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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没有安排对洞穴的调查。他们没有带灯。从一系列窗户一样的洞口照射进来的白天的昏暗光线不足以用来识别一些轮廓。这个洞穴大约有五十米宽和五十米深。
在从东面数第二个洞口和第五个洞口的后面,各有一具解体炮。其余的四个洞口似乎只是用来透光的。
罗丹在研究着从其旁边爬过去的解体炮。它的原理与“好望号”飞船上带的小号设备是一样的。但罗丹知道,它不是竞争的对手。
马诺利和布尔这时在研究洞穴壁,并仔细地观察着第二具解体炮。罗丹在第一具上注意到了它没有操纵机构。另外,令他吃惊的是它是固定的,因而只能照直射击。当然它的这个缺点是可以被抵消的。中性化的结晶场可以呈扇形以任意角度辐射。这样两具解体炮完全足以肃清整个平台上的敌人。
没有操纵机构却令罗丹感到陌生。笨重的武器后端的箱子里,正如他所坚信的,包含有产生结晶场的发生器。
马诺利和布尔回来了。
“怎么样,不感到失望吗?”布尔问道。“我们期待是一个大的要塞。而我们找到的是什么呢?是山里的一个洞。”
罗丹微笑着。
“设计了这个洞穴的人,”他说道,“有可能有同样的反应。这个洞穴设计得一定会使没有我们经验的人相信除了洞穴之外没有任何东西。如果他们还不懂解体炮他会失望地又走掉的。我还注意到了另一个问题。”
他报告到没有操纵机构。
“解体炮被遥控。从什么地方遥控呢?肯定不是从这个洞穴的某个其他角落!”
他用手抚摸着解体炮那镜面一样光滑的炮管。
“金属塑料是一种硬塑料。它可以用一百年不腐蚀。我们假设这具解体炮已经有了像外面平台上花岗岩珐琅质一样长的时间,我们便可以算出金属塑料在不太用心保养的情况下会是什么样子。”
布尔这时对这个思路已经弄懂了,但马诺利却惊讶地张开了嘴。他说道:“因而你是说,在这附近有人定期到这里来擦他们的炮管。”
“大约是这样的。”罗丹承认。
“但他们在什么地方呢?”
罗丹耸了耸肩。
“我不是预言家。由于这个解体炮保养得很好,人们显然可以用它射击。但人们没有这样做。假设这个要塞的主人是根据人的逻辑工作的,人们可以期待当他们放弃了敌意后会愿意与我们建立联系的。他们在什么地方呢?”
司令在等待着。
“我们不往前走了,”罗丹把洞穴壁检查了一个小时而没有成效以后确认。“我们要把安妮·斯隆和角田多户叫来。安妮可以试验找到一种开门的机关,如果在其作用范围内有某种开门的机关并能操纵它的话。如果她无助于事的话,我们会将角田多户派到山里去。”
马诺利脸上显出了怀疑的样子。
“可以说是一个死亡司令部。”
罗丹摇了摇头。
“胡说!角田的天赋是听从于物理规律的。他不能在陌生的物质内重现。如果山的内部没有任何洞穴,他会自动地回到他原来出发的地方。”
“不,我说的是那些陌生人。”马诺利更正着。
“他们没有把我们怎么样,他们会把他怎么样吗?”
布尔有另一个建议。
“我们为什么不用我们的解体枪试验呢?我们可以把那么多的岩壁摧毁掉,直到我们找到可以继续延伸的通道为止。”
罗丹承认他已经想过这样做了。“风险太大,”他说道。“他们可能认为我们要攻击和击退他们。他们有比我们更强的武器。”
“他们应该有足够的智能知道我们只是找一条路。”
罗丹答应了。
“可以办了?”小个子的布尔问道。
罗丹点了点头。布尔举起了他的小型解体枪,将它对准了洞穴后墙的某个部位开了枪。
他们经历了他们的第二次意外。这个意外至少像发现洞穴和大型解体炮时的意外一样:岩石纹丝没动!
布尔失望地放下了武器,朝岩壁跑了过去,并研究着他轰击过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他愤怒地喊道。
他愤怒得使罗丹都笑了起来。
马诺利的惊讶不小于布尔。还没有接受过阿尔孔人催眠培训的他坚定地以为,解体枪是世界上任何东西也无法抵挡的武器。
布尔克服了最初的愤怒后从他的回忆中想到:“这么说,他们是那样做的,”他说道。“结晶场强化!他们的能量从那里来呢?”
