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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风华一直有一个管家小组,负责VIP客人的服务,我觉得这个管家小组的分工不够明确,大家职责不清,很容易推卸责任,也很容易偷懒,不如细分一下,提升服务的品质。”江萝低头想了想,又说道,“最好是设立奖罚制度,分设金牌管家和普通管家,让大家更有动力,也多提供一些培训的机会。这样一来,客人也会觉得更有品质。”
“江萝,你总能给我一些新的灵感。”薛竟昂笑着拍了拍手,“就看看实际付诸实施后效果如何。”
江萝很感激薛竟昂,有这样一个敢于锐意创新,敢于付诸实施的顶头上司是件幸运的事情。
投诉反馈部的管理人员是江萝亲自面试的,她明白这些人才的重要性,做得好了,就可以在客人中建立很好的口碑。
其实百里风华在各方面都已然做到极好了,江萝为了打赢这次的价格大战,做到她当初半年内增加百分之十效益的承诺,可谓是煞费苦心。她的努力,薛竟昂和百里风华上下的员工都看在眼里。
每天早上,江萝总是很早就先在整个酒店视察一圈,晚上也是要先解决当天的所有棘手问题之后才会下班,连薛竟昂都笑着打趣她,都快威胁到他在百里风华员工心目中的地位了。
有一天,江萝和薛竟昂在视察的时候,看到酒店的棋牌室,心念一动:“竟昂,我们的娱乐设施会不会太单调了,不如加点健身设备怎么样?”
“好主意,不过开销你出吗?”薛竟昂开起了玩笑。
江萝以为他是认真的,就仔细解释说:“不是我不愿意出,而是这笔开销对于百里风华来说,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江萝,说你聪明,结果你连我在开玩笑都听不出,哈哈。”薛竟昂大笑,笑得江萝十分不好意思。
晚上回到家,江萝看到家里暗黑一片,以为陈牧还没回来,因为以前只要陈牧先回来了,都会给她在客厅留一盏灯。
谁知她一走进卧室,就听到一个略显痛苦的熟悉声音:“不……啊!……叔,大哥,救我……萝,快走!”
江萝立即打开灯,之间陈牧弓身躺在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眼睛紧闭,神情痛苦而又激动地伸出右手在空中挥了挥,像是在叫她赶紧走。
是又做噩梦了吗?
江萝急忙走上前,握住陈牧的手,这一握住,才发现他浑身上下烫得很,像是发烧一样。
江萝用手背贴了贴陈牧的额头,果然,明显已经发烧了,而且他的鼻息也是热烫热烫的。
“陈牧,醒醒,醒醒!”江萝稍微用力拍了拍他的背。
“萝,你没事吧?”陈牧这次倒是很快睁开眼睛,只是双眼迷蒙,看到江萝愣了一下,紧紧抓住她的手,用了很大的手劲。
“我能有什么事?”江萝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有事的人是你吧,你好像生病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我不去医院。”陈牧摇头拒绝,却因为头痛蹙起了眉头。
“可是你这样,我……”江萝真的好担心。
“江萝,我不去医院,你去药店给我买点退烧药就行了。”陈牧扯开一抹笑容,“真的,明天就会好了,不用担心。”
“好吧。”江萝看着陈牧脸上勉强扯出的笑容,就知道他有多么难受,可他这么坚持,她也不愿违背他的意志。
江萝拿出家里备着的体温计,先给陈牧量了一□温,39c,她有点后悔刚才答应他不去医院看病。
江萝打开冰箱,用冰块和家里的毛巾做了个简易冰枕,敷在陈牧的额头上给他物理降温。
“陈牧,我去买药,你等我一下。”江萝开车用最快的速度买了退烧药回来,到厨房煮了点稀饭,先让陈牧吃了两口垫垫胃,才喂他吃下药。
“咳、咳,江萝,你快睡吧,我没事。”陈牧脸色有点发白,两颊却飘着一层浅红色,声音微微沙哑,鼻音很重。
“好,我知道,你先睡吧。”江萝点头,“我先去洗个澡,你也快睡,睡一觉发发汗,也许就好了。”
陈牧见江萝答应了,又闭上眼昏沉沉地睡去。
所以陈牧不知道,江萝又立即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心下担忧。
江萝不知道陈牧这次是单纯感冒引起的高烧,还是因为他说的那种病,所以更加担心。
陈牧今天又做噩梦了,他口中的叔叔和大哥到底是谁?他今天发烧,难道是那种病快要发作的预兆吗?江萝忧心地想着。
这一个晚上,江萝连一刻也没有闭上眼休息,而是每隔一会儿就给陈牧换冰枕、量体温,给他用温水擦洗,用沾湿了水的棉球棒湿润他干裂的嘴唇。
江萝为了百里风华的事情,已经消耗了不少精力,而且还经常过去总公司帮陈牧的忙,蜡烛两头烧的她,在加上今晚的忧虑和不眠不休,终于筋疲力尽,在清晨的时候,累倒在陈牧身旁。
中午,床头的电话响了,陈牧睁开眼,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看了看穿着昨晚回家时的所有衣服的躺在身边的江萝,说:“竟昂,她在休息……我没事……嗯,我挂了。”
这时,江萝也醒了过来,只是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问陈牧道:“是不是竟昂?我该去上班了,你好点没,我给你量一□温。”说着江萝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陈牧一把将她按回床上,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江萝,我们交往。答应我?”
