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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俊,女的俏,再配上默契的互动,简直就是令人欣羡的一对。在场观舞的人儿无不为他们鼓掌喝彩,送上默默的祝福。当然这并不包括站立一旁暗自饮恨的韩晓雅。
一曲既毕,二人不好意思再占据整个舞池,手牵手,有点意犹未尽地步下舞池。
“副会长,赏脸跳支舞吗?”脚步才刚步下舞池,卓承亚便遭到主动出击的韩晓雅围堵。
“抱歉。我有舞伴了。”前一刻的柔情笑脸在对上韩晓雅后,顷刻消失怠尽,唯有淡漠的冰冷。
这就是她抛却矜持换来的对待?那温润如玉的副会长呢?看着那有点陌生的脸容,心一阵刺痛,韩晓雅竭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涎着笑脸把目标转向袁沫沫道:“沫沫,相信你不介意……”
韩晓雅的话还没说完,袁沫沫已笑着抢白道:“抱歉。我没有出借舞伴的习惯。”
开玩笑!真把卓承亚借出去,受罪的还不是她?这家伙在某些问题上可是很小心眼的。再说了,她也没大量得亲手送出自己的男人。
“袁沫沫!你……”这一唱一和直接把韩晓雅那刻意装出来的修养给轰掉,精致的脸容紧绷得有点扭曲,一双明眸仿佛想把她吃进肚子里一般,纤纤玉指直指着袁沫沫的脸,整个形象就如身穿华丽礼服的母夜叉。
“不就个舞伴嘛!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随着这吊儿郎当的男声响起,一只大手猛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看似温柔实质霸道地压下韩晓雅的手。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哪位爱慕者来撑场。可当袁沫沫看清白色西装下的脸容时,不禁有点同情韩晓雅了。陆子凌绝对不是来给她解围的!
“是你?”回头一看陆子凌那副流里流气的德行,韩晓雅的火气没来由又涨了几分。
“不就是本少爷嘛!怎么?缺舞伴啊?见你可怜,本少爷就免为其难地陪你跳一支舞吧!省得你到处跟人借舞伴。”简单的一番话把韩晓雅彻头彻尾地羞辱了一番,直气得她当场赏他一巴掌。
奈何她手才刚扬起,某人的动作更快,一下就攫着她的手腕,令她无法动弹,只能干瞪着喷火的美目。“你……”
“啊!韩小姐真热情!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与我共舞。也是,杵在这挡着别人谈情说爱确实不太好。那咱们就跳舞去吧!”语毕,他便压制着韩晓雅的双手,强行把她带离。临行前,还故意回头给袁沫沫抛了个媚眼,顺便气气他那可爱的小侄子。
袁沫沫依偎在卓承亚的怀里,有点哭笑不得地目送着被钳制得死死的韩晓雅。“承亚,是不是外表温和无害的男人最难缠?”
卓承亚低头瞧了瞧怀中认真的小脸,默然了。这算指桑骂槐吗?
“放手!陆子凌你这混蛋!快放手!”疯狂地扭动着被钳制的手腕,韩晓雅压着嗓子低吼道。若不是为了保持韩家的形象,她真想高声喊来保镖把这混蛋暴打一顿。
“啊?你确定真要放啊?”
“快放……啊——”话还没说完,陆子凌就十分听话地在她挣扎得最剧烈的档儿,毫无预警地松开双手,任由她失去平衡跌个狗吃屎。
音乐依旧,舞步却停了。
那一声惊呼惹来全场的关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的韩晓雅。
女王形象顷刻覆灭!
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淹得她想不顾一切地大哭出来。但她是韩家的女儿,她不能!在这种社交场合上,她绝不能给韩家丢脸!即使跌倒了,也要笑着站起来!
突然,一双手如救命稻草般出现在她面前。可当她发现手的主人正是害她出丑的作俑者时,刚涌起的感激之情顿时荡然无存。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得不为了保持形象而忍气接受陆子凌的帮助。那句违心的“谢谢!”简直让她如生吞了苍蝇般难受。
泰然站起,笑颜重展,女王气质尽现,一下镇住一众看热闹的心,顿时全场该干嘛干嘛去。
“韩小姐,够气场啊!”充满调谑的赞美声令惊魂甫定的韩晓雅直想撕了这男人的嘴。可是她不能!为了韩家的颜面,怎么都得忍!