罗丹耸了耸肩,没有回答。人们可以将被轰击物质的晶体结构加强到超过解体枪的摧毁作用,从而使中型解体枪的作用丧失掉。对于这样大小的岩壁来说,如果假设它们被保护到大约半米的深度,为了对付手提式解体枪的作用必须持续地提供大约一千万千瓦的功率。这是一个巨大的能量。因为这个岩壁无疑只是整个要塞建筑的很小一部分。
敌人,罗丹已经开始怀疑他们是一个敌人,一定拥有接近取之不尽的能源。
自动定位仪这时发觉了布尔破坏洞穴岩壁的意图。由于它认为这是一种敌对的行为,于是便增大脉冲的振幅让司令注意这个危险。
而司令,像布尔估计得那样,具有足够的决策力地看到这些陌生人仅仅是在寻找通往山里的入口。他没有下达开火命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些陌生人怎么会估计到了洞穴的后面还有别的房间。他观察了他们一会儿以后他差不多已经确信他们还很原始,以至于他们会很快地离开这个洞穴。
他们没有离开洞穴,并用解体枪来对付岩壁。这使他认识到这些人很不一般。在这里实际上只有等待,而不能采取任何措施。
营地收到了通知。角田与他的小组一起撤回以后在营地接到了命令,让人拆了帐篷,将设备分开进行运输。这一次汤姆要完成一项繁重的任务。它那宽阔的身躯对于三千米高山的岩壁来说很不合适。它不得不开动一个万有引力生产辅助机组,并为此放弃了一部分运载能力,以使他能够进行攀登。
通过烟囱时,设备完全靠人的双肩运上去。汤姆在烟囱入口处耐心地等着,直到角田和那三个美国人从上面放下了绳子以支持它在悬浮飞行中克服高度的努力。
罗丹从平台发出命令后五个小时,营地拆了,帐篷和设备运到了平台的边缘,角田和队员把汤姆从排气管顶头的一米半高的岩壁下弄上来。
汤姆的出现给司令出了一个新的谜。诚然,汤姆还在下边高原上运动的时候就被探测到了,但当机械从高原边缘运了上来以后才使司令更仔细地来研究它。
汤姆与定位仪在陌生人身上观察到后传递给司令的信息合不上拍,大概除了穿他们的服装之外。
那些陌生人给人以一种勇敢、无畏、丝毫不尊重优势技术的原始人的印象。他们穿的衣服和推土机器人都不可能是他们自己制造的东西。制造了这种服装、机器人的人和海洋生物民族向司令报告过的人在什么地方呢?
司令开始理解这是一个只有找到那艘飞船才能回答的问题。一些时间以前他曾经试图通过一种吸引射线把那艘飞船拖到高原上来,因为这是他的指示禁止他朝他们射击的飞船之一。但这艘飞船巧妙地逃脱了被抓的命运并降落到了一个很好的隐蔽地点。海洋生物由于他们的原始性而没有提供出精确的地点,以至于司令没能通知比大约的目标区更多的机器人。
结果这艘飞船一直没有被发现。司令的好奇心也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现在似乎终于要做些事情了。
他们并排地站在平台后面接近直上直下的岩壁前。他们旁边两米有一个洞。洞的后面是西边的解体炮。
快到晚上了。罗丹审视地望着天空。云层相当低。假如傍晚的风暴刚一起时他们就能找到比带六个窗户的洞穴更安全的宿营地,这将更使他高兴。
“您想做这个试验吗?”他问安妮。
安妮点着头。罗丹往边上走了走,蹲到了地上,以便不干扰安妮。
安妮闭上眼开始寻找。一时她没有得到任何印象,但她把注意力集中到任务上的时间越长,她也更清楚她面前的山里有什么了。
当然那不是真正地看到,更多的是触摸。这是一种正常人无法理解的定位能力,它是与心灵致动的天赋相联系着的。
安妮触到了就在洞穴壁的后面开始并通往山的内部的通道。她推测在她从后面撞到墙的地方一定有一个门,并寻找着开门的机关。她没有找到这个机关,并不得不精疲力竭地放弃了这个试验。
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重新开始了。这一次她找到了另一条通道。这个通道的出口在第一条通道右面十米的墙上,并在那里重新进行试验。这次试验像前一次试验一样同样没有成效。
然后她找到了第三条通道,最后找到了第四条通道。迎面岩壁的结构上没有任何东西透露了它们实际上是门,尤其是找不到任何东西可以用来打开这些门。
安妮的思想进入了通道,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沿着通道走着。她的触觉能力变得不清楚了,最后根本不能再认出任何东西了。
在三十米深的地方,通道仍与岩壁后的性质一模一样。没有任何东西能帮助安妮认识到它们服务于什么地方,它们通到什么地方,人们怎样踏进它。
整个寻找持续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后来安妮精疲力尽了,她当时就倒在了在洞穴中搭起的一个帐篷内。
对于安妮的试验,司令一无所知。借助其特殊能力进入山中要塞的心灵致动者的试验不属于机械定位仪能探测出的事物。
所以司令对陌生人仍然无所事事感到惊讶。经过他们开始时的紧张活动后,他本来期待着他们会有更多的活动。
当安妮重新醒来的时候,这一天的最后几个小时过去了。安妮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之久。
尽管不像罗丹原来打算的那样,但罗丹还是利用了这段时间。所有的行李都被运进了洞穴。然后,窗洞用几块帆布封了起来。虽然没有希望用这些帆布能抵御风暴一刻钟以上的时间,但人们从风暴中争取到的一刻钟也已经是很长的时间了。
当安妮醒过来后,她向罗丹讲了她确认的事物。她刚才倒下了。
“您失去了很多时间,