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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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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趴在别人窗台上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屋里脚步声起,只见宁文吉站在门口,小心翼翼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示意魏团长过来,和她躲在一起,想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宁文吉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感觉外面没动静,就悄悄推开大门,蹑手蹑脚走到营房间空地上,战士们在这儿住了很长时间,没事的时候就在驻地边缘扎篱笆,到现在这些篱笆已经绕着驻地绕了一圈,宁文吉左顾右盼,悄悄来到篱笆旁边,眼看四周没人,此时夜已经深了,战士们一般早睡早起,此时都已经进入梦乡。

接下来,宁文吉的举动就连魏团长都无法理解了,只见他趴在篱笆墙上,用力弓起身体,好似一只触电的夜猫,干瘦的身体无声地痉挛起来,动作幅度之大,动作频率之快,都让人看得触目惊心,魏团长看得目瞪口呆,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由得跟着颤抖了几下。

尽管光线很暗,可他们都看得出来,宁文吉的脸孔此时极度扭曲,他的表情痛苦不堪,但还是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向自己鼻孔,那两根手指颤抖着伸进鼻孔里去,不知在里面摸索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两根手指好像把什么东西从鼻孔里拉出来,那东西很长,盘在他手指之间,他哆哆嗦嗦夹着这东西慢慢蹲下来,然后那两根手指钻进土里,左右蹭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来,拍打着双手,随即转身离开,走的时候依然不忘到处张望。

魏团长和陈菲菲对视了一下,他们藏身的位置距离宁文吉较远,从这儿看不清他从鼻孔里弄出了什么东西,宁文吉前脚刚走,他们后脚就跟到篱笆边,从地上的脚印和指头划过的痕迹,很快就定位出了他挖鼻孔的地点,魏团长蹲在他留下的手指印儿旁,用自己的手指头在土里摸索了一番,然后一皱眉,从土里拉出一条细长的线出来。

陈菲菲划亮一根火柴,借着火光把脸凑到跟前,只见这条线黏糊糊的,呈暗红色,好似一条死去的大蚯蚓一般,耷拉在他手指头上,她觉得这东西真是很恶心,要是颜色变一下,真好似大鼻涕一般,粘在手上甩不掉的样子。

“什么玩意儿这是?”魏团长也很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此时也是一脸嫌恶的表情。

“你没看到刚才他痛苦的表情吗?”陈菲菲小声说,“这东西也许是从他脑子里拽出来的!”她说自己曾听说过一种寄生虫,就在人的大脑中生长,通过分泌的化学物质,能控制人的某些神经活动,让宿主做出很怪异的举动,她觉得宁文吉吸入过孢子,那是一种特殊的真菌,寄生在人脑部,她怀疑宁文吉的脑子早就让这东西侵蚀了。

魏团长呲着牙,把这团红线甩到地上,陈菲菲手中的火柴即将熄灭的时候,碰巧看到他靠在篱笆边上蹭脚,鞋底所过之处,土中到处都是这种暗红色的粘软怪东西,这些东西已经连成一片,并且大有在土里扩张的趋势。

“看来他抠鼻孔可不是一天两天了!”陈菲菲脸色凝重,她告诉魏团长,这种真菌成熟的时间是阴历十月初,如果那时候他们还住在这里的话,驻地所有人都会被感染,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时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去把宁参谋叫过来吧,问问他是怎么回事?”魏团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尽管被真菌感染很可怕,但他总觉得像是自己亏欠了宁文吉什么似的。

“把薛半仙和那个战俘也叫来问问吧,”陈菲菲说,“他们见多识广,也许知道该怎么办。”

十分钟之后,所有人坐在魏团长的房间里,人多了,屋里突然变得热起来,宁文吉手足无措坐在人群当中,屋里隐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陈菲菲和魏团长闻到这股味道,都确定了宁文吉偷着吃药的事实。

在魏团长的一再追问下,他始终否认自己大脑被感染,见他嘴硬,魏团长急了,噌地一下蹦起来,想拉着他出去看篱笆墙边的证据,他刚走了没两步,却感觉自己头昏脑涨,身体沉得厉害,不光是他,屋里所有人,都突然发现疲软无力的感觉正向自己袭来。。。


  第二十七章 花吃(上) '本章字数:230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4 09:00:00。0'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菲菲慢慢睁开眼,看到屋里依然一片昏暗,透过窗户,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云密布,也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窗外微微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大雨滂沱,驻地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感觉自己的头很痛,嘴里又干又苦,看着其他人横七竖八歪得到处都是,她隐约记得昨晚魏团长召集众人在屋里讨论宁文吉的问题,不晓得为什么就都昏睡过去,魏团长仍在酣睡,她记得自己是因为父亲被俘才来驻地的,脑海中不时闪过一些片段,可这些片段却无法连接成一段完整的记忆。