恨恨地瞪了陆子凌一眼,韩晓雅冷哼一声,重重地甩开牵着她的大手,倾身咬牙搁下狠话道:“陆子凌,你给我记着!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语毕,她瞧也不愿再多瞧陆子凌一眼,踩着愤怒的步履前往化妆间。
盯着渐渐远离的背影,陆子凌脸上的笑容冷了下来,腥红的舌头舔了舔薄唇,迷人的桃花眼危险地眯了眯,一丝阴狠划过他的脸上,让人不寒而栗。
很好!又一次威胁他是吧?看来这娘儿还没吸取教训。无妨!他就陪她玩玩!玩坏了可是她自找的。
音乐悠长而舒缓,随着小插曲的结束,场内气氛回复活跃。一抹淡紫色的身影难得落单地出现在人潮中,往人烟稀少的方向而去,顿时惹来数道各怀鬼胎的视线……
潜估的猛兽蠢蠢欲动,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晚……
62第六十一章 被拐了
与喧闹的宴会厅相比;通往洗手间的过道安静得过份。澄亮的白炽灯光照得过道的墙壁一片惨白,莫名地生出几分阴深感。
地毯吞噬掉鞋跟的着地声,阵阵钝响在偌大的空间中回荡着;每一声都重重锤在袁沫沫心上,听得她心里直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打了个寒颤,她不安地瞄了瞄四周,决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像鬼片现场的过道。
加快脚步;可她还没走两步;一道不知从哪里冒出的黑影猛地扑向她,动作神速地完成压制工作,令她动弹不得。
正当她想呼救之际,一块不知加了什么料的白毛巾直堵她的口鼻;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她硬生生地吸入了大量的迷药,直接昏死过去。
察觉到袁沫沫已被迷昏,黑衣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扔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针筒,一脸狞笑地看着倒躺在地上的人儿。
黑衣人半蹲下,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袁沫沫细嫩的小脸,色迷迷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巡棱着雪白的娇躯,嘴角漾着淫,笑,“很快,你就会变一名荡,妇。”
话才刚说完,他还没来得及把针筒的液体注射到袁沫沫体内,颈间便猛地遭到重击,直接昏死过去。
“荡你毛!敢对沫沫动手动脚!找死!”早就潜伏多时的席熙语似乎对于揍昏了黑衣人还不解气般,又狠狠地送了他几脚。
紧绷着一张脸,他动作利落地抱起昏睡在地的袁沫沫,冷冽的目光划过地毯上的针筒时,又冷了几分。
幸好他假意合作,知道韩晓雅的全盘计划,不然沫沫都不知道要被那贱人怎么糟蹋了!她真以为他要的是沫沫的身体?他要的是沫沫的心!
居然使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来对待沫沫?不可原谅!韩晓雅!等着!他一定会让她为这次事件付出代价的!
阴狠的目光再次移到对袁沫沫动粗的黑衣人身上,席熙语心火一冒,又狠狠送了他几脚。末了似乎觉得还不解气,干脆捡起地上的针筒,往他身上扎去。
直到筒内液体注射得差不多,他才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抱着袁沫沫扬长而去,全然没察觉到安静的过道上除了他们还有另一个人。
陆子凌敛着脸容从隐身的石柱角落步出,朝某个光线死角打了个眼色,便半蹲捡起地上被遗弃的针筒。
凭着多年的医学经验,他从残留液体的颜色、气味已大概猜出这针筒里的应该是春药类型的药品。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猜测,作不了准。但,这里不是已有个人体实验品了吗?刚席熙语是给这人打了药吧?
陆子凌从口袋中掏出小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针筒包好,然后耐心地观察着那黑衣汉子的变化。
他陆子凌什么都不多,就是耐心特多,尤其是做实验的耐心。如果证实了那一针筒确实是春药,那他绝对会陪这蛇蝎女好好玩玩!想欺他未来的侄媳妇?没门!
随着黑衣人□某部份不断拢起,陆子凌黝黑的瞳仁益发深幽,玩世不恭的脸上罕见地覆上寒霜。
这女人的心肠果然够歹毒!很好!那他对她也不需手下留情。他生平最爱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腥红的薄唇越扯越大,最后构成诡异阴深的弧道。“白墨。”
“少爷!”一道黑影不知从哪冒出,恭敬地半跪待命。
“把这男人绑起来。”抛下命令后,陆子凌又回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啥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往宴会厅走去。
重返热闹的会场,陆子凌随手从侍者的托盘中拿起一杯红酒,锐利的桃花眼如X光般快速扫视会场一周。锁定那抹红色身影后,他漫不经心地朝柱子的阴暗角落打了个眼色,随即便若无其事地往卓承亚的方向而去。
朦胧的月辉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射在卓承亚修长伟岸的身影上,如梦似幻的光影打在那白皙近乎透明的俊脸竟涌现几分凄楚的错觉。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可眼角却流露出几许格格不入的落寞与悲恸。
晶亮的桃花眼黯了黯,陆子凌不自觉放慢了前进的步履,不忍打断卓承亚的追思。
今天是大哥的忌日。也就是五年前的今天,一场车祸夺去了承亚最亲爱的父亲。从此承亚便不再过圣诞节。平安夜,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今天能在韩家的宴会上看到承亚的身影,他真的很讶异,也很开心。他讶异袁沫沫居然有那么大能耐,让承亚放下伤痛,直面今年的平安夜;他开心的是承亚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不再纠缠于过去的愤恨。
对承亚,他深怀疚愧,只希望把本该属于承亚的一切还给他,同时好好守护他的幸福。这也算是替母亲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
突然,一名侍者打扮的男子托着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