作者有话要说:再一更奉上。今天至少还有三更。娘子加油,哈哈
☆、51陈牧告白
江萝的眼睛微微睁大;看着头顶俯身注视着她的陈牧的深邃迷人的眼眸,难以置信;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的声音微微发颤:“陈牧;你刚才说了‘我们交往’,对不对?我听到了,所以不可以食言。”
陈牧没有说话;只是躺下来,将江萝拥在怀中;紧紧的;无声地告诉她,他的坚定回答。
江萝的头靠在陈牧温暖结实的肩膀上;幸福的泪光在眼中隐隐闪过。两人默默地相拥着躺在床上;就像藤缠树,深情暗藏。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江萝终于忍不住了,用手指戳了戳陈牧白皙的脸颊。
江萝突然想起陈牧昨晚的高烧,又马上用右手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好像烧已经退了,她松了一口气。
陈牧拿下江萝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抱歉,我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江萝,和我交往,答应我?”
江萝望进陈牧幽深的双眼,里面有很多很多的话,有些她不明了,有些她能够用心看清楚。
这一次,陈牧是认真的,她知道。
“陈牧,你真过分,你明知道我的答案的。”江萝忍不住放肆地拧了一下他的耳垂。
陈牧微笑,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满足,如春风过境:“江萝。”
“嗯,陈牧。”江萝的心中,遍地花开,她仿佛能听到花开的声音。
“为什么要让我等这么久?”一确立关系,江萝就忍不住开始算总账,之前陈牧可是拒绝过她不止一次。
“我……”陈牧正在组织语言,在爱情方面,没有无师自通的人。
江萝将左手食指放到他的两片唇瓣上:“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说的病,如果是为了那个原因,那为什么现在又改口答应我?”
陈牧拿掉她的手指,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深深地望进她的眼中,眼含歉意:“江萝,我对你说了谎。”
“说谎,有吗,什么事?”江萝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我说自己得了绝症,纯粹是骗你的,我以前喝了酒和果汁就出现的状况,和那个无关,只是体质的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陈牧直接地说道。
江萝傻眼:骗她的?陈牧原来根本没得病!
江萝不知该是欢喜还是伤心,欢喜的是陈牧原来没有得病,他不会突然死去;难过的是陈牧居然用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来骗她。
“真的?”江萝还想确认一遍。
“千真万确。”陈牧肯定地道,“江萝,抱歉。”
“可恶,你!”江萝挣开他的怀抱,拿起一个枕头,狠狠往他身上一下下捶去,“陈牧,你这个混蛋,你有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被这件事压得透不过气来?你一句抱歉就完了是吧?!”
江萝忍不住心里的怒气,很想直接揍他一下,可又考虑到他刚高烧过的身体,只好收了手,放下枕头,严肃地看着陈牧:“陈牧,我问你,干嘛要骗我?骗我很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说的事情,对于爱你的人来说,是多么的严重!”
陈牧坐起身,抱住还想挣扎的江萝,将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江萝,我不是一个相信爱情的人,更加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是单纯地因为我这个人而爱我,而不是因为我的外在和背后代表的名利地位。”
“所以你怀疑我,接近你目的不纯是不是?”江萝的语气阴森森的,若是陈牧敢回答是,她一定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见他。如果她这么真挚的爱,被所爱的人怀疑,是为了名利或是外在而接近,那么她的爱,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伤害自己罢了。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陈牧马上回答,生怕她误会,“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保护自己,就算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下意识也会让我这么说。其实在医院的那一次,我就想坦白了,可是那时候你受伤,我怕说出来你会受到刺激。”
“那我出院了,你也没跟我说啊。”江萝指出他话中的漏洞。
“因为……”陈牧有些欲言又止,“因为越来越离不开你,所以就越来越害怕,怕说出来你会调头就走,更加不想坦白了。”
“那你现在就不害怕了吗,陈牧?”江萝的头靠在他的胸膛,所以声音听上去有点闷闷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不,我很害怕。”陈牧拥得更紧了,“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不管什么时候,不论何种原因,只要我说,你都要原谅我。”
“什么!”江萝想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