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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人家懂么?”再说了,生之前您老的儿媳妇也不是我啊她的思想怎么可能有姐前卫。
“是是是,我们乡野村妇不懂得您大家闺秀的想头。”赵母气得围着桌子转圈圈,“看在你生了个儿子我们赵家有后的份儿上,你不生就不生!”
“好啊,婆婆您都说了,媳妇不生就不生。”秦晓晓把安静下来的狗不理放回摇车里,瞪大眼睛扮出一副天真纯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那媳妇可以沐浴了吧?您闻闻媳妇这身上,都酸了,再不洗可就臭了。您儿媳妇臭了不要紧,您可得想想您宝贝孙子不是?喂奶的老娘都臭掉了,这食品安全问题——想想就害怕啊,自己儿子的奶奶竟然叫孙子吃如此不干不净的原产地生产的食品,怎么能活得健康?”
“你就是说破了大天老身也不会让你沐浴!月子里沐浴是大忌!”赵母一锤定音,“羽娘你从今以后,再不要在老身面前说起‘沐浴’二字!”
“坐完月子也不行么?”秦晓晓声音里满溢着委屈。
“老身可没有那么说。”赵母走过来卷走了秦晓晓紧紧抱在怀里的换洗衣服,丢进柜子里,“好好看着狗不理,老身去给你煮个红鸡蛋。”说罢,哼着“小曲儿”出了屋门。
“红鸡蛋……”秦晓晓嘴角的肌肉又开始无规律抽动,安静片刻突然歇斯底里地爆发,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大叫,“天杀的、挨千刀的红鸡蛋!Shit 红鸡蛋!Fuck you红鸡蛋!吃了半个月了!胆固醇超标啊有木有?!姐还不想年纪轻轻就三高啊!”
狗不理小盆友骨碌着一双黑葡萄似的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瞅着床上发飙的娘亲瞧。
秦晓晓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儿子在打量自己,向右偏偏头跟儿子做起了眼神交流。见母亲搭理自己了,狗不理小盆友便不甘心自己躺在摇车里了,伸出粉嫩嫩的小手,一副央求秦晓晓抱抱的样子。
“你不嫌你娘亲臭么?”秦晓晓叹口气,弯身把狗不理抱进怀里,“你说说你奶奶,都不
叫老妈洗澡澡,还逼着你妈妈吃红鸡蛋。这都是迷信啊迷信,你老妈我一社会主义新好青年就这么妥协了……找谁说理去这个。”
狗不理歪歪头,听得懂秦晓晓的话似的。盯了自己娘亲半晌后,狗不理扬起肉滚滚的小手,在秦晓晓脸上印上了一个响亮而清脆的巴掌。
“哎你个小兔崽子!”秦晓晓佯作发怒,屈膝把狗不理放在自己腿上,开始双手给他搔痒,逗得狗不理一边躲一边“咯咯”直笑。
“你做什么呢?!”赵母左右手各端了一只碗进来,恰好看见秦晓晓“欺压”狗不理的一幕。将碗放到桌子上,赵母过去抱走狗不理,下巴一支指向桌子,“快去,先把饭吃了。”
“是,媳妇遵命。”秦晓晓面无表情爬下床,趿拉着大了好几号儿的鞋子走到桌边坐下,看着碗里的玉米粥和另一只碗里的窝头和红鸡蛋练习深呼吸。
“倒什么气儿?快吃,别一会儿凉了还得给你热!”赵母抱着狗不理向外面走,出去之前张口逼迫道,“我祖孙两个回来你若还没吃完……”
“是是是!”秦晓晓立马抄起筷子往自己嘴里扒拉玉米粥。
“这才像话。”赵母满意地点点头,在门口拿了一顶虎头斗篷给狗不理围上,抱着他出去晒太阳。
“唉唉……”秦晓晓半死不活地拿起碗里的红鸡蛋,把大头磕到桌子上,“咔嚓”一声脆响,“红鸡蛋啊,胆固醇啊……”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咬下去,三下五除二吃光了鸡蛋,抱着窝头就粥喝。
“姑娘今日可还好?”外出赶集的赵明佺回来,一进门便见到秦晓晓这个吃货在“吃”的时候露出上刑一般的表情,有些好奇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怎的表情如此痛楚?”
秦晓晓白了他一眼,拿筷子指了指桌上的鸡蛋壳继续啃窝头。
“姑娘还是忍忍,家里能拿得出的补品只有这鸡蛋了。”赵明佺苦涩地笑笑,“小生家里穷,没能力给姑娘做好的。不如,小生跟母亲商量一下,明日起,给姑娘一餐两只红蛋,如何?”
“噗!”秦晓晓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她使劲拍了胸口半天才把噎在喉间的粥咽下去,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才开口道:“我不是觉得伙食差,而是……能不能打个商量,以后我不吃这红鸡蛋了,行不行?”
赵明佺刚要开口,就听见门口声音传进来,声音坚定不可侵犯,斩钉截铁说出二字:“不行!”
