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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婆婆。狗不理的尿布是什么布?”秦晓晓两眼放光——这下姨妈巾的改良材料有戏了!
“棉布啊,用旧的床单洗干净了就成。”赵母揉揉眼睛,“晓晓你葵水是不是来了?倒是挺早。”
“呃……”秦晓晓红了脸,支吾道,“婆婆消息倒是灵通。”
“你在院子里晾了那么一大片床单褥子的,总不能是狗不理尿床尿在你们床上了吧?”赵母有些无语,“回去做个小褥子垫着,省得洗这么多。那两个丫头小小年纪的,也不容易。”
“是。”秦晓晓答应着,心里感叹道:果然姜是老的辣!婆婆的好主意真多!
从赵母处顺走了几块本来是准备给狗不理做尿布的旧棉布,秦晓晓屁颠儿屁颠儿回了卧室,翻出针线簸箩,准备自己DIY一下下。
“小姐这是要做什么?”秦晓晓正在回忆凌寒昨儿个做的那个是什么样子,妒霜就端了一碗姜糖水进来,“小姐要做什么只管吩咐下来就好了,不然要我们做什么?”
“你来的正好。”秦晓晓见妒霜进来很是开心,“来帮忙,这个只塞草木灰的骑马带不是很好使,我想改进一下下。”
“怎么个改进法?”妒霜压低了声音,似乎碍着一早儿凌寒数落的那几句不敢放开了说,“这东西一般人家不都是藏着掖着的,小姐以前也是,怎么现在这样放得开的说?”
秦晓晓没有信心能给她把月经的生理规律和原理讲个清楚,更何况在这种没有任何人体解剖知识的雍唐,说这种理论无异于把自己往火刑架上送,我秦晓晓还米有布鲁诺那么大义凛然。
“就是觉得不舒服嘛!”秦晓晓脸上堆了笑搪塞道,“妒霜是不是也这么觉得?”
“没有啊。”妒霜很不给面子地没有顺着秦晓晓的话头走,反而向与秦晓晓期望的相反方向过去了。秦晓晓转念一想,也是,她们又没有像自己这样用过各式各样的姨妈巾,自然不知道现代发明是广大女性同胞的福音。
咳咳,扯远了。
“你不觉得它的吸收能力不太强么?”秦晓晓开始旁敲侧击,“这晚上睡觉,一不小心就是今儿个早晨我那个惨烈状况不是?改良一下下,费劲一小下,幸福我们仨。”
“小姐这话还一套一套的。”妒霜又被秦晓晓逗得笑了出来,“小姐想怎么弄,奴婢帮忙就是了。”
“太好了!”秦晓晓喜笑颜开,“我就是想多垫几层棉布,就是一层草木灰一层棉布这样,可行么?”
秦晓晓满以为自己的设定很是天才,不料却被妒霜一口否决,“这样一层一层的,草木灰塞不匀的,要是缝的时候就把草木灰缝进去,小姐这骑马带是只用一次就丢掉不要了么?”
“是啊,洗不干净不卫生的。”秦晓晓回答道,“不可以么?”
“这样要下多大的本钱啊小姐。”凌寒进来放晾干的衣服,听见俩人的对话,接过话,“再说了,这么麻烦,一次葵水得准备多少骑马布,好生麻烦。”
“也是哈。”秦晓
晓忽然醒过味儿来——自己这种设想在纯手工生产的雍唐是注定失败的。没有大规模流水线,三个人做出来供自己一个人使的倒还差不多。可是这样利己不利人,叫她很是过意不去。
“不如这样。”凌寒把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过来把骑马布的样子看了看,道,“这下面多垫上几层布,上面只用一层,中间塞进去草木灰,岂不比上下都是一层的好很多?”
“那最下面几层就不要用棉布吧,找不吸水的布才好。”秦晓晓觉得它越来越向自己的理想靠拢了,“帆布怎么样?”
“还是棉布罢小姐,那帆布可怎么洗干净啊。”凌寒握着嘴浅笑。
秦晓晓想了想,觉得凌寒说得不无道理。三个人又合计了一阵子,便由妒霜动手,做了第一个样子出来。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实用。”秦晓晓摆弄着手里新制的骑马布,“看起来不错。”
“一会子小姐试试不就知道了?”妒霜笑道,忽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惊呼,“糟了,给小姐熬的姜糖水没有喝,这时肯定都凉了!”
“你才想起来。”秦晓晓举了手里的空碗,“刚刚你缝它的时候,我就都喝啦!”
☆、开业大吉!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我错了。。。这第二更拖得单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可是真的真的忙不过来。。。
最晚周三,周三再更不上的话单任凭米娜桑处置!
在秦晓晓的亲身试验下,终于发现了最佳姨妈巾制作方法。趁着姨妈在身奋秋不便;秦晓晓算是正式练习了一把针线活儿;顺便还用软布抽了两双小鞋儿给狗不理。好不容易安全送走了大姨妈,秦晓晓又开始了往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煎饼果子事业。正好春耕临近;地里面忙活的人多了起来,每日正午饿肚子的人肯定多——虽然煎饼果子是早点;但是没有人规定它不能做午饭不是?
