睑,鼻子,唇,脖子,耳心子,胸膛,每一寸她能触及到的肌肤,都认真的吻过去,直到他满意。
“嗯,我说的。”
想要他不给,他的力气比她大,她想自己争取,他却按住她的腰,她半分也动不了,打他也没有,他说她这是在给他搔痒。
“咦!!”江睿牙痒啊,他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爱杂杂滴?没听错吧?
“脱?拜托你,虽然车里现在没开灯,但是灯塔和路灯过来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向晚同志,拜托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点,拜托你的动作再温柔一点,OK?”
她连连点头,不停的说,“懂懂懂,下次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他的手,于她而言,永远都是带着火种并藏有魔法的,那一双手,可以将她无辜清纯的眼神在顷刻间捏碎,碾成末,化成烟。
江睿挑眉,得意道,“来啊,怎么不来,全套啊,我等你来脱。”
向晚抬的,五指一并,“停!打住,我败给你了,行不行?我给你脱,行不行?爷!”
疯了。
“咦?向晚,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如此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记得了?你想抵赖?我可跟你说,别想在我面前抵赖,我可是你的录音笔,马上给你来个情景重现你信不信?”
“你说的?”
江睿这一听,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向晚:“向晚,你的全套呢?”
“小人,你说谁是小人?”
呶起的嘴,无辜的眼神,他刚要责备自己的苛刻,她的腰却猛的抽动了一下,江睿又是一口凉气吸上来,再次看着向晚的时候,她的眼神依旧无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江睿双手枕在脑后,晃了晃脑袋,音态慵懒道:“皇后甚得朕心,宽衣吧。”
皮带被弹开的声音,裤链的被拉下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一阵乱响,小内内被扒下,向晚想要撑起身子,却被江睿摁下。
江睿最擅长惩治向晚的办法,又派上了用场,如江睿所料,前一分钟还趾高气昂的向晚,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
连衣裙被撩高,她不脱他的,他也不去脱她的。但他的手一刻不停的撩拨,衣料下面的小红梅变成坚挺的花骨朵。
这海边又没人,怕什么?
女人心想着这下折磨够了吧?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总算是熬到头了,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男人脱了裤子也只是挑逗她,反反复复的也只是在她的身体外画着圈。
他听着她的惊呼,看着她逐渐变幻的眸色,勾唇,笑得很狐狸,她本以为她在上面就可以占个主导地位,哪晓得最后还是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变态好了,他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变态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
195:没事,安全期
是向晚把他骨子那些喜欢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出来,别人他还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欢折磨向晚,被他折磨得越可怜,他越高兴。
白色的卡宴在海岸边上一阵阵的晃着,很有规律和节奏,江睿准备到高点放到体外,却再次被向晚用双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带,喘着娇弱的气息,“没事,安全期,前天刚结束。”
这种事,没人愿意在体外释放,被向晚一说,下腹一紧,“嘶”的抽了一声气,低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头,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
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在江睿耳里,那是最优美的乐章。
向晚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快迟到了,蒋小姐可以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