原来是赵母带狗不理晒太阳回来。
看着赵母逆光的身影,联想到刚刚的语气,秦晓晓无助地垂下头——跟江姐那样传说中
神一样的人交流,费劲,很费劲,相当费劲。自己还是不要挣扎了,这红鸡蛋,老实吃吧。
☆、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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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个月马上就过去了。十月初八这天,秦晓晓把赵母请来,召开双边会谈,共同协商狗不理满月酒事宜,并将自己的沐浴计划提上日程。
“婆婆您看,这还有一个来礼拜,是不是该想想,这狗不理的满月酒席怎么办?”秦晓晓一面哄着在自己怀里不安分地扒自己领口想吃奶的狗不理,一面看着赵母的脸色,“要是办的话,现在请什么人,请多少人,该怎么坐席,上什么菜,可都该定了。”
“满月酒无非是吃上一天的流水席,哪里那么多事好商量?”赵母手里拿了个拨浪鼓摇得“卜楞卜楞”响,转移了狗不理的注意力,“再说了,‘礼拜’是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秦晓晓惊觉说漏了嘴,连忙打圆场,继而吃惊道,“吃上一天的流水席?这得花多少钱?家里的银钱,还够不够?”
“不够又怎样?”赵母叹了口气,“生了男娃儿要大摆,家里的银钱不够,又无处筹措,真真愁煞老身了。”
“若是流水席,岂不是与咱家无关的人也可以来?”秦晓晓皱眉,“这于己无用的铺张开销,可以省下的。”
赵母颇有兴趣地看向秦晓晓:“羽娘平日里从不过问家事,现在是怎么了?竟对这个家处处关心起来。”
秦晓晓眼珠子一转:总不能说姐一直都很贤惠吧?看这意思,这个梁羽娘不是个好儿媳,哪儿跟姐似的。顿了顿,在狗不理小盆友头顶亲了亲,秦晓晓回话道:“婆婆也知道,女子若做了娘亲,无论以前是一个多么疲懒怠惫的媳妇,也会为了自己的孩子,撑起一个家。如今媳妇做了娘亲,自然不能与过去的时日里一样,而是要为我的宝贝狗不理,撑起一个更加温馨的家。”
“说的倒是好听。”赵母脸上漾开一丝笑纹,“能不能做到就要看以后的了。现在你倒是说说,怎的省下流水席这笔开销?”
“我们,可以不开流水席。”秦晓晓轻拍着狗不理的背哄他入睡,“婆婆列出与咱家一向交好的,对咱家有过帮助的,还有一些亲朋好友,叫相公规规矩矩写了请柬送过去,邀人家来,开家宴。孩子满月,不必办得太过隆重,若是赶上有那些个要挑刺儿的,等孩子满岁抓周时再开个隆重的流水席补上,堵了他们的嘴,不就结了?”
“说得轻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赵母鼻子冷哼一声,“你这横竖都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啊,现在省下钱不去办,倒要等到周岁的时候办个更隆重的。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样还落了个不守规矩的名儿,不值。”
“婆婆怎知媳妇这主意是拆东墙补西墙?”秦晓晓反问,“媳妇这样提了,自有媳妇的打算。婆婆只管等着一年后验收成果便是。若媳妇说出没有做到,打了嘴,
大不了婆婆叫相公休了媳妇便是。”
“你这算是立下军令状了?”赵母皱着眉笑笑,“倒没有休了你这么严重,只是,若你的想头行不通,以后家财还是由我打理便是。”
“那媳妇便先谢过婆婆了。”秦晓晓轻轻把睡着的狗不理放进摇车里,“还有一事,劳烦婆婆成全。”
“说吧。”
“媳妇想沐浴。”
“……过了这几天再说!”
十月十五是狗不理满月的日子。赵家按着秦晓晓的想法,只宴请了关系比较亲近的几户人家和些许亲朋好友,大约四十几口子,在赵家院子里摆了五桌。秦晓晓亲自下厨,做了好几道自己的拿手菜,满座宾客尝过后都惊奇不已,纷纷表示赵家羽娘似乎变了一个人。秦晓晓也不好点破,只是上菜的当口冲着自己抱着孩子流连在各桌之间的相公浅笑,赵明佺亦回给晓晓一个感激的笑。
“哟,你们小两口,不要在这里眉目传情了!”赵明佺的大伯见二人此状,借着酒劲儿打趣道,“从没见过你二人如此啊!”
“大伯说笑了。”赵明佺连忙快步过去,“大伯来抱抱孩子吧。”说罢冲秦晓晓使了个眼色,叫她赶紧回厨房躲躲。
“外面怎样?”一直在厨房忙着做菜煮饭的赵母听见动静,在围裙上擦着手,问道。
“很热闹啊。”秦晓晓靠在柱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还有两个菜就可以上汤了。”赵母拍拍秦晓晓的肩,“这没摆流水席依然忙成这幅模样,若当时不听你的,摆了流水席,只怕老身就此便要累垮了。”
“婆婆说的哪里话,婆婆身体康健得很。”秦晓晓强撑起精神回话,“别家里摆流水席,也都如此忙活?”
“可不是!”赵母应声道,“有钱人家会雇佣厨娘,没钱的只能家里的女眷撑着。”
“红白喜事都是如此?”
“不论红白,俱是如此。”赵母点点头。
“我们这里,没被雇出去的厨娘多不多?”秦晓晓似乎看见了希望,连忙追问。
“算上邻村的,似乎有那么七八位。”赵母一脸疑惑,“你问这些作甚?”
“这样。”秦晓晓轻声附和,一条发家致富之道在自己心中慢慢成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