“娘子,为夫今日要去垦地;你要不要一同?”赵明佺一早儿扛着锄头,对正在给狗不理喂奶的秦晓晓问道。
“去哪块地?”秦晓晓按着胸口问道。狗不理现在越吃越多;秦晓晓的奶有些跟不上;反而被狗不理嘬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
“老的那块儿啊;新的那块儿没有娘子的指挥;为夫怎敢肆意妄为?”赵明佺一脸痞子样儿,“娘子和为夫一起吧?”
“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忙呢,等你把旧的这块儿垦出来,再去管吃糖那一片儿也不迟。”秦晓晓故作神秘道,“横竖一会子我都要到地里面去,您了就请好吧!”
“难道……怪不得头些日子娘子一直叫两个丫鬟去买鸡蛋。”赵明佺恍然大悟,“那炉子铁板的,娘子可拿得动?”
“怎么会拿不动,这不是有愚弟我了么?”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秦晓晓赶紧背过身去。
“不许进!”赵明佺赶忙去堵门口,拦住正欲进门的徐焰,“你小子也不敲门就直接往里闯啊?”
“怎么了,难道是嫂子还没起床?”徐焰打趣赵明佺道,“这么宝贝嫂子,外人连一眼都不叫看?”
“现在不能看,别的时候随便。”赵明佺依旧拦在门口,“你怎么会过来?小姨子那里的问题解决好了是怎么着?”
徐焰无奈地摇摇头:“请了媒婆,也算过八字。说也奇了,没有给那个合八字的先生钱呢还,他就说这两张庚帖是天作之合,最后竟然分文不取,说是遇见这种八字相合的是缘分,不好意思再收钱。媒婆举着两张庚帖去说亲,羽娘她爹口上似乎有些松动,但是嫌我没有功名,单单有钱,说出去没有面子……”
“那你就和夫君一起去京上考试不就结了?”秦晓晓喂好了奶,给狗不理拍了奶嗝,整理着衣服走出来,“你又不是没有那个才学,一场考试算得什么?”
“娘子不要露怯了。”赵明佺抻抻秦晓晓的袖子撇撇嘴,“为夫今年要参加的乡试,不必进京,可是要参加乡试,也得是秀才才行——徐贤弟只怕,根本就没考过学正的巡回科举考吧?没有秀才的名头是不能参加乡试的。”
秦晓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的赵明佺,心想:喵的欺负姐上课
没好好听课是么。不过自己上课走私玩儿手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资格抱怨别人说自己露怯。
“是啊,从前太过随心所欲,都荒废了学业。”徐焰完全没有将秦晓晓的露怯放在心上,反而转向赵明佺道,“不如以后小弟每日来赵兄处温书,如何?这样也方便向赵兄请教——这个岁数若还去私塾跟一群黄毛儿小儿念书,真真丢死了人。”
“孔子还曾向三岁小儿求教,你又不是圣人。”秦晓晓笑着用话去戳徐焰的面子,“私塾的先生不比相公博学得多,干嘛非要向他求教?”
“孔夫子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既然如此,向谁求教不一样,怎就拘着私塾那些只读圣贤书的老古董?”徐焰轻轻松松将话驳了回去,倒搞得秦晓晓哑口无言。
赵明佺见这两个人开始辩论,倒把正事丢在一边,又见自己娘子占了下风吃了亏,便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二位别只顾着说话耽搁了正经事。徐贤弟今日这么早就过来,所为何事?”
“还不是被嫂子叫了来?”徐焰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嫂子说有东西太重自己搬不去,叫妒霜去富春楼带了话,掳了我来做苦力。”
“妒霜肯定还说过,为我做事有福利。这个你怎么不说?”秦晓晓飞了一对儿卫生球眼儿给徐焰,继续问话,“交待你跟潘妈妈要的东西,可说过了?”
徐焰点点头:“说过了,潘妈妈说了,立春之前肯定给嫂子送过来——只要你当真不要上年的红利。”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似乎对潘老鸨的抠门儿很是不待见。赵明佺在一边听得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都闭了嘴自己能插上话的时机,便连忙出声,生怕那两个人再对上话,自己只能继续旁听,没的机会再提问:“娘子跟贤弟到底在说些什么?”
“迟早你会知道。”秦晓晓故意卖关子勾搭着赵明佺的好奇心,“现在说出来不就没了神秘感?那样就不好玩儿了。”
赵明佺有些无奈,但还是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回复秦晓晓。秦晓晓满意地点点头。外面妒霜跟凌寒已经指挥着徐焰的车夫收拾好了秦晓晓的行头,在院子里冲秦晓晓招手。
“相公,你该去地里了吧?”秦晓晓向门外点点头,转向赵明佺,“你和徐公子先走,我跟妒霜还有凌寒随后就到。”
“好。”赵明佺点点头,踏出屋门,在院子里抄了锄头,叫上徐焰便走。徐焰也向秦晓晓点头示意,叫车夫接了赵明佺扛着的农具放到车里,跟在赵明佺的后面去了。
可惜了他徐焰一辆马车。秦晓晓叹了口气,不是叫他找辆板儿车过来么,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