为什么睡得这么沉?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她隐约回忆起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奇怪的人,好像是个马戏团小丑,脸上涂着花花绿绿的油彩,假惺惺的笑容,对着她翻起一打扑克牌,反复地洗着牌,这沓扑克在他手里翻转跳跃,看得她眼花缭乱,看着看着,她就沉浸在数字和方片红桃所构建的迷宫之中,任由自己的意识被那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所牵引着,向下盘旋沉沦。

几分钟后,其他人陆续醒过来,睁开眼后,第一反应全都是惶恐和困惑,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眼神中都暗含着敌意。她有心想问问其他人是否经历了同样的梦境,可始终没好意思开口。

“怎么就睡过去了?”魏团长粗声大气地嘟囔着,也许是觉得屋里太憋闷,他拍着自己的脑袋推开房门,一股雨味伴随着凉风吹进来,没有提起人们的精神,反而让他们感到有种浸透周身的寒意。

外面雨下得很大,单调而沉重的水声打在房顶上,营地四周全都是淤泥,有些地方积水已经很深了,也不知道这雨下了多久,他们记得睡着的时候,天空还没有一点迹象,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驻地成了沼泽。

“小五,老六,醒了没?几点了?”魏团长站在门口大声喊道,可没听到一点回应,他冒雨走出房间,站在门前空地上,举目四望,驻地里空空荡荡,除了营房依旧,却再也找不到营房里的人。

魏团长有些慌了,在雨中急急地奔跑,挨个踢开营房门,发现所有的床铺都空空如也,雨越下越大,他也顾不得浑身被大雨浇透,赶忙往营门方向赶去。

陈菲菲他们也觉得今天驻地的气氛很不对劲,都冒雨跑出来,帮魏团长四处寻找战士们的下落,一晚上时间,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在军营里,她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怪事存在,可看过几个营房后,才发现人真的凭空消失了。

正在疑惑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声音是宁文吉发出来的,也是在营门口附近,当她赶到那里的时候,魏团长已经站在那里了,他一动不动,上半身剧烈地哆嗦着。

几具干尸赫然横在眼前,全是八路军战士的尸体,昨晚还活灵活现和自己一起喝粥说笑话,可如今却全身干瘪,眼窝都深深陷进去,魏团长蹲下来,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致命的伤口,就在挽起他们袖口的时候,发现每个人手腕上都有一个细小的红色圆孔,这孔洞不大,但很深,手腕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淤血的痕迹。

魏团长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突然想起来,不久前在一个村子,死过一个男人,那人临死前的症状和这几个战士一样,都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可她脑子里只有这一段画面在闪现,她从魏团长的眼睛里,也看到了相似的经历,记忆仿佛被切成了片,一些丢失了,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

雨水打在身上,衣服全都湿透了,她感觉自己的手腕也隐隐作痛,那也是一处伤口,为什么来驻地?为了给伤口上药,好像当时魏团长是这样邀请她的,她和魏团长怎么会在村子里认识的?

“这里不安全,大家快出去!”魏团长验过尸体,发现战士死亡的时间并不长,说明这里依然隐藏着杀机,正当他带着众人,来到驻地门口的时候,发现并不宽敞的木头门两旁已经长满了红盏琉璃钟,这种怪花在雨中摇曳着枝条,旁边还躺着另外几具干尸。

刚看到这红色怪花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把它放在心上,当他想要越过大门的时候,怪花的枝条突然舞动起来,尖锐的花枝直刺向他的胸口和手腕,幸亏他反应快,向后跳了一步,才躲过了枝条的袭击。

“这花对血腥味很敏感,咱们身上都有伤,可千万别靠过去!”陈菲菲大声提醒着众人,她自己也有过相似的经历,她发现自己以往的记忆仍在,只是前两天的经历仿佛放在花瓶里,然后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就像现在一样,她脱口而出的话语,会带来脑海里闪现出棺材,红色小人爆炸,宁文吉脚下的炸药箱这一系列的画面,可就是想不起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场合,其他人的伤口就来自于那次爆炸,唯独她的是个例外。

魏团长听罢,却用疑惑的眼光审视着她,她心里一惊,知道这个男人对她产生了怀疑,他没说话,又沿着驻地边缘的篱笆墙巡视起来,想看看哪里还能爬出去,可令人失望的是,沿着篱笆墙不知什么时候全长出了红盏琉璃钟,这意味着他们被怪花包围了!

“怎么会这样?”魏团长困惑地摇着头,不明白自己的驻地一夜之间竟变成了死地。

“咱们是不是出不去了?”宁文吉怯生生地凑过去问。

魏团长白了他一眼,来到陈菲菲跟前,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脚下有响动,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好似无数条泥鳅鱼在烂泥里滚动,他抬起头,每个人脸上都显露出惊惶的神色,这声音不止他一个人听到。

陈菲菲指着前面,那些在雨中不停摇晃着枝条的血红色怪花,那些枝条在剧烈的晃动下,纷纷脱离落地,它们在空中还不停抖动,好似无数条大蚯蚓,落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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